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离失所中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我是一位女大法弟子,修炼前我身体有多种疾病,修炼后我全身无病身体健康。道德回升家庭和睦。日子过的越来越好,有个家庭各方面条件也比较好的环境,虽然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家中布置的很温馨,本来可以过着舒适无忧无虑的生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遭邪恶迫害,被迫远离家乡,辗转来到一个城市。这里的一位协调人(下称B)与另一同修将我安置在一位单身女同修(下称A)的家中。这位同修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交流中才知道,她母亲被迫害死了。她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每日郁郁寡欢。她一人独居,住所非常简陋,连卫生间都没有,这一切对过惯优越生活的我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我心想不论怎么样,这也是修炼,为了救度世人,为了能证实大法,什么苦也不是苦了,想起监狱里被邪恶迫害的同修,这点苦算不了什么,得了大法我有师父,比什么都幸福。我也不断找自己修正自己,在法中归正自己,去除执著。
虽然在流离中,生活来源也没问题,身上带着一张银行卡,从里取出一万元钱。后来师父借一同修的嘴点化让我不要去银行取钱了,我明白邪恶为了迫害好人什么坏招都会使出来的。中途回了一两次家,得到我放在家中的几万元钱,这足以让我生活几年了,感谢师父!
在师父的安排下,我们这开了一朵小花,供这地区的同修救度众生。我负责下载打印,A负责装袋,我有时间也一起装袋,有时候忙不过来,B会找几个同修一起装袋。下午干完活,我们俩就学法。一位大姐叫起我们一起晨炼。因为我刚得法迫害就开始了,所以还没享受几天集体炼功,环境就被中共破坏掉了。在家中我自己一直不能起这么早炼功,三点多起床对我来说太困难了,别的执著我觉的还好去,这个起早我感觉是最痛苦的事了。在这位大姐的督促下,我必须起来,也不好意思不起来,她一敲窗子,我一骨碌就爬起来,接着叫醒A.小集体晨炼感受真好,一整天身体都感觉很轻松,精神饱满,感受大法的超常,美妙。
同A生活了近半年,在一起熟悉了,也有一些小摩擦,她生活散漫,她说我有洁癖,我说她太邋遢,面板、面盆结了厚厚的面粉,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清洗了,面板周围都是菜叶,有的都发黑了;早上起床后她手也不洗就揉面,口中叫着:“姐,我们今天吃花卷。”哎,看到她热情的脸庞觉的也好可爱,也就不说什么了。后来我默默的把厨房收拾干净。她经常在我耳边说一些翻来覆去的话,我理解她是受了精神刺激,内心的痛苦。后来从别的同修那知道她受了强大的精神压力后是带修不修的状态。在邪恶的迫害下,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家庭,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儿女,又有多少大法弟子的小孩子失去父母无依无靠。
这里原来是学法点,人来人往的都知道,有乡镇人员来查A的住所。为了安全,B在其他同修的资助下又帮资料点租了一套房子,同时供我居住,这样就两全其美了。非常感谢师父的安排与同修的付出,不过我还是想以后将租房钱还给他们。
我搬進来才发现,房间太大,足有160多平米,一来我觉的有些浪费,二是离B家太近,在一个小区,他的妻子是常人,会不会哪天发现了产生误会(后来意识到这个想法就把这事给定下来了),三是我有点恐黑,而且B说为了安全这里晚上不要开灯,就让别人以为这里没人住。这可真是难为我了,开始几乎一到晚上就呆不踏实,说实在的,晚上一人住有些怕。后来想:我怕什么呢?师父就在我身边呀。这样一想也就没事了。晚上不让开灯,到冬天的时候不到傍晚六点天就黑了,怎么做饭吃饭呢?算了,那就只吃两顿饭吧,晚饭不吃了,节省时间还减肥。但是晚上因为要学法,不开灯怎么行?还有好多事要做呀。后来想了一个办法,买了一大块遮光布,往卧室窗子上一挂,还真管事。晚上我就在卧室里学法、上电脑看明慧网等等。
我几次对B说,帮我找一个女同修来一起住。但他不想让A与其他同修知道我在这,觉的这样更安全。他让我放下找个伴的执著。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他还让我出门不要让别人看到我,尤其是不要让他的妻子看到。我几乎一周出去一次购买必要的生活用品与蔬菜,每次出门都很紧张,有时候觉的心里很苦,感觉象是在防贼一样,進出门也很小心。有一次我心里苦,就有些埋怨:住这么近怎么能不让你妻子知道呢?你就不能堂堂正正把我介绍给你妻子吗?拎着刚购买回来的物品,正这样想着,忽然有什么东西在闪,我一转头,发现是师父法像周边的光环在闪动,我心里一激动,赶紧跪倒在师父法像前,泪流满面的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真是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这哪叫什么苦呀,谢谢师父!弟子知错了,谢谢师父看护!”
