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九九七年,我岳母突然查出肺癌,而且已经转脑、转骨,已没有了手术的机会。医生说即便化疗,也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她住在我们家,我就建议她看《转法轮》和师父当年做的带功报告的录像。
一天,她跟我说,她看录像时,感觉她的肺部被师父(法身在另外空间)抓了一下。我说:那就是师父给你把病拿掉了,但她好像似信非信。过了几天,家人还是坚持把她送進了肿瘤医院,理由是,如果是死在医院里,没有人抱怨;如果是炼功没管用,死了,亲戚们会说被迷信害死了。当时我很无语,人就是这样,也就随他们去了。但我岳母心里还是放不下法轮功,她带着《转法轮》住進了医院。
住院期间,她一边接受化疗,一边看《转法轮》。过程中却发生了几件奇怪的事,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一个是她会出很多汗,颜色很黄,味道难闻怪异,几乎每天都要换衣服和被褥,医生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后来我才明白,是师父在管她,给她净化身体。
还有一次,护士给岳母注射,针头一碰到她身体,岳母就听到“当”的一声,就象金属撞击一样。护士也听到了,吓了一跳。然后,岳母就看到法轮满天飞舞。
按照医学定律,她最多活三个月,但半年过去了,她还活着,而且癌细胞没有再進一步发展。医生说这本身就是奇迹。不过,因为化疗对身体伤害很大,她整个人几乎不行了,也不能再继续化疗了。医生就要她出院,跟我们家属说:回家等着吧。
岳母回到家,因为癌症转脑,她头痛的厉害,也不能吃东西,不能睡觉,真是非常受罪。大概是她回到家的一个星期,她突然打电话问我:“你说,我如果炼法轮功,我的病能好吗?”我当时想:如果我说能,但你自己不行,不能坚定修炼,后来死了,你们全家都得怨法轮功。如果我说不能,那就使你失去了修炼机缘。这个决定得岳母自己定。于是我说:“我不知道。”
第二天晚上,岳母打电话告诉我,她扶着墙到离她家两百米以外的炼功点,在那里,靠着大树看学员炼功。学员们都非常好,主动关心她,鼓励她。我听后说:“好啊。”当时我也不能确定她是否能坚持。
但岳母真的坚持住了。到了第四天,她告诉我,她靠着树可以炼抱轮了。于是我就鼓励她坚持。第六天,她告诉我,可以自己站着炼功了。又过了两天,她身体所有症状就象变魔术一样突然消失了。她激动不已,对师父真是感激涕零。
我妻子为了证实,特意带她到医院去做检查,发现肺部除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积水,其它都正常了。
由于岳母原来脑中有两个癌点,曾经打激光治疗,造成她手指和脚趾的指尖全都麻木,没有了知觉。医生说,这是激光把末梢神经打死了,是不可逆转的。但岳母在身体恢复半年后的一天,她正在学《转法轮》,突然感到“唿”的一下,指尖的神经全部通了,恢复了知觉。
这些都是大法在岳母身上展现的奇迹。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后,我也被抓,吓得岳母不敢修炼了。因为她对法、对修炼理解的没那么深刻,所以只是在家偷偷学法,不敢走出来证实大法。过了不到一年,她就过世了。我妻子把她的骨灰送回浙江老家,安置在自家的宅基地里。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和我妻子及孩子一起带着岳母生前穿过的衣服回浙江老家。按照当地的风俗,人去世后,要把生前的衣服烧掉,即送到那边去。那年的夏天,江浙地区特别热,连续多少天都是四十度的高温。我们到了妻子的叔叔家稍事休息,就去山坡地墓地祭扫。
这里要说一下,我妻子跟她妈妈的感情特别深,她就盼着她妈妈能给她托个梦,让她知道她妈妈怎么样了,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但她始终没有在梦中见过她妈妈。我心里知道,岳母毕竟是修了大法的人,必然有个好去处。
那天,我一边往山上走,一边想墓地就是个形式,她也不在那啊。走着走着,离墓地不到二十米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我岳母叫我:“你来啦!”我一愣,马上说:“啊,我来看你来了。”说着就已经到了墓地,我妻子和亲戚们忙着摆放祭品。我就在心里问我岳母:“你怎么不给你女儿托梦啊?”正这时,我女儿在旁边叫我,就给打断了。回到她叔叔家,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我妻子,她大哭一场:下次去的时候,问问她,问她还需要什么东西。
其后的几天,我一直想:她明明不在那,为何能跟我沟通上呢?一周后,我们拿着一大包衣服再次来到墓地,焚烧那些衣服。但这次她没有出现。我更感到奇怪。于是我就找了一个树荫下,让自己定在那里,主元神就出去找她。转来转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很快就找到了她。她告诉我,她们都等在那里,那里没有情,是个很好的地方,但不可以随便出来。上次是因为她要感谢我引导她得法,才特批允许她出来的,就象我们出国必须办护照办签证一样。同时,她也感到遗憾,因为她自己没有修完。
今天讲出这个故事,一是因为不时有学员离世后,其家人(也是修炼人)放不下亲情,很是痛苦。希望这个故事能帮助同修放下亲情,走好自己的路。你最爱的亲人已经在美好的地方等着了,等着大家都修成之后一同返回天国。
同时,从中也证实了生命为法来。生而为人,得法才是生命的头等大事,离世了,还记着感谢引导自己得法的人。而人中的亲情只是尘世的缘份,缘尽了,也就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