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保护我走过的岁月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一日】我自一九九六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直是闭着修的,不知道自己在历史上造了多少且多大的罪业,但从现实修炼中感知自己是业力深重之人。这些年中若没有师父的呵护,我寸步难行!若没有师父慈悲的付出,我不止一次死亡离世。

下面就把师父对弟子的看护只取几件实例记录下来与同修分享。

一、得法前

修炼前,我浑身上下全是病,常常在家休病假,后来又同时患上了肺结核与乙肝,这两种病是药物上的矛盾,即治肺结核,乙肝就重;治乙肝,肺结核就重。走过各大医院,医生都告诉我,这种病全世界都没有医疗方案,不要乱花钱了,回去买葡萄吃,葡萄是杀杆菌的。这显然示意我等死的,可我还很年轻啊,才三十八岁呀。

深知自己活一天就距死近一天,我成天以泪洗面。后来我练起了假气功,练了三年多了,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就在我上天无门、入地无缝的情况下,我喜得大法。

修炼大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所有的病都好了,一切都恢复正常真是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这使得我惊讶万分,感激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只是从心底发出一句:跟师父修到底!

二、得法难

病好了,我很虔诚的修大法。可前夫(当时的丈夫)说什么也不让我修炼,他说我搞迷信。他的职业是警察,是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我很耐心的向他解释:我所有的病都好了,特别被医院判死刑的病,没花一分钱就好,这不神奇吗?大法是超常的科学。可他就是听不進去,常常逼我放下,对我拳打脚踢。把我供奉师父的法像摔坏了,用脚踩,用火烧掉了;把我学的《转法轮》撕坏了十七页。为了避免他再造业,我只能改为偷着学,偷着炼。

他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十天半月才能回家一次,只是告诉我他有公务在身。

一九九七年六月九日,他已九天没有回家了,那天晚十一点钟他回来看满村子只有我家的灯在亮着,他断定我在学法。進屋他就问我:夜深了,你怎么还不睡?你在干什么?我当时就镇定下来,就告诉自己:从现今起,我要改变偷学偷炼的状态,要堂堂正正面对他。于是我也不躲闪了,就与他说了真话,他听后气得象疯子一样,暴跳起来:你告诉我,说今后不学也不炼了,否则我就把你胳膊砍下来,看你怎么炼?说着就去找刀去了。此刻师父把法打到我脑中:“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顿时我信心百倍。师父就在身边,真的什么也不怕,于是我把左胳膊甩给他,把头扭向另一边,说:你砍吧!他真的用切菜的刀用力砍,前两刀并排砍在我的左肩上,当时没有感到一点刀刃的锋利感,只是象拳头一样闷闷地打,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瞬间想:奥,这哪是刀砍,而是用刀拍,吓唬我而已!我把头扭过来看时,第三刀正下砍,我心里“呀”的一声,师父马上归正了我的怕心:砍掉了就算我欠你的!就这样第三刀、第四刀并排砍在前两刀位置。他砍下四刀后,他已气喘吁吁了。把刀扔到炕上,用手去捏被刀砍的位置,他发现一丁点血都没有,连皮都没破,他气得大骂起来:邪门了?!我就不信,今天我的枪没带回来,我看看枪怎么打不進去!还能刀枪不入了?!说着骂着就去另一屋睡去了。

此刻的我,看着被师父保留下来的完整无损的左胳膊,眼泪象断线的珠子,整整流到天亮。我深知是师父为我承受这一切。我跪在炕上,无限感恩,无限激奋,不知多少次在喊:师父啊,谢谢您!谢谢您呀!

三、师父三次保护我走出被车撞的魔难

第一次是我刚刚得法时,我骑自行车要过马路。在马路边,我向马路南深望很远,根本没有车辆,我就横穿马路了,刚骑到路中间,不知哪来的一辆大141汽车、也不鸣笛,把我的自行车前轮碾在他的车轮边,他可能才发现我,他戛然急刹车,只见他的车后斗掀起老高,而我却站立在那里,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那司机可吓坏了,下车要打我,我急忙向他不停的道歉,给你找这样的麻烦,真是对不起!好在我们都没事,只是受了惊而已,但我心里清楚:这是师父用此种方式给我还了一条命。

第二次是在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四日,我带着明慧台历骑着电瓶车去讲真相救人,我按正常路线行驶,骑到一个岔道口时,一辆高级轿车奔我而来,当时就把我连人带车撞倒在地,电瓶车被摔出好几米远,当时我就感到大脑很疼、呕心、迷昏,但我没有害怕,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那司机可吓坏了,急忙问:大姨怎么样?我就如实地跟他说了一遍,他就逼我上医院,我告诉他:我没有事,你放心吧!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我有师父保护,不用去医院,他就把我扶坐在马路边,我就跟他讲法轮功的真相,告诉他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躲过灾难,保平安,给他做了三退。当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打抱不平的,看你把这老太太撞成这个样了,人家不给你找麻烦也不去医院,你总得表示表示吧,他好象刚缓过神似的,就从兜里掏出一沓100元一张的纸币给我,我说什么也不留。我心里清楚:表面是他人的责任,可深层的问题在我这,这是历史上我欠下的业债用此了结,我并非怨他而是发自内心对不住他,让他因我而受惊了。我为了证实法,让他看到法是什么,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要骑车去救人,求师父帮我。师父就真的满足我的这一愿,两个小时后,我又能骑车了,所有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

