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修配合中修自己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十六日】几天前,同修A来我们学法组说,她的小姑D同修已被送市医院抢救。D现在已经不认识人,不会说话,家里已经在为她准备后事。

知道这件事后的第三天,我和A及另一位同修一起去看望同修D。当我们唤醒D时,D看到我们,就哭了。我们三人为她发了一会儿正念,对她说了些安慰的话,就准备回家了。

D的护工对我们说,D现在需要补钠和蛋白粉,让家里人尽快送过来。A说,D的儿子在北京工作,很忙,可能过不来。我说,明天我负责送过来。

晚上,我们学法组同修B知道我们已经看过D了,她也想去。我说,明天我要去给D送盐和蛋白粉。B决定和我一起去,定好早上九点我俩一起去。

学完法回家后,才知道,外出旅游的女儿和外孙女已经回来了。如果明早九点去,来回需要三个小时,午饭就耽误了。我赶忙去附近商店买了蛋白粉,决定第二天赶早去医院。

第二天早上六点发完正念后,我就动身前往医院。D见我时,又哭了。同屋人看我这么守信用,就问我与D的关系。我告诉他们,我曾是D的房东,她是我的租户。十年前,我出事(被邪党绑架非法关押),奶奶婆卧床不起,D一直照顾我奶奶,直到奶奶离世。我说,D对我家有恩。知恩图报,这是做人的基本理念和行为,是我应该做的。同屋人很认可。考虑到D的状况和环境,我没有给那些人讲大法真相。

第五天,同修A和B又去医院看望D,此时D只是睁睁眼。她俩给同病房的四个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B回来后,又与我商量是否能把D拉回家,她想帮助D。当A与B打电话商量此事时,D出现了危险状况,D的儿子害怕,不敢接回,医生也不同意她出院。

第六天,同修A和B又去医院帮助D发正念。

第八天,D离世了。我深感痛心与遗憾。

D离世后,A第一个来找我,问我能否陪她去殡仪馆。我不敢应承她,与她解释不能去的原因,并给了A五百元钱,请她捎给D的儿子晶晶。可A就想让我去,我还是没有答应,让她找B同修陪她去。

A走后,我心里一直不踏实。下午与B在小组学法时,我总走神。没学上几页,学法组所在地的大姐家的大孙子回家了,我们就停止了学法。

B同修说自己一定去,并劝我也去,我还是下不了决心。从学法组出来,我又与本地老协调人说了此事,老协调人说应该去。我下不了决心,老协调人问:去的基点在哪儿?我说利用这个机会证实法,解开D的儿子晶晶与他妈之间的怨与误解,让他的亲戚更進一步了解大法真相。老协调人知道我不敢去殡仪馆的原因,也没再劝我去。

那是大约在二零一三年,我地一名外地来的男同修突然离世。因他的家人在国外,回不了国,我和老协调人去殡仪馆,被邪党迫害。回来后,我身体没劲儿,大脑好象转不动,不好使,几个月才调整过来。从那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我都不参与了,包括家里亲人去世,我也不去了。

D离世第二天,大组学法后,我又与同修说了此事,只有一位同修表示想去,但要照看小孙子,去不了。其他同修都不想参与此事。我又向同修介绍D曾经在我们地区所做的一些讲真相证实法的事,尤其在二零零六年,我地大资料点的同修,包括协调人、负责上网同修。全部被邪党绑架、判刑,D同修主动承担协调工作,并亲自去北京找技术同修学使用电脑,学打印。几年后,当地被非法关押的同修陆续回来后,D同修才退了下来。本地正法形势稳健走到今天,离不开D同修当年的付出。

我又与同修说了,在那次我被迫害期间,我的奶奶婆(是同修),因遭邪党人员抄家,又惊又怕,卧倒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是D同修找同修帮忙照顾老人的,奶奶婆离世的头天,D还在我家帮忙。

我与同修说完这些事,在场同修也没有参与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坚持。可是就在我与同修说这些事时,自己的思想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认识到这件事与我有关系,我应该去。同修们每天都去抢人、救人,都很忙,我们几个同修去就行了。

