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记

【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五月二十四日】在此我想着重交流一下我买房的经历和感悟。

我今年七十八岁了,老伴早已过世,有两个儿子,都住在省城,我一人独居。我住在一个很老的居民区,这里的楼房都是六、七十年代的红砖墙,典型的老破小。我住的楼房共四层楼,一下雨,连我居住的二层楼都会漏。每家都无卫生间、无淋浴房,生活十分不便。邻居们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多数收入不高。有的不想跑公厕,就在自家接一个管子排水,由于不专业,弄得臭气熏天、肮脏不堪。

那还是一九九六年,我从厂里病退下来,因为没房住,花了几万块钱,买下了这个两室一厅,已住了近三十年。那时本地刚开始房改,这房子虽然不配套,也当成商品房卖给老百姓,比当时的新修商品房便宜一半左右。我们买不起新的商品房,就买了这个房子,我们一家人总算有了个窝。

这个小区谈不上管理,因为用水是均摊,有邻居经常偷水,把水龙头开成滴灌式,所以虽然我很节约,水费依然高居不下。

但想着自己是个修炼人,我并没有和邻居们计较,照样和人们相处融洽。经常水电等出了问题,我都会出面为大家找有关部门协调,解决一些集体需要解决的问题。

房子虽然不太好,不过地段很好,属市中心,在大河边。前些年,开始大拆大建的时候,有开发商来,准备开发我们小区。那时拆迁费高,按当时的赔偿标准,应该还不错。邻居们也很激动,经常激烈讨论,为怎么多争取赔偿而争论不休。我想我是修炼人,不能像常人一样被带动,常有意避开争论的人群。我并不追求享受,只要不影响到我修炼救人,一切顺其自然。

结果因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或其它原因,拆迁停止了,反反复复多次欲拆未拆,十几来年都是如此。有一次,我都为拆迁租好了房,准备搬家了,花钱把出租房粉刷了,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结果又说不拆了,我就没搬家,但是也通过这事,给老板娘讲了真相、做了三退。

最近一次,是市政府征地,要打造河边公园。房子确实是不能再住了,但究竟是赔房,还是赔钱,也没有说定。我准备先去租房子,把家搬了。但是我快八十岁的老人了,虽说因修炼比同龄人状态好很多,但是一般人还是不想把房子租给独居的老人,怕有什么意外而承担责任。所以,房子不太好找。如果买房,我只有不到三十万的存款。在我们这个西部的城市,房价仅次于省城,今年虽然略有下降,但是二手房平均价依然(每平方)七、八千以上,我哪里去买全款三十万的房子啊?我都觉的不现实。怎么办?我求师父:师父,我没有想要享受的心,但我需要一个稳定的修炼环境,请师父帮助吧。

求完师父后,我没有多想,开始在周边看房。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生活方便,交通发达。我找到房产中介,把我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中介是两个年轻人,态度挺好的,但是觉的有些为难。他们在电脑上搜索,周边最小的房子也得四、五十万。我没有气馁,请他们继续帮着找。

没过多久,中介打电话来说,在附近找到了一个符合条件的房子,要三十八万。我着急的说:买不起呀,没那么多钱。中介说:阿姨,别着急,您先看看,看中了,我们帮您讲价。我于是跟着他们到了附近一个小区,小区还挺干净的。

这个小区建于二零零六年左右,是最早有电梯的,总高十一层,由于在市中心,房价在当时是比较贵的,这里有三套小户型正在出售。我都看了,其中价格最低那套是我最看中的,在十楼,俗称的凤凰层,光线很好。一室一厅一卫,两个阳台。装修的不错,还带了空调和壁橱。我心里想着,三十万左右能买就好了。中介看我满意,就给房东打电话商量价格。

最后中介告诉我说:房东最少要三十万,但税费和中介费要买方出。当时我也爽快的同意了。于是全部算下来,加上我换客厅地砖、安纱窗、太阳能热水器、开关等,不到三十三万。后来才知道,这个价格是这个小区近几年最便宜的,某常用的房产网上显示上这个小户型成交价格都在三十五万以上。我共借了四万块钱。我有退休金和生活补贴,我算了一下,到年底,应该能还完。

接下来,我请人把该修理的修好,该换的东西换了。小区物业也很热心帮着找专业人士。原先的老邻居帮着找人给我搬家,怕我吃亏,帮着我讲价,我也不清楚行情,满满两车东西,连拉带搬上楼,只要一百二十元(一般正常价格一百六十元)。虽有电梯,但停车的地方距离电梯稍远,天气又热。尤其冰箱、实木床等大件家具,那两个人搬的汗水长流。我当时心里很过意不去,给他们买了两包烟作为补偿。

但过后几天,我都觉的占了别人的便宜,让别人吃亏了,心里很难受。我并不想占这个便宜,当时是不想扫了邻居的面子,碍于情面。家里还有少量东西没搬,我想着要是再能碰到他们就好了,要补偿他们。第二次搬,果然又碰见了他们。这回东西很少,他们搬得很轻松。但我还是按正常的价格(一百六十元)付给他们费用,而且依然买了两包烟。我一再感谢他们的辛苦付出,并表达了上次的歉意。两人这次明显高兴了许多,一再说:阿姨,您真是好人!以后有什么事,您还找我们。

这个房子比老房子条件好了许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一个人住正正好。这次看房、买房、请人维修和搬家,包括转几次车跑几百里以外的单位开证明,前前后后两个多月,都是我独自完成。我没找儿子和同修帮忙,别人有别人的事。

