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营救同修,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当时因为刘成军被劳教所非法超期关押,我常常去看他,每次都给他带师父的经文,鼓励他多学法,坚定正念。我把国内外轰轰烈烈的正法形势告诉他,以及开天目的弟子看到大法弟子发正念时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正念的威力有多大,邪恶生命怎么被大量铲除、销毁,使刘成军更加坚定。
在劳教所,刘成军也做出了很多伟大而辉煌的事迹,他不配合邪恶,讲真相,救众生,证实法。同屋的刑事犯都跟着他学法、炼功、发正念,并帮助给其他同修传送经文,他把那里的环境开创的很正。
后来我看到师父的新经文,我悟到:在里边等着被释放,也是配合了邪恶旧势力的安排。我把经文交给刘成军时,鼓励他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正念闯出魔窟。我决定否定迫害,要到劳教所找所长要人,要求无条件释放我弟弟。当地同修也集体发正念:清除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解体旧势力的一切安排。
在营救刘成军的过程中,几个同修主动要求前往,我们四个大法弟子(其中有一个十岁的大法小弟子)一同发着正念来到劳教所。我们首先把震慑邪恶的不干胶粘围着劳教所大墙贴了一圈。然后来到大门口,门卫拦住不让進。我很智慧的做了介绍,门卫很热情的放我们進去了。
到了时任所长办公室,我一人讲,其他三个同修发正念。我说:“我是刘成军的姐姐,今天是来要人的。”话语中慈悲带着威严。所长一听,吓了一跳,说:“你脑袋有病吧?”我平静而坚定的说:“我非常理智,非常清醒。不理智的是你们,你们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超期关押是违法的。这样关押下去,我会依法告你们。”我的一身正气,震住了对方。
我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你是当领导的,这些年在工作中,你可能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犯人。但你绝没有见过象法轮功这些好人,他们才真正是道德高尚、永远不会犯罪的好人。”他说:“你也是炼法轮功的吧?”我说:“是啊。”他说:“你怎么没被抓呢?”我正气的说:“你这个想法都是错的。炼法轮功的是好人,好人为什么被抓?指使你们对大法弟子行恶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他们最后终将被绳之以法。”
我给他讲了大法怎么教化恶人弃恶扬善,如何使人自己约束自己净化心灵,从生命的本质上使人变好,是任何法律、暴力工具所达不到的……他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笑容。最后我说:“我不讲那么多了,你还是赶快放人吧。不然我今天是不能走的。”他马上说:“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还要请示、批准,很麻烦的。”我说:“超期关押了这么久,你都没嫌麻烦。要知道少关一个人,你少多少麻烦呀?”他听后,说:“那你们下周一来吧。今天是周五,过了双休日,你带一个当地‘610’或政法委的人来接,我马上放人。”我心想:什么“610”、政法委,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才不听你那一套。
接着,所长就给接见室打电话,安排我们特殊接见刘成军。我们四人来到接见室前,并没马上接见。我们几个同修排成一排,对着所长办公楼齐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十岁的大法小弟子看到师父坐在空中,打出强大的功(金色的光)加到每个弟子头上,金色的光瞬间就与每人不同颜色的功柱合为一体。接见时,我们把经过告诉了刘成军,并定好下周一来接他。
可因为周六刘成军在劳教所走廊墙上写了真相标语,又被非法加期一个月。刘成军想:“谁说了也不算,找机会我就走。”周一上午,机会来了。在师父的保护下,他穿门越墙,凭着强大的正念,否定了邪恶的安排,走出了魔窟。
再说我们这边。周一早上,我和丈夫(常人),还有父亲及两位同修一同来到劳教所。两位同修在大门外发正念,我们父女三人去找所长,所长不在,我们在屋里等。父亲不相信能把人要回来,急着去接见了。我心里很稳,就坐在那静静的发正念。所长来了,只说声“坐吧”,就拿起电话说:“管理科韩科长,给刘成军办解教,现在就办。”我丈夫一听很是震惊,不知说什么好。我很平静,问:“我们到哪儿去接人?”周所长说:“就在这,五分钟就到。”
可不到五分钟时,电话响了,周所长腾的站起来说:“啊?啊?”非常惊慌,接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他在走廊慌恐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跑人了!跑人了!”由于太慌张,他都差音儿了。随着喊声,看到所有人都往楼下跑。这时所长又冲進屋,打开柜门,拿出手枪又急冲出去。我没听清,问丈夫他喊什么?丈夫说:“好象说跑人了。”我唿的站起来:“是小军。”
我俩冲到窗前向楼下看去,劳教所一片大乱,所有警察都拿着工具、器械,向大门口涌去。警车全部出动,呼啸着冲出大门。我心跳在加速,我定了定神,立掌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刘成军,自己也加持刘成军正念闯出。我和丈夫走出楼外时,看见一个警察吩咐几个女警察:“快去给刘成军下通缉令!”走到大门外时,两个守在门口的大法弟子跑过来说:“清清楚楚看见刘成军从高墙上跳下去,冲向后面的玉米地里。”