这个资料点不只供应当地的同修救人用,还要供应外县的同修,有两台大的、几台小的打印机供我使用。每天六点发完正念,我就打开机器开始打印,B也时不时的来帮着裁切。开始时主要打印《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正常时一天能出几十到一百多本书,后来美国大选时又打印一些应时的小册子,整天忙忙碌碌,有时候我就想,我就象专修弟子一样,全身心投入到救度众生证实法的事情中,心里真的感觉很幸福、很充实。
有一次,外县协调同修去别的地方顺路来拿货。一般是B送到一个地方再转给她分配,今天她顺路就来了。她一看到我这存了好多箱资料,满床都堆着资料,就提醒B与我说:“不要存这么多资料,这样不安全,把这些都转走吧。”我们也都接受同修的提醒,毕竟现在还处在邪恶迫害时期,安全不容忽视。但我想,这些资料在另外空间都是闪闪发光的生命,对清除邪恶有巨大作用,而且有时等同修需要了再做来不及,耽误救度众生,所以一般我这都有存货。我就发了一念:请师父加持,这些资料多了也安全。
购买纸张耗材时,更是要多加注意,先发正念,等卸车时,都是B一人往里拿物品,他非常快速的往屋搬,十几箱纸,有时二十箱,他两箱一趟往屋里运,这样也得来回几次,还好资料点在一楼,B怕我暴露,所以我在屋内接应,开关门。几年里,在师父的看护下,每次進货几乎都没碰到过人,就算有惊也无险,顺利的走过了那几年证实法的路。在此感谢师父看护!也感谢那里帮助过我的所有同修们!
纯纯净净救度世人
开始做大法书。因需要裁切,需求量也比较大,资料点一个人忙不过来,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同修来配合,B同修就经常来,一来二去,感觉男女单独这样相处不太适合,我给他提出来,让他尽量少来,没事就别来了。他也考虑找一个女同修来帮忙,可这地区同修很少,有一女同修在这附近,可是她带孙子,还有生意在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做,裁切也得有点力气。这事就搁置了。
由于跟B家住的太近,终于有一天他的妻子发现了,他说的有事是到我这里来,在不了解事情经过的情况下,产生了误会,跟他大闹了一场。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我比这位B同修年龄大两岁,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由于修炼后,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所以他妻子以为他金屋藏娇,因为他当常人时就让他妻子不放心过。我心想:这样有损大法弟子的声誉,好在他妻子是明白真相的,但在这种情况下,人的妒嫉心上来,真的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后来B同修忍不住对我说了,他妻子扬言要举报我。我心生一念:心正不怕影子歪,我有师父看护,谁也动不了!当时也想到要离开这里,一是暂时没有合适的地方,二是看到满屋的资料,责任心又占了上风,感觉使命还没有完成。后来我找了个机缘,找到他的妻子跟她解释,并再次给她讲明真相,邀请她来我的住所,可以随时来,并说:“大法修炼,我们书中要求我们很严,我们连一思一念都要修善,都不能动念,你放心吧。”她算是个能通情达理的人,以后就没再闹了。过年时还把我叫到他们家过年,我也是象征性的去了一会儿,就回自己住所,我不想给别人再添麻烦。他妻子后来帮他望风,看看小区有没有可疑的车辆、闲杂人,陪他去送货等等,做了好多好事。
修炼没有偶然的事,自上面事情发生后,我找自己,看自己的内心,觉的可能还有好多没意识到的执著、色欲等干扰,有些不好的因素没去干净,空间场不纯净,被邪恶钻了空子。还有B同修的一些因素,就是他还没意识到有些不好因素会左右他,这些后来在一位学法不长时间的大姐身上表现的很明显,他还没修出能分辨清楚真我的能力。
