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递真相资料
那是在二零零一年前后,大家由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渐渐的转向面对当地民众讲真相。本地有同修建立了讲真相的大资料点。资料点同修把资料做好后,由专人送往各炼功点。
那段时间我与甲同修配合比较多,甲主要承担接收资料的任务。那时大家没有经验,资料点经常遭破坏,一旦资料点出事,相关同修也处于危险当中。开始资料是往同修家里送,后来为安全起见,就改在外面交接。偶尔我也跟甲一起出去接资料,体会到接资料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只要同修到点没来,就开始担心、焦虑,怀疑,恐惧、真是什么心都翻出来,感到每分钟都是那样的漫长。有时甲同修接资料要等一个多小时,那个心可想而知。直到看见送资料的同修,悬着的心才放下。
那时邪党迫害的重点就是资料点,一旦做资料的同修遭绑架就得有其他同修补上,开辟新的资料点,要从新租房、买设备、买耗材,所以在资金上也是很紧缺的。当时,甲夫妻俩每人每月也就是几百元钱的工资,平时家里生活都非常节俭,但他们把一万元的全部家底都拿出来给了资料点。不少同修也是和甲一样默默的付出,来支撑资料点的运转。
一次,甲与送资料的同修约好,让同修把东西送到自己没修炼的婆婆家。不想那天同修被便衣跟踪但却毫不知情。甲婆婆家是老式平房,同修到时恰好婆婆出去了,大门虚掩着。跟踪的便衣看到同修進了门,转身打电话叫人。而同修進屋看家里没人放下东西就出门从巷子的另一头走了,便衣没发现。警察到来后他们扑了个空,只找到一大包资料。等婆婆回来后,就把老人带到了派出所,警察威胁、恐吓、利诱,从早晨一直折腾到晚上非得让交出人来,老人就是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最后因婆婆和在家住的弟妹们都没炼功,警察不得不把老人放了。随后连续一、两个星期一直都有便衣在婆婆家附近蹲坑,守着想抓来拿资料的人。自然他们什么也没等到。这事才不了了之。这个看似有些偶然的阴差阳错,让那个送资料的同修安全脱险,也让甲同修幸运的避开了一劫。
一次,我因同修被迫害受到牵连被绑架到拘留所,遇到了乙同修。我与乙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不久前本地同修为帮助还未走出来的同修走出来证实法,而组织的一次小型交流会上,乙同修当时谈了一些体会,她法理清晰正念强给我印象比较深。乙同修说了她这次遭绑架的原因:她家人同修外出接资料,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回家不久就有十多个警察破门而入,翻箱倒柜。这次接到的是两大包条幅。警察将那些大的、小的、横的、竖的条幅统统铺在她家客厅地上,准备照相。乙同修乘其不备,猛的上前,拢起一抱条幅就从阳台往下扔,毫无惧色。国保警察把这次破获资料点作为要案,由政法委书记亲自参与非法审讯他们,乙同修坦坦荡荡、有理有据与他们讲了大法真相,最后她被送進了拘留所。
接着乙同修又与我讲道:她家客厅挂有师尊的大法像和大法轮图,共三张。在“七·二零”迫害开始、最后一次从炼功点集体炼功回来,她跪在师尊的法像前发誓说:“师父,这个家挖地三尺,但师父的法像不能动。”后来,警察几次抄家,法像一直都没动。乙对我说:“不知这次师父的法像动没动。”马上她又说:“我对师父发过誓的,他们动不了。”不久我们先后从黑窝回家,我又见了乙同修一面,问起师尊的法像,她说:那次十多个警察抄家,其它大法的东西都搜走了,就是那三张大图像没动。警察走后,不修炼的孩子为了法像的安全,把他们都收藏起来了,现在都完好的在家里。我听了连连称奇,同修正信的一念撼天动地,创造了奇迹。
二、去怕心的经历
最初,我发的真相资料是自己拿底稿到复印店复印,后来就有了大资料点提供我们资料。
一次,我和几个同修结伴去很大一片的居民区发资料,但不知道此地刚有同修发过一些,社区正在暗中巡查找发资料的人。在我发最后一份时,那个信箱是坏的,资料放進两次都掉下来了,捡起来准备再放另一个信箱时被人发现了。我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让我说出资料的来源和其他同修都是谁。晚上,审问我的两个警察有些不耐烦,他们拿出一张刚刚抄来的师尊的大法像放地上,突然把我拉到上面让我踩。我想都来不及想,赶紧跪在法像上。他俩气急败坏,对我拳打脚踢,又把我拉起来,我赶紧又跪下去,心想:“管你怎么打,反正我就这样。”他们骂骂咧咧把我拉起来推一边,拿起大法像,这时我清楚的看到法像上师尊威严正视的目光真是震人魂魄,把他俩吓住了,他们说了两句不好的话就把法像收起来了,再也没拿出来。第二天,我被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被提审了好几次,派出所警察威胁说:“如果不说出实情来,可以判你两年劳教。”我就是铁了心不配合他们。监室的其他犯人对我说:“如果没有检察院的人来,一个月后就可以回家。要是有检察院的人来提审,可能就会被劳教。”有一天,真的就有自称是检察院的两人来提审我。回到监室后大家都午睡了,想到真的是要被劳教我心里还是有些难过,饭都没有吃,躺在铺上迷糊了一会儿。醒来后突然想到:“我这不是修炼了吗?我要是没修炼,可能就是被劳教,但是修炼了就是改变了,那就应该不是这样的(被劳教)了呀?”想到这,我一下子就轻松起来了。那时我得法时间不长,虽说对法理并不是很清晰,但却知道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推理修炼中的事,所以大概率的认为我是可以回家的。一个月后,我真的就回家了。
