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20天前,强烈地感悟到大法在呼唤着我,大法在呼唤着我们的时候,我就对师父说:“师父,请给我一个机会,我要把这一感悟告诉给所有的弟子。”没想到竟是今天这样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下面请各位同修允许我利用这一难得的机会谈谈我的这一感受。在大法被定为“邪教”后的11月20日、21日,日本东京举行了亚太地区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日程安排是20日心得交流,21日和平游行。说来很巧,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迎接一年一度的科研成果发表学会正好也是20日,21日。而且21日我将奉命去名古屋作墙报论文发表。我非常想听同修们的修炼体会,更想在护法、弘法的使命中尽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但考虑到我们又是在常人中修炼,要对工作尽职尽责,要圆融常人社会这层法。因此我曾期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一个传真告诉我,其中某一方更换了日期。可到了19日晚还是没有任何迹象。这时我决定去护法。
听了20日同修们的发言,感动得我热泪盈眶,傍晚的自由交流更是让我难以离去。正象师父说的:“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炼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会场,打算从上野去东京转乘晚上9:25分去名古屋的末班新干线,谁知竟误乘了反方向的去涉谷的车,当发现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我当时一怔,心想是师父不让我去?是在点悟我什么?我不应该去?可总觉得还是应该去呀,或许是让我和亚太同修们再多交流一下吧!那么我乘明天早班6:13分的新干线再去。我给一位同修小赵打电话,她说那你就来交流吧!返回的途中我心里很平静:顺其自然吧!明天再去一次,能去成就去,去不成回单位就任凭发落吧。即使辞职也无所谓,只是觉得对不起研究室的老师。见到同修,大家都说还是应该去,让我先睡第二天叫我。
21日早晨4点半,小赵叫醒我,我俩又悟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去,这样5点我又出发了。分手时我说:“我会用心来声援你们的,加油呀。”离开小赵家,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想起最近对“顺其自然”这一法理的新的领悟,如果按照新的领悟去要求自己,我就应该留下来参加今天的护法游行。如果按照原来的理解去做,我想这次是能去上名古屋的。就看自己用哪层的理去要求自己,自己想把自己摆在哪一位置。既然悟到了为什么不去实践它呢?为什么要被动地维持这种修炼状态,而不是去积极地走向圆满呢?想到这儿我虽然没有作出抉择,但还是停下了脚步,正好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的地方。清晨5点的街道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我站在那里接着想:大法被定为邪教,那么就意味着不承认“真、善、忍”是宇宙的标准。我们要象师父说的:“让伟大的佛法把宇宙的真正现实再现人间,荡尽一切污垢与愚见,用人类的语言再造辉煌。”如不是这样,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邪教之说,我们怎么能谈得上坚信大法、坚修大法呢?这是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这是一个多么非常的时期啊!我们到了应该“身神合一”做一个真正的人间护法神的时候了。就在我想到这的时候,我隐约地听到大法的音乐,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幻觉,我晃了晃头,可还是能听得见,而且由远而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简直就象是在拍打着我的耳膜。在那与此同时的一瞬间,心猛地被震动了一下,脑海中立即显现出“大法在呼唤我。”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哭出声来。也是在那一瞬间,我转过身来立即打道回府了。在返回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哭。回到小赵的家我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想明天给研究室的老师写封检讨书,如实地说明情况,求得理解和原谅;如不能理解和原谅,让我辞职我就辞职。
