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7年11月听到法轮功的。那时,我正在琢磨着如何度圣诞和新年的假期。一个朋友来电话谈起了年底的北京14天之行。我很感兴趣并打听到是有关法轮功的旅行。由于我住在一个距离哥德堡很远的小城市,我从来也没听说过法轮功和李老师。在出发前的三周,我驱车赶到了斯特哥尔摩学习法轮功的功法。此后,我天天在家复习并掌握了基本动作。
在北京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与中国学员一起炼功、学法和讨论。我的炼功动作也越来越熟炼。我们还在一起观看了老师的9讲录像带。中国学员都很和善,他们时时给我们帮助。我们还被邀请到学员家里。我们一起交流并品尝了他们做的饭菜。当时我对大法的理解极浅,还没有意识到大法的博大精深。他们鼓励我要多看书。回到瑞典后,我开始读书。一遍读完我又读第二遍。在读第二遍时,我觉得书中字的含义变了,我又明白了许多。随着以后读书次数的增加,我越来越多地发现了以前没有看到的词句。我确确实实体验到:学法越多,越能加深对大法的理解。现在,我每天都读“转法轮”。如果我发现自己在读书时没有新的收获,那么我就要好好检查一下心性了。
当我读到书中有关人的欲望和执著时,我想我没有这些不好的东西。不久我就发现那些执著和欲望我都有。那些曾经藏的很深的执著和欲望随着修炼慢慢地来到了表面,过去难处理的事似乎也变得更难。这些欲望和执著就向一座山一样大,挡着我。我也不能忽视那些不起眼的执著。在去这些小的执著时,有时我感到很不耐烦。当我感到不耐烦的时候,我知道我心里有什么东西该放了,有些执著该去了。在开始修炼时,容易去的都是小的执著,以后就会出现大的、难去的执著。我发现每当我自信自己某一关过得好时,那么下一关我准是过不去。所以有些关在你真正过去之前,是要反复出现的。
98年秋季,我们自愿在附近的小城市建立了一个炼功点。我协助另外一个女士教动作。她很活跃,能召集人。我不想做辅导员的工作,不愿意负责任。不做辅导员会更舒服。然而,由于她不看书不学法,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法轮大法是什么。很快,她就不炼了。此时我担当起了辅导员的重任。当我发现来炼功的人都不读书时,我感到自己是个失败者。我觉得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看到这个情况,我在想是否要使这种现象持续下去?对我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如果一个炼功者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修炼,那么练动作也是无意义的。只练动作,那不是修炼。我问自己是否要继续只教动作呢?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向“皇帝”走过去。他告诉我,在我的心里,藏着相当宝贵的东西,我应该把它拿出来与大家同享。然后我就真的去做了。后来,我悟到我的心里有大法这个无价之宝,我应该让更多的人得法。这个梦也点给我作辅导员的重任。哪怕只有一个人有心想学法,我也要义务做作好辅导员的工作。
我的工作单位也是我修炼的好环境。自从我开始修炼以来,我发觉我的顾客都变得很奇怪。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人。我不喜欢矛盾,所以总是设法躲着矛盾。而如今,他们开始攻击我。我向他们发了脾气。事后,我很后愧。修炼前都很少发脾气,而修炼后怎么能发脾气呢?当然修炼后我能够坦率地跟他们讲实话,这是我以前做不到的。现在我已经不怕顾客到我的上司那去告状了。有一段时间,每个顾客都给我制造了这样或那样的机会,直到我把握住自己的情绪为止。
98年10月,我们利用参加健康博览会的机会开始向芬兰人弘法。那时芬兰还没有大法的学员。我们手里芬兰语的资料又很少,主要是一些瑞典文和英文的资料。在这里,我们碰到了一些对法轮感兴趣的人。在健康博览会上,我们萌生了将“中国法轮功”翻译成芬兰语的愿望。尽管我们是在芬兰出生的,但是我们的芬兰语还不如我们的瑞典语好呢。我想我可能什么都翻译不出来的。然而,当我们一旦开始翻译时,我们得到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各种帮助。当然,这其中也伴随许多关和难。比如,我们打算在99年春季第二次去芬兰时,要带上我们翻译了一半的书。就在我们临行前的两天,有8页翻译好的内容不翼而飞。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没办法,只好重新翻译。实话说,我的心里满不高兴的。但这件事对修我的忍起了很大的作用。通过翻译,我还进一步学了很多的法。从芬兰回到瑞典后,我却在我很少浏览的Internet上看到了那失踪的8页翻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跑到那儿去的。从那时起,我便开始使用硬盘存档。
99年6月,我们和芬兰的一家出版社联系上了。他们对出版“中国法轮功”一书很感兴趣。7月下旬,当中国取缔法轮功的消息传出后,这家出版社与我们解除了联系。8月份,我们又在健康博览会上介绍法轮功。除了我们两个从瑞典来的弟子外,还有一位芬兰女士来帮忙。她愿意当联系人。但是,她还没有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很多人来到我们的展室。这次我们有了较多的弘法资料。我们有新翻好的芬兰语的“中国法轮功”和教功录像带。参观的人纷纷向我们询问有关法轮功的问题。报纸和电台对中国发生的事情都作了报道。由于他们不知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所以大多报纸电台的报道都是从中国新闻界来的不实的消息。我们向参观的人介绍什么是法轮大法。其中一位瑞典学员接受了电台和电视台的采访。在博览会结束后,我们亲自来到了芬兰外交部的人权委员会的亚洲事务办公室,向他们反映了有关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
10月份,我们又参加了秋季的健康博览会。有些人当即要学习功法。有20多人主动地留下了通讯地址。一位从英国到芬兰来出差的大法弟子还办了一个周末学习班。有十多个人参加了学习班。在芬兰,有一些人在家炼。目前,虽然在芬兰还没有一个正式的炼功点,但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的。
尽管在芬兰弘法很难,得法也难,但我们不怕。我们还要继续努力。芬兰语“转法轮”的翻译工作正在筹备中。为9讲讲法录像带配芬兰语的同声翻译也列在了我们的计划中。
当我开始听到中国学员4月25日和平请愿的消息时,我感到很困惑。我的怕心出来了。我怕别人会议论我们,媒介会说我们不好,使用一些不好的词句。但很快我悟到了我们应该站出来让他们了解我们和事实的真相。对我来说,去与媒介交涉是我最憷头的。然而这一步我迈出了。当我于一家地方报社平静地交谈后,我感到身体那样的轻松愉快。我突破了怕的执著。现在,我敢对谁都可以自豪的说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法轮大法有利于每个人和每个社会。我很荣幸我得到了法轮大法。所以,中国发生的事使我看到了自己的怕心,使我得到了修炼。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去掉了这个怕心。我知道,在我今后的修炼的路上,还会有其它的怕、欲望和执著有待于我去突破。
我非常感谢师父花费心血给我提供了这么多提高的机会。师父给我们机会是慈悲于我们,显示出他那宏大的善和宏大的忍。他的慈悲和耐心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谢谢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