有一天,当地同修联系上我,带来一个也是流离失所的大姐,问我这里能接纳她吗?我非常高兴,早就想找一位女同修一起做证实大法的事。因当时没法联系B,就没有跟他商量把这位大姐留下来了,心想B也不会反对的。果然B也很热情的互相做了介绍,从法理上交流了一会,随后我把大姐安顿好了,她缺少什么我这都有。
可没想到接下来的场景,让我感到再留大姐在这下去,就会有大麻烦事发生。我喜欢静,因为做资料这几年,在师父的看护下,让我养成了谨慎、理智的对待一些身边的事,也注意用法来衡量,不容易被一些不好的因素钻空子,更是特别注意男女有别。尤其跟这位B同修相处做事,都是严格的要求自己,阻止了一些不在法上的事发生。而这位大姐是新得法的,她来到我这没几天,就把一个我用了几年的菜篮子搞的稀巴烂,拖布头也搞掉了,一只碗也打碎了……我想:万物皆有灵,这是在提醒什么呢?我提醒她小心一点,她说:“我要不搞卫生这些东西也坏不了……”她喜欢热闹,经常做一些吃的来招待B或者送食物给B,说话也轻浮,有一次蒸了些红豆包送给B六个,结果让B的妻子给扔到垃圾桶。
我几次找大姐交流,说我们俩生活就好了,不要留B在这吃饭,我希望我们能纯纯净净的做事,不要掺進来不好的因素。最让我担心的是,晚上她在客厅的黑屋子里呆着,说是要做事。我跟她说:白天做事,晚上跟我一起学法吧,因为就只有我这屋子晚上可以开灯,其它房间没有安装遮光布,也没必要安装。但我发现,那个B每天有事没事都找她来弄这弄那,两人在饭厅一间黑屋子里,偶尔的可以理解,天天来就特别了。而且那个大姐也不会弄电脑什么的呀,可B就是来找她弄。大姐不会弄,等B走了后就来问我怎么弄,我告诉她怎么怎么弄好了。几次下来,我对大姐说:“等晚上他再来时你把他叫到我这屋里来,我有事要找他。”晚上B准时来了,我请他们坐下,我说:“我这人说话比较直,咱们都是修炼人,走到现在也很不容易,现在我与大姐是这种处境,更要修好自己,不能让邪恶再钻空子了,你这几乎每天晚上在那黑屋子里有什么事要说吗?再说大姐也不会什么电脑技术什么的呀,你找她弄什么呢?”他低头一声不发。我对大姐说:“你有啥事先对我说,别没事就麻烦协调人,他也很忙,我解决不了你再找他也行啊。”她也没话可说。可是接下来还是不行。
我先从我这找自己看有哪颗心没去干净,有没有妒嫉心?好象没有,因为这位大姐没有什么可让我妒嫉的,她没有什么技能,长的又矮又难看,党文化重,说话大声没有女人味,再说,由于我跟B对法的理解及理念上有好多地方不合,我一直拒B于千里,他表示出来的人心,我会心生厌恶,有时候他太啰嗦,我会阻止并发脾气(魔性要修去),现在想想曾伤害他很多次。我是很感激他对我的帮助,其实B这位同修哪都让我佩服,在疫情期间更是关照我,帮助我很多,没有他的帮助我是走不过那个时期,比如小区封锁,我没有身份证连生活都无法维持,他進出小区帮我购买这购买那的,甚至帮我往外扔垃圾。现在看来把我安排在他住的同一小区还真是师父的慈悲看护。这个住所哪里有要维修的,他是有求必应。他对其他同修都是这样,谁家有事都找他,这地区由于同修少,只有他一位协调人,所以那时候,觉的在我这种情况下他能这么帮我真是难能可贵。可是感激不代表什么都要听从,不在法上的我也不能看到不说,用人心人情去维护也不对呀。
这位大姐几乎每次发正念时,一秒也立不起来掌,提醒她,一秒不到又倒了,头也垂到胸口睡着了。跟她交流:你这发正念经常这样不行啊,空间场清理不干净也会有各种干扰的。她说:“谁没倒过掌,你没倒过掌吗?”我说:“好好,我也有倒掌的时候。”一次,她在夜晚发出凄惨大叫,把我吓一大跳,跑去一看,没灯也看不清楚,但从她说话的声音可以听出,她受了很大的惊吓,我问怎么了?她说有一个黑衣人从窗外要扑向她,她吓醒了。还有一次她说:梦中看到好多虫子,满房顶都是,大大小小的。她也说:是我这空间场不干净。我说:那多发正念吧,清理干净。接下来她又闹着要出去讲真相,原来她是面对面讲,让B给她找个地方住,要出去讲真相。B也给她找了A的地方,她去了一看当晚就回来了。可是她在这种需要安静、不自由、像没住人的环境中是呆不了。有一次我也是没忍住,对她发了脾气。当时我很奇怪自己,因为我是个很温柔的女性,从没对别人大声说过话,可是在这却暴露出这么大的魔性,这也是我要清理干净修去的。
