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守所警察说:“我真佩服你们炼法轮功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很快听说有学员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当时打横幅在学员中还是个有争议的事。有学员问我去不去,我说我现在不去,我觉的应该先“按规矩”上访。于是当有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消息传出来时,我决定去上访。走出这一步,也是艰难,走出家门时回头一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滋味。跟我同行的是我的两位家人同修,我们绕过截访人员,来到了信访局。在接待窗口,我把打印好的题目为“好人无辜被打死”的状子和登记表一块交上去。可是没有人接见我们,等待我们的是把我们直接送進看守所。
我被关進看守所之后给了我一份“刑事拘留通知书”,然后是非法提审。提审我的是两个警察。可能那些天他们接触的大法弟子比较多,对我们有了一定了解,一开始气氛就没那么紧张。我就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讲了大法教人向善、处处为别人考虑。他们说你能不能举个具体例子。我就给他们讲了我的哥哥同修的一件事。有一次哥哥骑自行车被汽车撞了,衣服也破了,身上也出血了。司机下来问哥哥要不要去医院,哥哥说不用了。司机说那我赔你点钱,回去买件衣服、修修车。哥哥说也不用了。我问提审的警察,是大法书《转法轮》中教我们这样做的,你们说这样做是不是好人?其中一个警察说:“这不是好人不好人的问题,不要他的钱,这是傻了,就应该要他的钱。”我微微一笑,耐心的启发他:“如果你站在旁观者角度,你可能说他是傻了。但是,如果你是这位司机,你说你撞了人,那个被撞的人不讹你钱,你会说他傻吗?还是会说他是好人?”他想了想说:“那得说他是好人。”我说:“这就对了,我们老师就是教我们处处为别人考虑,你要为司机考虑的话,就是不要他钱。”
我们还沟通了很多内容,他们还问了我的工作,我就如实告诉了他们,他们问:“这么好的工作你不怕丢了吗?”我说:“没关系,丢了再找。”其中一名警察问:“那如果只要你炼功,政府就不让你找工作怎么办?”我说:“我就去捡破烂卖钱。”他追问:“那如果政府捡破烂都不让你捡怎么办?”我说:“那我就去捡剩饭吃。”
我话音刚落,那名警察脱口而出:“我真佩服你们炼法轮功的。”然后我看到他把脸侧过去,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点点泪光。
一周之后,我这个本来被“刑事拘留”的人,被释放回了家,这是明真相的警察做出的一个正确的选择。我走出看守所之后,找了个路边没人的地方,对着空中我双手合十说:“谢谢师父!”
二、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把我们都放了
当初去信访局上访自己感觉是“按规矩”办事,但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自己当时的感觉就有点像“风萧萧兮易水寒”了。是呀,上访无门,那只剩一条路了--就是告诉世人大法的真相。于是二零零零年的某天,我怀里揣着横幅,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很快被绑架到了天安门派出所,这回我没有报名字,因为我知道一旦报了名字就会被接回当地派出所迫害。
为了让大法弟子报名字,这里的警察也是轮番使用暴力,打耳光、背铐、皮带抽……我也经受了一轮轮暴力,转眼到了晚上。一批批报了姓名的大法弟子被车拉走,而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被关在铁笼子里。我要求见警察,被叫到一间屋子里,里边只有一个警察。我把门关上,然后问他:“你们这么折腾不累吗?咱们能不能平心静气的谈谈?”他说:“好,你说说你为什么不报姓名?”我就简单的给他讲了大法教人做好人的理,还给他讲了上次我去信访局的整个过程。
然后我问他:“你刚才打我倒没啥,我知道你也打不坏我,可刚才那位大娘,年岁比你我的父母都大,你打她,你说要是你母亲站在这儿,你母亲会怎么说你?”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触及到他的良知了。我又问他:“你整天跟我们这些人打交道,这些人都是好人,你觉的是吗?”他说:“是,你们都是好人。”我说:“那你们能不能把这些情况反映上去呢?”他一听有些激动:“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往上边反映?打报告上去,下来一个处分;再打报告上去,又下来一个处分;第三次打报告上去,还是下来一个处分。你说谁还敢打报告上去!”我说:“是,维护正义是警察的天职。那看来你们也是尽了力了。我听说有的警察把大法弟子拉到郊外的路边就给放了,你知道不知道?”他没有说话。我实际上是在告诉他该怎么做。
