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中体悟善的力量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四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后我的先天性过敏、偏头痛、眼疾等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真是感到无病一身轻。但是改变最大的还是我的思维结构和价值观。得法前我是一个性格暴躁,点火就着的人,由于从小在党文化的环境中长大,那真是眼里揉不了一点沙子;得法后我逐渐学会了忍耐和宽容,还有多替别人着想。

我在生活中、工作中努力的按照师父的法去做,从中我越来越体会到善的力量,很多看似无法解决的矛盾都因此而得以化解,世人也因此体会到大法弟子的与众不同,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因此我想:绝不能因为我的表现影响到世人对法的正面认识,这是非常严肃的问题。我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个严格的规定:决不能因为我的表现影响到世人的得救,那将是极大的犯罪。

当意识到自己这方面做的不足时,就马上归正。这方面的经历很多,下面说说我在邪恶的黑窝那种特殊环境中的一些经历。

蛮横暴躁的“大姐大”给我鼓劲:别等从监狱回来说不炼了!

有一次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当时监室里有五、六个人。我跟她们讲大法真相,教她们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大家相处的比较融洽。有一天晚上進来两个混社会的,姑姑侄女两个人,其中姑姑阿宁是“大姐大”。

阿宁脾气嚣张暴躁,态度蛮横无理。没几天就把监室里的三个人给打了,这三个人是外地人,个头也比较小。三个被打的人也不敢说话,坐在角落里无声的哭泣。我目睹了整个过程,说实话是真生气,原来还可以这样欺负人!但是我觉的作为修炼人还是应该无为,就压着心里的火,没有说话。可是何宁还不罢休,她威胁监室里的所有人不许告诉警官。她看到监室里的人比较信任我,我说话大家都比较认可,不知道是为了树立她自己的威信还是要我听她的话,总之不知为什么,她把我单独叫到厕所,因为厕所可以避开监控。她问我狱警问了我怎么说。我明确的告诉她,我有我的信仰,不会因为武力而屈服于她。她上去就给了我一个嘴巴。我当时想到炼功人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悉尼法会讲法》),非常的平静,问她:“还打吗?”她一愣。我说:“打也没用,我有我的原则,你不打我就走了。”我出来时,看到大家都在担心的望着我,我和大家笑了笑,说:没事。那天晚上全监室的人都在哭,和她一起進来的她侄女还给我写信,说:今天就怪她姑,你那么好的人她还打你,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她也怕她姑。

从那天起,不约而同的谁也不理阿宁了。她没想到是这个局面,整个人也蔫了。

我想起以前我没炼功的时候,当时我二十一岁,在工厂里打工,有个男工友惹我生气了,我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打完了我还很生气,而再看看现在被别人打了,内心却感到无比的宁静与祥和。如果不是师父告诉我们这么好的大法,告诉我们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阔天空”(《转法轮》),我不知道会和她冲突成什么样。我小时候练过武术,性格也很刚,是那种看起来就不容易被欺负的人。后来我反思自己,意识到她打我那一巴掌,跟我自己当时的心态也有关系,我当时还有想跟她硬扛的心态。

后来,狱警找我谈话的时候我也没说被打的事。因为之前很多同修被迫害关進看守所,狱警们大部份听过真相,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在被迫害,因此对于大法弟子不背监规、不报号等一些做法,狱警们告诉其他在押人员:不要和大法弟子比,人家是个人信仰。如果我说出那天的事,阿宁一定会被处分的。我想阿宁的本质并不是真坏,她很能吃苦,又离了婚,刚到看守所不太适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矛盾都能化解,没必要针锋相对。

