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体不正确状态,做大法项目
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是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身体的病业假相多次反复。我不能去学法点,所以大多数时间就在家踏踏实实的学法。有时病业严重,感觉命悬一线时,我就躺在床上背《论语》,或背刚刚记住的几段《洪吟》中的诗词,然后慢慢就没知觉了。当我醒来时,心里感谢师父救了我。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经历了一次次不断的净化身体。
二零一四年正月,我处理完因病业关没过去而离世的丈夫的后事,才真正走進了学法点。半年后,我的左腿开始疼痛,越来越重,直到二零一五年春天。
偶然一次,我和外村的一位同修交流,才明白了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那时诉江大潮刚刚开始,我就承担了这个项目。同修们都实名诉江、收到回执后,我腿疼的症状全部消失。
那时我家还没有电脑,做诉江项目时,还得去外村找协调人,觉的很辛苦,心想:以后再也不做任何项目了。这一念一出,身体立刻出现出血不停和不能吃东西的状况。在我命悬一线时,师父救了我。我明白了,自己还有使命,但又觉的我村本来就有协调人,而且我又是一个比他们晚得法十年的新学员,没有能力做证实法项目。
那时我村有十多位同修,看到我身体逐渐衰弱,很是着急。师父也点化我做证实法的项目。直到四十五天后,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做证实法项目。”此念一出,不正确的状态全部消失。我让儿子同修回来买电脑,装上系统,并教我上明慧网。
那时,我村协调人家里事情很多,有证实法的事情她就让我参与。一段时间后,我也想做真相资料,外村协调人就给了我一台小打印机。就这样,我这个连鼠标都不会拿的人,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们的鼓励下,在一双儿女的帮助下,我学会了上网、打印真相资料。
面对面讲真相,救度众生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满怀喜悦的带上刚刚学会做的真相资料,叫上一位同修一起走出去,面对面发资料,讲真相。其他同修知道后,也和我们一起走出去,由开始的不会讲,帮着发正念,到后来十多个人都能发真相资料,讲真相了。
两年后,众生由开始的不接受、谩骂,慢慢的很多人明白了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学员在干什么。时间长了,我们每到集市,那里的众生都主动向我们要真相资料,拽着我们的包,找他们想要的大法真相挂件、大法真相护身符等。同修们每天都有收获,三退人数不断增加。那时不管天气冷热,我每天上午和同修们一起出去,下午做真相资料。
之后用的真相资料多了,我就自己买了打印机、大小切刀、打孔机,学会了做《九评共产党》、《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真相粘贴、条幅、真相台历、新年对联等。几年下来,我们走到哪里,真相资料就发到哪里,真相粘贴就贴到哪里,条幅就挂到哪里,让所到之处的众生都能明白真相,都能得到师父的慈悲救度。
在中共病毒(武汉肺炎)蔓延,封村、封路的恶劣环境下,我村同修不但没懈怠,反而更知道了时间的紧迫,生命的珍贵。每个同修利用各种方式,大路封闭走小路,不能骑车就走着绕过各村防疫站。请师父给弟子智慧,机智的把真相资料送到众生的门里。
我做证实法项目后,每年明慧网的两次征稿我们都写,每年“五·一三”、中秋节、新年的贺卡我们都做,每个同修都能向师父献上一颗真挚感恩的心。
几年来,我们在师父的保护下,发放了大量真相资料,很多众生得到了师父的慈悲救度。我们面对面讲真相极大的触动了邪恶,那些警察为了执行上级命令,多次在集市上绑架大法弟子。同修们正念正行,有的发正念,有的找同修,有的把迫害真相发到明慧网上。被绑架的同修走到哪里都讲真相,善念救那些有缘的警察。
我村同修大部份都被邪恶绑架过,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很快都平安回家,同修没有一个因为绑架而害怕、懈怠的。回来后,照样溶入整体,做好三件事。
