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0月1日,大法弟子臧秀青、陈凌梅因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抓,在天安门派出所她们没有说姓名,但被保定驻京办事处的人员认出,然后由涿州义和庄乡政府派车接回,同几位因在家坚持修炼而被抓的功友王刚、张墨及其母亲一起关在乡政府的会议室。
关了几天之后,乡政府接到电话通知说:“……按原计划执行”。于是由乡长马xx(曾任涿州市委秘书长)指挥,副乡长任丙灰、孙xx及属下就开始残酷折磨这几位弟子,最初是从早晨6点钟开始让他们两臂环抱大树,把两手铐起来。几位弟子依然很坚定。它们认为这种惩罚太轻了,不能够达到“转化”的目的,就改换更残酷的办法,在院子里把这几位弟子一只手吊起来铐上,脚尖刚能沾地,这样白天黑夜的吊了三、四天,不让睡觉,期间还用由三股铝线拧成的绳子(每股都有手指头那么粗)抽打他们,他们的后背、腿都被打成黑紫色,肿起来很高。让他们说不炼了,还得骂大法、骂师父,遭到几位弟子的拒绝,它们就更加疯狂了,往臧秀青的嘴里灌凉水,还觉得不够,又提着臧的衣领往里灌了一盆凉水,打臧秀青的时候,任丙灰说她穿得太厚了,就动手把她的裤子扒下来,只剩下内裤,又开始打。在疯狂的迫害过程中,身心极其痛苦的臧秀青曾假装说不炼了想蒙混过去,后来她觉得对不起师父,就去上吊,吊上去时,听到了好象是电子枪发出的“啾啾”声,还看到光,上吊的绳子就断了,她悟到大法弟子不能自杀,更不能这样死,于是她回到关押她的院子里。在后来的残酷殴打时,她就非常坚定了。陈凌梅被打时,她都始终咬牙忍着,挺过了一次又一次的严刑拷打。这两位弟子后来设法逃出了邪恶之徒的黑窝。
它们还给张墨的母亲打针,当着张墨母亲的面疯狂的打张墨。它们就是用这样残酷、卑鄙的手段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
涿州市刁沃乡大法弟子白彩云受迫害的详细经过
从国庆节开始,就一直有人在大法弟子白彩云家附近监视她。10月10日上午突然有十几个警察闯进她家搜查,抢走几本书及一份手抄资料。并把她带到刁沃乡派出所。十几个警察及副乡长王超轮流用手打她的脸,骂她,还踹了她两脚,审问期间脏话连篇,非要问她的书和资料哪来的。其中一个所长侯xx还说:什么是法,XX党就是法,上级有命令,炼法轮功的打死一个少一个。另一个副所长还骂老师、骂大法。
审完后,也没什么结果,就把这位弟子一只手铐在一间屋子的床上。
第二天接着审,还欺骗她说某某已经把你交代出来了,你也赶快交代吧,都跟谁联系了,说出几个来,你自己就解脱了。这位弟子始终未说任何人。
没办法了,就想把她移交公安局,结果公安局没收,后来白彩云的爱人(不修炼)写了一份保证,11日下午把她领回家。刁沃乡派出所还要让她送500元罚款来,白彩云没有理睬它们的勒索。
白彩云说抓她的第二天早晨,看到看守她的警察有好几个都在吃药。警察不但不反省自己的恶行,还埋怨白彩云说:看看,就因为看着你,把我们都冻感冒了。
涿州市又有三名学员被劳教
刑俊花:女,40多岁,家住华北铝厂,劳教3年。原商业局职工,99年12月份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单位开除。因今年10月1日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再次被抓。她这已是第四次被抓。这次抓回来把她关在拘留所里,她一进去就开始绝食抗议,13天之后转入看守所,又继续绝食约十几天,看守人员给她插管灌食。
韩玉红:女,26岁,涿州市白尺竿乡人,劳教3年。因国庆期间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这次已是第四次被抓。这位学员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但说出的话非常坚定有力量,曾经使不少有怕心的学员深受震撼而开始变得坚定起来。
刘爱娟:女,32岁,涿州市二街人,劳教2年。因国庆期间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
据说这三位学员在被送去劳教上车时,还在大声地背《论语》,去保定劳教所的途中,遇到修路,无法过去,又被送回涿州看守所,目前不知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