她一直吵着要出去讲真相,不愿意在这里被束缚。我一直可怜她与我一样是流离失所的,一直想留下她。这时听到一个声音说:“你为什么要留下她?她自己都吵着要走。”我想也是啊,为什么留她呢,在这里破坏着资料点的安静,还有她这样不理智,这样下去这里也不安全了。我就对她说:“那我帮你联系送你来的同修找个更合适的地方吧。”没想到她不假思索地说好。我通过一个常人联系上当地送她来的同修,给她找到一个单身女同修的家,把她送走了。她在我这待了近三个月。送她走这事我也审视了自己的内心,是不是真正为别人着想,目前看来她离开是最好,否则要出大乱子。她在那个新学员家一起学法是最好的,多学法提高的快,而且那个环境比我这要好的多。可是听说她到那个新学员家要人家三千保姆费,那个新学员生气,第二次脑出血住院了。这个大姐在那也住不了了。哎,修炼是何等严肃啊,一思一念,真是不实修就是在堵自己的修炼路。
后来不长时间,我也因别的原因离开了这里,我想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个更好的去处。
从个人修炼思维的框框中走出来
通过学法不断深入,师父把法理也点化给我,我也有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怎么做的粗浅认识。有次去邻县送修好的打印机,顺便看看那的同修。正好到中午吃饭时间,那的协调同修就安排我们在她家吃饭,还叫来了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听说这位大法弟子有些固执,谁说什么他不太听,总认为自己做的好。吃完饭我们简单交流,开始我只是听,后来听到他说:“村里左邻右舍都知道我是个好人,妻子在家瘫痪十年了去年刚走,这十年都是我一人照顾的,孩子们回来我也不让他们照顾,怕他们照顾不好,为了让老伴多活几年,这十年我一人细心照顾,做好人嘛。”我听了后觉的应该把我不同的想法跟他交流一下,我说:“假如这是个人修炼时期,您做的太好了。可是现在是正法时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不但要修好自己,还得去救度众生,这么多众生面临末劫,假如不明白真相,将有被淘汰生命的危险,这十年你只为一个人做个好人,而耽误救度多少众生啊,还有你这是剥夺了你的儿女尽孝心的义务呀,再说,人的生命是有定数的,不是我们人为的就能延长来的,这是我自己的一点体悟。”他听后一声不吭,象在思考什么。
还有一次,B来这里送东西,遇到一位同修,我们一起交流举报那些还在继续干坏事、助纣为虐的坏人恶警,B说:“警察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时,对我很好,对我也很客气,也没骂我、打我。”我听出他的意思,对他说:“你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北欧国家瑞典的首都叫斯德哥尔摩,一家银行的职员被几个绑匪绑架做人质,后来警察抓住了绑匪,解救了职员,有几个职员说:把他们放了吧。他们对我们很好,还给我们饭吃,有个女士还要嫁给一个绑匪。”我简单的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由来讲给了他听,他也略有所思。警察应该去管坏人,而不是抓好人。他们背后有中共邪灵,在那些不好生命的操控下,警察表现的越来越猖獗,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在不断升级,甚至很残酷,他们都在不自觉的参与其中,那么这个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所犯下的罪业,他们人人都有份。