将近半夜的时候,我被他们单独放了,打开手铐让我从广场派出所自己回家。而且我后来才知道,在我之后,当天所有没报姓名的大法弟子都被一个接一个的放了。这又是一个明真相的警察做出的善举。我连夜回到家中,第二天照常去上班。本来以为要“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没想到在师父的保护下几个小时就堂堂正正走出天安门派出所。
三、我问自己:能不能坦然的面对悲惨的死去
修炼是不能心存侥幸的。记得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有一次大家一块交流心得体会,当时早上在炼功点已经有不明身份的人干扰炼功,大家都觉的气氛已经很紧张。谈体会时有一位同修讲到我们要坚定修炼,“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我也谈了一点个人认识,我说:“坚定大法修炼确实应该如此。但是我觉的一刀把头砍下去还不是最难的。如果在你面前,第一个人说炼,把头砍下去了;第二个人说炼,又把头砍下去了;第三个问你炼不炼,你还说炼,那才真叫难呢。”当然这里只是个假设,也可以回避不用回答,但我在现实中的一次经历,却让我有一种实实在在的面对生死的感觉。
那是二零零零年,邪恶之徒把我从千里之外的城市绑架回了本地,关到了看守所。我一直在否定邪恶的提审,抵制他们的体罚、不正面回答他们任何想给我罗织罪名的提问。转眼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已经连续几天没有非法提审我了。在监号里我不愿意跟那些在押人员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到炕铺的一角放着一本英汉字典,就拿了过来,心里想就是背几个单词也行呀。可随手一翻,却把我震惊到了。我翻开的是常人的字典,它不是法,我也不会把它当法,但是我翻开的这个单词实在是太特殊了——crucifixion,什么意思呢?是一种刑法,就是把人象耶稣一样钉死在十字架上。
我当时脑袋“嗡”一下,我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点化我这回我要象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悲惨的死去?”(当时的想法,现在看此想法不在法上。)我一下子就懵了,那个感觉是死亡很快就会降临到我身上提前通知我一样。我的心里开始翻江倒海:啊?这就要扔掉肉身了?还没思想准备呢。我强令自己冷静下来,正面面对可能出现的残酷的现实。
冷静下来之后认真的考虑:“是啊,修炼嘛,迟早要走的,如果我马上就要失去肉身了,剩下的不多的时间我要做什么?”我想来想去,理智告诉我,没有肉身就不能修炼了,赶紧趁现在还有肉身,珍惜每一分钟时间,马上把所有的执著心都去掉是当前最重要的事。当时就是这个想法,那会儿还没有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包括“讲真相”的概念还没有成形,那会儿大家讲的最正的事可能就是“护法”。现在想来,对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救人。
于是我开始找自己,我得看看还有哪些人心没有放下?还有哪些人、哪些事放不下?我找来一支笔,把放不下的人和事一个一个的写在纸上,然后一个一个的问自己,看能不能放下。面对自己写在纸上的一个个放不下的人心,感觉很难,这怎么舍的掉呀……当我把一个个执著心放下后,我忽然发现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我决定用正念闯关。正好他们又非法提审我。我对他们说:“你们把我关押在这里是完全非法的,你们必须马上无条件释放我回家。”我又平静的对他们说:“我一个无罪的人被你们关押在这里,是对我大法弟子的侮辱,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吃你们这里的饭。”我开始绝食。转眼到了第三天,他们把我拉到医院,说是要给我灌食,用铁链子和手铐把我固定在床上。可等了老半天也没人理我,过了一会儿却突然来人把这些都解开,提审我的那名警察進来告诉我:你回家吧。
这正应了师父的话:“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
四、面对酷刑,我没有被吓倒
