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法轮功学员龚瑞平遭北京女监迫害近况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近日获悉,被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的北京法轮功学员龚瑞平,因坚持不“转化”,被狱方迫害致半身麻木,被送到监狱医院继续迫害。龚瑞平因坚持修炼讲真相救人被邪党判刑和劳教总共14年零九个月。望国内国外的正义人士关注和营救。

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

龚瑞平,女,一九六五年十月三十日出生,今年五十九岁,原北京市平谷区大华山小学优秀教师,家住北京市平谷区刘家店镇刘家店村。

龚瑞平学法轮功之前,夫妻之间经常吵架,有时大打出手。她常常暗自流泪,悲叹自己的命运不好,几次闹离婚又舍不得孩子,没有离成。

就在龚瑞平活得最痛苦之际, 一九九六年五月份,她在平谷少年科技中心的大礼堂里看到了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看了三天后,她的身体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神奇变化,过去因生气导致的胸闷、气短和神经衰弱失眠的病症,还有产后落的腰痛,以及左手不能着凉水,一着凉水就抽麻等病症全部消失,从此她无病一身轻。

龚瑞平学法轮功后,精力特别旺盛,承担家务活全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再不和丈夫吵架,无论打骂,她都不计较,不生气,她还主动和婆婆和好。丈夫见到龚瑞平的变化,非常支持她炼法轮功。一个经常吵、打、几乎破裂的家庭变得美满、和谐。

大法弘传,上亿人受益。中共对此极为恐惧,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了疯狂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龚瑞平女士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残酷迫害,被非法开除教师工作,被强制离婚,多次被绑架,三次被关洗脑班,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非法判刑共计14年零9个月监禁中她饱受酷刑折磨,

以下是龚瑞平自述遭迫害经历:

在洗脑班、劳教所遭折磨、一度精神失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县教育局和县公安局二十余人,将我从家中强行绑架至“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劫持到北京大兴新安劳教所。(之后白天我被关在新安劳教所,晚上被关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

我一进劳教所的门,就被一个劳教人员狠狠地抽了一顿耳光,接着与县教育局派来的两个老师王琪英、李翠兰三人合伙把我的嘴用一团烂纸堵住,然后捏住我的鼻子,捂上我的眼睛,使我无法呼吸,我眼前发黑,身体渐渐倒了下去。这时我隐约听到有人说:“不行了,松手吧。”随即捏我鼻子的手松开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朦胧中醒了过来。捂我眼睛的人也把手松开了,但我的嘴还被紧紧的捂着。这时我看清了,原来往我嘴里塞卫生纸并用手捂我嘴的人是王琪英。她发现我看见她的卑鄙行为后,马上松开一只手,拿起一本书挡住了我的视线。

接着王琪英变换毒招,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凶狠地按着我的头向墙上“咣、咣、咣”地来回撞,随后又用拳头不停地照我脸上打。我眼前开始冒金星,后来就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我看到王琪英正用手使劲揪住我的两腮大叫:“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也都被公安局开除了,你知不知道啊?”当时我已经失去了记忆,呆呆地望着她,并用力回忆着: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这是哪?我在这里干什么?后来,我隐约地觉得自己在大声喊叫什么。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精神失常。

我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新安劳教所,只隐隐约约地感到我被他们在地上拖着上了回“北京法制培训中心”的车。后来清醒后,发现自己的两个膝盖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下来了,裙子也磨出许多大洞。到了“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有几个人从关我的房间门口路过,看到我的脸被打得又青又肿,左眼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儿,右眼眶又黑又紫的样子,几乎都要哭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浑身疼痛。“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姓杨的科长、平谷区“610”办公室主任王洪静、打手王琪英、李翠兰又继续合谋害我。打手王琪英、李翠兰二人不由分说凶狠地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遍体鳞伤的我又一次遭黑手,真是痛苦难忍。我紧咬牙关,强忍剧痛。王琪英见我不屈服,又拿起一件东西狠狠地朝我脸上抽来,打得我头晕目眩,当时耳朵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我一声不吭。王琪英又气急败坏地趴在我耳边大声嚎叫。她们见制服不了我,王琪英、李翠兰二人一阵嘀咕,又生一毒计,王琪英端来一盆凉水就朝我脸上泼,我连激带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鬼迷心窍的王琪英竟高兴地大叫:“这招还真灵,这招还真灵。”她连泼了好几次,这时的我已经被她们二人给折磨的满身是伤、浑身是水了。

