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中实修升华

【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的。能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无比幸运。有师尊的慈悲点悟与看护,有同修们的无私帮助与切磋,还有在法中不断的实修,我感到了大法的无比珍贵与殊胜严肃。下面仅举自己在家庭魔难中修炼的实例,与同修们交流。

一、上天赐给我的儿子

我与现在的先生是二零一七年组成家庭的,当时他的儿子刚上大学。这个孩子学习成绩很好,在本市最好的大学上大一。我本着修炼人的要求,把他视如己出,一直相处的比较融洽。因为他亲生母亲在生他之前许过愿:想要一个修炼的宝宝。但在孩子八岁时,他母亲因为偏离大法,因病业离世。

这件事影响很不好,孩子未修炼的爷爷、大爷等家人,对大法产生了误解,极力反对孩子修炼,连书也不让孩子看。孩子父亲也是带修不修的,孩子奶奶虽然也修,但正念也不足。孩子随着学业加重,越来越在尘世的名利中迷失。

我来到这个家之后,想让孩子走回修炼,但孩子明确表示反感,认为我有强迫之嫌。我自己也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太心急了,慢慢来,但一直没能有实质性的突破。

孩子在大三时,表现出失去甜的味觉,走路无力,腿抬起困难,开始我们并没重视。四月份时,孩子的症状明显加重,肌肉不听使唤,蹲起困难,上厕所自己起不来,孩子的心理压力很大。

从四月初起,我就一直跑学校,跟孩子交流、关心他。我对他说:“你本就应该是个修炼的孩子,这次身体的不正确状态可能是个让你走回修炼的转机。离法越远,越难往回返。”我建议孩子可以试试,从新走回大法修炼,并积极给他联系附近的同修学法、炼功。

孩子的症状依然在加重。后来症状严重到无法自理、独立生活,我们把孩子接回了家。期间,我们尊重孩子的选择,一直带孩子就医问药,但是否是肌无力症,医院一直迟迟不敢下结论,因为这个病非常罕见。虽然经过中医、西医、针灸、按摩调治,但不见好转。

孩子刚刚二十一岁,双学位被迫退掉一个,学习优异者的保研也错过了。本应是最有活力的年龄,却要面对如此大的人生冲击,压力可想而知。想想这些,也令我感慨人生的无常。作为人中父母,只要孩子能健康快乐的生活就足以了。若真能修大法,那才是真的幸运。

一天,孩子的精神压力似乎达到了极限。之前他只是和他父亲抱怨,那天开始直接针对我俩说一些难听的话。过程中,用手代枪向我们射击,嘴里还说着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污蔑大法的话。我的心一下揪在了一起,开始还和他对话,见他状态不对,我立刻走到另一个屋里发正念。孩子渐渐平静下来,可我心里却翻江倒海似的,心口象压了块大石头。

我们要开车送他回学校办离校手续,之前我和孩子说过:只要你想治疗,我们会全力配合你去医治。但因为我的亲友中太多在大法中受益的例子了,所以我发自内心的希望他能够走回修炼,做一个真修者,希望大法能救了儿子。

到学校因为太晚了,我们找了一个宾馆住下。孩子再一次咄咄逼人的问我:“你说大法有什么好的?你说大法有什么好的?”我平静的看着孩子的眼睛,坚定而一字一句的说:“法轮大法就是好!我用我的生命告诉你,法轮大法就是好!”孩子立刻低下眼帘,轻声的说:“我也知道大法好!”