在劳教所里,邪恶为了“转化”我,给我施加了很多酷刑,我这里只说说杀绳。恶警对我杀绳的时候我就浑身绷劲,双臂使劲撑着不让他们往紧里杀,但他们还是杀的很紧,把我“五花大绑”之后开始用多根电棍电我。我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打人犯法”。电击一会儿后,他们停下来了,给我松绑;然后再杀。每次他们折磨我的时候,我就只管守住正念喊口号。最后他们想通过杀绳逼我“转化”的伎俩没有得逞。
许多天以后我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当时绳子隔着球衣勒到肉里去了,在肩头留下了两道长长的疤痕。但我当时却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你说绳子勒到肉里的那个疼痛是谁承受了?毫无疑问是师父承受了。
还有一次是在看守所长期不让睡觉(俗称“熬鹰”)。据说是纳粹法西斯发明的酷刑,听起来吓人吧?我却没觉的有多难熬。我自己的感觉是熬到第三天和第四天的时候最难受,脑袋里每时每刻都嗡嗡响,但过了这两天就没事了。到第五、第六天的时候倒精神了,行恶的警察问我:你咋越来越精神了?我告诉他们:“我们是有师父保护、有神保护的。你们知道迫害神保护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吗?”我心里说,你这法西斯的酷刑对人有用,对神是没有用的。
在牢狱中,我还被多次迫害到休克,用老百姓的话讲就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了”。我亲身的经历也证实了师父讲的一段法,师父讲:“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们不是常人,遇到危险我们可以求师父保护,但是我们也不能忘了这句话是有前提的,就是“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在这一点上我也没给师父丢脸,我从来没向邪恶妥协过,而且每次都是零口供。
每一次休克之后活过来,我都清楚的知道,是邪恶要取我的命,是师父替我还了命。我现在还活着,还有肉身,而我这一个肉身却是师父替我还了好几条命才保留到现在的。那我不得珍惜这个肉身吗?不得用这个肉身做师父想让我们做的事情吗?师父想让我们做什么事呀?大家都知道,就是讲真相、多救人。
五、抵制迫害、揭露邪恶,开创宽松的环境
当警察对我“熬鹰”到第七天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了,那个头儿跟我说:“你说你也不签字(零口供),我们也交不了差呀?”我说:“你还想交差呢,你想想将来找你们算账的时候咋弄吧。我虽然没有签字,但你们让我签字的笔录我看了,上边有你们的名字,我可是都记下来了,将来我们平反了,你说是不是应该把你们一个一个都送上法庭?”他哑口无言。然后他问我:“你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我尽量帮忙。”我微微一笑,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说:“我需要一本《转法轮》书。”他居然没加思索当场就找来一本给了我。这样我在看守所就可以堂堂正正学法了。
喊口号是无论在任何环境都可以坚持的讲真相方式。我给大家分享一个小插曲。我在看守所每天放风时都喊口号,一般都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欢迎看《九评共产党》”、“欢迎上大纪元网站”等等。有一天我正喊口号呢,看守所X所长带了俩狱警开了门到放风场对我一顿打骂,一边骂一边劈头盖脸乱打一通。当然这些对我啥作用都不起。他们打他们的,我继续喊我的口号,而且加上了新内容,我喊:“警察打人啦!”“X所长打人啦!”“打人犯法!”……X所长对我打了一顿后,又骂了几句狠话,骂骂咧咧的走了。我继续喊口号,号长犯人要关放风场,我不理他,扒着放风场的铁栅栏不停的喊。
没过多会儿,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该所长又来到放风场,对我喊:“别给我乱喊了,喊你的‘大法好’!别喊别的,听到没有,别喊别的!”我不理他继续喊。最后号长犯人出面给我说好话,我才“给他面子”不再喊“所长打人”,只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这就是他们使用暴力的结果。要说看守所所长告诉大法弟子喊口号只喊“法轮大法好”不要喊别的,谁听了都觉的奇怪,可是它就是发生了。
有一个宽松的环境救人就方便多了。看守所救人比较容易,在押的人都是不知前途的人,而且整天在一块接触起来很方便。我所在的监号在押人员绝大部份都能明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有的不好讲的我就一次又一次的讲,我记得有一个开矿的,我给他讲了得有十次以上。
