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两年来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们之间却产生了隔阂。我们在一起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和谐与默契,没有了原来的那种祥和,更没有了从前的那种相互关心和信任。虽然我们还在一起学法,但是我们交流的却越来越少,甚至没有了交流。我每次学完法就走,因为我不愿意听她“唠叨”,也不愿意看到她那不善的态度和表情。我想,如果不是师父要求集体学法的话,我肯定不会再去她家学法了,因为一到她家我就感到很压抑。
我最反感同修A的一点就是觉的她太爱打听事儿,比如每次一见面,她都要先问问:张三干嘛呢?李四在哪呢?你去某学法点学法了吗?那个学法点现在有几人哪?你家保姆又来了吗?……因为她比我年长一些,出于礼貌和尊重,我虽然很讨厌她问这些事情,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回答她。有时我也会委婉的提醒她不要再问这些问题了,我们快抓紧时间学法吧。她当时可能不问了,但到下次一见面,她又重复着上一次问的那些问题。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真是无可奈何。
师父说:“有问题向内找,这是大法弟子与常人的根本区别。”(《精進要旨》〈致大法山东辅导站〉)
师父的这些话点醒了我,这么长时间了,我一味的责怪同修,这不是向外求了吗?我是炼功人呀,我为什么不向内找自己呢?同修爱打听事这是好事心,同修的这些表现要去我什么心呢?我是不是也有好事心呢?自己一找发现还真有很强的好事心。当然和同修们在一起时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在和常人打交道时,尤其和家人在一起时却表现的淋漓尽致。比如,经常主动询问丈夫他们部门的人和事:谁谁怎么样了?这件事怎么样了?那件事怎么样了……有时丈夫不告诉我或不耐烦的告诉我,我还不乐意呢,我要么缠着丈夫让他一定要告诉我,要么指责他态度有问题。有时丈夫批评我爱管闲事,我也不服气,有时也会顶撞丈夫两句。师父看我悟性差,陷在党文化中不能自拔,就通过同修的表现让我意识到自己的这颗强烈的好事心。但我还是不悟,一直拖了这么长时间,错过了一次又一次师父给安排的机会,真是惭愧。
当我自己意识到这颗心并努力改变自己时,同修也象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象过去那样问长问短了。但当我做的不好时,同修的好事心又会表现出来。我终于明白了同修所表现出来的这些好事心是师父让弟子发现自己的问题,是让弟子赶快提高的。谢谢师父的良苦用心!
我还非常反感同修A说话生硬和不善的表情与态度。因为我是上班族,这两年由于疫情的影响,我们单位的上班时间经常会变动。这样一来,我和同修A的学法时间就要跟着调整。每次当我一提到要更改学法时间时,同修A马上就激动起来,她非常不友好的大声嚷嚷着:“你说吧,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这时,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我心想:“你怎么这么个态度呀?你又不上班,什么时候学法不行呀?再说,我也不愿意这样改呀?这不是上班时间变了吗?你怎么就这么不看事呢?你怎么就这么不理解我呢?”同修对我更改学法时间的愤愤不平使我倍感委屈。就这样我们会不欢而散。通过向内找,我首先找到了对同修的怨恨心:就是因为同修没有痛痛快快的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开始怨恨她。再向内找,我发现自己还有一颗强大的为私为我的心:我只考虑自己学法方便了,却没有考虑频繁的改动学法时间,会把同修已经安排好的生活秩序给打乱了,我已经影响了人家的生活,但我却一点歉意也没有,反过来还怨恨人家不能痛痛快快的答应我。
回想自己这些年来和同修在一起学法的表现:我经常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而迟到,而同修却怕我敲门听不到,经常是坐在门口等着我;还有,我去同修家敲门时,同修开门稍稍迟了一些,我就会埋怨同修怎么老不开门,而同修那时正做着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想来,同修那么包容我,而我还不满足,还要指责埋怨同修,我真的是太自私了,我感到很汗颜。找到这些不足后,我努力改变自己:去同修家不再迟到,也尽量不再改变学法时间,到同修家敲门如果没有马上开门时,我也能耐心等待,也能想到同修可能正做着什么事情不方便。
师父的法时时警醒着自己。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和同修A再出现不愉快,我都会无条件向内找,按照师父的要求归正自己。渐渐的,我和同修A之间的隔阂消除了,我们又能象从前那样一起学法一起切磋交流了。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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