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七月的一天,我们几位同修约好上午下乡发资料。不料原本晴朗的天下起了大雨,等到雨停了要出发时,三轮车锁里進水了,晾干车锁出发,到达村屯边时,车胎又没了气。出现的这些干扰其实是师父在提醒我们心性有问题了,应该向内找自己。但在干事心的驱使下,我们还不悟,只想快点发完资料。我们四人分两组。我们这组走不远,同修就在平地上摔倒了。师父的一次次提醒,都没有让我们找出并去掉做事的人心,查找一下自己。在我们刚刚发了五、六份资料时,另一组同修告诉我们:快走,有人举报派出所了。同修们此时都没有了正念,在躲避的路上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异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证实法
看守所共有三个女监号,我被关在第一个严管间,牢头管的很严,不准和任何人说话,电视二十四小时不停播放乱七八糟的视频,放的声音很大。开始我正念不足,也跟着看,过几天觉的不对,自己是炼功人怎么看这些东西?便开始对着电视发正念,让它没声音,过了几天,电视真的没声音了。
看到别的监号有同修不穿马夹,还能自由的炼静功、背法。听说同修为了开创这个环境,遭受了残酷的迫害,一位三十来岁的同修被戴了一个多月的脚镣。
我也想开创环境,便和几位同修商量绝食抗议。到了那一天,同修有了怕心就没做成。我就每天对着牢头、狱警、看守所高密度发正念,心里背法。我会背的法很少,原本会背的《论语》后面的两段也想不起来了,但我会背哪句就背哪句,再利用放风、打饭排队的机会,让同修教我背法,反复背。三个月的时间,我背会了《论语》。让自己溶入法中,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点点想起来二十年前会背的法,经文、《洪吟》等。
一天值夜班,我突然晕倒,小便失禁,醒来悟到还是要开创出炼功的环境。我就放下生死,不穿监狱马夹,堂堂正正的在犯人坐板时炼静功。狱警看到后也没说什么。
我给牢头讲大法真相,但牢头不接受,我就修好自己,善待周围的人,用实际行动展现修炼人的善。我把自己的衣物送给没有衣服的人,替不愿意每晚轮流值夜岗的人值班到半夜十二点,有位年龄很大的犯人睡在窗边,初春的夜晚是非常寒冷的,我看她很冷,主动和她调换位置,把我铺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我就睡在光板上。牢头看到大法弟子的善,对大法有了好的印象,主动听我讲真相了。
被迫害中坚定正念
四个月后,法院对我们四人非法庭审,在正义律师配合下,整个过程中我们就是讲真相,他们都默默地听着。第一次庭审就这样结束了。第二次开庭也没有被判处。第三次由于疫情在视频上开庭,公检法捏造假证据,我们四人分别被非法判刑两年与两年半。
由于疫情迟迟没有下达判决书,我们仍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身上渐渐的长了常人所说的疥疮,双手、身体上都是,碰水钻心地痒痛,奇痒无比。犯人们害怕传染,非常的烦我,我没了正念,用硫磺皂抹,却越来越重。后来我悟到了,炼功人怎么会长疥呢?怎么能用人的办法。我把它当成好事,发出强大的正念:不论是旧势力迫害还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承认。我开始背法、发正念。
后来,原本的三个监舍合并成两个,转过来一个老同修,她的状态也不太好,我与她切磋:目前疫情这么严重,大淘汰已经开始了,我们还执著什么呀?我们要有正念啊!我俩静下心背法,发正念,相互教对方不会背的法。随着正念增强,我背法都背的头脑空灵,身体发热,三九天常人穿着厚毛衣还说冷,而我却穿着薄的线衣裤都出汗,所谓疥疮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而那位老同修也找狱警说不“转化”、不签字。
我被劫持到监狱后,由于疫情需要隔离十五天,那里规定每天上午所有人单腿跪着举着右手报数,当时我就想到这不是拜邪灵吗?但由于怕心也跟着做了。第一天腿痛,第二天腰痛,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悟我,大法弟子是铲除邪灵的,怎么能拜它呢?第五天,我放下怕心,只蹲着,不举手。包夹问我为什么不举手,我没有回答她,她就威胁要告诉包夹头。看我不动心,也就不了了之。
半个月后,我被关入集训监区二组。刚進去包夹就说:你不“转化”你带的所有东西都不给你。我没有配合,只报数不举手。她们开始罚我坐小塑料凳子,从早上四点开始坐到半夜十二点,一天只休息四小时,七天后我的臀部已经出血,血把棉裤都渗透了,但却感觉不到痛,我知道是师父在为弟子承受!我白天背法发正念,脑子一刻也不闲着。电视播放和包夹念的“转化”的东西根本带动不了我,我也不回答她们的问话。她们看我不“转化”,就整天羞辱、谩骂,大声念“转化”材料,有时候到大半夜,影响其他犯人休息,一个杀人犯就毒打我。这个监舍有十个同修,六个包夹,一个杀人犯,共关押十七人,只有我一人没被“转化”。包夹头找三个已经“转化”的,她们威胁我说:不转化出了监狱就被送洗脑班,你能活着回家吗?我根本就不相信她们的话,我有师父管,我只听师父的,师父说了算。
包夹头看软的不行,在二零二一年腊月二十九那天,把监舍的窗户都打开,扬言我不转化就不关窗,让大伙儿跟着挨冻。有四、五个人一起辱骂打我,拽着我的手强行让我抄写她们已经写好的“三书”。我不写差点把我的两个拇指扭断,我被迫违心的抄写了“三书”。出去点名时我大哭起来。
半年后的一天,包夹头叫我的名字,说:你去参加考试。她领着我就走,到那里狱警给我一份卷子,我一看卷子是诬蔑大法的“转化”卷子,我只写了“集训”两字,立刻站起来对省“610”人员说:我不“转化”!她说:你不“转化”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这给了我否定被迫违心抄写“三书”的机会。
在被迫害的日子里,我背法、发正念,在师尊的洪大慈悲与替弟子的承受下,走过了这个魔难。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尊的感恩,唯有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
以上是我修炼所在层次的心得,如有不对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责任编辑: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