我们一行人上车回家。一路上我发着正念,并叮嘱父亲:“如果警察到家里来,你要向他们要人,说儿子被劳教所看丢了。而且警察每个人都拿着武器、工具,不知人是死是活,这是他们失职,一定告他们。”到家后不到一个小时,所长和当地派出所警察来我家,把解教票子送来了,并说:“是刘成军的姐姐和姐夫给办的。”之后就匆匆离去。
弟弟刘成军后来平安回家。至此,一切才平息。弟弟和我都在师父的保护下,在大法神圣法理的指导下,窒息邪恶,否定邪恶的安排,迈出了坚实的一大步。
六、迫害加重,痛失亲人,巨难中没有倒下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我因亲情过重,救人心切,给公公写信向他洪法讲真相。可是被公公用此信作为证据诬告,我在单位被非法抓捕,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正是三月五日这天,刘成军等大法弟子电视插播真相成功。这一壮举震惊了世人,更激怒了邪恶。邪恶开始疯狂抓捕大法弟子,迫害升级。他们抓不到弟弟,就对我下毒手。每次非法提审,我都被打的遍体鳞伤,脸上、手上、身上被用竹棍抽的肿起老高,紫黑紫黑的,臀部象扣了两个小黑锅一样。他们对我行恶,走了一拨人,又来一拨,怎么打,也没有从我嘴里挖出一个字。
同监室的人看到我每次被打成这样,都哭了,我却不掉一滴泪。我忍着痛向大家讲真相,讲大法师父的慈悲苦度,讲大法的神奇超常,教大家背《洪吟》、炼功,大家都跟着学。有的人身心变化很大,有的人当时就开了天目,又有很多生命得救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四日,弟弟刘成军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关押在吉林监狱。他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与摧残(详见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吉林监狱——真正的“人间地狱”(一)》)。刘成军烧伤、枪伤未愈,又坐老虎凳五十二天,用手铐铐在死人床上数日,又惨遭毒打。
有内部人透露,说刘成军全身血肉模糊,让人难以目睹。后来看到真相光碟上的照片,他被铐在暖气片前,身体难以坐正,一边鼻孔和嘴角都在流血。他一条腿被打残了,不能正常行走。但他的心是光明的,临终前两个月,我和妹妹及同修到医院去看他时,他已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来。他咽喉部重度感染、严重心衰、肾衰、双目失明、全身瘫痪,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但刘成军还是用极微弱的、极艰难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给大家背师父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还叮嘱我们要救度那个陪护的犯人。这是多么慈悲而伟大的生命啊!自己都危在旦夕了,还在想着救别人。慈悲的力量是洪大的,那个犯人被感动的一个劲儿流泪。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刘成军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三岁。这样善良的好人如果活着,还会有多少众生得救啊!他虽然走了,但他的精神、他的光辉永存。
弟弟刘成军的离世,对我家的打击太大了!家人陷入了极度的悲痛之中。父亲、母亲一病不起,打了一个多月的点滴。那时,我刚从劳教所出来,正念不足,觉的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没脸活下去。加上丈夫有外遇,又痛失弟弟的极度悲伤,多方面的重重压力,使我一度轻生,不想活了,想一了百了。其实,我已经被邪恶大大的钻了空子。
直到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床边看到两个吊死鬼,这才猛醒。我心想:“魔就希望我死呀!不行,我得学法,我得振作起来,只有师父能救我脱离苦海。”此时,妹妹正念很强,能看到师父的慈悲点化,她就帮我。
我们在一起学法、背法、发正念,出去讲真相救人。拿到师父的经文《正念除黑手》时,我连读了三遍,感到那种束缚、压抑的痛苦消失了。接着,我把这篇经文背了下来。在大法的强大法力感召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又从新振作,奋起直追,一点一点的跟上来了。
之后,我们姐妹齐心合力,帮助父母从新回到大法中来。我和妹妹时时发正念,又给他们讲了很多事实真相。终于父母从谎言中醒悟了,开始学法、炼功。只几天,父亲、母亲的身体又恢复了健康。大法的法光普照着我们,把我们从痛苦的深渊里拯救了出来,笑容又回到了父母的脸上。
开始,父亲、母亲怕心很重,不敢也不让我们出去讲真相。我和妹妹就和他们一起学法,共同切磋。渐渐的,他们提高上来了,溶入了整体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之中。
我和父亲共同起草了“给各级执法机关的一封信——还我儿子 我要儿子”。写好后,复印了许多份,分别邮寄给当地执法机关、政府、人大等单位及省市政府部门。父亲还到当地检察院起诉,但当地不受理。我们就在当地挨家挨户发送。这封信象一颗颗炸弹,令邪恶胆寒,大大的震慑了邪恶,揭露了邪恶的谎言,讲出了刘成军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很多人看信时都落泪,看清了中共邪党的恶毒。
