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介绍班结束纳里斯提出希望我能留下来在他的佛堂办九天班,一刹那间,我怕生的习惯感觉就涌上来了。但是我很快就平服下来了,甚至当他告诉我那些人会吸大麻时,我也只是平静地说,只要不强迫我就行。詹姆斯也说他觉得大法的学员度量非凡。现在回顾起来,根本就没有人吸大麻。
据说纳里斯有一个邻居,心性不好,还常常来他家,言语中粗话不断。在我们开始九天班的前一天还见到他,他也说明天再来,但是此人一直没有出现。第一天来了十五人,第二天只来了一半,但是他们都很有礼貌地道歉说他们只想学动作不想学法。第二天不知为什么,七差八错的,我把第一讲当成第二讲放入包内,到了纳里斯家一看,才知道搞错了,我当时心里一阵紧张,正不知如何是好,纳里斯冷静的回一句:“明天看两讲吧”。於是我们打开《转法轮》读书,一边读一边交流一些看法,他们说他们很喜欢这种形式,可以帮助他们理解录象带上的内容,就这样他们也了解了学法的形式,以後每天我们都花一定时间交流讨论。交流中我们谈到的一个问题是录象中师父声音的事,他们开始觉得很不习惯,我讲了为什么要保持师父的声音,他们就没有这个障碍了,莫娜有一次还说师父的声音太轻了,她听不清。
莎维达来介绍班的那一天就被一只大蝎子咬了两口,来弘法会的前一天,她的膝盖扭伤了,但她并未为所动,仍然来参加。在第六讲她就看到法轮,还是彩色的。莎维达先问我,她看到法轮能不能说,会不会是在显示。我对她的悟性之好而感触很深,告诉她只要不带有这个心讲出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在讨论不二法门时,我讲了自己的认识,一个人只有一个身体,要想真正修炼上去,只能修炼一个法门。他们听了将信将疑。因为他们学了好多东西,还掺著练。后来莎维达回家後仍然练她以前学的东西,练著练著,能量在手上就阻住了。她这才亲身感受到不二法门的重要性,她回来跟大家讲,大家都很信服。
弘法会中也会遇到很困难的时候。有一天有个人突然说“我愿意练功,但不愿意看书,也不需要Master"。我当时有些愕了一下,然後很快想到这肯定是我修炼的一部分,冷静下来,平平静静地问他:“你真是这么感觉吗?”他很奇怪我怎么声色都不动,也没有不悦,紧接著另外两个人也说他们对“层次"这个词有些反感,对“常人"这个词也不太接受,後来我想了一下,建议他们如果不带观念和情绪去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时,也许会有不同的效果。正法修炼是不歧视任何人的。那个学员第二天就公开表示他前一天说的话是前一天的话,他现在感觉不一样了。
有一次我们谈到如何称呼师父,我说师父说称他什么都无所谓,叫教师,叫先生都行。他们就问我怎么叫,我说“师父”。他们问是什么意思,我就解释了中文的两个字的意思,他们马上说要他们要用这个称呼,说“Master”不够“师父”来得神圣。
当我说出“师父”两字的意思时,维莎甚至有泪珠在眼睛里打转。维莎的悟性很好,她有一次下楼梯时,一不小心跌了一下来,她心里想手中这杯子肯定要破碎了,人也会被割坏了。但她叫了师父,结果是啥也没破,真是奇迹。她以前使用气功给人治病的,没有别的方法谋生,听完九天班後,她明白了法理,决定放弃给别人治病这一谋生手段。
弘法会到後来气氛很好,有六个人认认真真听到最後,临行时大家都依依不舍。有人提出要凑些渡船费。我缓和地说大法的形式是不能用任何形式收钱收礼。安德雅说你们给我们这么多,为什么我们不能给你表示一点点心意呢?我脱口说:“因为我是大法弟子,你们还不是。”。莫娜一听就急了,因为早先时候他们问起怎么才算大法弟子,我说只要认真的看书,炼功,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就是,她说他们也是大法弟子。我笑得赶快道歉:“对,对,你们也是大法弟子"。
因为这个九天班是在山里面开的,又跨越千禧年和元旦。大多数人没有办法来。他们很希望我们能再来,莎维达甚至要我留下来再办另一个班给别人一个机会。安德雅主动说要拿一些书和书店接洽,还要组织大家一起炼功。纳里斯提议,我们去安提克(旧首都)弘法,他说哪儿会有更多的人对大法感兴趣,他会找到联系人帮我们联系上。
他们还给我们的介绍班提了一些改进的建议:介绍班是可以不主动提气功,直接提大法和真善忍,强调用“真善忍”的标准修心性,以及学法的重要,动作是辅助手段。那不都是师父的话吗?我发现他们的心性已经在变化,在提高了。
危地马拉之行结束了,这一趟其实也是我修炼的过程。个人的收获是不能衡量和看得见的、写得出的。有个新学员说我的头发比来的时候更黑了。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到家,已经收到那里的新学员写来的电子邮件了。真是太好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