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居小角落 心怀大天地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十月十九日】我和丈夫一直在外地定居。前几年,退休后的丈夫打算卖掉房子回老家居住,以便多陪陪母亲。虽然公公离世了,但是婆婆的生活并不孤单,她一直和小叔子住在一块儿,丈夫未退休前,每年都要带我回婆家过年,三十多年了,年年如此。因为默认是小叔子养老,所以婆婆将财产都给了小叔子,我们也没有任何意见。原以为这次回到丈夫的家乡,会顺利开展新的生活模式,没想到我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性考验:

因为外地的房子需要时间出售,我们没有立刻在本地买房,选择先住在小叔子家里做个过渡,也方便丈夫多陪伴婆婆。没想到赶上了疫情封控,想半路租房搬出去都没了条件。就这样,一家五口人整天挤在六十平米的小屋子里。

小叔子和他的儿子是光棍汉,生活比较邋遢且脾气火暴。沙发上的裤子堆积如山,洗手间里更是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我见它们落灰严重,想要收拾,小叔子的儿子还不让我动,一动就急。小叔子也好不到哪去,一進他卧室,地面都是烟头,因为长期不洗脚,被褥上都是油渍,他的卫生习惯很差,有时候脱完鞋就去冰箱里拿东西。

我想到孩子很早就跟母亲分离,小叔子也是光棍多年,本着长嫂如母的心态,经常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他们打理生活、拆洗被褥,除了每天打扫屋内卫生,还要给一家人做饭。小叔子和他的儿子属无肉不欢的类型,十斤肉三天就能吃完,因为居住在一起,所以购买米面蔬菜和肉类等食材的费用一直都是丈夫在负担,三年中产生的花销达到了五万多元。

小叔子的儿子是个月光族,挣多少花多少,没钱时还会开口向小叔子要,每当这时爷俩就会吵翻天。小叔子的儿子偶尔还会向我借取生活费购买各类垃圾食品,然后就再不提还钱的事儿了。有时候我将买菜剩下的钱随手放在桌上,小叔子的儿子也会不问自取,好像那是他自己的钱一样。

一次,家中入户门的门锁被小叔子弄坏了,小叔子就让丈夫找开锁师傅来换锁,本来说好这个钱他掏,结果换锁时发现最低价格也要二百多元,小叔子当时就炸了,最后还是丈夫掏了腰包。

因为我和丈夫的工作比较体面,再加上很早就得法修炼,所以平时为人处世都会用大法来衡量自己的言行,接触的也都是素质较高的人群,所以初到小叔子家,面对以上种种行径我真的很难接受。如果说他们生活邋遢只是卫生习惯不好,那么为了利益不守承诺,甚至不问自取随意拿走别人放在桌上的钱,这已经是道德问题了。

以上种种,我不是没跟小叔子沟通过,但他是个一点就炸、不让说的性格,生起气来连我都骂,而且嗓门大,暴喝一声如同打雷,吓得人心都哆嗦,时间一长,我也就不吱声了。每到这时,丈夫不但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还会在旁帮腔,说我该骂,即便他的弟弟和他发生矛盾,他也会无条件的忍让。

一开始,我以为丈夫是按照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去处理好家庭关系,后来我发现,无论是对婆婆还是对弟弟,他的忍让都是带着人情观念的,甚至演变成了一种愚孝。

本来我们搬到小叔子家与婆婆同住,初心是为了促使婆婆精進,因为她也是同修,但却缺少集体学法和切磋的环境。但是每当我发现婆婆有没去的执着心、想跟她交流时,没等婆婆说什么,丈夫便出言阻止,大声呵斥我不准说他妈妈。我也曾就此跟丈夫切磋过,提出我们租个房子,白天来陪婆婆,晚上出去住,但他不愿接受,还情绪激动的反驳我,在婆婆和小叔子面前形象忠厚老实的丈夫,在我面前说话却又臭又硬,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过了不久,学法点上又来了个表嫂,因为身体出现类似脑血栓的症状,所以来参加集体学法,想要调整一下状态,她行动缓慢,上个厕所半个多小时不出来,后来因为疫情也被封到小叔子家里了,没有地方住,晚上就躺在沙发上。