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抗议这种剥夺人信仰自由、严重侵犯人身权利的违法行为,一进洗脑班我就进行绝食抗议,他们就给我强行灌食。灌食时,他们用很长的皮管从鼻孔插到胃里,那种滋味是非常痛苦的。在灌食时他们趁机偷偷地在食里下了泻药,使我一天十几次拉肚子。于是,我对王洪静说:“你们灌食时给我下了泻药,让我一天不停地拉黑水。” 王洪静奸笑着说:“你这个脑瓜咋这灵?”我虽然揭露了他们,但他们并没有停止给我下泻药。

过了几天,他们又把我送到新安劳教所,企图逼迫我放弃信仰。到了那里一个警察对李翠兰它们说:“今天领导来检查,别让她(指我,因为我全身是伤,他们怕检查的人看见我,影响他们的政绩。)到楼里去。“新安劳教所的一个男警察气急败坏地对李翠兰他们说:你们把她拉回去吧,她在这坏事,你们别再让她表皮受伤,不该躺着就别让她躺着。”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我听不见。只见王洪静不住地点头,我心里明白,他们又要实施更加卑鄙、更加邪恶的手段迫害我了。

他们把我拉回“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后,王洪静等人气势汹汹地要给我灌食,他们五、六个人强行把我按在椅子上,恶毒地用力往我鼻子里插管,插了五、六次都因为我胸闷、恶心使皮管从嘴里吐出来。有人说:“插不进去。”姓杨的恶狠狠地说:“换个鼻孔。”它们丧心病狂地又插了好多次,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流了好多血。这时,我听到教育局派去的小韩老师心疼地说:“都流血了,别灌了!”一个人迅速地用纸把血盖住,低声凶狠地说:“别说了!”他们又继续往我的鼻孔里插管,大约插了八、九次才插进去。我感觉今天的灌食与往日大不一样,他们已人性全无,哪还管我的死活。灌完后,我气息奄奄,无力地趴在床上,往外吐着痰和血,无人理睬我。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吐!都吐出来!”当时我想,刚才险些被你们灌死,这会儿,我刚缓过劲来,你又叫我都吐上来,我反复琢磨,豁然明白:吐上来,好再接着灌,企图灌死我。全国被强行灌死的法轮功学员不知有多少,和我同村的龚宝华就是被平谷看守所的邪恶之徒灌死的。