可是没几天,阿宁又和狱警冲突起来,和狱警叫嚷,被狱警打了个嘴巴,还戴上了手铐脚镣。她回到监室时,心里还愤愤不平:“这回好了,我也挨打了,这回你们高兴了。”还说和那个狱警都在一个县城,谁家在哪儿住都知道,意思是不会轻易饶了那个狱警。我看到她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就试着和她交谈,帮她分析她现在所处的环境,可能会面临判刑,现在又和看守所里所有人抗衡,做着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和她谈到了师父讲的法:“其实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这个能量越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能解体掉。”(《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而她所推崇的武力却是最脆弱的,最没有力量的。她看到我是真心的为她好,真的不计前嫌,因此她放下了对我的戒备,而且特别认可我和她说的法理。她说:确实是这样,善是最大的力量。从此以后她逐渐的发生了改变,能和大家融洽相处,把自己入过的团员也退了,还让我把她男朋友的团员也退了。由于没有见到她男朋友,我说等她男朋友亲口答应了再退。她还和我商量等她出去了,代表我去看看我儿子,让孩子开心。她还说:人坚持一些什么,可能就要失去一些什么。在我要被送到监狱的时候,她定了饭菜为我饯行,还和我开玩笑说别等我从监狱回来说不炼了,意思是要坚持。

我离开看守所的那天,监室里的人都舍不得离开我,有的人哭的泣不成声。

“组长”象换了一个人

不久我被劫持到了监狱,继续遭受迫害。到监狱不长时间我就被分到了生产车间,生活组是六组。这个组的人个个厉害,没有一个肯吃亏、忍让一点的,所以屋里经常吵吵闹闹的,但对事情的处理上还算公平。她们有时聊到隔壁组,就是生活四组,说她们经常欺负组里的老弱病残,据说饭也吃不饱,我确实看到四组的组长当众打一个精神病人。

过了半年多,忽然整个监区大调整,我被分到了生活四组。组里有一个精神病人,还有两个老太太,一个六十多岁,已经被欺负的精神也不正常了,靠药物控制,还有一个快七十岁了,她们三个在组里根本不许说话,洗漱什么的都排到最后,更过份的是打饭的时候,组长和她的那伙人,先把好饭好菜留一部份,剩给这三个人的只有一点饭、一点菜汤,肯定吃不饱,她们也不敢吱声,因为能当组长都是有关系的,她们不敢惹组长一伙,只好忍气吞声。当然,她们不敢这样对待我。但是我想,不能因为没有触及到我的个人利益我就不吱声,我是大法弟子,应该展现大法纯正的善的能量,但是又不能要求人家。

我该怎么办呢?我就从自身做起:每次打饭的时候,我会把我的饭分给那个精神病人一部份,让她吃饱,因为她家里没人来看她,账上也没钱,平时吃不饱也没钱买监狱里的高价食品;对那两个老太太我会帮她们洗洗衣服,剪剪指甲,关心一下她们的身体,生活上多照顾;组里的活我也都抢着干。在和这个组的人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虽然她们進了监狱,但我能看到她们本质都有善良的一面,只是在共产党对传统文化破坏的环境中,迷失了,没有正确的生活目标,但她们都有一颗渴望被信任,被理解,被善待的心。

我用善来对待组里的每个人,所以组里很多人都愿意和我接触,亲近。组长也渐渐的和我关系越来越好,我也劝她退出了邪党组织。监狱里每个组的组长是被安排专门监视举报法轮功的,但是在值班人员举报我的时候,组长就提醒我保护自己,到狱警那她也给我打掩护。四组的整体环境和氛围越来越好。到后来,一到打饭的时候,组长带头先给她们三个打够,直到她们不要了其他人才打;洗澡的时候,两个老太太先洗;组里的老人血压高了,组长急忙去找狱医。

后来快七十的老太太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组长好象变了一个人,你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样。非常的感慨。另一个靠药物控制的老太太后来精神也逐渐好转,能正常干活了。当我告诉组里人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以得福报的时候,当时组里人多,谁也没敢吱声。

到车间后,这个老太太把我叫到一边,悄悄问我,应该怎么念,我教她的时候她非常认真地听。本来她是没有减刑机会的,后来突然有个新政策只有她符合减刑条件,提前一年走出了监狱。

