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宇宙中的邪恶因素掀起恶浪对大法進行迫害,自己也受到冲击时,思想中没有去掉的人的观念占了上风,在各种人心的搅动下,也曾经受挫折和一度消沉,很长时间没能跟上大法的進程。回想起来真是后悔至极。
人生机遇就是这样,一旦失去就很难找回。现在只能重振精神,努力挣脱各种人心的束缚,奋起直追了。后悔之余,总感到自己修炼初期的一段消业经历对自己着实刻骨铭心,触动很大,始终不能忘怀,总在激励自己把它表达出来,以抒发自己对师父的感恩之情。
人生是个谜,探讨人生,探讨客观世界,成了人的最大愿望。万载难逢的是,此生巧遇师父带着大法来到人间,给我们解开了人生的谜团,并指给我们上天的路。师父曾经描述过一个人得法之难,是多种机遇的巧合,是巧合的巧合。我们确实应该万分珍惜。
当我第一次见到宝书《法轮功》时,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如饥似渴的学法,上下班走在路上也在背经文。每天早晚都参加集体炼功,晚间炼功之后,参加集体学法,把自己全身心溶于法中。
然而,满身业力的人来到人这个空间,想要修炼,谈何容易。大约是一九九七年的一天半夜,睡梦中的我,发觉自己好象仰卧在地板上,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朦胧中只听见远处似乎有人在说什么,又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给我测脉搏,量血压……
随后有一个穿白衣的人轻轻的说:“没事儿,癫痫,一会儿就好了。”随后一片沉寂,似有似无的一点知觉又远离了我……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盖着被子,依然躺在地板上,看着眼前正在装修的房子,怎么也回忆不出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听家里人叙述:原来是我在下班回家后,突然倒地昏迷,人事不省。由于事发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家人一时不知所措,慌乱中急忙叫来救护车。急救人员凭借经验很快做出了判断:癫痫!说我得了癫痫?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人吃惊非小,始料不及。我怎么得了癫痫呢?一时让人很难接受这种现实。
癫痫是什么?就是羊角风啊。回想起儿时见到的:躺在路上,浑身是土,全身抽搐,缩成一团,抽羊角风的惨状令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做梦也想不到,我怎么会有这种病业呢?
残酷的现实让人忽然想起自己身体曾发生的不正常现象,联系在一起,终于有一个明确的解释了。
那是在几年前,无意间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莫名其妙的抖动,并且不能自控,甚至用自己的右手将其使劲攥住,力图不让其动,也无济于事,根本控制不住,但几秒钟或十几秒钟,很快就过去了。过去之后,手一切正常,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并且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的理解不了,很奇怪。因为过后一切正常,只好把它当作人体的一种偶发现象了。这种现象相隔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发生一次。时间一久,习以为常,也就不当回事了。现在终于明白,这原来就是癫痫的前兆!
面对癫痫病业,现实残酷,无可躲避,只能承受。我反复学习师父对病业的论述,生活在迷中没有心法约束的人,为了名、利、色、情,为了生活得好,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伤天害理,无恶不作,能不造业吗?万事有因,能怪谁呀?只能是自己造业自己还!此生能得大法,实在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抓紧时间学法炼功是我唯一的出路。
癫痫对常人来讲是一种顽疾,按照常人的理论,它的形成有两种原因:遗传或意外创伤。由于病因产生于大脑,所以很难治愈,大都要伴随人的一生。初期表现形式是肢体的抖动,后期则是全身的痉挛,那是全身肌肉和所有内脏共同参与下的共振。初期的肢体抖动对我并没有构成思想上的太大压力,反正肉身表面的不正常现象都是业力的反应,都是自己该承受的。但随着病业的发展,肢体的抖动在加剧,抖动深度在增加,抖动时间也在延长。特别是在向内脏器官扩展时,身体表面肌肉的颤抖引发内脏的痉挛,使人身体难受的程度也在逐步加重。
虽然如此,随着学法的深入和对法坚信程度的增加,对癫痫这种病业并没有形成思想上的过重负担。在消业的几年间,也没有影响自己正常的工作和每日的学法炼功。甚至,没有一个同修发现我有这样的病业现象。
说来也怪,每当病业发作时,总是发生在下班后,半夜里,或者是周六日的闲暇时间,隐隐感觉到好象是一种安排。记得有一次,我讲技术课的时间到了,突然有病业要发作的感觉,急忙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待一两分钟的发作后,照常去讲课。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此前发生了什么。有时深夜感觉到要发作时,我会急忙躲進卫生间,免得给熟睡的家人带来干扰,也尽量不让别人看到我病业发作时的惨状。
但病魔也在按照它的安排在运作,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身体内脏的痉挛开始向其它内脏和更多内脏扩展,以致引发全身的痉挛或有节奏的剧烈抖动,那种感觉就痛苦了。更难过的是精神上的痛苦,病魔在一步步剥夺人对肌体控制权,使人的自控能力被强占,虽然人此时会极力保持头脑的清醒,力图控制自己的某些行为,极力用意识去抵制。但当痉挛向上扩展到大脑时,情况就严重和不同了。人开始逐渐丧失自己的感知能力,失去自我控制能力,逐步导致精神走向崩溃,那比物质身体的难受更痛苦。
我清楚的记得那发作的最厉害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深夜,当我感觉情况不好又要发作时,为了不影响熟睡的家人,我赶忙把自己关進卫生间。这时劲头上来了,由身体右侧的肝脏部位开始有节奏地跳动,并逐渐向身体的上方扩展,逐步带动体内其它器官,一起有节奏的跳动,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震撼,并很快扩展到全身。我下意识的用双手紧紧握住自来水管,任凭全身在剧烈的颤抖,极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但要命的是肺部的颤抖严重打乱人的呼吸节奏,使人喘不过气来,憋闷,窒息,缺氧,把人推向死亡的边缘,一种不祥的预感向我袭来。与此同时,仅存的一念又在告诫自己(是自己当时对法的理解):宁死不進医院!业力大到一定限度,能使人本能的放弃一切,并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就在刚刚那一念之后,全身的颤抖戛然而止,病魔突然不见了,一下子,一种轻松的感觉润透全身,绷紧的身体如同泄气的气球一样缓缓松弛下来,憋闷的肺舒展了,终于可以轻松的喘口气了。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死而复生的兴奋感油然而生。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一切是不是该结束了?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太出乎意料了!立即一种战胜病魔的喜悦和对师父的感恩通透全身。
之后的现实,证明我的感知是正确的,我确实度过了这一难。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曾经苦苦折磨我近十年的病业终于一去不返了!如今每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真是触动心灵,太神奇了,令人觉的不可思议!
大法启悟了我对病业的认知,是大法给了我战胜病魔的勇气,让我用正念去除了我对病魔的恐惧,是师父的洪恩挽救了弟子并带给我走入修炼的机遇。回顾自己走过的路,何谈精進,放不下的人心搅在其中,时而進取,时而松懈,回想起来,只觉的愧对师恩。而每当回忆起那段消业经历时,激动加感恩的心情又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在此,弟子再次叩拜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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