第二天中午,我为了抵制那灭绝人性、企图置人于死地的灌食迫害,我决定开始吃饭。我一吃饭,王洪静、李翠兰、姓杨的科长等人气急败坏。李翠兰满脸杀气地怒视着我,然后对王洪静说:“咱们不能老这样被动了。”我一听这话,立刻警觉起来:它们想灌死我没达到目的,又要想毒招了。果然,下午王洪静和姓杨的科长杀气腾腾地走进我住的房间,恶狠狠地怒视着我。我意识到:它们想掐死我灭口!我心生一念:不行,他们的邪恶我还没给揭露出去,我不能让他们给害死!这时,王琪英也进来了,王洪静阴笑着说:“龚瑞平,从你的眼睛看得出来,你现在已经在哀求我们了。”说完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句话提醒了我,对待邪恶应该正视它们。于是,我用双眼正视着这两个邪恶之徒。心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然后我又集中精力去想:“除恶!”这时,他们都很不自在,露出了紧张的神情。王洪静向那个姓杨的递了个眼色,那个姓杨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他俩示意还是要杀我。于是我双眼盯向姓杨的,用正念直视他,继续发正念除恶。只见姓杨的手在发抖,心绪不宁的在搓着双手,但他故作镇静地问我:“龚瑞平,你害怕吗?”我笑着说:“我不害怕。”他故意找话说:“龚瑞平,你为什么学法轮功?”我说:“我觉得法轮功好,我学法轮功受益了。”他又很不自然地试探着问:“龚瑞平,你有劲吗?”我脑子一转笑着说:“我没劲。”心里却想:等你敢动手我会使出全身的力气。(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劲很大。)这时姓杨的显得更紧张,他起身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个姓王的,那个王琪英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擦眼泪,我知道她的善念出来了。王洪静则惶恐地看着我,我正视着他。过了一会儿,姓杨的和李翠兰进来了,他们对视着,没有人说话。没几秒钟,李翠兰和王洪静又出去了,只剩下姓杨的和王琪英。此时,屋里鸦雀无声。我想:跑出去,把他们要杀我灭口的事说出去!这时,门自动开了,于是我急中生智,趁门开的一霎那,飞速地跑出楼房,到了楼门外我大声喊了起来:“你们要杀人灭口!你们要杀人灭口!”我一看院中有人干活,更加提高了声音喊:“你们要杀人灭口!”心想:这次他们该大发雷霆了。可他们怕让人看见,便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劝我回屋。这又一次证明了邪恶最怕人曝光。我在院子里走着,回忆着来洗脑班以后所发生的一切,我脑中出现了爸、妈、丈夫、孩子,不知道还能否活着见到他们。亲人们,这不是我的错,我做好人没有错。想到此我心中平静了。我不停地大声斥责他们,惊动了楼房里的人。这四个邪恶之徒合谋杀人灭口的阴谋终于破产了。
他们见此状,只好通知平谷公安局,准备送我回平谷。

当晚,王洪静又生出一条恶计,他领着610办公室的另外两个男人进了我的房间,他说:“今晚我们三个人看着你。”我一听立刻警觉起来,难道他们……这时王洪静把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他竟然挤到了我的床上,躺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使劲往他的小便处拽(以前就有一次他趁抬我时,摸我的胸部,被我严词斥责过。)我的手强有力地抵制着这种流氓行为,一夜间不知他这样干了多少次,但都被我强大的正念排斥回去了,最终它也没有得逞。

逃离精神病院

第二天,平谷公安局来人接我回平谷。临上车时,一个男的说:“别让炼法轮功的人看见。”说完,他们把车窗玻璃用布全盖上。因为当时我身上的伤还很重,他们害怕让我的功友看见给他们的邪恶曝光。

到了平谷,他们并没有让我回家,而是把我关进平谷看守所。没想到,过了些天当我脸上和身上的伤基本好了后,又遭到了平谷看守所警察胡东山的毒打,他恶狠狠地照我肚子、腿等处连踢带踹,并凶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咣、咣”猛撞。警察李宝利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观望。女监1号所有在押人员目睹了胡东山的邪恶行为。

过了几天,女狱警屈金英将我从女监1号调到2号,叫来两个男犯给我戴上了手铐和脚镣,并凶狠地弄伤了我的右脚脖子,还唆使女犯对我拳打脚踢,当我向这几个警察讲述我被打的情况时,这几个警察站在女监2号门口哈哈大笑,并斥责我说:“叫什么叫,谁叫你叫的?!”