以前六组有个老太太在看守所炼过法轮功,狱警向她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她说:“法轮功好,你看以前四组什么样,人家法轮功去了什么样?法轮功真的好。”狱警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大家都知道四组的变化。

善待“转化”我的人 走过艰险的一年

在监狱里我曾经被强制转化过一年,这个过程很漫长也很艰难、险恶。

刚到“转化班”时,听到她们骂师父、骂大法真是受不了,根本坐不住,非常的气愤。我自认为语言能力很强的,和她们针锋相对,说出的话真是句句诛心。监狱里安排了很多专门做“转化”的人,分成很多组,每组一个普通犯人配一个邪悟的同修。一拨一拨的人被安排来针对我,每三个月换一拨。每一拨来的时候,我和这两个做“转化”的人,除了睡觉之外,三个每天都在一起。这两个人每天被我怼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有一个是因为贩毒進来的,她被气的威胁要打我,我和她叫板:“你打我呀,你把我打转化了呀,我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打认罪了,你如果敢打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你出监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让你的家人都知道你在监狱里都做了什么,殴打好人,迫害善良,我去你们当地告你,我让我的家人去监狱管理局盯着你的名字,看谁敢给你减刑。”她被气的够呛,说:“你是真厌恶,你就不知道你这张嘴有多厌恶!”我当时还觉的自己正念挺强,她也不敢打我,还有点小欢喜。

后来又换了一组人给我做“转化”,我还是和她们针锋相对。可是有一天我在和她们互怼的时候感到喘不上气来,有点力不从心。那一刻我就向内找,立刻就找到了争斗心,我看到她们看我时厌恶的眼神,心一惊:我不是修善的吗?即使她们被邪恶控制,我作为大法弟子也要做好自己。从那一刻起我马上改变自己,当她们失去理智、表现出很强的魔性、说一些被邪恶控制的话时,我不再和她们争辩;当他们情绪比较平静、有一些正常的理性时,我会平心静气的和她们交流,顺着她们所谈的内容,用我在法中认识到的理去分析、引导她们,很多时候她们都会认识到她们思维中的误区,认同大法的理。

渐渐的我们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我在生活上关心她们,当她们担心家里的时候我去开导她们,有时候我和她们一起掉眼泪;我家里来人看我的时候,我和她们一起分享我的快乐。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我发现邪悟的同修都经历过残酷的迫害,我看到是因为她们的单纯、善良,被邪恶利用和欺骗。而普通犯人大部份都听过大法真相,根本不相信邪党给她们的所谓学习教材,也不愿意做转化工作,但没有办法,恶警安排了也只能服从。她们嘱咐我要保护好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后来出现了一个好笑的现象,当她们给我念诬蔑大法的书、让我看那些邪恶的录像的时候,她们两个是一伙的,而闲下来的时候犯人和我关系好,反而更多的是嫌弃邪悟的人,因为我一直在用大法要求自己,而邪悟的缺失了大法的指导,在常人中去争去斗,当然别人看了就不舒服了。还有一个将要出监的犯人,和我要了我家人的联系方式,把我在监狱的情况转告了我的家人。她有个亲戚是公安局迫害过法轮功的警察,她找到那个亲戚,告诉他迫害好人是不对的,是犯罪,要偿还的。