……那天的游行,心情真是不一样,前一次10月2日在东京的游行感觉也很好。觉得那个场很祥和很慈悲。可这次游行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流泪。“绝微绝洪败物平,洪微十方看苍穹;天清体透乾坤正,兆劫已过宙宇明。”师父的这首诗一直在心中默念着,因为我觉得那一幅幅条幅,它不是一般的条幅。“真、善、忍”三个字它是法,它的背后有层层叠叠的佛、道、神,所以我们所经过的地段从宏观到微观、从微观到宏观,宇宙中的一切败坏物质都会被荡尽的。由四条“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条幅围成的方阵,给我的感觉象是一只法船。“觉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我们能在师父的正法中助师世间行,真是我们的福分!游行结束后,小赵对我说:“名古屋的事忘了吧。”我才想起明天还有一关。第二天四点钟象是被师父叫醒一样,以往我总是6、7点钟才能醒来。我开始写检讨书:我真的感到对不起研究室的老师,也对不起工作;但在这种特殊的历史时期,在大法和科学的二个使命中我为什么选择了大法等等,没有一丝隐瞒地在检讨书中做了交代,并恳求理解和原谅。如果不能理解和原谅,让我辞职我就辞职。
室长看了我写的汇报,打击非常大,抑制着心情说:“到目前为止,我一直认为你是很守信用的,因法轮功的事我今后对你不信任了。一年一度的成果发表的机会你给失去了,你是在破坏我们的研究成果。从你的信中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法轮功比科学重要,我们这里是从事科学研究的地方,所以就不能用你了,希望你走时把研究结果给我们留下,写论文时,我们把你的名字写上。”我说:“我不要名。”他看了看我又说:“对这样的决定你怎么打算?”我说:“我没什么可说的,是我对不起老师和工作。我今后能做的是把我的实验结果整理一下,给老师做下笔记,让老师满意为止。”他说:“那要多长时间?”我说:“一两个星期吧。”沉默了好一会,他又说:“我感到很失望,本打算这次发表后让你有些影响,再写些好论文,三年后推荐你在日本就职或到美国读博士后,现在我没法为你辩护了.所以你不要跟别人提起因为法轮功被辞职的事,会影响不好的.我想法轮功是会让人做好工作的.”
我说:“老师这一点您说的对,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在常人中的修炼,做个好人、对工作尽职尽责是对我们修炼者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我们首先应该做到的,所以我感到非常对不起你们。这次是我的个人行为,请您不要对法轮功产生误解。宇宙大法在人间被定为邪教的特殊的历史时期,我觉得我的选择没有错,所以希望能得到老师的理解和原谅”他说:“那你写保证书吧,保证在你的心目中科学比法轮功优先。”我说:“我不能骗你,我第一次知道了,宇宙是有法存在的,做人的目的是返本归真,同化宇宙“真、善、忍”,修炼是第一重要的。”他说:“那就只能辞职了。”
离开老师的办公室我感到好轻松。专业我也不要了,太好了!后来我想想我辞职不是目的,我要让老师进一步了解大法。傍晚我又去老师那,他还是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过三天后,也就是26日,部长把我和室长叫去,宣布了解雇我的决定,并说几天后,将由所长发正式辞职通知。我问是什么理由,他说就是因为你心目中,法轮功比科学重要。我说那我就感到很欣慰,只是感到很对不起你们。
