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洗脑班,我开始绝食抗议它们的暴行绑架并要求放人。第二天有两个叛徒劝我吃饭。我没有跟他们过多的解释,我想人在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时,抗议是人的权利,我没有做错。在9月份我先后绝食三次抗议。其实,从进班第一天起,我就在想如何走出去,因为正法时期弟子应该做证实大法的事,而不是在这里消极承受。我走了两次均因自己正念不够强而没有成功,但我并没有放弃。
9月中旬有个学员把老师的评注《也三言两语》送到我手中,师父说:"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这使我对正念的作用有了更深的理解。过后,我开始了第三次绝食抗议。在绝食期间我想起师父早年在美国讲法中讲到的法理,我想构成生命的本源物质是水(不是我们这个空间的水),那么我现在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采用绝食抗议,人体并不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结果这次绝食和以往不同,我觉得特别精神,发正念也特别强,而且口中不时产生很多唾液。到第五天时都没有口干的感觉,连周围的人都觉得奇怪。在绝食期间的一天晚上突然胃部有痛的感觉,当时发了一个正念,应该把"痛"打给那些给大法弟子制造痛苦的坏人身上,很快我的胃不痛了,一切正常。我想正法走到了今天是应该让邪恶生命与人世间的败类去承受、去偿还它们所干的一切。在洗脑班上我拒绝参加它们搞的任何活动,每天除了背经文就是发正念。我每逢整点都在发正念,看了评注《也三言两语》后还特别加了一个用正念“控制610办公室邪恶之首放人,10月1日前放人”,就这样不断地发正念。
第三次绝食到了第六天,邪恶要给我强行灌食,它们也看出我还精神,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它们找借口折磨大法弟子。那天7个人才勉强摁住我,当时我不想让它们折磨我,我就自己吃了。过后几天我虽然吃饭了,但我仍在发正念。直到9月30日吃了晚饭,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原来这两天家里出事了,家里老人因为亲人被绑架大受刺激突发精神病,家里人正要求洗脑班马上放人,知道这一消息我马上打电话要求有关单位解决问题。当天夜晚约11点钟,洗脑班有关人员通知我收拾收拾准备回家,看她极不情愿的样子就知道是610办公室的决定。就这样我在10月1日之前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邪恶的洗脑班(本来邪恶打算至少关我三个月,单位都交了钱给洗脑班)。我知道这绝不是偶然的,而是正念起作用的结果。走出洗脑班后了解到原来外面的弟子知道我的情况后也都在发正念帮我,真可谓是里应外合。
通过这件事我对师父讲的这段话有了更深的认识,师父说"为了减少对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们发正念,清除它们对正法有意的破坏,从而减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应该承受的,同时救度众生,圆满大法弟子的世界。"(《正念的作用》)我想师父最想看到的是弟子们能在学法修炼中不断地提高层次,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而不是消极承受。
还有一件事情在这里也想和同修们交流。其实在我被绑架的前两天,有位同修和我见面时问我现在的情况,我说现在已被单位处以“开除留用”的处份,但我还在上班。这位同修觉得单位在迫害我,应该走。但当时我没有悟到。但现在我也觉得应该离开。为什么?因为单位对我的处理本身就是不公正的,就是一种迫害(只因为上访并坚持信仰而给予的处份),这也是邪恶旧势力的一种安排,如果我还在这儿上班,不等于接受了邪恶的这种安排,承认了它们的迫害吗?正法时期弟子应该全盘否定一切邪恶旧势力的安排,面对不公正的对待是不应该接受的。现在我已离开了原来的单位,流离失所,主动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由于是自己悟到后走出来的,所以心里很踏实。
以上是个人所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让全世界真修弟子都精进实修,跟上正法进程,共同铲除正法中仅剩的邪恶旧势力与邪恶生命,讲清真象救度众生,争取早日堂堂正正与慈悲伟大的师父相见。
(2001年10月7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