第三次是在二零二三年一个深秋的夜晚十点钟左右,我从学法组回家,我行驶的路当时没有一辆车,也没有一个行人,突然一辆轿车从我右边疾驶过去,大约前行四、五十米处,竟然掉头向我奔来,不容分说把我连人带车撞倒在地(这也是来取命的),那司机下车后很懊恨自己,不停的说,你怎么了?怎能这样开车呢?我听后心里明白:是师父给我还命或还债罢了。那司机吓的不行,做法同上个司机一样(不详细说了),我看到车里下来三个年轻人,我在地上躺着,忍着被车撞的疼痛给他们讲真相:孩子们,你们不用怕,我是学法轮大法的,我没有事,我有师父保护,我不用去医院,也不会要你们一分钱,法轮大法就是让人做好人的,全世界有一百多个国家在学,唯有中共在迫害法轮功。用天安门假自焚毒害中国人,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你们看到眼前的阿姨,就是按照“真、善、忍”去做的,否则的话,我也会去医院,也会要你们的钱,钱给少了还不干呢!记住“法轮大法是正法。”三个年轻人听了连连都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都很愉快地三退了。

我悟到,虽说不是师父安排的车祸,如果做正了,既能让世人正面了解大法,从中得救,又能还了自己生生世世的业债。

四、师父保护弟子四次闯过“脑血栓”的魔难(由于篇幅较长,这部份只能略写)

第一次是二零一四年底,我与同修炼抱轮,第一个动作“头前抱轮”,我突然什么也不知道了倒在地上,当我听到同修喊:师父快来呀!救救您的弟子吧!我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的处境,身体象一摊泥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坐着的能力都没有,但我心里有底,我有师父管我会好起来的!我心想:是师父安排的,给我消业,我就承受,修炼中因有漏,有执著,被旧势力钻空子干扰做三件事了,我绝不承认,于是发出强大的正念,每次发两个多小时,在师父加持下,一天后身体几乎正常了又能出去讲真相了。谢谢师父的保护!

第二次,第三次都出现在家里,第四次是倒在快道上,每次出现的症状都是一个跟头栽下去,四肢都不会动了,感觉全身动不了。我的做法同第一次一样,向内找,修自己,是师父安排我就承认,是旧势力迫害我就坚决否定,因我的身体是讲真相救人的,修炼中有漏有执着,我会在大法中归正自己,我师父不承认你旧势力的存在,我也不承认你旧势力的迫害,每次发生这样的迫害我就求师父加持,发出强大正念,解体了迫害,在师父呵护加持下,每次都在三、两天就正常了。

五、师父保护我活着回家

由于自己修的不好,没有否定得了旧势力安排的牢狱之灾。

第一次在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被绑架到省城监狱迫害(在此次迫害只选两件事详写)

1、电击迫害

我们曾進去的同修都会知道,那里真是鬼门关啊。我是被两个杀人犯包夹的,每天24小时形影不离,迫害中不让正常吃饭,不让正常睡觉,上厕所与洗漱,成天蹲着。动不动挨打,身体在家时130多斤,不到两个月时消瘦只剩90多斤,走路时身体都晃。一天夜里师父点化我这样的迫害要结束了。第二天出工时,迫害我的狱警把我整進小屋子里,张口就来那老一套,逼我转化,我仍不从,就对我一顿痛打,我被打倒在地。只见她拿个电棍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理睬她,她就对着我的头、脖子、后背等处电个没完,那种痛的感觉语言是表达不出来,由于心里不稳念正法口诀,也不起作用,只能无奈的承受这分分秒秒的痛苦,我心里清楚师父为我承受的更多。电棍又算得了什么?就我师父说的算!这时奇迹发生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直挺挺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两只胳膊好像被什么架起来,两只手也举起来,哆嗦看不清手形,只看到乳白色似光非光的东西包裹着两手快速在动,两条腿不停的象打鼓一样上下腾腾作响,但我心里很踏实,知道是师父给我显的假相,此刻电击我的那个狱警吓坏了,扔下电棍急忙喊我的名字:你怎么样?我看她吓成那样,心里不知生出是怜悯还是慈悲,看她好可怜,很想告诉她:你不用怕,我没事。可是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被电的说不了话了,从此她对我再也没动过刑,只是拳脚相加,谢谢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

