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精神不正常。她儿子说:“我父亲原来是某工地的包工头,手里有点钱就在外边找了女人,不顾我们娘仨个了,当时我和妹妹还小。几年后父亲在工地上被高楼掉下来的跳板砸死了。我母亲从得知我父亲在外边有女人,到我父亲死,成天哭,精神失常,家里人谁都不认识,连我妹妹她都不认识了。经常偷着往外边跑,我和我妻子到处寻找她。唉,没办法呀!这些年就这样。这两年母亲才认识我和我妻子了,但也没有明白过来。”
开始照顾大姨时,她经常骂人,无论白天黑夜的骂,吵的邻里都休息不好。我小声说:“大姨睡觉吧,别骂了。”她瞪着通红的眼睛,咬着牙骂我,吓的我赶紧回卧室把房门反锁上。我哪见过这样的人呢,一宿我也没敢睡,害怕她再干出别的事来。大姨骂累就睡了,我还得蹑手蹑脚去她的卧室给她盖好被子。
因为大姨血糖高,要减少饭量,饭给少了她会动手打我。一次,我俩正在吃饭,她把饭碗朝我的头打来,我头一歪打在了我的肩膀上。大姨又用拳头打我,还说:“这是我家,不让我吃饱饭,你走。”我心里也有点过不去,心想:跟这样不懂是非的人我能说什么呢?后来我想,为什么让我做这个工作,一是师父叫我通过讲真相救大姨一家人;二是为了解决我的吃住问题;三是我有不让人说的心,一说就炸。有妒嫉心、争斗心、没理也能辩三分。大姨精神不正常,她骂我、打我,是让我在各种矛盾中闭嘴,在这种环境中好好向内找自己。
大姨说:“你是我妈妈。”
我和同修交流我对师父讲法的理解,要有博大的胸怀,要慈悲所有众生。我们更要加倍对大姨及她家人好,我俩达成了一致。
大姨营养跟不上,走路两腿哆嗦,我俩给大姨买鸡大腿,给她煮鸡蛋,买低糖食品,补充饭后的不足。我当班的时候,从家里(我住在姐姐同修家)给她带排骨、饺子、炒她喜欢吃的菜。大姨的儿子给我们三个人每个月生活费四百多元,我俩工资共计一千五百元。
我还把大姨带到姐姐家住,同时给她调一下胃口,一路我还能给过往行人讲真相。我在讲真相中,大姨在一边笑着听着,从不打扰我给路人讲真相。夏天很热,她满脸是汗,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听我给人讲真相。世人明白真相走后,我心疼的一边给大姨擦着汗,一边问她:“大姨,你愿意听吗?”她点点头,看她能听懂我讲真相,我为她高兴。姐姐家里人也不把大姨当外人。
后来大姨的儿子知道了,说:“我母亲会乱翻乱动,拿你家东西的。”我笑着说:“没关系,换个环境她很开心,只要她开心就好。”我把大姨当作自己的亲人,做事顺着她,还和她藏猫猫玩,跟她沟通、交流。我一边干活,一边和她一起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她在客厅边走边念,锻炼腿有劲。
八月十五那天,我姐姐让我和大姨去家里吃饭。大姨睡觉前,偷着把五块月饼弄到被子里吃,还在窥探我,我笑着说:“给你一半月饼吃,那四块半明天早上再给你吃,好吧?吃多了又得打胰岛素了。”她象孩子似的很不情愿的拿了出来。
我很能理解大姨的心,还带她去户外活动,她特别开心,挽着我的胳膊说:“你是我妈妈。”
封存二十多年的记忆被打开了
我工作之余,就在客厅学《转法轮》。大姨看我看书,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边,叫我大声念书。一天她说:“让我看看你的书吧。”我说:“我给你找本别的书看吧?”她说:“我要看你拿的这本书,我去洗洗手。”
我双手把书递给大姨,她双手接过书,翻开看了又看。大姨看到了师父照片,她大声笑着说:“我等了一千多年了!”我愣住了。她在那一个字一个字念了起来。
一会儿,我看大姨的脸颊红润了,眼睛有神了。个别生字不认识,她就问我,我告诉她后,她把生字用手在桌子上写一遍,然后再继续看。大姨把书合上后,说:“你也给我一本《转法轮》看,行吗?我也学。”
大姨看我每天看《转法轮》,她就把手洗了,也拿着《转法轮》书念,念的很认真,无论周围发生什么事,她就在那念书。
大姨的血压逐渐降下来了,血糖降到5.6左右。观察了四、五天,血糖没有变化,我就把胰岛素给她停下来了,大姨的状况很稳定,她儿子儿媳看到妈妈身体、精神的变化特别高兴。我就和同修给大姨的儿子儿媳讲真相,法轮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让他们很认同大法。他们退出了曾经加入过的中共团、队组织。
