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17日我因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抓到拘留所。在北京信访办门外公安便衣到处可见。我和功友没到信访办就被抓到农安驻京办事处,当时把我们的钱全部搜去,把我们一起送回农安拘留。(第一次60天要了1240元,第二次一个月要了400元,而吃的是又少又脏)。直到2000年3月13日将我送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农业大队三中队,经常挨打,用真正的劳教犯管制我们,索要钱财,交所谓的班费100元。劳教徐福茂借我100元至今未还,劳教局管理处处长与所管理科科长知情而不办,也是他们一丘之貉的本性使然。在朝阳沟邪恶为了逼我们写决裂书,成宿不让我们睡觉,毒打、精神折磨,让头朝下蹶着,用给劳教加分减期等邪恶的办法刺激无辜的劳教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2000年7月12日我被转到奋进劳教所后照样不让睡觉,一米八的小床上坐七个人,炎热的六月关窗门闷我们。当时我们汗流满面,而带班的躲在门外看着,不时发出狰狞的笑声,叫骂声同恶魔一样凶恶。踢正步体罚功友,喊口令稍微放松一点,凶恶的李所长就喊,就拔正步。大法弟子刘成军因正步站立时间太长站不住,被罚正步、跑步不停。邪恶利用劳教残害我们,不到火候还得挨邪恶的所长李建辉的辱骂,脏话不堪入耳。在邪恶的威逼利诱之下,犯人可以对无辜的大法弟子下毒手,功友郑永光传经文被恶人郭树成和恶警潘XX毒打造成脾摘除。他们可以逍遥法外。功友张远明、韩玉珠等被摧残致死,遗体却不让家人看,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邪恶将大法弟子迫害致死的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在魔窟里,恶警没有一点政府工作人员的形象,打骂人时常可见。在邪恶的环境中功友们承受着巨难,真是字字泪、声声血,诉不尽邪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镇压与迫害。
面对迫害,我们提出不坐板,不许邪恶随便打人,在师父的启悟之下,在大法的指导之下,我们越来越明确了正法的伟大意义,时刻要维护法,证实法,这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的。在这一段时间先后出现了不喊邪恶的口号(刘成军等四位大法弟子)。刘成军看到自己的功友被打,站出来用正念同邪恶讲理,被邪恶的李所长强行押入了小号。魏修山和我撕墙上攻击大法的大字,刘成军等涂抹墙上攻击大法的专栏。在邪恶妄图攻击迫害大法与诬陷师父时我们站出来维护了大法,证实了法,体现出了法的庄严神圣与伟大。不写“三书”是维护大法,但在邪恶攻击法时,在旧势力及邪恶之徒诽谤伟大的师父时,更需要我们讲清真相,揭露邪恶。
我们被关押在严管班的28位大法弟子在2000年10月1日后又被邪恶分为两个班,我们11个功友被分到另一个班严管,面对邪恶对我们新的迫害,我们再次提出了不坐板。邪恶非常害怕,又把我们11人分到了其他大队,同功友们分开。我同梁振兴被分到五大队。我在二中队,不久庄显坤也被分到二中队,我们经常背诵从三大队(大法弟子集中的大队)抄来的四篇经文《走向圆满》、《去掉最后的执著》、《理性》、《排除干扰》和《严肃的教诲》,我们反复背诵,一天最少背两遍,在晚间抄经文传给其他大队的功友,在邪恶的高压下经常能学法,提高自己对法的认识。在面对邪恶之徒时,背出师父的一句话就能使邪恶无言以对,达到维护大法。
2000年元旦快到的时候,我们几名功友意识到了我们不是劳教,不能穿囚服和戴名签。当时我们悟到做到,遭到了邪恶的迫害。管理科科长韩XX带着恶警们拿着电棍气势汹汹地骂我们,踢我们,拿电棍电我,三四个电棍一起电,强行给我们套上衣服,戴上了铐子。但是,面对邪恶,我们没有屈服,邪恶怕曝光,伪善地把饭打回来给我们吃。晚上和衣而卧,但是我们心里没有一点苦的感觉。元旦大接见时,让我们穿囚服,一上午我们也没有穿,不戴名签,用我们的行动说出了珍贵的一句:“我们在大法中修炼、正法,没有任何罪错,不是劳教!”