虽说这个月“攻坚”迫害过去了,可我的身体从此以后背着“危险的心脏病”在黑窝里熬过日日月月。

2、旧势力不放过我

在距我回家只剩二十天时,那天活很紧,从一楼往二楼扛包,每包都是纸做的50个大型手提兜子,因我被电击后,身体上楼还得拽着楼栏杆,犯人头逼着我下楼扛包,我很善意的向她讲我身体的真实情况,她不但不听,反而还骂我:别人也有病,不也去干活吗?你还学法轮功,你给法轮功抹黑。听了这些话,我简直五雷轰顶,我的身体没能证实法,反而让世人这样说,使其受害,我心里那个难受啊!于是我命令自己,我能行!求师父加持我(其实这已经上了旧势力当了,中了计了),我很缓慢的走到二楼干活处,犯人头把一包兜子压在我的肩上,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两腿发软,站不住,身子前后晃,只见她把第二包、第三包又压在我的身上,此刻的我两眼漆黑,倒在地上,脑袋不知胀的有多大,心脏剧痛,痛得连出气都困难,全身抽得梆梆硬,当抽到心脏时,那种苦用人间语言表达不出来。我的正念也被旧势力隔开了,根本想不起来我还有师父,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生命处于奄奄一息,但心里还清楚,我眼泪不住的流,我就这样死在这里吗??哭着哭着突然不知哪来的一念:不!我不能死,我的修炼路还没有走完,我要跟师父回家!我跟师父回天国的家。

没过几分钟,我的身体不抽了,心脏也不抽了,十来分钟后我自己又能上楼了,但值得一提的是:上楼不用拽栏杆了,谢谢师父又给了我一条命。

第二次被绑架是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五日,这一次進黑窝虽说生活条件大改善,但迫害仍不减当年,狱警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仍是以前那一套,采取“两个月攻坚”的手段進行迫害,详细地和上一次一样,在此只写两件事:

1、暴晒

当时我处的城市正值高温,室外的温度每天都38°、39℃,狱警把我关在东朝阳的房子里,封闭门窗,逼着我站东朝阳玻璃下一动不动的站了6个多小时,可见那房子的温度得超过40℃以外,直到我的双腿双脚麻木失去知觉倒在地上,包夹却说我是装的,她俩对我不是踢就是打,把我脚脖子筋踢伤了,走路瘸了近一年才好。包夹逼我起来,我根本起不来,两包夹架起我,只要一松手我就又倒了,她俩多次反复这样做,检验我是不是装的,直到架也架不起来。狱警见势把我抬到医院,须马上打点滴缓解,我告诉她们,我这不是病,是迫害造成的,我不接受医治,就无法打点滴,她们就把我绑在床上,可只要我胳膊动,她们就打不了的滴,只好把我又抬回到狱舍。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口气打坐三个半小时。天亮了,她们用仪器检验我的血压149,再正常不过了,心脏,也恢复正常,这使狱警大开眼界:“不打点滴,病就没了,真是不可思议!”

2、旧势力的残害

那是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九日,迫害的狱警亲自上阵,问我到底能不能转化,这样的话,我听的太多了,没有必要回答她什么,就是不作声。她大怒,劈头盖脸地向我打来,什么扇耳光,打嘴巴子,没几个回合就把我打倒在地,她就狠劲用脚踢,用脚踹,不分我身体的什么位置,边打边大声叫喊:我就是叫你前功尽弃!我就是叫你前功尽弃!我听后愣了: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原来她是被邪灵操控而对我歇斯底里,她这样打大法弟子,将来怎么办呢?她真的好可怜啊!我很慈悲的告诉她:队长,你把我打成这样,我真的一点都不恨你,这可对你不好啊,你须向神佛忏悔,说你错了,神佛才会免你的过错。还没等我说完,她对我变本加厉,直到把我打得不行了,不能动了,然后把我送到医院抢救。

医院的院长给我查身体时,发现我的四肢都凉了,用仪器检查后给我下了告危书:你的身体没有医治的余地了,血压296,心衰到心电图暴满,做不出来。而我听后心一点没动,这都是假相,我有师父帮我,我不会死,我在心里不断的求师父救我,半天后我会动了,又没过几个小时我自己能上厕所了,在医院里呆了一天一宿,我请求医生,要求出院。医生经检查血压不足200,心脏也几乎正常,这使得医生大惊,这真是奇迹啊!我只能告诉她们(她们能不听吗)法轮大法是超常的科学。

我又活过来了,旧势力对我残害的梦破产了。

回首二十八年修炼的路,一桩桩一件件无不尽满师父的慈悲付出;无不展现师父的慈悲苦度!让师父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操尽了心!弟子用尽人类的语言也表达不了师父的圣恩!我只有精進,再精進!(写到此我已泣不成声了)只有做好师父交给我的三件事,回报师恩!

谢谢师父!

(责任编辑:洪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