去年,在师父的点化下,同修们共同努力,几乎都买了电脑,并学会了上网,都能看到明慧网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矛盾
阴历二月的一天下午近五点,外村一对夫妻同修领着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来到我家。我问她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她们说是来找我的,有事要和我村同修交流。我说:“这个时间同修们都在做晚饭,我们晚上学法、炼功。”这时外村一个协调人来我家,愿意让那几个人去她们村交流,还让我村同修也过去。
时间不长,两个村的同修差不多都到了。因为我做真相资料,不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不敢随便说话。这时,甲同修让我先说机器出状况的事。我考虑安全问题,就让别的同修先说。有同修交流后,他们又让我说。
我坦然的说:“我的机器出现状况,我觉的是师父让我提高的。”因为通过这事和同修交流,学法点去了新的地方。再就是去依赖心,明慧网上同修也有不少交流文章,提到资料点要遍地开花。我的机器不动了,别的同修悟到后,自己买了机器在做资料。我村电脑也普及了。以前出现过两次这种情况,我把事情做好后,机器一切正常。
甲同修用手指着我,大声说:“你几台机器都出现状况,出了那么大问题,你先停止做项目,多学法吧。”我很坦然的说:“好。”甲同修又对我村同修说:“你们村那么多同修,就看不出她(指我)出了大问题吗?”他看我村同修都不吱声,又说:“就算你说的对,为什么那个新机器刚修好,到你这又不动了?”我说:“我正在悟这事。”接下来他又让我说刚开始做项目时和协调人闹矛盾的事。我说:“我村同修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矛盾已经化解了,而且我们配合的很好。”他又说:“你出了大问题,不能做项目了,你向内找吧。”我说:“好。”
回家后我就想:前两天甲同修还说让我去市里交流一下,让市里同修也形成整体(因市里一位协调人同修离世了,有些事情需要交流),怎么转眼我又有大问题了?那两个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针对我来了?谁也没和我交流过什么问题,怎么就敢让我停止做证实法的项目呢?对他们的行为,我很疑惑。这时,我脑中有一念:这是中共邪灵因素在起作用。不管什么原因,我就坚定一念:我是炼功人,就按师父的要求做,遇到问题无条件向内找。
这一念一出,真是柳暗花明。第二天上午,市里来了一位同修,我给他说了这些事情后,他看了一下机器,发现墨盒上的芯片动了,把它稳定之后,机器一切正常。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心(芯)要稳,不能动。我心里感谢师父。
下午又有同修过来说:“要去妒嫉心,修口。”我笑着说:“是。”我以为矛盾到此为止了,自己多学法提高上来就行了。
隔天,我和一位同修开三轮车去市里拉耗材。到那后,市里同修就问我:“你是不是和某某同修闹矛盾了?她为什么不开车来呢?”我笑着解释:“那个同修的车用了几年,该换电瓶了。我村同修都好,都想付出,谁家买了新车都让用,这个同修就来了。”她又问:“你家环境那么好,大多数同修都愿上你家去学法,你为什么不让去呢?”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说:“你为什么不让某某同修接触邻村的同修呢?”我这才明白:怪不得那些人说我出大问题了,原来不是光打印机的事啊,怎么还有这么多无中生有的事啊?开车去的同修怕我承受不住,就劝我说:“别听那些,当成好事,让提高心性的。”
我有什么事情就愿意当面说,我想把间隔消除,形成整体多救人。回来后,我在学法点上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后,同修们都说是让我提高的。我说:“看来还是我出大问题了,真是不能做项目了,我真得好好学法,修自己了。”
回到家,我跪在师父法像前,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这些年做证实法项目出大问题了。我没完成使命,却陷在一片指责声中。我错了,我不能再做项目了。我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说完后,我大哭了一场。从此,我去学法点学法、炼功后就回家,再也不说话了。每天早上照样背法。这件事后,我的机器也归正了,同修们需要《九评共产党》、真相粘贴、真相资料,我就用心做。