还有个别的人得法修炼。现在想起来印象最深的是一名重刑犯小Y,暴力犯罪,可能会被判死缓,一直带着镣铐。他在号里是二把手,牢头狱霸。我给他讲人生的意义,告诉他我得法后才发现以前都活的糊涂,都白活了。他说在看守所里能看到《转法轮》真是少有,问我能不能把书给他看看?我就给他看了《转法轮》。没事我就给他讲修炼的故事。《转法轮》他很快看了一遍。然后他问我能不能教他炼功。我每天都在号里炼功,我就边炼边教他。
他学法后变化很大。记得有一次开饭时,我看他躲在一个角落悄悄的抹了一次眼泪,我很奇怪,因为他是一个暴力犯,心狠,怎么会自己抹眼泪呢?等吃完饭我悄悄问他为什么抹眼泪。他一说话眼圈又红了。他问我:“你注意到今天吃饭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没有?”我说:“今天是接见日,很多人在吃家属接见时带来的好吃的。”他说:“是。以往号里接见的东西都得先给我上贡,我先过筛子,挑剩下的他们才敢拿去自己吃。我学习大法以后知道那样做失德,不过筛子了,现在他们主动给我也不要了。你说我是不是提高了?”我说:“是提高了”。他接着说:“今天我坐在一边吃水煮白菜,看着他们吃大鱼大肉,我真感慨,我也没想到大法能把我改变到这种成度。”我听了也是眼圈一红。真是的,大法改变人心,改变到连自己都感动的落泪。这是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
人真正要修炼的时候那个善心出来的时候,也就是佛性出来的时候是很感人的。小Y有一天问我:“你要走了我没书看怎么办?我能不能抄一份?”我说我试试吧。我问办案的警察(就是对我“熬鹰”的警察)能不能帮忙给我买几个大日记本,我要抄《转法轮》,他们很快帮忙买来五、六个特大的日记本,和好多笔,每个大本足够抄一遍《转法轮》。这样我们两人就一块抄《转法轮》。我抄一本,他抄一本。等我们都抄了一遍后,他说不行,他抄那份太乱了,写错的地方又太多,他要自己再抄一遍。就恭恭敬敬的又抄了一遍。
小Y戴着镣铐跟我一块学炼五套功法,炼抱轮等动作时受镣铐约束无法做到位,就只能做到最大极限。后来小Y被调到隔壁,他就把他们号的人一个个劝三退,然后放风时把名单扔给我。再后来他又被调到了后排,我喊口号时,话音刚落,我就能听到小Y在后排也在喊“法轮大法好”。
我曾在邪恶环境中使很多世人明真相,但能在邪恶环境中像小Y这样证实法的,只此一份。为什么他能做?是他学了《转法轮》,只有大法才有这个威力。
六、面对病业,依然要救人
最近时不时听说哪位哪位老大法弟子病业离世,我每次都很难过,我自己理解,这些病业本来都是假相。师父讲:“除了新学员外,师父从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就没有给你们制造过任何个人修炼的关,因为你们的个人修炼全面转向到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上来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既然师父没有给我们安排“病业关”,那么病业就是个假相,只是个提高的契机,但我们迟迟提高不上来的话,就有可能被旧势力抓住把柄,加大魔难,变成了一个接一个“破坏性的”大关,甚至导致很多同修失去肉身。
我也曾面临严重病业,结合我的经历,在这里我想对病业魔难中的同修提三点建议。
一个建议是要想破除病业假相,最重要的是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都要做,尤其是讲真相不能不做。学法是提高的前提,只有通过学法向内找,才能找到自己修炼有漏的地方,那正是旧势力制造病业假相的借口。病业假相出现后大部份同修都能悟到这是旧势力的安排,但苦于不知道怎样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对于病业魔难中的同修常常放弃的是讲真相,但是我们决不能放弃。我自己的体会是:即使身体出现不同成度的病业状态,哪怕严重到暂时无法出门,也一定有可以做的讲真相项目。比如打印真相币,只需要整理钱币、打印、数钱等。只发正念和学法是不够的,一定要想办法让同修帮助安排一些救人的项目。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要求自己做的更好的时候,就能树立信心,就能提高上来,这个病业假相可能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是不能怕吃苦的。我从劳教所回家是“保外就医”提前回家的,当时双腿神经损伤不能正常走路,作为一名从不向邪恶妥协的大法弟子,我想大家也能想象出当时我的病业有多严重才能提前回家。回到家里后我经常反复默念师父这句话:“让修炼弟子用自己的正念保持和人一样的状态。”(《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渐渐的我的炼功动作越来越标准,走起路来越来越正常。我记得有一次需要把上百斤重的东西搬上五楼,一个空手走路都不稳的人,就这样身体靠着楼梯的墙,硬是把上百斤重的东西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搬到了五楼,汗水和泪水一直在往下淌。那时我的身体可以说是身不由己,我等于是用正念指挥着这个身不由己的身体,象正常人一样完成了该做的工作。
