我基本上是处于独修状态,就知道明明白白的吃苦、忍让、付出。可是,别人却对我不好,自己心里很苦。直到二零一五年,有缘结识到了几个本地老学员,并常与她们结伴出去讲真相。我最喜欢与她们切磋心性方面的问题了。切磋时,就把自己遇到的矛盾、内心的痛苦说出来,让他们给我找找原因。同修们总是强调要多学法,无条件的向内找。并就具体的矛盾進行剖析、帮助我学会怎样在法上认识。慢慢的我也能在法上认识自己心性上的问题了,因此矛盾也就得到了缓解或化解,家庭环境也得到了改善。
随着家庭环境的改善,时不时的身体又出现些病业状态,我也用向内找的法宝,也找同修在法上切磋,所以每次的病业关都能过去,心性也在提高。比如,二零二一年上半年,我的右大腿突然出现红肿,从膝盖一直延伸到脚背、脚趾,出现一块块紫色斑块,像火烤一样疼痛难忍,尤其晚上睡觉时更是痛得呻吟、叫喊,一直痛了半个月。刚开始还能走出去讲真相,后来连床都下不了。但是,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心中没有怕,所以再痛我也坚持学法。没有力气,就靠着墙炼动功。炼静功双腿不能双盘,就一只腿弯曲的打坐。儿子和孙子看我这个样,硬要把我弄到医院看病,我坚决不去。我知道是消业。
消业期间,我也在向内找。找来找去,最后找到了我的怨恨心、争斗心等:为什么儿子有时无理由的谩骂我?为什么儿子老要与我吵架,甚至有的时候睡觉了也要点名道姓的叫我:“起来吵架!”其实就是在去我的争斗心,我自己还不悟,吵架时与他对骂。我还觉的自己是在维护师父。为什么姊妹之间的恶语相加、亲家(过去的)老给我制造魔难?都是去我的怨恨等等执著心呀。因为我老认为亲家在坑我儿子,造成儿子离婚、经济困难。我怨恨亲家母,怨恨儿媳妇。还有对姊妹的怨恨,那可以说是根深蒂固的了。找到这些执著的时候,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儿子见证了这神奇的一幕。
随着慢慢学着怎样修自己的时候,也认识到了修炼人要有正念。
二零二二年四月一天上午,我和同修在街上行走,突然被国保大队警察抓捕,然后审讯、非法抄家,抄走了我全部的大法书籍等物品,最后被“取保候审”回家。这是我修大法以来第一次被警察抓捕、抄家。“取保候审”后的第二天,某派出所所长给我儿子打电话,叫把我带到他那儿去。见面后所长大讲法轮功如何如何,说:大法弟子有病不吃药。我儿子马上澄清:“是真的不吃药,她痛得大声叫唤,炼一下功就好了。”见这话说不下去,所以又换了一副温柔面孔,又是泡茶又是套近乎。最后才知道所长叫去是要我签字,我不签!所长就露出凶相来,用家人来威胁我,说要把几岁的孙子一起弄到派出所不让回家。隔了一个星期,他们又打电话给我儿子,说叫我到法院去。并说去了后态度要好,就会对我轻判。虽然我害怕,但我打定主意,到了法院我什么话都不说……那天天又冷又下着雨,我们一家三代人在法院院坝里等了几个小时之后,儿子才接到他们的电话说有事,今天不来了,我们就回家了。
没隔多久,大约六月份,社区又给儿子打电话,叫把我带到他们那里。我们去的是社区的综治办。里面有一群人,其中只有一个女的(据说是省政法委的),其余男的有国保高某和社区主任万某某及其他工作人员。他们一起围攻我,叫我签字,说不签字就要送我到法院。也有人问我咋个开始炼的法轮功?我说我一身病,又没钱治才走入法轮功修炼的,现在的病都好了。那个女的立即说:你不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是练气功炼好的。另外几个男的也附和的大声比划着吼:气功、气功,再不要说法轮功了。高某还大声骂我们师父。我叫他不要骂,会遭恶报的!高某女威胁说:“不说就送法院。”强行叫我签字。
第二天,省政法委那个女的和社区一伙人又来我家。我不开门,因为头天的强行签字、诬蔑我们师父,我非常伤心!所以我坚决不接待,我说你们就像土匪,后来他们就走了。隔了三天,社区主任万某某又带一女的来我家,我不开门,我儿子去开了,我问:你们来干啥?一天正事不做没完没了的迫害法轮功!万某某说我没有迫害。我说:明明我身体是炼法轮功炼好的,你们硬要强迫我说是练气功炼好的。这就是迫害!你们还说把我送到法院。我到法院就要揭露你们,坐牢算什么?这时我一下什么都不怕了。社区主任不停的说:C孃孃,我没有迫害你。