北京301医院诊断很快出来了:重症肌无力。拍胸片发现有胸腺瘤,治疗中手术也非常成功,不到半个月就出院了。我们把孩子接回家调养,在孩子身体情绪都好转中,他自己在积极的准备研究生留学的资料。

一天晚上,他说:“妈妈,我想买一个假的实习履历,为申研加分,费用已经压到最低了,三万元。”我说:“钱我可以给你出,但是因为我学大法,所以我知道用不正的方式不会带来正的结果,这个假的东西不会对你有任何正向的帮助。”孩子还是坚持说要买,我平静的说:“可以,你坚持要买,明天我会把钱打给你。”

转天吃早点时,孩子突然说:“妈妈,那个假实习证明我决定不买了。”我很惊喜。

转年五月,他与同学结伴山东行,五天五夜,爬山玩水,早出晚归,走路比别人都快,没有觉的半点疲惫。回来时他说:“妈,我真的好了!”就这样,这个十万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得的罕见疾病、被医生告知要终身服药的顽疾,就这样在儿子身上消失了。

二、放下怨恨 笑对魔难

儿子治病期间,由于亲情的搅扰先生晚上睡不着觉,后来背着我开始看手机小说。孩子因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推迟到二月份才出国。六月份,婆婆打电话叫我把陪他们度假的先生接回家。见面后,我发现先生水肿严重,人已脱像。我虽然很吃惊,但我一直觉的他也是修炼人,因为我工作正忙,心里就没有真正的重视起来。他在家人的压力下,开始吃些中药。七月份,先生的症状加重。同修找到我,提醒我把自己的工作辞掉,全力陪先生闯关。这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先生全身水肿,私处肿大的走、坐都难,腹积水造成肚子很大,晚上只能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睡一会儿,就被呼吸障碍憋醒,得不到好的休息。同修们不间断的来帮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交流。虽然有同修看到另外空间积水变小,颜色变淡了,最终先生还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拖的时间太长,他自己要求住院,想打利尿剂缓解一下。因为没有床位,只能在急诊处治疗。

说也神奇,到医院前坐立都艰难的私处肿大不知啥时候突然正常了,减少了先生很大的痛苦。但腹胸积水已非常严重,利尿剂也没他预期的见效,被插管引流。白蛋白24(正常40~55),B超显示肝硬化。我心里排斥这些诊断,但每天我都会面对病危通知单。我心里一直很平静,坚信他没有问题。我自己全力照顾他,抽空与他学法,鼓励他。先生精神状态一直还不错,胃口也很好。因无床位,五天后又转回本地住院部。整整两周,先生本来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已达到了二百斤,身上多的都是积水。

医生多次提醒警告我:“现在好好的还在说话,转脸这个人可能就没了。”我心里说:“你说了不算,他只归师父管,不会有事的。”最后主治医师说最好的药都用上了,还是转院吧,并主动联系转院到市专科医院。住院后,四天两次化验,结果是指标急剧下降,我再被告知病危。主治医生建议做人工肝和肝移植,并详细描述先生的危险成度。我第一次落泪了,心里非常沉重。因为这里不让我陪床,平时看不到他本人。我明确说肝移植不会考虑,这不仅仅是安全、费用问题,还是一个道德问题。医生说可以近亲属移植。

我开车一个多小时回家办本地出院手续时,想跟婆婆吐吐心里的压力,婆婆却一反常态,态度冷淡、生硬,不让我说。孩子治病、住院、出国已经用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把我这半年的工资全算上,若做人工肝光手术费就差三万元。我跟婆婆提出给准备点钱,之后挣了会还,婆婆却冷冷的说:“你不是挺能挣的吗?”我一时怔住了。平时婆婆很知道疼人,我也一直视婆婆比亲妈还亲,万万没有想到婆婆能说这样的话。我把家里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婆婆改口说她要儿子,可以出钱。我含着眼泪走出婆婆家。

我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急火燎。不会骂人的我,骂人的话在脑子里不停的打转往外窜。我突然一下子清醒了:“我这哪象个修炼人?连常人都不如了,这可不行。”这样一想,脑子一下静下来了。办完事回到婆婆家,已到午饭时间。下午两点,我又被叫去医院陪先生做检查,早晨就空着肚子本想在婆婆家吃点早点,现在连午饭也没空吃了。

婆婆给我带了杯水和麻花,我在路边吃了碗面。因为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才觉的水不是味儿,用手一拧杯盖,看到水面上漂的都是馒头皮、烂菜叶子的泔水。我一下子笑了,心想婆婆不会这么做的,这是考验我来了,让我提高呢。就这样,怨恨心荡然无存。

