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绝望中喜得大法 师父给我下法轮
得法前,我家三口人,丈夫在集体企业上班,儿子上中学,我在家开个小服装店。为了能把日子过好,我每天都忙到深夜,生活虽不算富裕,但也能维持下去。
一九九七年二月,我家因液化气泄露引起一场火灾,将我从一个手不离活的忙人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全身烧伤面积达百分之七十五以上,手和脸都烧焦了。我住院后,被放進一个全是紫外线灯泡的消毒罩内,每天都不停的擦药水消毒,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无法忍受,眼睛肿的什么也看不见。
奇怪的是我的眼前总有一本书,是正常书的四倍大,在我眼前不停的翻、翻、翻……字却看不清,只要闭上眼睛,书就在我眼前不停的翻。我被疼痛折磨的没有心思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心想,这可能是极度疼痛后出现的幻觉吧。得法后,我才知道那时候师父就已经管弟子了。
大年三十晚上,听到医院外面鞭炮齐鸣,我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连身都不能翻,一动不能动。我哭着喊:过年了!天上的神佛都下界了吧?你们都睁眼看看吧!看我能活,就让我快点好,不能活,就让我快点死吧!我不想遭这个罪了!绝望的哭声引来了几个重症病人的家属,他们都陪我落泪。因为付不起医药费,没等痊愈,就不得不出院了。
出院后不久,丈夫又得了脑血栓,生活不能自理,这真是雪上加霜!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感到天都塌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觉的老天对我太不公了。
一九九九年三月,邻居向我介绍法轮功,从此我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路,听了师父的讲法录音,我明白了人世间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都是神在用这种方法给人消业,人的一切灾祸都是在六道轮回中自己做了坏事欠下了债,才会遭这个罪,还了业,生命再转生时,才能去个好地方。因为人的元神是不灭的,所以人来世的真正目地是修炼,返本归真,脱离六道轮回之苦。
明白了这个道理,我心里亮堂了,再也不怨天怨地的了,觉的自己的债自己还,是天经地义的。我下决心修炼大法,跟师父回家!得法仅两个多月的时间,我以前久治不愈的高血压、顽固性头痛、三叉神经痛、关节炎、类风湿、心脏病、肩周炎、妇科病都不治而愈。我高兴的逢人就说大法的神奇超常,我知道是师父为我承受了无数的罪业,引领我走出人生沼泽,踏上了返本归真的通天大道。
夏天的一日,我觉的特别困,头刚一挨枕头,还没睡呢,忽然眼前一亮,满屋银光,飘着各种花瓣,清香沁人心脾,伴有清脆的叮当叮当的风铃声,还有《普度》、《济世》的音乐声,还有悠扬的笛声,美妙极了。
我家平房的房顶开了一扇长方形的小天窗,从窗口看到外面的天上也开了一扇同样的小天窗,露出湛蓝的天空,从湛蓝的天空中垂下一长串的法轮,我赶紧双手做抱轮姿势,法轮缓缓進入我的头一直到小腹丹田处,所经之处,像流入一股清泉般的舒适、清凉。几分钟后,法轮全部下完,花瓣、风铃声、音乐声都从窗口出去,渐渐远去,窗户也相继关上。我睁眼时,两手还是抱轮姿势。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让弟子看到给弟子下法轮的全过程,鼓励我佛法修炼要勇猛精進。
二、迫害中维护大法 跟师父接上圣缘
我得法仅三个月,中共疯狂的打压迫害就开始了,邪恶小人江泽民出于妒嫉之心,一意孤行栽赃陷害法轮功,扬言要三个月彻底消灭法轮功。为了给大法讨个公道,还师父清白,我决定進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我说服了卧病在床的丈夫,让正在学徒的儿子照顾他,和同修一起踏上了進京护法的列车。遗憾的是,还没進京,就被铁路警察按票根找到当地派出所,将我们劫持回来,并非法关押三个月。
回家后,我被列为重点监控对象,邪恶不断上门骚扰,“六一零”、国保、街道、派出所等人经常无故就来家翻一通,就象在自己家找东西一样,无所顾忌,并恐吓我说:“你们老俩口生活不能自理,就靠低保维持生活,给你取消了低保,不得饿死吗?”我想,你们说了不算,大法师父说了算,我只归我师父管。他们让我签“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书”,我当然不配合。街道花钱雇我邻居(封他“攻关委主任”)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每天晚上等他家关灯睡觉,我就出去发光盘、发真相资料,去同修家学法。在师父慈悲的保护下,每次都能平安回来。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汉朝时,我是一个男性农民,在自家地里撅已成熟的甜杆,甜杆的水份很足,又甜又脆,我把甜杆撅成一段一段的,去掉皮,用青草捆好,准备拿回家去给孩子吃。这时,有卫兵推着一辆花轱辘车从我跟前路过,我见车上躺着一个穿着铠甲受了重伤的人,衣服和单子上都有血迹,这个受伤的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都出血了。我赶紧把甜杆递给卫兵,并帮他把甜杆的水拧出来喂受伤的人。我问卫兵:这人是谁呀?像个将军,卫兵说他是韩信……
