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8年5月真正修炼法轮大法的。记得当时在3月份,和我很要好的两个人回家了,那段日子,我孤单极了,睡不好、吃不好,也想回家。为什么这样?只觉得人活着没什么意思,这里的环境,勾心斗角的太复杂了。“家”是一个温馨的港湾。但我心中却一直存有一念(从小就有的)想学功夫(这是我当时肤浅的认识)。3月底,俞义兰(和我同一组的)告诉我,她在学气功,问我想不想学,很好的。据她说,她觉得我和她很有缘的,我刚来时,站在她边上向她学操作技术的,她说我很面熟,所以她一学,就想到我了。这样她借了一本《转法轮》给我看,说借两个星期,这样我开始看书了。第一个星期头一天,一回到宿舍,马上就看书了,心想:这么一本书,几个小时就解决了,不需要两个星期吧。哪知道,第一天看完‘论语’,头一歪睡着了。几个星期以来,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沉过。这本书真的不同,不是一般的书。小说再厚我也只要几个小时就看完了,而且又能把故事内容复述出来。这次看《转法轮》一书感觉不一样,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也看不清什么,只好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不行,还是看不明白,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才看懂一点。一个星期过去了,书还看不到一半。俞义兰问我看得怎么样?我就告诉她我的情况,她说慢慢看,没关系。
当时,我没意识到此书的宝贵,只知道这书不同一般,所以一有其它的小说就看,几个小时看完了没事才看《转法轮》的。所以一个星期下来,书没有看到一半。第二个星期才真正的每天坚持看一讲,因为说好了借两个星期嘛,我得赶快看。同时,俞义兰和张培鸿又教我炼功了,没看书前,我的腿还能双盘,看书后,奇怪一点都不能盘了,只好单盘,两个星期过去后,再看第二遍时,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这也是我看完书后,决心真正学法当个修炼人的开始。那时是4月底、5月初,刚好是我来塞班一周年。正如师父所说的:“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转法轮》P2)师父开始给我清理身体了,星期二晚上开始拉肚子,拉得肛门火烫的,便血,拉出来的都是脓,血块的。在师父大连讲法的录音带中,师父也讲过。我晚上不能躺下睡觉,坐着单盘不痛,一躺下就痛,那么就盘着吧。累了躺下,痛了就爬起来盘腿,一夜没睡,不过白天并不影响工作。第二天好一点,第三天就过去了。身体发现一身轻,很舒服的。当时虽然学法不深,但我却什么都不想,完全没有怕,并没有常人所想的:唉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坏了什么的。当时也没想到病呀、吃药呀,什么观念都没有。可是当时,这个脚勃子却因盘腿,又青又肿,走路也有点痛。我就说:“炼功这么苦,我不想炼了。”后来还是坚持了下来,这里是少不了义兰一份功劳。
第一次去学法,俞义兰来叫我,初认识阿彪,当时阿彪留了一点小胡子。因为在家里时,气功假的、骗人的很多。我心想:俞义兰说“O.B.”那里有人教功,她们每星期天都去,是他在教吗?会不会是骗人的,那小胡子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心中存了一份防人之心,怕上当受骗了,因为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在这个洪流中,不得不防,这都是后天形成的社会观。后来经过在彩虹宿舍多次学法,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真、善、忍’。渐渐的才把我的整个世界观改变过来,阿彪其实也满可爱的。在一起学法,才是我真正的快乐,每星期总是希望天天是星期天。学法小组是一块真正的净土,这正是我所要的、追求的,我更坚定我要坚修大法,直至圆满。
还有一次,我被蚊子咬了几下,手上一个包,脚上一个包,而且都被我抓破了,我就在伤口上擦了消毒水,作为炼功人,这是不应该的,手上没擦,脚上擦了,这样脚烂了,没擦的反而好了,而且没有疤痕,擦了药的后来留下了一个疤——永久的纪念。师父在《美国讲法》一书中,关于病业的问题讲得很清楚。当然《转法轮》中也提到的,是我心不正,想以身试法,结果弄成这样,让我永远记住这次教训。
刚开始组建GMI炼功点时,就我、俞义兰、张培鸿三人。当时在晚上炼功,我们三人在一个组工作,容易知道各自的行踪,也好凑在一起。一天晚上在凉台上炼静功,当时我只能双盘15分钟左右,在那里打坐,那天的心很静,感觉正如师父说的,就象坐在鸡蛋壳里那么美妙,很舒服的。天却不怎么好,黑云翻滚,而在我们头顶却留下一块圆的天空,没有乌云,就这一块,一直到我们炼完功(1小时左右),下了凉台,俞义兰和张培鸿回到自己的宿舍(她们住处离凉台比我远),天就象裂了口子似的,雨就象倒水一样倒下来。第二天凑在一起谈起来,雨倾下来时,她们刚刚跨进家门,你说巧不巧,这能说是偶然的吗?
修炼一年多来,点点滴滴过的关、过的难,有过的好,有过的不好,很多很多,说也说不完。这里想多写一点,真的许许多多的事,可是要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却太难了,只能意会却不能言表,一肚子的话到了笔上,却写也写不出来。我觉得我的事很平淡,从借书开始,从不认真到真正学法受益,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发生,就这样一步步过来了,直至今天。
周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