还有一次我出门坐公交车,坐在最后边一排,看到旁边一个人扭头看我,我问他:“您有什么事吗?”你猜他说啥,他说:“你踩到我的脚了!”我赶紧跟人道歉,低头一看,可不是,我的脚正踩在人家的脚上,我自己却感觉不到。我就是这样驾驭着一个严重病业的身体奔走在大街小巷,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直到今天,我的双腿跟正常人还是不一样,但一点也不影响我做事,而且别人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第二个建议是跟造成病业的灵体沟通、善解时,一定先坚定自己的正念,明确我们都将圆满,明确我们在正法结束时将归位去主宰大穹。我的一位家人同修,脖子上长了一个肿块已经多年,也不疼,但就是一直长,多年来没少针对它发正念,也没少跟造成病业的灵体沟通,但没看到有多大作用,反而是越长越大,直到长到乒乓球大小。有一次这位家人同修问我:“你觉的你会不会圆满?”我说:“这还用问,当然会圆满。”
然后我给她找到师父的讲法,师父讲:“大法弟子,我给你们讲一个道理,一个常人在这种对大法弟子迫害的今天能够做了大法弟子做的事,这个人一定成神,即使他是常人都没修炼。(鼓掌)何况你们做了那么多,只是一关、两关,或者是旧势力安排的一个大难没过去,仅此而已,只不过是一个圆满层次问题,不牵扯到能不能圆满的问题。”(《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是呀,即使旧势力安排的病业大关没过去,也不影响大法弟子圆满。
刚好那几天家人同修又看到了明慧网上的一篇文章,写文章的同修成功的跟造成病业的灵体沟通,获得了善解。然后她再次找到师父相关的讲法,师父讲:“你可以发出这么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扰我证实法的,我也都可以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安排,成为未来的生命;想善解的就离开我,到我的周围的环境中去等着;如果你真的无能力离开我的,也不要发挥任何作用干扰我,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这次她一下子明白了这么长时间多次跟灵体沟通没有效果的一个原因,就是发出一念“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时,那个“将来我能够圆满”很没有底气,时不时想想自己走过弯路,时不时想想自己还有什么什么执著心,变成了好像“如果我能圆满,我会善解你们”似的,对于灵体来说你要不能圆满,那你这个“善解”不就是一个“空头支票”了吗?
那几天家人同修抓紧时间学法,又找到自己的怨恨心,觉的心性上有提高,结合明慧网上刊登出来的例子,她又一次跟造成自己脖子上肿块的灵体沟通:“你看这么多年了虽然你一直待在我这里,但也一直不疼,我知道你不是个坏生命,但现在肿块越长越大已经影响到我的形象,也影响到我救人。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将来圆满时的大穹之主,请你在一周时间内离开我的身体,将来我给你善果。如果你愿意离开,我承诺把你这个例子发往明慧网,万一能刊登出来呢,还能额外的起到证实法的作用,你也算额外立了一份功劳。”没想到这样一念叨真见奇迹了:刚好到了第八天,家人同修忽然感到喉咙里有东西,用力一咳,一大口脓血从嘴里涌出。就这样,脓血、脓痰及烂肉等脏东西不定时从鼻子、嘴里清理出来,然后摸摸肿块已经不那么硬了,并且小了许多,到现在还在進一步清理中。
第三个建议是病业魔难中的同修一定要多看明慧网上的交流文章,或听明慧广播,不离开修炼的环境,我们好共同精進。
正法已接近尾声,正在向法正人间过渡,机缘难得,稍纵即逝,不抓紧的话,从新做好的机会就会离我们越来越远。人间的安逸如过眼烟云,愿同修们共同精進起来,多救人,兑现我们史前的誓言。
叩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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