过了几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原来发正念时两手发热的感觉没有了;平时身体每天被暖暖的能量包围的状态消失了。我惊醒了,赶快去师父法像前跪下,双手合十说:“师父啊,弟子太自私了,只想从大法中受益,遇到矛盾就想躲避。我的使命还没完成,我该做的项目我还得做。”瞬间,我的一切状态全部归正,我又大哭了一场。
过了几天,我的一台打印机又出现了拧轴似的“吱吱”声。我很奇怪,年前这台机器出现过这种状态,技术同修说从来没见过哪个机器不该上油的地方发出响声,就随便用了点润滑剂。现在状况又反复,我得先修自己,再修机器,是否我该提高心性了?我对机器说:“打印机,你吱吱响,是不是我做对了你高兴啊?鼓励我加油,我们一起助师救人啊?”机器再也不响了,每天欢快的做着资料。
又过了几天,我做《九评》时,发现平时用的好好的订书机和钉子就是不好用,怎么也钉不透,既耽误了时间,又浪费了一些钉子。后来想到同修告诉我说,在书钉上擦点油能提高做事效率。我试了一下,问题就解决了。我悟到,师父用这种方式点化我加油,不能懈怠,不能消沉下去。
那天我梦中梦到天黑了,自己用一小车拉着行李往家走,可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我还有一个大的执著没放下,挡着我的修炼路,可我就是悟不到。我脑中有一念:放下就是得到。可我该放下什么?又能得到什么呢?因为我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又不知和谁去交流,我的脑袋又疼又胀,我在院子里望着天空打转,苦闷到了极点。
我就强迫自己坐下来学法、发正念。几天后,外村一位身体有状况的同修接连来我家几次,说身体如何难受,腿如何行动艰难,如何如何不能学法,还有怕这怕那等等。我和她交流,让她放下怕心,那个怕的物质是阻挡修炼人圆满的最大障碍。
有一天我想,师父讲过:“什么境界找什么人。”(《猛喝》)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就找我呢?肯定有我该去的执著。我明白了,我不也是被怕心阻挡着找不到家吗?因为我是做证实法项目,初期又是新学员,不仅技术上有阻力,而且来自同修之间的矛盾也是非同小可。压力很大时,我就想不做项目了。但只要我一说“不做”这两个字,身体立刻出现出血假相,所以到现在我也不敢说“不做”这个词,就怕病业假相重蹈覆辙。
感谢师父点化我。我悟到了,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还有什么执著放不下呢?有怕心不就是放不下生死吗?这是修炼人的死关,必须得过。师父为每个真修弟子已经铺就了回天的路,我还在怕心的阻挡下不敢全部放开,真的犯了大错。往低说是自我,往高说,就是不信师不信法。这一次矛盾的出现,是师父借同修的嘴在棒喝我。
我放下了,我不再为哪个同修的执著而执著了;不再为等待同修拿资料而浪费时间了;不再为同修不让我做哪个项目而心里不平衡了;不再为用哪个同修的车去拉耗材而操心了;不再为买的耗材多少或质量的好与次而惹同修不高兴、自己自责了;也不再因为同修不配合而埋怨了。我放下了自我、放下了执著。
那天我背《转法轮》,背到师父说“修口,那就是不说话”这一句法时,我心里骤然一亮,但悟不到真正的涵义。我就继续往下背法,背到“大根器之人”那段法时,我全明白了,一切都是师父为我跳出人的观念,达到神的境界而安排的修炼路。不在法上真正提高,我就辜负了师父的慈悲安排。
近半年来,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我所有心结都解开了。我会精進不怠,和同修配合做好三件事,以报师恩。
结语
我每天坚持背法,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四个整点发正念,有时间就多发,清理自己的空间场,用纯净的心态做好三件事。《转法轮》我背了十几遍,《洪吟》、《洪吟二》、《洪吟三》前半部份的诗词在二零一四年冬天就背过了,有时间我就熟悉一下。
从做证实法的项目开始,我就背法,直到现在,我会继续背下去的。
感恩慈悲救度我的伟大师尊!
(责任编辑:文谦)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4/20/2166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