三、突现转机,大法展神奇

下午到医院见到先生,他说孩子愿意给他做肝移植。我说昨天晚上孩子跟我说了,我很是感动。我对孩子说:“无论用不用得着,一家人都正向使劲儿,你爸爸会好的。”孩子再次问我:“大法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他说他也有过感受:“您还记得从医院回家有一段时间我主动找您学法吗?有一天我真的想真修了,当天就没吃药(医嘱每天必吃的一种特效药)。结果没有重,脚反而能抬到比平时更高的位置。以后我就彻底把药停了,结果就真的好了。”听到这,我才明白的知道孩子病好的详细情况,真替儿子高兴。

在他父亲这次住院的前前后后,在他的家人中孩子表现真的是最好的。因为这之前先生的家人包括婆婆,一直在给我俩施压,让我先生住院,只有儿子表示尊重爸爸的选择。他说:“如果不能做好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鼓励先生:我们一家三口都正向使劲儿,你看不了书,就多背师尊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就走师尊安排的路,会好的。先生点头。

两天后,第三次化验结果出来了,各项指标都大幅的好转,医生再也不提肝移植和人工肝的事了。我见到先生时,他说:“我看到临床一位大爷痛苦的样子,就告诉他陪床的儿子叫他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我自己睡了一觉,早上觉的好了三分之一。”我说:“师父看你那么痛苦中还能替别人着想,达到了一定的无私,师父就帮了你。”随后先生的各项指标一次比一次好转,很快医院就通知他出院了。

四、第一次抓到了“情”,再沐慈悲

先生家人坚持要我把他送到婆婆那,公公明显有意间隔先生与大法接触。我意识到先生能这么快出院,是师父慈悲的让我们在法上精進。我不同意送先生去婆婆家,但先生的哥哥,还有公公婆婆都很强势,怕我不同意,又搬出儿子,要他爸爸回婆婆家。我问先生他想去哪,他说:“想回自己家。”我说:“那你就跟奶奶直说。”他不说,说怕爷爷奶奶不高兴。因为先生是家里的老小,之前一切大小事都是他家人替他做主,自己从来没有说了算过。我心里很急,我们在路上开始争执,说话总是拧着劲儿,说不到一起,我说东他说西。

先生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我心里急又不能表现出来。我真是使劲的咬牙,可那个火还是往上顶:把他直接送去婆婆家,不担责任也少受累,我何苦呢,不就是为了你好吗?我越想越觉的窝火,要爆炸。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的法,我说:“请你记住自己一定要变好,绝不变坏。”说完,我马上意识到这就是“情”啊,我可抓到你了。之前我的娘家人及同修常说我对先生情重,我一直也不明白咋就情重了?我俩好就情重,难不成天天打就不情重了?原来让我这么痛苦的就是这个情在作怪啊。

我对他说:“我给你唱支歌吧。”先生开始唱“法轮大法好”,而我脱口而出的是“法轮圣王下世来,救度众生慈悲为怀”,就在歌词中“慈悲”二字刚出口,我心里堵着的压抑的那个火的东西立刻就没了,内心说不出的祥和敞亮。我对先生说:“好吧,我送你去奶奶家。”然后我高高兴兴的把他送到婆婆家了。

五、再次去“情”,走出根本的私我

因先生在婆婆家,我每天都去跟他学法,抽空帮婆婆做些家务。可公公不想让先生接触大法,又不能直说不让我去,但只要见到我,就黑着个脸。他们不想让先生出院,所有不是他们愿意的事,都认为是我背后在捣鬼,对我越发态度不好。我并不太在意,我觉的我没做任何不该做的,问心无愧。

学法时,一般我都要叫上婆婆一起学。一天婆婆小声说:“跟我发脾气啦(指公公)!只要你在,就不让我進儿子的房门。”我问:“不让你学法,谁高兴?”奶奶答:“魔。”我说:“那您就来吧。”

