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开始背《转法轮》,抓紧点滴时间背。开始时觉的很难,我一字一句的记,再一段一段的背。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背完了第一讲,再接着往下背。以后越背越顺,速度明显快多了。我用了半年的时间,背完了第一遍《转法轮》。接着继续背第二遍、第三遍……同时还背下了《洪吟》、《精進要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由于学法打下坚实的基础,面对邪恶的疯狂迫害,我在师父的加持下坚定的走了过来。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结束回家后,我如饥似渴的学习师父的近期讲法,感觉到自己有很大的提高,对正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明确了当前要做的三件事。
一、给区委书记讲真相
我遇到的人,只要有时间我都给他们讲真相,用我的亲身经历讲中共迫害的邪恶,讲法轮大法的美好。我区的迫害还不断的出现,我萌生了给区委书记讲真相的念头。由于我被迫害不给开工资,我家生活来源被截断。我丈夫在单位是司机,改制后自己弄车。丈夫虽然不修炼,但很认同大法。由于我一次一次的被绑架、非法关押和派出所经常不分白天黑夜的骚扰,他的精神压力很大。为了安全,我告诉他不要开车了,只要把你们爷儿俩的生活安排好,等着我回来。
由于刚买了房子,家里也没有什么积蓄。儿子刚毕业还没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开始靠亲友的资助,时间长了也不行,就以房屋做抵押,以银行贷款维持生活。我以解决生活问题为由,去找区委书记讲真相。
我上班时由于工作关系,经常出入区委、区政府大院(两套机构在一个办公楼),与门卫也脸熟,他们也不问我(一般人進大门要登记)。我直接找到区委书记办公室,书记没在。对门是副书记办公室(副书记是女的,兼管政法委)。我進到她办公室,屋内还有两个人。我和她虽不很熟,也经常见面打招呼。我说了我要找书记,并说了我的来意,她让我坐下。
我坐下后,就给她们讲真相。后来区委办公室主任也進来了。我讲了我信仰法轮大法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是公民的人身自由,是受法律保护的。但是这些年来单位剥夺了我的工作权利,单位和派出所一次次的对我绑架,非法关押、拘留、劳教,完全剥夺了我的人身权利。并且每次绑架不出具任何手续,完全是非法的,并从来不告知绑架去往的地点、时间,公民的知情权完全被剥夺了。
我还讲了在劳教所、洗脑班受到的酷刑迫害。由于经济上的被截断,致使我的家人以房屋抵押,靠银行贷款活命。还讲了派出所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敲门骚扰,搞的四邻不安。最后还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奇效,讲了“天安门自焚”真相。我讲了一个多小时,他们都静静的听着。
后来书记回来了,我到书记办公室,又把这些真相给他讲了一遍。最后书记说:“你先回去吧,我们会关注你的问题。”
过了几天,那个副书记和人大副主任到我家,给我送去《提前退休申请表》(我应该五十五岁退休,当时不到退休年龄)。当月给我办了退休手续,单位人事科长把退休证和工资卡送到我家。第二个月,我就领取退休金了。我悟到,只要我的思想、行为符合大法,师父给我的安排是最好的。从那以后,单位、派出所几年没到我家骚扰过。这对我以后建立资料点、讲真相救众生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由于区委书记、副书记明白了真相,帮助了大法弟子,他们也都得到了福报,之后不长时间都调到市里任职了。
二、盛开十八年的小花
我从劳教所回来时,我地资料点刚遭到破坏。那时讲真相主要是发真相资料,没有资料怎么办?我买了一台一体机,从附近一个区的同修那里拿真相资料底稿,回来复印。在看守所、劳教所,我认识了很多这个区的同修,我就从他们那里拿底稿回来复印,然后再分给同修们。后来我发现复印的资料比打印出的资料质量差很多,我也想打印资料。我的一体机可以打印,只差一个电脑。
我可以买一个笔记本电脑,使用、携带方便,主要问题是我没接触过电脑,必须从头学起。这个区的一个技术同修教我使用电脑,从开机、关机开始。同修教的很认真,也很耐心,但我学的很费劲。同修讲的有些术语我听不懂,同修就反复操作。我把同修说的、操作的程序认真记下来,我再慢慢的琢磨,一遍一遍反复练习。很快我就学会了下载、打印文件,学会了排版;学会了打印真相小册子、《明慧周报》等,也可以打印师父的新经文。在慢慢的练习中,我基本上可以独立操作了,资料点基本上可以运作了,这是师父的加持和大法赋予我的智慧。
从二零零四年四月到二零二二年八月,我们的资料点在师父的看护下,正常运转了十八年。这其中有同修的相互配合,特别是技术同修的全力支持。资料点除了做平时讲真相所需的资料,《九评共产党》发表后,还承担做《九评》,每年还要做真相年历。有时工作量挺大,每晚只睡三个小时的觉。但是我炼功从未间断,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学法必须保证,体力恢复的快。我虽然很忙,但不觉的很累。十八年来,基本上满足了同修讲真相需用的真相资料,没有因为资料跟不上影响同修救人。