大姨的女儿和女婿在北京某科研部门工作,还是负责人。女儿听她哥哥在电话说她母亲的状况时,起初有点不太相信。过年时,女儿赶紧从北京给她母亲买了新衣服、好吃的来看母亲。大姨的女儿女婿一推开门,我问:“大姨,他们是谁(我没见过)?”大姨说:“我妞儿,我妞儿。”娘俩抱在一起,大姨和她女儿都哭了。女儿说:“妈妈,你终于认识我了!认识我了!”妞儿双手捧着妈妈的脸亲了亲。大姨问女儿:“怎么外孙没来?”妞儿说:“去奶奶家了。”
妞儿对我说:“二十多年了,我妈妈终于清醒了,明白了。”她右手握住妈妈的手,左手握住我的手说:“姐姐,你辛苦了!”我说:“我不幸苦,是大法师父辛苦,是大法师父给你妈妈调整好了身体。”
妞儿拿起大法《转法轮》翻开看,我说:“大姨,给女儿念一段法吧。”大姨一字不差的念完了。妞儿说:“妈妈,你就跟姐姐好好学大法吧。”妞儿说:“我在北京好多年不回来了,我妈妈不认识我是她的女儿。每次看见母亲疯疯癫癫的,我心里很难受。每年过年我都哭,盼望妈妈病好。这回好了,妈妈认识我了。我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妈妈,陪陪妈妈。”
接下来,我把我为什么学法轮大法,我修炼身心的变化讲给大姨的女儿女婿听;又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讲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他们当时就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大姨的女儿女婿亲眼见证大法在她母亲身上展现的神奇!
大姨在北京打工的孙子、孙媳回来过年,看到了奶奶的变化。他们听到真相后,也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一年后,孙媳又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大姨见到了重孙子。
大姨和亲家母两家住的很近,亲家母来看她。亲家母叫我问大姨,我就指着亲家母,问大姨:“这人是谁呀?”大姨说:“是我儿媳妇的妈妈。”亲家母说:“多少年了,她都不认识我了。现在她好了,能认识人了,她好了。”亲家母对大姨说:“你再不能动手打人了(指我),她对你那么好,再别打她了,不然就不看你了。”
大姨过来拉着我胳膊,象孩子似的说:“你不能走,你走我就完了。我再不骂你,不打你了。”亲家母笑了,我给亲家母讲了真相,她也退出了中共的少先队组织。
儿媳的哥哥来修自来水管,我趁机也给他讲真相,他退出了中共的团队组织。还有来安装纱窗的、换门锁的人,我也给讲真相,他们都退出了中共少先队组织。
“610”人员明真相、三退
大姨每年年末到医院体检,她儿子说:“我想再看看我妈妈有没有别的什么病。”病房有四张床,我们住两张床,另外两张床住的是我市邻近县的人,也是来体检的。我和同修除了照看好大姨外,经常搞室内卫生。
大姨晚上睡不着觉,坐在床上又开始叨咕起来了,我低声说:“大姨,你别说话了,快睡觉吧。别的床住的人也是来体检的,别吵的人家都休息不好。咱学大法了,书里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对吧?做事要为别人着想,睡吧。”
天没亮护士来抽血,早上又带她取验尿化验单。折腾了几天,大姨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医生问大姨的儿子:“你妈妈用什么药了?”大姨的儿子说:“没用什么药,是我两个姐姐给照看的好。”
几天来,我和同修照看着大姨。那两个床的人看见说:“你是这老太太什么人?”同修说:“是雇来照看老人的。”二号床的人说:“我以为你俩一个是儿媳,一个是老太太女儿呢。你俩照看老太太很用心,把老人收拾的干净利索。”同修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做事要为别人着想。你们听说三退保平安了吗?”二号床的人说:“我就是抓法轮功的,别和我说这些。”
第二天,同修把昨天发生的事和我说了,我说:“下班回家后,我们要多学法,多发正念,我找机会再给二号床的人讲真相。”
一天我和大姨从外边回病房,二号床的人对我说:“老太太儿子来了,我和她儿子聊了起来,说:‘你在哪找的这两个人呢?对你妈妈照看的太好了,每天起居照顾的周到细微。从不惹老人生气,老人不开心了,就哄着、逗老人开心,象对自己亲妈一样体贴照料。一日三餐问你妈吃什么,然后就去买。’她儿子说:‘是好。自从两位姐姐看我妈,就不用我操心了。’我对她儿子说:‘你不是操心啊,你是省心哪!你是省心哪!”