部长宣布消息的第二天,有5个日本朋友来到家里做客,我想:这件事是如实地告诉她们,还是象室长建议的一样:不要跟别人提起因法轮功被辞职的,以免影响你弘法的?后来觉得还是要如实地告诉她们。我如实地说了后,对她们简直是晴天霹雳,因为刚刚带她们参观完那象花园一样的研究所,她们为我能拥有这样一份高薪的博士后工作感到高兴,并一再祝贺。听完后,她们几乎一个口径:“你简直是太真了。”“你如果说你因为身体不好,老师不但不会解雇你,还会同情你。”一个朋友说:“那不行啊。李锐是修“真、善、忍”的呀!”又一个朋友说:“现在太真的人,在世上真是太难活了。”我说:“我本来不想跟你们说,怕你们为我难过。可我现在觉得,你们的难过是暂时的。我如果把我为什么付出这么大代价也要选择大法的事告诉你们,我想你们能因此感到大法的威力。也许你们现在还不能理解,也许你们现在难过,可我觉得对你们生命的未来是有好处的,或许从此种下了一个修炼的种子。”她们象是不太理解但却是和善地看着我。最后她们感慨地说:“在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存在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呢!”临走时她们自愿地带走了一些大法的资料。
游行后的一星期过去了,29日星期一室长悄悄地来叫我,说“后悔不该告诉部长。希望我从个人前途着想再慎重考虑考虑,也许还有机会。你为科学奋斗到今天,不应该放弃科学。”我说:“我一直对生命、人体、宇宙感兴趣才选择了科学。可是我学了大法后,才知道大法是真正的科学,才知道现有的科学是有它的局限性的。再渊博的学者也只能在我们这个物质空间中漫游,而大法“是从粒子、分子到宇宙,从更小至更大,一切奥秘的洞见,无所不包,无所遗漏。”
因为我们大法修炼是重心性的,宇宙的真相才能展现给我们。”他说:那你是想放弃科学了?我说:“不是那样的。因为科学和大法不矛盾,而且互相有促进作用。大法给了我智慧,再从事科学研究很容易看到事物的本质;反过来,我目前掌握的知识对我从理性上认识大法是有帮助的。从前我想从事科学是想为人类做贡献,现在我知道,那只是为了人今生的一时的既得利益。而弘扬大法的使命,对一个人的永恒的生命是有好处的。所以我觉得老师您如果知道了大法的重要,修炼的重要,我想这次你不但会理解我,还会声援我的。”他说我能理解你了。只是要走个形式,我说我们人是有心的,如果能互相理解,互相援助,一切都会变得简单的。他说:“你再考虑考虑吧。不过我会声援你。”过了两天,他突然告诉我:没事了,10天后部长会找你的,将根据你的打算商定明年、后年的合同。由此我想到只要我们心怀“真、善、忍”,从从容容、堂堂正正地去修炼,总有一天石头都会朝你笑的。现在大法在呼唤着我,大法在呼唤着我助师世间行。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只是感到无比的幸运,而且我觉得大法不只是在呼唤着我,而是在呼唤着我们,呼唤着我们每一位弟子,大法在呼唤着我们境界的提高,大法在呼唤着我们本性的觉醒,大法在呼唤着我们许多许多。。。然而,在这个非常之非常,特殊之特殊的历史时期,大法更多的还是在迫切地呼唤着我们助师世间行。师父说:“大法可正乾坤,当然就有其镇邪、灭乱、圆融、不败之法力”因此我悟到,
护法是每一个生命的本性。大法的圆融机制造就着圆融的宇宙,这种圆融的因素体现在每一个生命之中,就象人体有着自然免疫力一样,行使着他的使命---防御机能,一个生命没有了护法之心,就是丧失了生命的这一本性,有护法之心,而没有行动,就是没有尽到责任。就是说护法是大法给生命造就的一种本能。所以在法遭到破坏的时候,一个本性尚存的生命是不会不动心的,更何况一个想要“返本归真”的修炼者呢?因此在感到大法在呼唤我的那一瞬间,我才会感到象是从生命本源的微观到肉体的宏观都被强烈地震动了一下吧!我觉得师父做这件事情的主要目的,就是正法。我们怀着得法、同化之心来到世间,这是我们的可贵之处,也是师父万分珍惜、煞费苦心唤醒我们佛性的缘由。师父传法与我们,我们是在人间首先被正的一分子,被正过来的我们将在师父的正法中助师世间行,形成“觉者下世,天地同向。宇宙朗朗,同化法光”这样一个庄严、殊胜的全宇宙的“正法”之场。我想,这是师父智慧的系统安排。所以当我们意识到我们承担着这样的伟大而神圣的使命时,我们怎能不感到无比、无比的荣幸呢!
“大法无边”、“大道无形”只要我们心怀“真、善、忍”,我想我们助师世间行的形式是无所谓的,不管以什么形式出现都会给世人一个全新的概念。与此同时,就在破着旧观念,纠正着不正的行为。因为我们同化了“真、善、忍”的言行就是佛性的体现,就是法的体现。在被师父正过来的全新的宇宙即将展现在众生面前,在大法即将在人间再现之际,大法在迫切地呼唤着我们,再加一把劲---助师世间行。
最后,让我们“以法为师”,勇猛精进,大法正在热切呼唤着我们早日圆满随师还!以上是我个人的体悟,恳请指正。
(编者注:此稿发表于不久前召开的99年香港亚太地区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