我从梦中醒来后想,韩信不是师父曾经转生的吗?!在历史上,我就跟师父有缘啊,今生又与师父接上了圣缘,我真是太幸运了。
师父说:“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洪吟二》〈神路难〉)。
三、利益中不动心 做正事开小花震邪恶
烧伤后,我被定为二等残疾,面部已毁容;植皮后的脸皮很紧发黑,不规则的棱很多,下眼皮向外翻,鼻子露孔,十个手指有八个截指,只剩下一小段,没截指的两个手指都弯曲着,拿东西拿不住,小东西捡不起来,很多活干不了,生活也不能完全自理。虽然别人一见到我都害怕,可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心里却很阳光,根本不在乎别人看我的眼神,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做我该做的事。因为我心中有法,有师父管,人生有奔头,生命有归宿。
二零零九年,我住的那片房屋要拆迁,如果要回迁楼,就能给两个六十三平的楼房居室,如果要钱,只给十六万五千元。邻居说:谁搬你都别搬,你是残疾人,床上还躺着个脑血栓病人,靠到最后,你不用讹他,他都得再给你加平,这回你可发财了,这辈子生活不用愁了。可我想的和他们想的不一样,我想换个地方做我想做的正事,于是我没有要回迁楼,要了十六万五千元买个二手楼,就搬家了。
搬家后,有两位同修在我家建了资料点,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那时真相资料需求量很大,还刻录光盘,打印《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等,这个小资料点大大补充了当地的资料不足,并能及时准确揭露当地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写上邪恶的真实姓名,揭露他怎样迫害好人和他应承担的后果,印好单张,贴到他单位,贴到他小区,给坏人很大的震慑。
四、讲真相 救众生 兑现誓约
讲真相是我们要做的三件事之一。可在这方面我做的比较差,因为人见我的面相都害怕,都躲着我走,很不利于我面对面讲真相。但我可以利用我烧伤这一事实,揭穿“天安门自焚”伪案。
我曾多次被非法抓捕,两次被送劳教,都因我不能劳动而被拒收,谁一见我都说:“又来个自焚的。”我就立即制止:“不能乱说,我可不是自焚的,天安门自焚的也不是法轮功学员,那是中共造假挑起人们对法轮功的仇视。我可是经历烧伤全过程的人,烧伤就是把肉皮都烧熟了,把衣服剪开脱下时,烧熟的皮肉都随着衣服一起下来了,得赶快送進医院罩起来,与外界隔绝,用紫外线照射消毒,不停的抹消毒药水,大夫和护理人员都得穿无菌防护服,带消毒口罩、头套,一直到烧伤病人的炎症好了,可以植皮时,才能出防护罩,此时才能在烧伤处包纱布呢,这得需要很多天。哪有烧伤一入院,就包纱布的?纱布粘到熟肉皮上,还能换吗?一拽纱布,肉皮不就跟着拽下来了吗?哪有那样的治法?不信,上医院问问烧伤科那些大夫去。这假造的也太荒唐了,太可笑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师父告诉我们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是有罪的。真修弟子是绝对不会自杀的。”听我这么一说对方都不吱声了。
二零一二年二月份,我娘家侄子结婚,我想可不能放过这个救人的机会,周六早上,我和儿子拿着准备好的光盘和真相小册子,早早就乘车去了一个边远农村,那里是我娘家。屯子不大,上了年纪的人我认识,年轻的我认识的就少。我先去几个亲戚家讲真相,给他们送光盘、劝三退,很多人都能接受,做了三退,并把护身符缝衣服里保平安。
晚上,等侄子的事都安排好了,人们各自都回家了,我就和儿子把藏在柴火堆里的真相资料拿出来,关上手机,从村东头开始,挨家挨户的发,亲戚看我们这么晚没回来,就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就到外面喊。我们听到,就绕开他们发,直到发完,才给亲戚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现在就要回去了。