吃过午饭,先生睡了。我拉婆婆進了房间,公公推门见到婆婆,气就不打一处来,但见我们在说话,也没发作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公公又推门進来,见我和婆婆在读法,公公的火就上来了,找茬问睡着的儿子吃药没有。我感到来者不善,怕公公针对婆婆。我为了护着婆婆,就迎了一句:“啥时候了,您还问他吃药没。”这下好了,爷爷的火直奔我来了,开始破口大骂,还说我進他们家门后,孙子有病,儿子又有病,还细数我及我娘家妈的诸多不是。

公公越说越来气,竟动手捶了我一下,还不解气,大声质问我:“你说他(指先生)什么时候能好,你说!”我说:“我不是掌管生死的神。”连说两遍,公公才作罢,悻悻的出了门。我心里那个委屈啊,本以为婆婆能理解我,这下好了,都对我来了。

但为了先生,我依旧过来跟他学法,只是时间改到午后与晚上。我心想除了先生,无论谁怎么样都动不了我这颗心,当时并没有觉的这样想不在法上。但委屈上来时,还是跟先生抱怨了两句公公婆婆对我的不是。先生却说:“因为你有业力。”我一下子惊呆了,这句话细想想也没啥问题,但从先生嘴里说出来,真象晴天霹雳。我开始喘不过气来,千般苦、万般难,只为了你,我舍尽了我人中的所有,你却不替我说一句好话。当时已近午夜十二点,我勉强发完正念,还是喘不过气来。我决定回自己家,又怕婆婆不放心,跟先生说我回去找东西(确实也找东西)。

我深更半夜回到了自己的家。这是我的家吗?自成家以来整整五年,我的时间、精力、经济全都投入到这个家,自己赚的不少,可为了这个家却无半分钱存款。先生说怕我乱花钱,背着我还存了三万元。他家人对我不好也就罢了,他却也说我。无论面对牢狱恶警多难,我都在修炼上从没动摇过,可这次平生第一次令我感到我修不动了。窒息,不停的拔气。

师父见我真的不悟,就让同修来帮我,同修叫我过去,我说:“我想好好静静心,学学法。”可三天后,我依然喘不过气来,同修又说:“你来吧。”本着向内找的态度,我尽量暴露自己的不足和做的令常人不解的事。同修开始帮我在法上分析,真的是剜心透骨:“为什么别人说你,你没事儿,而先生说你就过不去了呢?这不明摆着是情嘛!情是为私的而且是极度的自私。你先生病危期间,医生护士看不出你动心着急的样子,你还整天乐呵呵的跟别人聊天(讲真相),这样是不合常理、也不守妇道的。不在法上做事,怎么能给未来人留下正的修炼的路呢?”慢慢的,我的内心渐渐平静,呼吸也顺畅了。我说:“我似乎明白了,让我再好好想一想。”

回家后,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给同修写道:一直以来,我都是自认为自己无私的为他,完全用自己理解的好与无私强加给先生,自认为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但从没有真正的站在他的基点上想过他真正需要什么,怎样才是真正的为他好。带着强烈的自我,怎么能生出无私为他的心呢!新旧宇宙根本的属性就是无私与有私的。因为情是三界内的东西,有情就会有私,就会有所求,求认可,求肯定,一定是有条件的付出……我告诉同修:我要放下自己的一切,无条件的就为这个生命好,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感恩师父!感谢同修!我觉的自己真的跳出了原来假我为私的一层壳,溶入到了无限为他的新宇宙,我心的容量变大了。在法中我知道:没有情,会有慈悲。去掉的情会被慈悲填充,情是多余的东西。

后记

正月新年前,先生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家,身体恢复的很好;儿子也顺利完成了学业,疫情期间找到了令人羡慕的工作;我跟公公婆婆曾经的隔阂也荡然无存,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且更觉的融洽。婆婆又开始逢人就夸:“没有谁比我的小儿媳更好。”

当面对家庭魔难,觉的前后左右都走不通时,是没有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完全溶于法中,就按真、善、忍的标准无条件的去做,不打折扣,就一定走的通。放下情生出慈悲,这才是真善。我要在正法理中不断升华,同化大法,证实大法。

责任编辑: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