过了几天,一个警察说送我回家,我信以为真,就跟他们上了车。谁知,车并没有开回家,而是把我送到了韩庄精神病院。我心中明白了,这是打着为我看病的幌子变相折磨我。我心想:一定要逃出去。车进院停下后,我从车窗爬了出去,赤脚往精神病院外跑才得以逃脱。

被非法判刑四年,再遭洗脑班折磨

我从精神病院跑出后,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我因向世人讲法轮功遭迫害真相,再次被警察绑架。二零零二年快过年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七处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重刑犯看守所,位置在北京市朝阳区豆各庄),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警察把我从“北京七处”又一次关入“北京法制培训中心”。警察把床单布扯开当绳子用,把我双手捆在一起,再吊起来,一个多月不让睡觉,不让小便。困了就往我头上泼凉水。警察指使劳教人员拿苍蝇拍蘸凉水扇我的耳光数次。有一次,她用手扇我500下耳光,打得我头疼难忍,我咬牙忍着。女警察还让我憋尿,憋得我小便失禁,秋裤、毛裤都尿湿了。当时是冬天十一月份,天很冷,裤子尿湿了也不让我换衣服,让我自己溻着。干了再尿,尿了再溻。有一名女警察让我喝尿,还指使两名劳教人员吴亚娴、张金娥扒光我身上的衣服,又把窗户打开,让寒风吹着一丝不挂的我,我哭了。中共江氏流氓集团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一个男警察(我记得别人叫他李队长)指使两名劳教人员张金娥、吴亚娴做他的帮凶,他们把我捆在一把椅子上,然后再把我和椅子一起推倒,使我仰面朝天,捏紧我的鼻子给我灌酒。近两个月的种种折磨,再一次把我折磨得精神失常。吴亚娴还对我说:“龚瑞平,你只要不转化,不是叫你疯就是叫你死。”该过年了,他们又把我拉回了北京七处。

遭北京女子监狱非人折磨,长期被下毒

过了数日,我被关入更加邪恶的地方———北京女子监狱。我刚到那里,警察刘迎春就给我戴上了手铐,席学会用电棒电我,警察指使服刑人员打我。一个服刑人员连续几天踢我的腿,疼得我咬牙心一横忍着不做声。有两个服刑人员用皮带狠狠地抽我的后背,她俩抽累了才肯罢手。一个服刑人员用圆珠笔狠狠地扎我的手心,手心被扎破了。她们不分白天黑夜地轮流换人折磨我,不让我睡觉,持续时间有一个多月。见我不屈服、不转化,监区长田凤清就召集警察合谋毒计迫害我。第二天早晨,监区警察的一个小头目刘淑平领着一帮人(有警察和服刑人员两名)强行把我抬到监区楼下一个偏僻破旧的屋子里。她们怕外面有人进来看见她们的罪恶勾当,就出去一个人从外面把门反锁上,锁上后,她们凶相毕露。恶狠狠地用束缚带把我全身捆绑起来,我胳膊腿都动不了,她们使劲把我按在地上,随后把我的头和上身凶狠地用力往下压,使上身和下身几乎成“一”字形,一个人又趁机骑在我的后背上,难忍的剧痛如同筋断骨折,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眼泪流出来了。我两条腿的筋被他们折磨伤了,一动我的腿就剧痛难忍,她们此时把我身上的束缚带解开,我还以为她们到此收手了,可是狱警陈静用手提起我的右腿用力一甩,又一次使我剧痛难忍,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此以后我不能正常走路,一瘸一拐的,几个月以后,腿才有所好转,不疼了,但两个大腿,脚趾从那以后,一直麻木,右大脚趾更为严重,给行走带来不便。

后来,我听到从关押法轮功学员袁林的监号里传出袁林的惨叫声,我知道她们又对袁林下毒手了。再后来我听到从警察“转化”法轮功学员那个屋里传来法轮功学员许娜的惨叫声。第二天,我看到许娜从警察那屋里出来上厕所时,腿也拐了并有人搀扶。听到她们的惨叫,看到他们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我的心很难过。再后来,顺义区法轮功学员董翠被活活打死,令人悲愤不已。