但是回家后再发资料,我就有了怕心。我回家不长时间,同修有了资料就邀我一起去发。那时还没想到对资料要進行包装,就是把纸张对折几下让它变小点,直接插到居民楼信箱里或靠门边摆放。想到在派出所被按了手印,就担心在资料上留下指纹。在家折资料时我弄双手套戴着,想到又要出去发,心里已经开始害怕了;晚上和同修一起出去,走路腿都发软,脑子里全是负面的想法;发的时候手里拿一张卫生纸,隔着纸拈出一份出来,扔在别人的门口,吓得心惊胆颤。扔了两份,我看不是办法,每份都要用纸隔着拿太慢了,干脆豁出去了什么后果也不想,直接用手拿吧。这一豁出去反而脑子里清净了不少,算是过了一小关。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去那个怕心。那时我白天上班、晚上出去发资料,除了星期六在家料理一下家务,其它没有特殊情况几乎要天天出去。有时怕心上来,晚饭都吃不下。记得有一次临要出门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难过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想到与同修约好,我抹抹眼泪出了门。走到巷子里一阵阵北风吹来,更觉的心里惶惶的,走路都打飘,我用衣服把脖子裹的紧紧,好像这样自己才安全一些。但不管怎么怕,只要一见到同修,就感到好多了。每次发完资料,我都如释重负,也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二零零一年初,邪党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蒙骗了几乎所有的人,一时间电视、电台、报纸都充斥着那些骗人的谎言,社区里也用大量的横幅、标语、展板等配合诬陷大法,到处一片红色恐怖。同修们把邪恶的横幅、标语等都清理了,但对自焚的事也说不清楚,有些茫然。不久,甲同修接到一批真相资料,正是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我们一看太好了,立即把资料分别用小塑料袋包装好,贴上双面胶。当晚就有十个同修出去发。我们每人拿一百份,两人一组,分头行动。
记得我与一个同修发的是一片六、七层高的老式楼房,每个门洞是一层两户。我俩分别進不同的单元门。发了两栋,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怕心上来了,忐忑不安,最后越来越怕,在发完约一半的时候,我往一个顶层上,我感到自己都要窒息的昏过去了,路都不会走。当时我真想回家算了,但又知道不能放弃,那时也不知道发正念,就稳了稳神,对自己说了句:“助师正法,不怕。”真是神了,就这简单的一个想法,立刻我就象换了一个人,那个怕心荡然无存,余下的一半我很轻松就做完了。从那之后我再发资料就不再有那么多的怕心了。后来才知道是师尊把那层怕的物质给弟子拿掉了。
三、丙同修的隐身术
第一次认识丙同修,是受丙等同修邀请,我和几个同修去他们那片协助发资料。再次见到丙时是在几个月之后,她躲过警察的追捕到甲同修家来避难。丙说自己在遭绑架时,她在前面跑,警察在后面追,在眼看已经脱不开身时,她把手中的一摞传单尽力往空中一撒,传单飘飘扬扬散了一地。丙被带到派出所,她自然不配合警察的要求。在吃饭的时间,她趁警察不备悄悄走出派出所,但很快就被发现,一群警察追了出来。当时就在派出所不远,找不到藏身的地方。眼前唯有一小截废墙,只有半人高,那是根本无法藏身的。她没有其它的选择,就赶紧蹲在矮墙后面,想:“他们找不到我。”一群警察追过来,站在她附近,说:“就在这附近,一定能找到。”丙就在心里说:“找不到!”另一个说:“跑不了多远,今天非要把她找到。” 丙就在心里说:“找不到!找不到!”只要他们一说找到,她就说:“找不到!” 结果,她好像有了隐身术,一群警察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最终就是没能发现她。就这样丙同修神奇的摆脱了警察追捕,顺利的到同修这里来了。
回首修炼路上的每一步,其实都是因为有了师尊的慈悲保护,我们才能一路前行走到今天,兑现我们当初的誓约,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
感恩师尊的浩荡洪恩!
谢谢同修!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