大概到了冬月有个星期六晚上,儿子对我说,他们打电话叫你星期一到派出所去一下。我一听就紧张起来,害怕心立即出来了。我说我不去!儿子说去把这事了了吧!我说了什么了?这次去了是要送监狱。我儿子也怕了,然后他就给在公安局的同学打电话,求帮看一下我的情况。第二天早上同学回话说,他们给你妈定成一个小头目,有几十条罪状,可能要判刑。我听后,心里怕得很。但也硬着头皮想:反正是要判刑的了,就打算星期一一个人到派出所去面对。
但我一下想起前两天同修切磋时说过,要用法律给警察讲真相写真相信的事。我也想用法律反迫害,所以我及时找到同修,叫她也给我找些法律方面的东西。同修当天下午就用《刑法》上的条款,把警察办案违法的条款全部对照抄下来了,我拿到后又抄写了一遍。到派出所之前,我做好了坐牢的准备,把衣服穿厚一点,还带上必需的卫生纸等。反正就是坐牢,我什么都不怕了。
星期一早上,我一个人到了某派出所,在路上时,我还在想去先说什么呢?不知道怎么讲。但一到派出所大厅,我就自然的拿出抄写的法律条款在大厅高声读。所长走出来说:你胆子大,讲真相都讲到派出所来了。并把我抄的法律条款拿去看了后,反问我:书是不是你家的?资料、真相币是不是你的?我说,那是我私有财产,你们抄家是犯法的,你们没有搜捕证,没有任何手续,就把我的东西给抢走了。所长说,反正你签了字了。我说,签了字怎么样,反正我不承认,你又没有拿给我看、念给我听。我已向全世界宣布签字作废!
大厅其他警察都不吭声,静静的听着。最后所长说,大家站着干啥?快把C孃孃带过去!警察赶紧把我带到审讯室。在审讯室,叫我坐铁椅子,我不坐,那里不是我坐的,然后和警察并排坐。审讯中,叫我名字,问什么我都不答应,字也不签。所长只好叫我走。我一進大厅见我儿子来了,原来是所长给我儿子打电话,说我在大厅里拿一个大本子讲真相,叫把我带回去。儿子说:“所长对我们那么好,你在这里闹什么闹!”我走时在大厅对警察说,告诉你们所长,不送我到监狱我就不告,要送我到监狱我必须告。
第二天所长又带一个警察来我家找我签字,说签了就没事了。我说不签,他说你不签字我自己签。叫我看一下,我回答:与我无关!他们就走了。第四天又来找我儿子,叫儿子去找一个人签字担保,结果儿子找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代签了。警察说签了才了了这件事。这一年多都是围绕这个签字、签字、签字的迫害。其实签什么字我也不完全清楚。但我晓得,他们设法叫签的东西肯定是不好的,所以竭力抗拒。虽然我没有一一找到为什么被迫害、一直要我签字的原因,但经历这一年多的迫害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有了一定的正念,并且正念也在不断的增强。
当我们的“取保候审”快到一年的时候,我们感到公安正在進一步的构陷另一个同修,正在为判刑做准备时,我陪同这个同修,把相关反迫害的法律文书及时送交到国保大队。使这个事来了一个大反转。第二天,也就是被“取保候审”一年的期限,一年前同一天被“取保候审”的六个同修都相继收到解除“取保候审”决定通知,或是警察上门送达、或是电话通知。过程中,我看到或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当解除“取保候审”通知送达时,虽然他们还附了个“监视居住”半年的《决定书》,但我已不是一年前的我了。我全盘否定,说我不承认你那些东西,你那些东西与我无关。
之后,不是他们来找我了。而是我多次坦然的上派出所找他们讨要被非法抄家时抄走的大法书籍和给他们讲真相。
经过这一年多邪恶的重点骚扰迫害的魔难之后,虽然有些法理还不太清楚,但确实明显的感到自己在修炼路上成熟的多了。从向邪恶妥协、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到全盘否定邪恶的迫害;从单纯的害怕,到主动上门讲真相;从人心对待迫害,到正念反迫害的变化。我感到自己是真的走在助师正法的修炼路上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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