自己刚一动念去,心就开始突突跳,还有饿的感觉,吃完饭就象没吃一样。晚上,我站在师父法像前与师父说:明天我去殡仪馆,请师父帮我下个罩,加强我的正念。

第二天六点发完正念后,早饭我吃了很多,又上楼给师父上香,跪拜师父,请师父帮我,我一定要战胜不想去的这些怕心和败坏生命的干扰。我又与师父说:将来大劫难来的时候,死尸遍地的时候,我就不出去救人了吗?这个怕心不去,怎么能跟师父回家呀?师父看我真心要修,就鼓励我,让我看到法像放着各种颜色的光,我心中充满了对师父的信。走在去A同修家的路上,邪恶因素又开始捣乱,腿发软,那种又空又饿的感觉又来了。我知道是那些怕的物质不想死,在做垂死挣扎。我在心里说:这都不是我,我有劲儿,我不饿,我不要怕心,我要做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也不许干扰我。

这样不知不觉到了A同修家门口。B同修早就来了,正在与一名外地同修切磋,就听B同修说:“我是因被迫害,刚从北京来到此地,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小孩爸又病倒了,举目无亲,多么希望有人能帮帮我。最后在大街上讲真相时,遇到了A同修。A同修帮了我不少忙,最后,我丈夫死在我怀里,至今忘不了这一幕。”这使她下决心要帮助那些难中的同修。这名外地同修还说:“大法弟子就是一家人,大家有困难,就应该互相帮忙,这样我们才叫一个整体。”

那名外地同修看我来了,就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给我,让我捎给晶晶。可她并不认识D同修,我不接。她说,今天她要上班,去不了殡仪馆,捎些钱给晶晶,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我问:“晶晶要是不收怎么办?”她说,天气热,负责给他们买水、买东西,送给他们。我被她的诚心感动了,就收了钱。这时,老协调人也到了。A招呼我们(B、老协调人同修和我)上车。

来到殡仪馆,我心里什么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了,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把那些坏的生命物质销毁了。

下车后,晶晶和他的亲戚离我们远远的,我没有被他们的冷漠所带动,明白他们家人此时此刻被情带动,对大法有怨,对同修有误解。

在与D的遗体告别时,我主动搀扶晶晶的二姨。火化过程中,我也主动陪她去卫生间。这时B同修主动拦着晶晶,安慰他,递给他五百元钱的份礼,晶晶收了,并说“谢谢”。渐渐的,我们的距离拉近了,晶晶的舅舅也开始与我们点头示意。大约一个小时,送别的过程就完成了,我们准备回酒店就餐。

这时A同修小声对我们说:“昨天在家把我的钱给晶晶时,晶晶不收,还生气,误解、怨大法弟子不让他妈吃药,才使他妈造成这个结果的。”A同修的丈夫在我们来时,叫A告诉我们,不能与D家的弟弟妹妹讲真相,老协调人一听这话,不高兴了,执意说不去酒店吃饭,回家有事。我听后,没有动心,只告诉A同修负责提醒大家发正念。

我一看,这是邪恶开始钻我们人心的空子,就劝老协调人同修。A同修大声说,怎么来,怎么回去。老协调人就坚持要回家。我一看,马上问老协调人:“咱们农村死了人,随礼有什么说道吗?”他说:“参加下葬的人,不能空口回去,要吃饭。”这时,A同修的女儿一边开车,一边说:“我们家也兴这个。”老协调同修又说:“嘴里嚼点东西也成。”我碰了B同修一下,示意她发正念清除干扰。后来,老同修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

到了酒店后,一看时间才十点半,离吃饭点还早。D同修的家人挺惊奇,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我知道是师父看我们有救人的心,把时间安排在饭桌上,让我们讲真相。

这时,晶晶又开始抱怨他妈,他的二姨、舅舅也开始说三道四。我们四个大法弟子不辩解,只是发正念,解体操纵那些家属的一切邪恶生命因素。一会儿,这些人就开始转移话题,再后来也就不说话了。

这时,老协调人拿出二百元钱,交给了晶晶,我也把两位同修让我捎去的一千元钱交给晶晶。晶晶说:“您昨天不给了吗?”我告诉他,这是另外两位阿姨的,她俩今天来不了,让我捎给他的。晶晶高兴的收了,并表示感谢。

