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四岁时,婆母去世。九十年代的中国,无论农村还是城市,只要是有退休金的单身、丧偶的老年人,就有人说媒、找后老伴,成了时髦的风气。公爹有退休金,婆母去世后,说媒的人不断,他为了说后老伴,逼八十多岁的母亲离开家,我们要养他也不让,说什么上辈子事没有下辈子管的,奶婆婆的另两个儿子也不愿收留,奶婆婆只好去两个闺女家。奶婆婆走的那天,两个闺女都哭抽了,我丈夫也哭得泣不成声,而公爹却能笑出声来。
那时我还没有得法,我娘家是传统的人家,尊老爱幼的习俗至今没变,对公爹的做法非常愤慨,同时也让我亲眼目睹人世间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能做出丧尽天良的恶事。写到这,我回头看,在中国大陆被中共无神论邪恶的党文化洗脑的人干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在这个家活生生的离别,让我看见了人性恶的那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传统的百善孝为先也成了空文。
公爹对自己母亲狠,对自己的儿子也同样。公爹说娶了后老伴后,他与别人都一样,房子归儿子,自己搬出去住。可是结婚一周后,他就回家向儿子要钱:“你得给我四千、五千。”这个数字后来就成了他的口头禅了,三天两头就回来要。我那时倔强,不给。因为当初他搬出去时,已经和他几个闺女说好了,公爹老了、有天灾生病我们管,啥时回家我们都接管,就不给他钱。他上镇民政告我们,扬言不给钱就撵我们出这个院。民政官员来我家,认为是我们虐待老人,我丈夫见到官员就没好声好气,他们就让我去,民政官员的那种冷、恶的面容,象审问犯人一样,我真的心寒,脸面发烧,我没有干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委屈和气恨涌上心头,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官员听了才缓和了语气。
这过程中,公爹还跟五个女儿嚼舌头,因为婆母去世后,她们总觉的房子我们住了心里不平衡。公爹作弄儿子近两年,民政官员也不再向着他说话了,说:你爸糊涂了。因为我们上班都很忙,哪有闲心跟他打仗。三年后,公爹与后老伴分开了,他又回了家。
丈夫下岗(失业)后,我一人上班,经济不充裕,公爹不但不帮助我们,还经常添麻烦。十几年中,他有病了、没钱了就回来,有钱了他又找后老伴,或到老年公寓,这些年来,他出出入入七、八次,每次出走都说是儿子的错。
这三年中,我见到了母子抛弃,父子反目,兄妹相残等人间丑陋。那时的我,身体和心理都出现了疾病,虽表面和婆家人过得去,但背后,怨恨和仇视点点滴滴在心头,心中憋得慌,身体出现各种病。幸运的是,二零零四年我走入了大法修炼。得法后,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修去对公爹的仇恨心。公爹年轻时当过兵,退伍后当过领导,受邪党文化毒害深,在他身上就可以看到人性在与个人利益相撞时,党文化教育中的狠毒、自私、狂妄自大、狡猾、欺骗、说谎等的一面全表现出来。他在外人面前说的头头是道,说自己都是为儿子着想,回家他就不是那么做事。我都按着修炼人的标准善待他,公爹的五个女儿对他的一年四季被褥拆洗不过问,都我管。在这个大家庭中,大姑子、小姑子这么多,她们个个不让份,我现在的家庭环境能达到这样融洽,过程中我经历了被辱骂、冷眼、听风凉话、被冤枉等人心的碰撞,剜心透骨的去执着,比如说我们对老人不记仇恨的善待,她们也感受到我们修炼人的不同,但个别姐妹还把我们与常人相比,认为我们是图老人的钱,其实老人的钱这些年我们从不干预,都是闺女管,反而还这么说,我都感到可笑。人就是人,我没有恨。因为我和丈夫都没有争夺钱财的心。
我通过学法知道今生遇到这些人和事都是我前世的因缘所致,唯有用纯真纯善来化解恩怨。我平时严格要求自己,每当仇恨心、抱怨心、不平衡的心返出来就不承认那是真我,修自己的同时,引导丈夫按大法法理做事,放下对其父亲、姐妹的怨恨,姐妹有难处及时帮助,付出不求回报。
师父说:“你有那个心哪,你的心才会动;你没有那个心哪,象风吹过一样,你根本就没感觉。”(《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我真正感受到达到这种层次的心态。
每次公爹回家,我都给他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公爹明白真相后,不反对我修大法了,而且三退了,还经常念九字真言。今年公爹九十岁了,仍然健朗。丈夫对我说:“你不计以前的仇恨,这样对待我爹,我也一定要像你那样做好。”我感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师尊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如今丈夫不仅明真相,还能看大法书,帮我贴真相条幅做大法救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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