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赐予我改正错误的机会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九日】每每读到同修们在平凡生活中提高心性的点点滴滴,面对邪恶迫害中的正念正行,以及面对世间百态芸芸众生讲真相时从不退缩的各种经历,都使我深深感动。

回想自己的修炼经历,曾经犯下的过错,至今都使我倍感惭愧。由于自己心性没把握住,在色欲关犯了错。之后,我离开了资料点。那一晚,我坐在郊外的桥头上,望着满天的星斗,想着师父对于犯错的弟子会是多么的心痛!想着自己时刻在师父的保护下走过的路,我懊恼万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痛彻心扉。

我回到了家中。之后由于资料点缺乏人手,有同修又来找我回去建立资料点。我很愿意,后来我在这个资料点待了三年多,期间被两次绑架到洗脑班,都在师父的慈悲加持和保护下闯了出来。

第一次是我回家被人举报,警察上门绑架,把我关入了洗脑班。这次时间很长,我被从夏天一直非法关到了冬天。我决不“转化”,我想这正是我洗刷污点的好机会。

“610”的恶人想加重迫害我,师尊点化我理性应对。一次“610”主任问我:“某某,你发过(真相)资料没有?”当时我脑中闪过一念:“注意,不要被恶人钻空子。”我想这是师父点化我,就说:“没有。”他想了想,又问:“发(真相)资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说:“是好事。”他又问:“是好事你没做?”我看他真是不怀好意(之前已有好几名同修被从这里带走,被非法劳教),就怼了他一句:“好事多着呢。”犹大说:“是不是别人都转化了,你也不转化?”我说:“比我修的好的有的是。”他们都不说话了。

这个洗脑班是个废弃的学校,三间房各非法关押男、女法轮功学员,中间隔一间值班室。天渐渐的冷了,就在两边各生了一个煤炉。那时男性这边就我和两个包夹,洗脑班为了节省用煤,就叫我们三个搬到值班室。他们叫我在中间墙上凿一个洞,从值班室穿一个烟筒到女同修那边。当时我想,同修那边空间那么大,只伸一个烟筒过去,那能暖和吗?就拒绝凿洞。

我在院里被罚站一直到晚上,又把我用手铐吊在后窗棱上,不让睡觉。我发现这个后窗棱能拽开,就想:“这是时间到了,师父给我安排好了出去的路了。”“610”一个主任来查房,看了看吊我的手铐,拽了拽窗棱,一看活动,就吩咐小警察去找锤子,想钉结实。小警察回来说:“没找着。”“610”主任说:“算了,明天再说吧。”

我想:“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我一定能出去。谢谢师父!”我被吊了一宿。早晨,他们把我放开洗漱。趁包夹们在说话,我端着脸盆就回了屋,一拽窗棱,“哗啦”开了,我从后窗跳出去,翻过院墙,出了黑窝。

第二次被绑架也是在夏天,我被警察强行绑架進洗脑班。那个主任见是我,说:“某某,你又回来了?”我不搭理他,心里只求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再次闯过这一关。

这次他们把我关進一个只有四平米的没有窗户的小屋,水泥地面中央浇筑一个铁环,地上只有一个竹席。我被铐在铁环上,站不起身。那些天,我就躺在竹席上,一直绝食,抗议被非法关押。

到了第四天,他们把我绑架到精神病院,找了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精神病人把我摁倒在病床上,用绷带把我的身体、四肢绑住,强行灌食。

以后每隔一天,我就被绑架去精神病院强行灌食一次。因为我拼命反抗,有一次,几次插鼻饲管都没插進去。那个医生气急败坏,使劲往里捅,血从我的嘴里、鼻子里涌出来,他们一边用卫生纸擦血,一边灌。

到了十多天,尽管我身体很虚弱,但除了嗓子有些沙哑,我并没有感觉太难受。我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加持和替弟子的承受!每次想起来自己犯的错,师父得替我又额外多承受多少啊!

十多天后的一天,天刚黑,手铐突然开了。我把小屋的铁门摘下来,靠在墙角,翻出了三米多高的院墙,又一次在师父的加持和看护下,闯出了黑窝。

后来听同修说,第二天早晨,“610”主任发现我又不见了,大为惊讶,自言自语的说:“真出神了,又走了!”

后来,我又一次面临色欲关,我认识到,这是旧势力看见无量慈悲的师父不放弃我,它们想再一次把我拖下去。我悟到,师父也在利用这次机会能够为我洗刷污点,加之有之前痛彻心扉的教训,我没有再犯错。

我回到资料点之初,在同修中就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三年多,这个争议一直使我们地区同修不能形成整体很好的配合。二零零七年,师父发表《对澳洲学员讲法》,我认识到自己应该退出这个资料点,使我们地区的同修能形成整体,很好的配合。尽管有些不舍,最后我还是决定退出。那时明慧网已经提倡资料点遍地开花。回到家后,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在家里开了一朵小花。

这是十多年前的一段经历。前些日子,我和几位同修去看一位刚从牢狱回来的同修。这位同修因为在黑窝里被迫害,做了违心的事,很沮丧。一天,同修对九十多岁卧床的老母亲诉说:“师父还能要我吗?”老母亲喃喃的说:“要——”同修又说:“你女儿犯错了。”老母亲又喃喃的说:“都是自己的孩子——”

今天写出此事,是弟子感恩师父的慈悲再造!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