我趁机征求他们家属意见,是否能让我说说话,他们都表示可以。

我说:不用我说我是谁,大家都知道。接着,我就把当年被迫害时,D同修在我家帮忙照顾我奶奶婆的事与D的亲属们讲了,还讲了一些我知道的D的事。大家听的非常认真,尤其晶晶的老舅。

晶晶的老舅从天津开车来的,一看就是个当官的。他听着、听着,眼圈开始发红了,迫不及待的对我大声说:“你们今后一定要学会保护好自己,要喝好、吃好、休息好。”我对他说:“谢谢您对我们的关心,我们也想做到象您说的那样,可是共产党把我们的身份证都做了手脚,坐高铁、飞机都不行。”他大声痛斥共产党,说:“难道你们是敌人吗?它们真不是东西!”并说他不反对法轮大法,也曾经看过大法书,对好多气功超常现象也认可,苦于政府的过激做法和一些人违法行为他有些害怕。我能听出他话里的弦音。

就在这样的交谈中,又慢慢引发出我为什么要学大法,当年如何被邪党迫害的,法轮功是什么,邪党就是搞运动迫害好人等话题。晶晶的二姨听后,也非常吃惊,时不时就问:“怎么会这样?”我又向他们讲了那年共产党刮邪风,不让我们出租房屋,把外地人口都轰走了,把出租房都用政府盖章的封条封起来,D同修迫于无奈,从我家搬走,在生活上、精神上,给她造成很大压力,这也是导致D同修身体出现问题的一个方面。

我讲完了我的故事后,又介绍老协调人。老同修今年84岁,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更令他们刮目相看。老同修讲了他为何修炼,和被邪恶之徒关進监狱迫害十年等一些事情。晶晶老舅一边听一边说:“告他们,让你家人告他们,告那些歹徒们。”老同修又给他们讲了三个大法弟子及家人因修炼大法后绝处逢生的真实故事,他们听后更是惊奇万分。

老同修声音洪亮,坦荡无私的告诉晶晶及他的亲属们:瘟疫由何而来,人类面临着的是什么,怎样才能躲过这场灾难,最后祝福他们所有家人平安、健康、幸福,嘱咐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我们之间的交谈便在大家的掌声中结束了,场面非常祥和,激动人心。

临走,我又送晶晶老舅、表哥、表姐每人一个印有“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真相护身符,他们都高兴的接受了,还直说:“谢谢!”同修A来酒店之前,跟我们讲,他们亲戚都已做了“三退”,我们这次也就没谈“三退”的事。

回家之后,脑子象放电影一样,反思自己的修炼历程,看到我并没有做到时刻向内找修自己,很多事情都停留在感性认识上,没有领悟到师父安排这件事让我明白什么?去哪方面的执著?但在这件事情中,我最大收获就是去除了怕心和隐藏很深的狡猾心,对自己有利的事就积极参与,对自己不利的事就找借口回避,有在大法中求名的心。例如,在一件事情上自己悟的对,法理清楚,就在同修跟前显耀,希望同修认同、夸赞;同修的反应不如自己所想,就消沉,打不起精神。

长期以来还有一种执着心没有去掉,就是想利用大法躲难的心。这次事情如果不是师父鼓励和同修的配合,我可能还会象以前一样参与此事,表面走个形式,如给点钱,买点东西,摆样子,走形式给同修看,完全是邪党文化的做事方式,而不是从中修自己,找自己,提高心性与层次。这颗心也表现在家庭关系上。我修炼二十多年,丈夫喝酒二十多年,喝多了,就骂我,威胁我,摔东西。此时我不找自己的问题,只是对他发正念,不行了,就往外跑,去同修家诉苦;这些事要发生在夜里,我就去我家没人住的房间发正念,或躲藏起来,对丈夫根本没有慈悲心,有时真是很害怕、恨他、怨他。

向内找,自己的争斗心、妒嫉心、色欲心、显示心等人心都没有去掉,修炼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这种状态,对不起师父和大法弟子的称号。今天我把这些人心都曝光出来,解体它们,去除它们,因为这些人心都不是真正的自己,我要认真、严肃对待自己的修炼,彻底去除它们。

感谢师父对我的慈悲看护与点化!

感谢同修的无私配合与支持,让我从阴霾中走出来,在返本归真的修炼路上,向前迈出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