就这样,在封闭的空间里,我与暴躁邋遢的小叔子父子、横眉冷对的丈夫、手脚不灵便的表嫂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一长,感觉人都要抑郁了,肚子也开始鼓着气,憋得我经常半夜下楼,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来走去。

我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了,于是开始向内找,花大量的时间学法,三天的时间就看完了三本大法书,心情也变的豁然开朗,我意识到:坏事好事都是好事,如果原来我欠人家的,正好还了。如果不欠人家的,对方的表现不是给了我提高层次的机会吗?我还得好好谢谢他们呢。

同时,我悟到丈夫就是我的一面镜子,他对母亲、弟弟和侄子无条件的忍让和妥协,是出于情,而不是慈悲。其实,自己对丈夫和其家人的所谓付出,不也是出于人情观念吗?如果是慈悲,绝对不会付出了还有所求,希望对方尊重自己。而且我在给他们提意见时,带着瞧不起对方的心,嫌弃他们素质低、太邋遢、对利益看得太重,虽然说话时面上比较平和,但话语的背后却带着挑剔与观念,对方自然无法接受。

慢慢的,我通过向内找自己,内心趋于平和,肚子也不胀了。在疫情最严重的阶段,家里人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头疼脑热,而我却连原有的轻微症状都不见了。

解封后,我租了个房子,想把婆婆接出来住,让她有一个好的学法环境。但是婆婆觉的自己财产都给了小儿子,不应该再到大儿子家里住,就没有同意。丈夫是典型的婆婆在哪,他就在哪,所以也不愿意到新租的房子里居住,我不以为意,晚上自己出去居住和炼功,发现一个人的环境很静,炼功时很快就能入定。渐渐的,我发现自己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提升,以往面对丈夫的家人过不去的心性关,现在都能从容面对了。

今年过年的那几天,我去小叔子家打扫卫生,中午正准备重新给小叔子的枕头填充荞麦皮,结果小叔子進屋扫视一圈,突然说自己窗台上的手表不见了,问我看到没有,我说自己只清扫了地上的烟头和灰尘,没动过窗台。但是小叔子坚持认为我把他的手表给扔了,甚至激动地嗷嗷直喊,说自己的表价值三千多块钱,我见他很着急,便开始上翻下蹲的寻找那块表。他一边大喊,一边给他儿子打电话询问手表的下落,结果被告知表放在电脑桌的台面上,小叔子的表找到了,人也渐渐平静下来。我回头一看,他二百多斤的体重,本来就胖,为了找表竟急的汗流浃背,顿时有些同情他,丝毫没因为受了冤枉而感到委屈抱怨。

以前的我可受不住这种考验,虽然嘴上不说,估计半夜也得去街上蹓跶到很晚,现在再面对类似的情况,内心已如清风过境,波澜不兴,心里泛不起半点涟漪,即便小叔子说话的音量再高,我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就当没有这回事儿。

后来我领悟到,自己和丈夫原本结的就是法缘,当年我和他看电影都隔着座位,走在路上连手都没牵过,稀里糊涂结了婚,不是为了在人间表演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的,我们结婚的最大意义,就是通过丈夫同修让我走入了大法修炼。人生不过就是百年,遇到人和事,只要学法修心就能过去,今后,我就做好三件事,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就这样,我的生活变的越来越充实,在学法点上参加完小组学法,下午还能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退人数少则三、四个,多则七、八个。我经常骑着自行车往返在讲真相的路上,一骑就是十多里地,眼瞅着就七十岁的人了,骑起自行车来却越骑越轻松,连粗气都不喘。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师尊的保护与大法的恩赐,今后我将继续行走在救人和修心的路上,精進不怠,方能不负誓约,兑现使命,更好地圆容整体。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