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淄博市周村区王村劳教所二零零零年十月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以来,最多时有四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大队,大队长分别是赵永明、郑万新、靖续盛、梁俊岭。后来靖续盛的大队被相中了作为专门接收新学员的大队,新收法轮功学员“转化”后,再分流去别的大队做奴工,因此强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迫害主要发生在靖续盛的大队。与其他大队主要是奴役迫害相比,这个大队才是真正的黑窝!由于需要对新接收学员 “转化”,留在这个队的都是那些能打会说的犹大。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多种多样,无所不用其极。一般情况新学员被劫持入所,由三、四个犹大围着“交流”,不写认识就一天二十四小时“交流”,分好几批犹大进行车轮战,很快就能把人熬服了!对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会采取各种折磨手段,如扒光罚站、竹筷子砸手、凳子捶胸、抠腋窝、挠肋骨、吊挂等等。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批法轮功学员陆续到期、出多入少,好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犹大、帮凶也陆续离去,就在这时候,郝小猛入所了。
郝小猛,山东潍坊人,中等个头,身材偏瘦,小眯缝眼,二零零二年底左右被王村劳教所收押,入所即转化,转化即做打手。法轮功学员被劳教迫害前大多都进过看守所,郝小猛是那种在看守所里经常能见到的典型的流痞孩子,没什么文化,不会讲歪理,只会简单粗暴的行恶。他对新收的法轮功学员经常叫嚣:“到这里来就三条路:要么绝食,要么撞墙,要么转化!”对于法轮功学员的好心劝善,告诉他善恶必报的道理,他总是嗤之以鼻:“不就是形神全灭嘛!”他经常把人拖到一间无人的屋里,肆意毒打、折磨,就这么把人打服或者熬服了!有时转化不了别人,他就使阴招挑唆:要不你撞墙吧?要不你绝食吧?他可愿意忙活给别人灌食呢,因为灌食也成了折磨人的手段!
莱芜法轮功学员张连宾曾经常说:“郝小猛太流氓了,抓我软肋!”张连宾那时二十多岁,个子不高,活泼好动。入所后在靖续盛的新收队遭受过熬鹰、吊挂的酷刑,曾经分到赵永明的大队后又合并到靖续盛大队,他身上痒痒肉多,对过不了“抓软肋”这一关而妥协十分遗憾,因此十分痛恨郝小猛这类恶人,不断跟他缠斗。
郝小猛对于“转化”法轮功学员极其用心,不断探索各种手段施暴法轮功学员。但有一个“坚定的大法学员”他从来不敢惹,就是枣庄学员刘忠台。刘忠台是枣庄煤矿职工,个子不算高但是很壮,脑袋挺大,长得很威猛,豹头环眼,一般犹大都不敢招惹他。他曾经患有严重的哮喘,后来炼法轮功炼好了。二零零二年刘忠台被劫持到劳教所,一直很坚定不转化,大队长靖续盛(警号3731210)有时过去看看他,问他“认识的怎么样了?”刘忠台每次都说:“我坚修大法到底了!”靖续盛每次都悻悻的转身就走。三年劳教,刘忠台仅坐严管凳就坐了一年半!他曾经全身溃烂,被弄到劳教所医院里住院治疗。不知什么原因,刘忠台最终“彻底转化”了,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刘忠台以后因其力大,一直和郝小猛在靖续盛的大队充当打手,专门接收新学员做转化,干尽了坏事蠢事!郝小猛离所后,刘忠台竟然还担任了大班长兼严管班班长。
郝小猛的劳教期限只有两年,但是法轮功学员任怀强、张广宝、鄢树禄、杜以和等人都曾经惨遭他的毒手!