我发现还有好多同修陷入家庭的羁绊中走不出来,家务事、儿孙事,拖的他们学法没时间,救人就更走不出去,慢慢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有的同修说我,流离失所也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在想,这次流离,是我没修好,还有人心被钻了空子;也可能是师父的安排,将计就计把我从繁杂的家务中解脱出来做三件事,还有别的可能,我们在迷中不知道有些事的因缘,但我觉的我决不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旧势力安排我当时是关监狱,而师父解救了我。再次感恩师尊慈悲看护弟子。
有同修劝我回去面对,这时一段师父的讲法在我脑中回荡,当弟子问“上了邪党黑名单的海外弟子多年回不成中国了,现在回国探亲、证实法时机成熟了吗?”师父说:“现在先别回去。你在它的黑名单上,它要迫害你。它即使不迫害你,它也会用各种拉拢的手段对付你,尽量少找那个麻烦。既然你们在这里证实法,那这就是你修炼的地方。其实叫你回去的因素也可能是对人心的检验,因为修炼才是你的路。中国大陆有中国大陆学员在做呢,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做好的,我是有信心。”(《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我当时离开家也没多想,那也不是偶然的。思维中还有许多意识不到的执著容易被邪恶钻空子,我还在邪恶的黑名单上;再说回家也没有现在全身心的证实法更好。现在在这能做三件事,而且是全身心的投入,只要能救度众生,那就是师父给我安排的路,师父无所不能,只要我走的正,师父会将计就计的给我安排我所要走的证实法的路。而且,回去也没我的位置了,家已不象个家了,这几年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家人已承受不了,打电话也不接,外面还有人,房子也被他的家人住着,我回去也没地方呆了。第一次回家他接待了我,给我做了一大堆好吃的,我拿到了我放在家的几万元钱,第二次回家,他一分钟没让我待就把我赶了出来,并说给我半年时间,不然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出门时我看到客厅门上插着的女式拖鞋……
有人说你再找一个,也曾遇到有同修想再组织家庭的。我想:都啥时候了。为了救家人,为了救众生,我不想也不能走那一步。我一直在想着救家人,每次一有机会就讲。有的明白,有的想学,有的虽然现在不理解,总有一天会理解的,他们也是怕,在邪恶的高压下,他们承受了许多苦难,想起我被非法关押在黑窝的时候,丈夫连夜开着十多个小时的车去监狱探望,冰天雪地也不间断,一个常人能做到这一步是很可贵的。现在是社会风气无神论的教育,整个大的环境对家人的污染,人都在其中谁也抵挡不了,随波逐流的往下滑着,使他们也造了不少业,只有修炼的人才能使道德各方面都得以升华。作为大法弟子不能记前嫌,就想着救他们,给他们一线希望,哪怕最后他们负了我们,我们也不能放弃对他们的救度。因为我知道这一世他们等待了千年,吃尽了苦头。
对救众生不利的事想也不要想,我也迈不出这一步,现在救人时间很紧,哪有时间考虑这些,有人说找个修炼人共同精進。但我也看到,有好多同修家庭矛盾重重。层次不一样,对法的理解不一样,在一起难免有许多磕磕绊绊,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理想化在互相促進。
层次所限,这是在现有层次的一点体悟,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
感恩师尊的慈悲看护!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