在将近一年的时候邪恶看我还不“转化”,就把我关進了“攻坚组”。转化监区是监狱的狱中狱,攻坚组又是转化监区的狱中狱。

在攻坚组,那些做“转化”工作的人不再是每次安排一组来针对我,而是都被安排来轮班,还特意安排了一个特别能整人、邪劲最大的犯人杰子。在我被关進攻坚组之前,刚刚有一个同修没能经受住杰子的邪劲被“转化”了。我刚進“攻坚组”,杰子就把我的凳子撤了,喝令我:站着!如果不“转化”就站到出监!我不配合,我为什么要站着?当她们站起来的时候我就把凳子抢过来坐着不起来。她们就把所有的凳子都拿出去,她们和我一起站着。第一天我从早晨五点半站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半,而她们是三班倒陪我站着。我感到自己头晕晕的,浑身无力,起床的时候险些摔倒。当时我想:一直站下去自己能行吗?心里马上回答:不管了,现在过好每一分每一秒就行了。第二天从早上五点站到晚上十二点,过程中我发现陪我站着的人很吃力,尤其是邪悟的都经历过残酷的迫害,身体都不太好,有的在揉腿。当时我于心不忍,告诉她们:你们坐着吧,我自己站着,不和你们抢凳子了。可是杰子说要陪我站着,说是为了尊敬我。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在一次给我“洗脑”中,杰子非要我承认邪党没有活摘大法弟子器官、法轮功是某教,我当然不承认。她似乎突然被激怒了,打了我一下。其实根本没打,我马上就找到狱警,我告诉狱警:如果不处理杰子,我就控告当时值班的狱警,控告是她们指使的。

当天晚上,和杰子关系不错的一个犯人把我堵到厕所摁住,说:敢欺负我兄弟(“兄弟”是她们之间的称呼),信不信我打你?我当时非常的平静,看着她说:你不会打我。她看看我,把我松开了。

监区教导员害怕我将来给她上恶人榜,就想平息事态,她让我们三个都写检查,给她们俩扣分。当天晚上她们两个都很沮丧,因为扣分会影响她们减刑,会延长出狱的时间。邪悟的人翻看家人的相册时偷偷的抹眼泪。我看了又不忍心了,她们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平时我们关系很好,有好吃的她们也都给我,杰子也曾经亲口告诉我她不相信邪党的书,我想她打我,也是被邪恶控制了。我就找到监区教导员,说:别扣她们分了,我不再计较这件事了。后来过了大约一个星期我走出了“攻坚组”,又过了几天我走出了“转化班”,被分到了生产车间。

体悟到善的力量

在监狱那邪恶的环境中,大法弟子是被迫害最严重的群体。但是我一直严格要求自己,用大法中修出的纯善来对待一切人、一切事。很多时候我遭受到严重的迫害,有很多难以承受的时刻,也很多时候我也感到非常的委屈,但是我一直清晰的记的我是大法弟子,我绝不允许因为自己的一点点放松而让任何人对大法产生负面的看法。身边的人也经常有人跟我说:这样的事你怎么忍得了?

有一个组长对组里的人都很凶,我一直用善来对待组里所有人。后来组长经常拉着我跟我说悄悄话,拿我当知心人,她说跟你们大法弟子说话走不了嘴,有时大家都躺下休息了,她还跟我头抵头的小声说上半天话我在转化监区将近一年,有个副监区长见到我一直都说话客客气气。我每次去接见时遇到她,她都主动跟我打招呼:来了?类似这样的事很多,不一一列举了。大法中修出的善在感化着他们,改变着周围的环境。

师父的法指导我无论自身面临怎样的处境,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都要用善意来对待,把得救的机会留给众生。当我走出冤狱回到家中,见到母亲,母亲看着我说:“我闺女有福了,脸上有善相了。”我自己也发现,我以前脸色偏红,现在皮肤变的白皙了,我感觉是因为我原来性格中躁的东西消下去了。

现在每当我想起以前的这些事,都会非常的感慨,如果不是学了法轮大法,我在处理这类事情的时候一定会以恶制恶,矛盾反而会激化,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而我用从大法中学到的慈悲、善意、爱心,去善化众生,让他们看到除了以恶制恶,还可以用善去解决问题。那些原本好勇斗狠、蛮横暴躁的人,不再乱发脾气、出口伤人、动手打人了,心态平和了,对周围的人和善了,遇事也能用善来对待了,对大法都有了正面的认识。大法的纯正、慈悲洗净了他们那被污染了的思想与行为。而我自己也感到无比的快乐和祥和,非常庆幸自己今生有缘能够得法修炼,能够明了人生的意义、生命的真正价值。

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责任编辑: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