资料点在运作过程中,在邪恶疯狂迫害的形势下也有一些暗礁险滩,我都在师父的保护下闯过来了。二零零八年奥运会之前,迫害形势加剧,派出所、社区人员经常到我家骚扰、派人监视、盯梢。一天,派出所和社区人员以核对身份证为名到我家,我刚把身份证递给一个警察,他拿着我的身份证,转身开门就跑了,抢走了我的身份证。
由于那段时间很险恶,一天我大姐(没修炼,但很认同大法)担心我的安全,叫她女婿到我家,想帮我把打印设备转移走,我不同意,我说:“我还要用呢。”他说:“先停停吧,以后再干吧。”我说:“不行,越险恶,越应该坚持做好,救人的事不能停。”我没让他搬走。我每天高密度发正念清除邪恶,决不允许邪恶破坏我们的资料点,同时求师父保护,求师父加持我们。
一天下午,我有事到一个同修家,当时他家还有其他三个同修。他们说:“有一个同修家里有人在公安局工作,传出话说晚上各派出所可能要有行动,要绑架同修去洗脑班。”他们正在研究怎么应对。有的同修说“不给他们开门”,有的同修说“出去避一避”。我想出去躲避这不是流离失所了吗?这不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应该通知同修们加大力度发正念,解体邪恶的迫害。
我回家后赶快发正念,从下午四点多到晚上十点多一直发正念,感到很累。我睡了一会儿,十二点又起来发正念。以后社区、派出所到我家骚扰少了。社区人员有时在我家楼下按楼宇对讲机,听到我在家,他们也不進我家了。这期间,我们的资料点一直在运作,虽然用资料的人少了,但一直没有间断,直到奥运会结束。
二零二二年,我孙子要到外地读书,需要我去陪读,我把资料点的事交代给了其他同修。
三、再次溶入整体
到外地陪读孙子,生活环境变了,修炼和证实法的环境也变了。到外地人生地不熟,租住房子生活困难重重。再加上孩子迷恋手机,过去有他父母管教,现在由我管他,他也不听,成天吵吵嚷嚷的生活在矛盾中。过去孩子跟着他父母,我的生活环境很清静,不论学法或做证实法的事还是出去讲真相,一切时间我可以自由安排。有问题在学法小组同修可以互相切磋,有什么困难同修们都会热情帮助。现在这一切都变了,我感到孤独、寂寞。
可是修炼哪有偶然的事?可能我一直生活修炼的环境太舒适了,我应该再提高了,师父就给我安排了让我提高的修炼环境,这是大好事呀,我为什么要苦闷呢?这些心都得去呀。悟到后,我心里坦然了,对孩子也能心平气和的对待了,学法、发正念也能静下来了。
我想应该面对面讲真相,现在我只有这一种证实法和救人的方式了。同时我渴望在这里能遇到同修,但很长时间不能如愿。我就求师父帮助我,我要溶入整体,求师父帮我能遇到同修。
一天,我路过一个路边花园,有四个人在那里。两个男的在路边坐着,两个女的在那站着说着什么。我路过时,听到一个女的说:“诚心在心里念,就能保平安。”我一听,这不是我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吗?我赶快说:“念什么呀?我也念念呀。”她说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那咱们就“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洪吟》〈容法 〉)。同修惊喜的说:“你也知道呀。”我笑了,她俩也笑了。我说:“我找了你们好长时间了,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我给她们详细的介绍了我的情况。
因为毕竟是特殊时期,突然来了一个新同修,谁也不认识,什么情况也不了解,我担心同修对我有什么顾虑。当我谈到我在那个劳教所被非法劳教时,我说:“咱们这个市的同修被劳教时,不送往我所在的那个劳教所。”那个同修说:“哎呀,某某某(一个同修)就是从你所在的那个劳教所出来的。”我一听她说的这个名字,我说:“这个同修我认识呀,我们在同一个‘强化班’被迫害过。”
当时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在人海茫茫中我能遇到同修,在千里之外的众多同修中能遇到可以证明我是大法弟子的同修,解除我的担心,解除同修的顾虑,这么巧合。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我知道这都是师父为弟子精心安排的。师父时时刻刻在弟子身边看护着我,弟子想什么师父都知道,只要弟子有修炼的心,师父就给了我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同修给我送来讲真相所需的真相资料,还帮我联系到学法小组,我这么快就能溶入整体,安排这么好的修炼环境,感恩师父,谢谢同修。
回顾我的修炼历程,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看护和保护下走过来的。弟子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不负师父的慈悲救度,不负同修的热情帮助,不负自己世界众生的期盼,不负自己这一世能成为大法弟子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