有一次监狱搜监,狱警从我的枕头包里搜出一篇经文,将我集训迫害八个月。有一天,监区长田风清把我骗到关集训人员的小屋里,她们怕人看见,把监控器盖上,警察陈敬领着几名服刑人员对我再下毒手。李翠文(服刑人员)用木棍打我的脑袋,还用针扎我的耳朵,我咬牙忍着。她们又把我捆绑在一个椅子背上,然后,几个人把我的头按下,猫腰撅着,这样,呼吸很困难。她们又使劲把我连人带椅子推到墙犄角保持猫腰撅着的姿势,椅子上面坐上人,这样挤压着我一点也动不了,我痛苦不堪,疼得我发出惨叫。她们却哈哈大笑,真是人性全无。

她们这样折磨我一阵子,见我不屈服,又换毒招,坐在椅子上压我的人下来了,她们把我的头提起来,几个人用力把我上身往后撅,撅得我腰部惨痛,出气也很费劲,痛苦不堪。她们这样折磨完了我,狱警陈敬又揪住我的头发“咣、咣、咣”把我的头来回往墙上撞,我的额头都被撞破了,又青又肿。她们几个人还用力踹我的右脚脖子,都踹破了,鲜血直流,现在我的右脚脖子还有伤疤。

有一天,狱警陈敬指使服刑人员监控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让我上厕所,憋得我小便失禁,从此我十几分钟就要解一次小手,晚一点就尿裤子,夜里尿床。

集训迫害八个月后,女监把我转关到八分监区。监区长是黄清华。黄清华指使五、六个服刑人员一天到晚轮流跟我喋喋不休的说诽谤法轮功的话,或是乌七八糟讽刺人的语言。从早晨一睁眼,一直到深夜一、两点钟才让睡觉。临睡前(我已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一个人揪住我耳朵,大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叨、叨、叨”地说个没完,吵得我不得安宁,脑袋很难受。我绝食抗议她们对我的这种精神折磨。监狱就对我进行鼻饲。她们见我丝毫不惧怕鼻饲(因为鼻饲非常痛苦),就另想毒招,停止鼻饲。七天七夜我滴水未进。她们想我一定没力气反抗了,采取更恶毒的办法,打着灌食的幌子,实际是变相迫害我。她们怕她们的邪恶行为被人发现,就把监控器用纸盖上,大白天把窗帘拉上,开始对我行恶。一个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让出气,我憋得上不来气,几乎要窒息,她才肯松手。我好大一会儿才喘过一口气来,她又继续捏我的鼻子,有两个人用钢勺把儿使劲地撬我的嘴,把我的嘴唇都撬出了血泡。其中一个人说:“杨进香(绝食八个月的法轮功学员)的牙就是这样灌食给弄掉的!”她用杨进香被她们撬掉牙的例子在威胁我,我并不惧怕。后来,她们假装说不灌了,我信以为真,就精神放松了,她们趁我不注意时,突然把我按倒,捏鼻子的捏鼻子,撬嘴的撬嘴。她们总是突然把我按倒行恶,使我受到惊吓,大脑再次受刺激,不是彻夜失眠,就是刚一合眼就做噩梦。全是白天灌食对我折磨的场景,我控制不住,放声大哭。

由于我在北京女子监狱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大脑受刺激,记忆力大大减退,出狱回家时,动作迟缓、健忘。过一段时间才有所好转。去原来的工作单位上班(北京市平谷区大华山小学),才知道我已被单位非法开除了。