邪恶疯狂了,把迫害的黑手伸向了父亲。当夜,父亲突然鼻子喷血,止也止不住。堵住鼻孔,就从口里喷出。眼见父亲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妹妹和母亲共同求师父,我父亲的喷血才止住。她们齐发正念,清除对父亲迫害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在师父的保护下,我父亲没出任何危险。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再次進京证实法,发真相光碟。在北京通州区我被绑架,再次落入魔窟。我被中共非法判刑七年,丈夫与我强行离了婚。两月后,我家唯一不修炼的大弟弟因交通肇事,被判刑五年,这对我们家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我父母亲因大儿子的突然入狱心里难过,妹妹也心情沉重。但他们没有停下助师正法的脚步,妹妹和父亲又大量复印“还我儿子 我要儿子”这封信,向全国及各政府部门邮寄,并把这封信上了明慧网。这一次更激怒了邪恶,警察到家中骚扰,还在楼下设警蹲坑。
后来我父亲声明退党时,邪灵烂鬼对我父亲身体加重了迫害。父亲突然从小腹一直到脚部全是密密麻麻的紫黑色斑点,接着咳嗽不止。有同修看到烂鬼在我父亲脖子处逞恶。他们加大力度发正念,但邪恶还是很猖狂。我父亲突然倒地,口吐白沫,从此不会说话,但心里明白。当亲属强行把我父亲送到医院,他还挣扎着要回家,并躺在病床上立掌发正念,但没能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九天后,父亲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被邪恶迫害离世。
这对我母亲和妹妹来说,真是天大的灾难降临。尤其是母亲,她失去了丈夫和儿子,还有一儿一女在监狱受折磨,她悲痛欲绝,放不下亲情的执著,在悲哀中一时走不出来。妹妹虽然也很痛苦,但她心中有法,有正念,她拉着母亲学法、发正念、讲真相,一点一点从人中往出脱离。
就在父亲去世一个多月后,我母亲突然出现脑血栓症状,嘴歪的很严重、身体也不太灵便,吞咽很是困难,需用水一点点往下送。虽然这样,母亲还是每天坚持和妹妹一起出去发真相资料救人。一次,她们走了很远的路,发完真相资料,母亲饿了,就拿出自带的干粮就地休息。母亲想吃点儿,可没有水,母亲咽不下,很吃力就是咽不下。妹妹急忙到附近去买水,回来见母亲差点噎的背过气去,吐了一地。但母亲心很正,说:“没事,走吧。”
有一次,她们在晚上出去发真相资料时,母亲突然跌倒,脚踝骨折,疼痛难忍,行走非常艰难,但还是和女儿把真相资料发完。妹妹问她:“妈,你能行吗?”她坚定的回答:“行,有啥不行的,我是神哪!救人谁也挡不住。”那坚定的意志令妹妹感动。因为母亲这坚定的一念,她的脑血栓症状消失了,骨折的脚也很快好了,身体又恢复了正常。
但后来由于生活困难,经济窘迫,妹妹得出去打工。妹妹本来有工作,因为被非法劳教,单位把她非法开除了。这时家里只剩母亲一人,她放松了学法修炼。那种难耐的寂寞、孤独与痛苦又席卷而来,情魔加重干扰她,让她想念离世的亲人,想狱中的女儿,这使她坐卧不安,在屋里坐不住,屋外也呆不住。见人就哭,诉说家中的悲惨遭遇。这使邪恶更加有空子可钻,她没有否定,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接受了邪恶的迫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母亲被邪恶以病业形式拖走了肉身。
此时,家里只剩妹妹一人,真是巨难压顶,天都要塌了。失去了父母、小弟,姐姐和大弟在监狱受苦,亲戚朋友还远离她、指责她,又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冬天交不起取暖费,她一个人住在冰冷的房间里,孤独无助,痛不欲生,真有些撑不下去了。妹妹心中喊着:“师父!”她学法,学法,再学法,一点一点的往起爬。每当读到《转法轮》第九讲“怎么吃苦中之苦”这段讲法时,她都会痛哭失声。
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大法给了妹妹无穷的力量,师父再一次把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救起,她的正念在法中升起,智慧在法中开启。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在同修的多方帮助下,她又站起来了。时至今日,妹妹已经修的很扎实,坚定而成熟的走在助师正法的神路上。
之后我在同修家做保姆。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八日,警察到同修家非法抓捕她,结果我也被绑架了。这次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年半。
回首这二十七年的修炼路程,风风雨雨,跌跌绊绊,我不知摔了多少跟头。静下心来向内找,我找到了很多执著心。我知道唯有实修,多学法,学好法,去掉所有的人心、执著、观念和欲望,才能前行。
在这最后有限的修炼时间里,我要精進,再精進,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以报师恩,圆满随师还。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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