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书记的女儿四十多岁,是最先死的,是上吊死的,临死前写了遗书,怨恨书记经常逼她拿钱。他女儿是普通教师,丈夫也是普通教师,生了一个儿子有点不正常,各种原因加上她爹又这样不近人情,生活压力太大,选择了轻生。
书记的两个儿子都在四十多岁时得癌症死了。大儿子在县林业局上班,是我的小学同学,他死在县城。隔了几个月,小儿子也死了。儿子们死后,儿媳妇也改嫁了,剩下的家人很是凄惨。
儿女们死后,书记也死了,他得了怪病,也治不好,死时很痛苦,下半身都烂了,奇臭无比,死时没有人愿意给他穿寿衣,还是他妻子给他穿的。不久,他妻子也死了。
就这样,一家五口人先后去世,给村里带来了不小的震动,都骂书记太坏,只可惜把儿女们害惨了。
村里人都说,书记活着时坏事干多了,替共产党整人太尽职尽责了,甚至做过头了。计划生育超生罚款,交不起罚款钱就带一大帮人到人家家里拉猪,抢人家仅有的口粮,值钱的东西都拿走;还天天来逼交剩下的罚款,最后逼的人家只好远走他乡避难。他就让手下喽啰们把人家房子给拆掉了,等于是把人家全家除名了,即使日后再回来也没有立锥之地了。拆别人房子时他很“负责”,坐在要扒房子的屋后面山坡上,亲眼看着手下人拆完才肯走。整人太多,时间一长,村里人又怕他又恨他,背后都骂他。
有一次,村书记家族中的一个媳妇回娘家时,几个月的婴儿突然得急诊夭折了,村书记就带本族的一帮人,不依不饶的逼婴儿的外公披麻戴孝给几个月的婴儿下跪送葬。知道这件事情的村民都骂他丧尽天良,外公怎么会害死自己的亲外孙呢?本村的书记竟跑到外村去作恶。
村书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也不手软,一九九九年以前,我村包括我有四人学炼法轮功,村书记和派出所警察逼我们交大法书,不让炼功,抓起来关看守所,结果三人放弃了修炼,只有我还坚持修炼,我多次被他们迫害,被绑架到洗脑班,陷害到监狱里。有一次大年三十,外地警察还千里迢迢开车到村里蹲坑企图绑架我,村书记就提供方便,积极配合。那年我没有回家,过年后正月初四,警察又跟踪我家人到我打工的地方绑架了我,使我被非法判刑多年。
在村支书一家五口死亡的事件中,村书记本人即是害人者,也是受害者。如果没有共产党的邪恶政策、指令,他又怎会有机会犯下如此逆天大罪呢?这笔账其实应该算在中共这个西来幽灵身上。正如奇书《九评共产党》中讲的:“靠流氓手段执政的中共,从本质上讲也正需要一个流氓社会作为其生存的环境,因此中共想方设法要把人民拉下水,试图把中国人民变成程度不同的大大小小的各种流氓。中共的流氓本性就是在这样葬送着维系中华民族的道德根基。”
村书记的道德水平本身就不高,在中共邪党流氓治国的理念下,更是一日千里下滑,导致“自作孽不可活”,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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