另外两个床的人打点滴时,我扶着她们去卫生间,有时中午给她们买饭、打开水喝,室内卫生我和同修包了(这是医院清扫员的工作)。一天二号床的人对我说:“你们的人真是很善良。我有一个朋友,是我们县里机关的会计师,因炼法轮功被抓了。我跟她说:‘你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她说:‘我不写。’结果被判刑八、九年。我真的不明白她连家都不要了。”我笑着说:“大姐,不是你这个朋友不要家,是中共破坏我们的家。你这个好朋友究竟犯了什么法?被判刑八、九年?不就是信仰法轮功吗?国家宪法写着‘信仰自由’。国外一百多个国家都有人炼法轮功,没有出现自焚的。炼法轮功的人只想有个健康的身体,在家庭、社会上做个好人。”
我接着说:“一九九八年初,我把捡到的二百四十多元钱(内有同修捡的零钱)交给我住地辖区派出所所长。所长说:‘我看你把钱放在桌子上,我以为你是精神病呢。把钱交给我们,这十多年没见过的事,我们每天处理案子都是动刀抢来的钱。’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所长说:‘快坐下,快坐下。’说:‘我妻子的妈妈也炼法轮功,这功法很好,你好好炼吧。’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这位所长没抓过我地一位法轮功学员,他知道我们都是好人。
“大姐,你接触过我们炼法轮功的不只几个人吧?社会上吃喝嫖赌,没有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吧?是这个社会容不下好人。我也被我市公安局抓过,你看我的手腕还有被手铐勒过的印记。就因为一个‘炼’字,把我吊了约一天。警察为得到奖金,象疯子似的打我。用铁锹铲我的肚子,一拳一拳(叫勾拳)往我脸上、身上、胸口打,乱打,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我被打的两颗门牙松动,满嘴是血。警察看我昏过去了,才把我放下来,还说:‘你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我不写,被强制检查身体。大夫看我的脸被打变形了,身体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两只胳膊佝偻着,说我身体不合格,但是警察强行把我送進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的七个多月里,经常便血,心脏难受。警察送我去医院看病,医院大夫检查后,怕我知道,就跟警察在一边说话,给我开治心脏病的药。我在看守所三次昏死过去,被送進公安医院抢救,补两袋半血浆。看守所警察怕我死里头,恐吓我儿子,让我儿子抄别人写好的保证书交给他们。儿子以为完事了,他们说:‘给你妈办个取保候审,在家等着通知来开庭。’他们骗人说让我回家,他们从来没说过真话。”
我看她眼睛湿润了。我接着说:“大姐,我们社会里好人越多不越好么?写‘保证书’、‘转化书’,是让我们往坏转。我没见过大法师父,就看《转法轮》一书,我一身的病好了。我身心健康,懂得了做人的道理。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让我们污蔑师父和大法,那是人吗?对吧?你的朋友不写‘保证书’,是为你好,在这个问题上不让你对大法犯罪,你能有个好的未来。我们在这相遇是缘份。”大姐说:“是。”
我说:“把你曾经宣誓入过的中共党团队组织退出来吧。”她有点顾虑,我又说:“《共产党宣言》首页写着它是西来幽灵。幽灵附体在你身上,你能不有病吗?对吧?你回去善待大法弟子,退出中共的组织,你会平安的。”她说:“好,我退。”我给她起了一个化名,她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