再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中共又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我在下班回家的半路上,被几名身穿便装的平谷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两年半。我在北京大兴劳教所调遣处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那里邪恶至极。长时间让我蹲着不许动,动一下,受大队长付文婕唆使的吸毒劳教人员就毒打我们法轮功学员。我绝食反迫害,大队长付文婕领着几名劳教人员和警察带我去医务室强行鼻饲,他们给我灌了许多,灌得我肚子胀胀的,还继续灌。胃容不下那么多,我开始往上吐。他们就用塑料袋把我嘴套上,这样,我都吐在了塑料袋里。这个邪恶的医生用针管把我吐在塑料袋里的东西全部吸进针管里,一管一管地再给我灌进去,很令人作呕。就这样,灌了吐,吐了灌,折磨我一阵子。连付文婕自己都说:“真恶心。”她们这样折磨完了我,付文婕领着她的那帮人把我弄进一间没人住的屋子,然后拉上窗帘。(她们怕有人看见她们的邪恶行为。)付文婕指挥这帮人凶狠地把我按倒在地,付文婕立刻像无赖一样骑在我身上,她们有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让我出气,又掰开我的嘴,付文婕就大块大块地往我嘴里使劲塞馒头,憋得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痛苦不堪。她们这样纯粹是故意折磨人,一点人性都没有,那里真是人间地狱。

我在北京劳教所调遣处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后,又被送进了湖北省武汉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多。在那里,劳教所又把我送进武汉市“法制培训中心”,也就是洗脑班。在那里黑天、白天都不让我睡觉,我绝食反迫害,他们用开口器撬我的嘴和牙,撬开后,她们故意把我的嘴撬得很大很大,两腮的肌肉被撬得就像要撕裂一样剧痛难忍。我的牙也被撬松动,到现在我的牙也不好使,吃东西不舒服。那里一个姓龚的头目亲自动手打我,扇我耳光。武汉女子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程瑜用电棍电我,用手扇我嘴巴子。她用手铐把我两手铐上,呈大字形吊挂在铁窗户柜上,吊得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两个胳膊疼痛难忍。在那里我还被强迫劳动,她们借口我完不成任务,晚上别人睡觉时让我去打扫厕所或是罚站两个小时。

再被非法劳教两年九个月

二零一二年,中共开十八大前夕,江氏集团又一次疯狂地大批绑架法轮功学员。我在密云河南寨村幼儿园上班,被河南寨派出所绑架,他们非法搜查我的宿舍,翻腾的乱七八糟,抄走大法书、真相资料和两部手机。并非法判我劳教两年零九个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在那里长时间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不让动,一动警察就唆使劳教人员谩骂或用脚踹等方式阻拦,坐得我两腿长期麻木。

以上所述只是我个人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各种非人的折磨使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同时,也使我的亲人受到牵连和巨大的精神打击。全家人整天提心吊胆、胆颤心惊地过日子。我在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丈夫因害怕受到牵连跟我离了婚。我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劳教所期间,父亲因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精神打击,含冤离世了。母亲饱经风霜,思念、牵挂、担心我,不知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掉过多少眼泪,这是常人难以想象、难以承受的巨大精神打击。我年幼的儿子得不到妈妈的陪伴、疼爱,幼小的心灵受到难以弥补的创伤。儿子现在长大了,有一次他跟我诉说他心中的悲苦时,说:“妈,您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您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多苦吗?我告诉您吧!我曾经都不想活了……”说完哽咽了,我一听,惊呆了,说不出话来,泪水止不住流下来了。

再遭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日,龚瑞平因讲真相遭人恶告,在租住地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顺义看守所。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一日,龚瑞平被平谷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勒索罚款一万一千元。

龚瑞平再次被劫持到北京女子监狱。据知情人士透露,龚瑞平被迫害不让睡觉休息。监狱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每个去厕所的人都会叫法轮功学员陪同,用这种方式不让睡觉,每夜被“无数次”的叫醒,根本无法休息。

近日获悉,龚瑞平因坚持不“转化”,被狱方迫害致半身麻木,被送到监狱医院继续迫害。

北京女子监狱:
地址:北京市大兴区天堂河庆丰路汇丰街润荷巷3号,邮编:102609
电话:010-60276833、010-53867036
狱审科:010-60262601
狱长刘蕊18811666179
政委兰彦昌18811666202
副监狱长单晓玲18811669076
副监狱长张群13910520180
副监狱长唐凤君18811664168
纪委书记罗君18501359597
副监狱长唐晶晶13810074322
三监区监区长李倩
三监区指导员刘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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