想想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太太,在常人来看,多半已是生活和精神都需要别人来照料和关心的年龄了,如果不是师父的处处看护,别说这么顺利的买到理想的房子,就是身体也遭不住这么折腾啊。在这里,深深的感恩师父!给了我健康的身体,阳光的心态,满意的住房。

这段时间我没有一天落下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搬家那几天确实很疲累,早上有点起不来,我求师父加持,我一定要起来炼功,一咬牙还是起来了,一天没落下。平常我也从不看电视,凌晨四点起床炼功,早上出门讲真相,下午在家学法两讲,从下午五点开始,每个整点发正念,直到晚上十二点。经常上明慧看同修的交流,和同修们比学比修。

我也曾经对年龄有过观念,有时不自觉的就会陷入年龄大了、身体会出现相应的老态的思维,不自觉的会忧虑,有时也会感到寂寞。后来,我注意修去这类常人的念头,现在基本没有这些观念了。修炼人只有状态的好坏,没有年龄的大小。我不靠儿子媳妇,我有师父可靠,有什么寂寞的?!

最近的明慧文章《也谈破除旧宇宙的因素和旧势力因素》对我启发很大,文章谈到身边的同修走了一半,在我们本地,也有很多同修没能走到最后,对自己和身边常人都是遗憾。修炼真的是很严肃的。

这次买房搬家还暴露出了我的怨恨心,怨孩子们不闻不问。我的大儿子一家退休前也在本地,我的大儿媳对我修炼大法不理解,一直对我态度不好。十几年也不来看我,我偶尔买了东西去儿子家看孙子,她也很不高兴,指桑骂槐,甚至不让我進门。儿子有时来看我,呆不上一会儿,儿媳就打电话来骂。大儿子人较老实,怕她,也渐渐疏远了我。孙子小时候读书时住校,会偷偷来看我,也不敢让他妈知道。在我被迫害,刚从黑窝里出来时,工资被强行扣发,生活非常艰难。儿媳却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怕我牵连他们。借给他们的几万块钱,从不提起要还,我也当是补贴给他们的。这些我知道是邪党的洗脑和迫害造成的,也有生生世世的因缘关系。我不能怨恨任何人,何况自己的孩子们。

小儿子人倒是聪明,能说会道,成年后,一直漂泊在外,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常常一年难得回来一次,电话都打得少。平时没有他的消息,但是有几次他被骗,借了高利贷还不上,回来跟我哭诉,急得扬言要跳河。我没有办法,把省吃俭用的几十万拿给他还债。告诉他从今以后要走正道,我还让他在师父法像前作保证。从法理上,我知道这孩子是来讨债的,旧势力利用了我对钱和亲情的执著在钻空子。

我从小生活十分贫困,母亲生病成为痴呆,父亲是烂酒棍,经常发酒疯,砸东西,打我。很小我就要照顾弟妹,因为太小,够不着灶台,搭着凳子给全家煮饭、洗衣等。为挣学费,我小学时给两个老师洗衣服,每周洗两次衣服,一个月洗一次铺盖。老师一个月给我一块钱,我自己还要花两角钱买肥皂。大冬天的我打着光脚,洗衣服时,要拨开冰块,冻得手脚通红麻木,只为挣那一个月的八毛钱。所以我形成了连一分钱都看的很重的观念。

快退休时,我倒能靠技术挣钱了,那时一般人工资也就是二、三百元,我一个月能挣三千元。但是身体也亮起了红灯,到处高薪聘请我,我也无力去挣钱了。好在此时我幸遇大法,从此身体健康,专心修炼,不再为名为利奔波,老伴还骂我是傻子,有钱不挣。

但是,这个看重利益的观念其实一直没有从根子上去掉。直到孩子来要钱时,我才重视起来。当时真是剜心透骨啊!有一段时间,听到孩子的电话或社区要孩子的信息时,就条件反射般紧张。怕这点点刚攒起来的钱又被他洗劫一空。加上我们这个年龄的人经过邪党的大饥荒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过着一穷二白的日子,养成了有点钱就省下来的习惯。

我的工资在本地还算可以,但我每月只留几百零头来生活,整数都是存起来。我没有办理公交卡,不想自己的行程被邪党监控,天天在外行走,讲真相和找同修交流,很少坐公交车。吃的用的穿的都十分简单,这样一段时间后总能存下一笔钱。对钱看重的观念可谓是根深蒂固,旧势力毫不手软,看到我的利益之心就来迫害,利用小儿子来要债。我给小儿子还了债,他就走了,过后三年也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现在我认识到,修炼人有师父在,只要放下执著,不会吃不上饭,住不上房。

这次买房,孩子们不但不闻不问,儿媳还不太高兴,原先她看中了远郊一个楼盘,新房子还没开始建,她就要我卖掉老房子,把钱给她付新房的首付,作为投资。她有自己的房子,在省城也买了房。当时她租了一个农家私人建的楼房的单间给我住,条件也并不好。我没有同意,她很不高兴。这次又嫌弃我买房买小了。我默默地忍受。

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这是好事,是在帮我提高心性。我要守住心性,该还的债总要还的,我也放下利益心和怨恨,打算旧房子换的钱就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分好了。只要不影响我修炼和救人,什么都不要放在心上。

修炼二十多年来,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多次化险为夷,无论是邪党的迫害,还是另外空间邪恶对身体的迫害,总能平安度过。我还有很多没有修好的地方,我会努力去修好,救度世人,跟师父回到真正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