法轮功学员任怀强是济宁兖矿集团电解铝厂职工,那时三十多岁,他是济宁地区最早走出来的法轮功学员,当初他和同修刘绪国、张军一同走出来证实法,后来被地方公安劳教。最初他们被劫持到济宁劳教所,三人相约一起绝食,后来刘绪国在被灌食插管时插到肺里,成了全国第一个死在劳教所里的法轮功学员!张军后来当了可耻的犹大,被减期九个月早早解教回家了。只有任怀强坚守自己的信念和誓约,身经百战成为烈火真金!长期被迫害、严管,使他非常瘦弱,脸色苍白。任怀强和张广宝大部份时间被关押在郑万新的大队,后来把他俩弄到了赵永明的大队,那时候学员解除劳教前都统一到靖续盛的大队进行出所教育,最终他俩被弄到靖续盛的大队。他本以为可以昂首离开,却怎么也想不到快要走出魔窟了,却遭遇了新入所的郝小猛的阻击。任怀强最后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解教离所时是被恶警和犹大们架出了劳教所。
法轮功学员鄢树禄家是山东威海乳山县农村的,那时四十多岁,看着挺老相,前额有点秃,大额头招风耳,二零零二年七月左右入所;杜以和家是山东临沂沂南县农村的,那时也四十多岁,人长得挺白,瘦瘦高高的,两眼炯炯有神,二零零三年六月被劫持入所。他俩均受过郝小猛种种残酷迫害。鄢树禄曾经被郝小猛“转化”了七次!鄢树禄每次被迫害到极限时,也被逼着写了东西,不过睡足了觉,接着就声明!坚决不承认转化!郝小猛每次都象疯狗一样扑上去更加疯狂的迫害他,并逼他写上“永不反悔”几个字,鄢树禄每次被打倒了都接着爬起来,还是不承认转化!最后郝小猛和恶警都闭了气,骂他“不要脸”,这才罢手。
法轮功学员杜以和也被他折磨的不轻但是也没有屈服。由于鄢树禄和杜以和长期不转化,邪恶就对他俩实施最严格的“严管”,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后就坐在监室内靠走廊的窗户跟前,一坐一天。恶警说要不你们干点活吧?他俩曾经干了一阵手工活,后来他们不认可奴役迫害,坚决不再干了,邪恶就让他们每天熬到凌晨一点半才准许他们上床睡觉。终日枯坐不能活动,有时候他们做个伸展动作,邪恶就污蔑他们偷着炼功。恶警宋男极其变态,有次杜以和伸个懒腰,他正好路过窗外看见了,挥手就打杜以和。
恶警命令郝小猛等人严格看管鄢树禄和杜以和,郝小猛那时经常一边看着他俩,一边在他俩面前铺上垫子练习仰卧起坐、俯卧撑之类,练完了还四脚朝天蹬,不知道招什么东西了,狱警拿他当狗,他还真的象狗一样“趴着”执行任务。他俩一天仅有的几次上厕所和打水的机会,郝小猛像打篮球贴身紧逼那样盯防,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得伺候好了你们两个大神”。后来鄢树禄被犹大设计陷害,给他加期三个月。杜以和对他们欺负鄢树禄仗义执言,郝小猛、刘忠台等犹大暴打他,逼得杜以和绝食抗议。郝小猛正中下怀,他最愿意给别人灌食了。犹大又挑唆鄢树禄也一起绝食,郝小猛更加忙活了。在劳教所给绝食的学员灌食是一件最残忍的事情,鄢树禄因灌食牙齿被掰掉了好几颗,郝小猛却乐此不疲,足见这个“迫害狂”有多变态!
郝小猛对法轮功学员杜志的迫害尤其令人发指!杜志是曲阜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民,个子不高,长得挺黑,二零零四年五月入所后受到迫害,精神有点恍惚。恶警说他是想装疯出去,越发迫害他。靖续盛的大队熬鹰做转化,经常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只允许睡十五分钟,就是临到差十五分钟就集体起床了,才让人上床睡觉!问题是人熬到黎明就不困了,况且有人开始零星起床了,折腾的根本睡不着!有天早上杜志不起床,郝小猛对付“耍赖”最有办法——他揪住杜志的一条腿,一下子把他拖下床,然后象拖死尸一样,把他拖到一间空的监室,然后把他挂铐在窗户棂子上。早上大家都睡眼惺忪的往厕所走,在走廊上突然看见郝小猛“拖死尸”,都吓了一大跳!靖续盛大队部有根小电棍,杜志的手后来被电起水泡,一段时间他一直把手垂在胸前,哆哆嗦嗦的样子看着精神挺不正常。有学员称杜志的手是郝小猛把他铐在窗户棂子上拿电棍电的。
众多学员对郝小猛的法西斯暴行都气愤难平,大家都象怕轧了臭狗屎一样绕着他走,他也从不在乎自己没有朋友,反正有恶警撑腰。恶警宋男就曾经打趣他,“你虽然姓郝(好),你其实真坏!”狱警有时还赏他一些残羹剩饭,郝小猛和刘忠台两人经常是吃相难看,令人作呕。
郝小猛坏事做绝,残害的法轮功学员不少,网上曝光他的文章却不多,究其原因可能是都不愿意提及此人,被“精神强奸”的耻辱感、“好鞋不轧臭狗屎”心理以及其令人恶心的无耻嘴脸都让人避之唯恐不及,总之就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形容他有多坏!这个流氓将来一定得重点追查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