周日那天,屯里的亲戚们都来了,认识的人都来看我:“听说你烧伤了,咋这么严重?!好吓人哪!现在你这手啥也不能干了吧?”我说:“干活是不如从前了,可身体好,心情好,这都是炼法轮功炼的!”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法轮功是修真善忍的,是真正的佛法,共产党讲假恶斗,历次运动害死了多少好人啊!就说咱村文化大革命时死的那几个人吧,蓝某某老中医,说他是国民党书记,让他咬别人,咬不出来,就打他,最后逼的他跳井死了;李某某被扣上‘地主份子’‘黑五类’,活活被打死了,又用老牛拉爬犁拴他脚上,向野外拖,身上脑袋都拖烂了,一路的血!而且还让他儿子在旁边喊着口号送葬:打倒地主份子!他的儿子满脸泪水,不敢哭出声,因为有拿枪的民兵跟着,到野外挖个坑,把死尸推進坑里,脸上盖上个板,就埋了。过后家人连张纸都不敢烧,这是事实吧?!现在神要清算这个恶党,加入过它组织的人退出来才能平安,咱们可不能给它当陪葬品啊。”
当时就有同意退的,那天我退了三十六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我在救人的路上又迈出了一小步,心里感到很欣慰。
五、我在失望中 师父没有放弃弟子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邪党以同修在我家做资料为借口,绑架我,冤判我七年。他们逼我交出做资料的同修,我就一口咬定都是我做的,和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根本不相信,说你这么执迷不悟,没办法只能拿你顶坑了。一年后,我和其他同修一起被非法关進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二零一八年,我带着被迫害的病怏怏的身体回到家中。
可那是因为我做了一个修炼人最不应该做的可耻之事,才被提前一年释放的,给自己留下了终身的污点,心里非常后悔,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更不敢见同修,觉的自己再也不配当大法弟子了,就对来家的同修说:“法轮功好,你们好好修吧,我是没资格再修了,师父也不会度我了。”终日里浑浑噩噩混同于常人。很快各种病都出现了,头痛、心脏病、脚痛的不敢走路,正走着,突然脚就不敢动了。
我又继续去医院看病,大包小包的药吃了几千元也不见好转,想到从前有师父管,帮我消业,很吓人的病几天就过去了,可现在没有师父的保护,就像无家可归的孩子,无根的草一样,悔恨交加,想从新修炼又没有勇气,觉的自己脸皮太厚了,心里像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啥滋味,就这样一会儿人心,一会儿神念的浑浑噩噩度过了半年时间。
一天,我正在斑马线上行走,一个骑电动车的女士逆行冲过来,把我撞翻在马路上,她吓的直哭,我安慰她:“别害怕,我不会讹你的,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师父告诉我们遇事为别人着想,你也不是故意撞我的,你把我送回家就行了。”因腿不敢动,她把我扶到马路边坐下,我就给她讲真相:法轮功是佛法,千万别信电视造谣,那是为镇压法轮功找借口,哪次运动不是这样的?不信你回家问问老人。
她要送我去医院,给我留钱,我都不要,她感动的哭了,说:“今天遇上好人了,遇上别人,不知要讹我多少钱呢。法轮功是佛法,这回我真信了。”她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抹着眼泪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大腿肿的像青萝卜似的,两天后肿的地方变成紫色,并且每天都向腿下方移动一小段,到膝盖到小腿、腿肚、脚腕、脚背、脚趾,仅八天时间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师父把我的业推出体外了!
目睹眼前发生的奇迹,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个人在家失声痛哭:师父啊!您还要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啊!在我自己要放弃自己的时候,您都没放弃我,真是佛恩浩荡啊!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我在路上骑电动三轮车,但车原地打转不走,同修来了问我为什么不走?我说没电了,她说怎么不充电?我说没电源,她说我有。我悟到是师父点悟我找此同修。早上我去路边等她,不一会儿她就穿着我梦里见到的那件碎花裙子向我走了过来。
我向她述说了梦境,她返回家中,取来宝书《转法轮》,并把我送回家。
师父说:“其实,失去这万古机缘与来世上的真正目地,比没脸见人的执著更可怕。修炼就是修炼,修炼就是去掉执著、去掉人不好的行为与各种怕心,包括怕这怕那的人心。”(《精進要旨三》〈走出死关〉)
我知道师父时时刻刻都在我们的身边,拉着我们拽着我们在往前走,师父啊!弟子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