春节大年初一早五点,我正在抄经文,忽然听到了普度的音乐,如同听到了师父的话,我起来到厕所处聆听大法的广播,当时如同见到了父母一样,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面对邪恶的毒打我没有眼泪,可今天怎么也控制不住。正听着,看我们的人拦我,我就高喊“为什么不让我学大法?”管教出来了,把我硬拉回寝室,躺下我怎么也睡不着,师父的伟大形象在我脑中映出。回忆往事,邪恶攻击大法与师父时每次我们都没有让邪恶得逞,给了邪恶有力的回击。我认识到:“心中有法路才能走正。”刚来到五大队时认识了劳教A,他在以前来的大法学员的帮助下看了《转法轮》、《洪吟》,通过与我们的接触,使他坚定了信念,成为了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走到了正法中来,在晚上炼功时他被押到了小号。回来后给我们讲了在小号和所长的一次谈话,他说“提到加期我不怕,我是个小偷出身,通过看这部大法我回去后不偷了,心念正了,你说这法好不好?”所长听后都不敢正视他,几句话证实了法的庄严神圣和伟大。到了后来,他连消业都能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洪扬了大法。
2001年4月11日又把我们十人转到朝阳沟劳教所邪恶的二大队。管教朱XX与其它几名管教强行把我打倒在地,用脚踩着头把我的头发剪了,又用电棍电、打我们,攻击大法诽谤师父。面对着这些我当场揭露邪恶,他们一看我正念这么强,非常害怕,叫喊着过来电我的嘴,边电边骂。我强烈地反击着,他一看电不住我就说:“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我说:“你没权力问我,我不说。”后来电的脸都变了形,脸上的皮肤都烧出了大泡,真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把我身上带的经文和法轮章连同100元钱一齐搜走,之后却说只拿了我50元,显然另50元被邪恶私吞。给我带上的铐子非常紧,拉着到二大队各寝室“游街”。邪恶要审我,我说“你没资格问我,受审的将是你而不是我。”这样一个以不遵守所里纪律为由进行迫害的阴谋破产了。经文和法轮章被没收,我当时的心情别提多难受了。第二天强行穿囚服,又给我一顿毒打,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让我怎么怎么坐,我就是不听他们的,面对邪恶我一下子起来往门外冲去,我心想“我看你们能把我怎样!”他们一下又把我拽了回来。打腰眼,那不是一般的疼法,脾都被踢坏了,晚上睡觉身体阵阵发冷,软肋可能都折了。过了一天迫害大法及大法学员的罪魁祸首张处长和人面恶魔心的王所长来找我,我告诉他们我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他们没有一点同情心,脸上似乎能露出一种阴冷的笑。我说:“过去日军侵华法西斯式的残害中国人也就这样了,我没有错,我不是劳教,你们为什么要充当邪恶的工具这样残害我!”我接着说:“好坏你们心里都明白,你们也是违心地替邪恶作坏事。”我劝他们弃恶从善,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给我们押这里一天都是对法轮功的犯罪。这以后又强行给我穿囚服,四人看着,睡觉也有人看着。
快到五.一时,邪恶安排了一场以演节目为名的攻击大法的会,我们知道后和功友们共同沟通,一致认为要坚定地维护大法,揭露邪恶之徒的阴谋。开会的头一天,把我叫去问我明天开会能不能遵守纪律。我明确地告诉他们说,所里的事务以及吃喝与我无关,攻击大法坚决不行。他们做我的工作,找功友劝我,恐吓我,威逼诱惑我,以情来带动我,还以领导命令我写保证不站出来。我告诉他们大法弟子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出来维护大法。大法弟子在这关键时刻没有后退一步,坚定地维护大法,让邪恶看到大法弟子是无畏的,他们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把我押入小号。在那里两个吸毒犯看着我,之后我听说第二天邪恶迫害大法时有四名功友站出来维护大法,使邪恶迫害法的阴谋再一次破产。功友们被邪恶毒打,残酷迫害,我在小号看到功友们很多天都没有下来吃饭,一定是受到了残酷的折磨。在小号快二十天时王所长把我叫去,说他听说我想跟他谈一谈,我说我没想谈,但既然来了那我就说一说,记得在最后我说:“你在对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上要把心摆正了,不要把事做绝了,为你生命的永远负责,给未来留下一条路。”在直面邪恶之徒时我们真能坚定地站在大法的一边,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救度世人,那才符合法的要求。师父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理性》)我们心里有大法,有师父法身的看护,用正念铲除邪恶的旧势力,光天化日之下邪恶将是无地自容,原形毕露。
我从小号出来后,被调到了一大队四中队,这个班非常邪恶,我去时劳教们都说这回他要惨了。我去了不长时间把我叫到管教室问我,在这里能不能不传阅法,我说:“不能不传阅法。法是正的,大法粒子洪法是我们的责任。”邪恶的管教就给我一顿毒打,脑袋上的包多少天才下去,我左边上排的牙被打得到现在还活动着,不敢咬东西,好几次脑袋都被打得很重。四班的环境比较恶劣,功友之间不许说话,给功友点东西都不行。在这种情况下我同班长谈了几次话,完全是用善心来对待别人,用自己证悟到的一层法理向他讲清真相,告诉他们也是被邪恶蒙蔽的人,告诉他打人骂人在失德,他也能听进去,逐渐改变了以前说骂就骂,说打就打的恶习,改变了他们原来对我的态度。这都是法的伟大,没有法,人什么都不是,我认识到修炼人自身做好,身体周围将形成一个祥和的场,也在救度一层生命。一次坐板时,大法弟子尹相辉被劳教打了一拳,我当时站出来说“不许打人!”,他们说与你有什么事,我说大法弟子是一体的,打在他身上就等于打在我身上,邪恶什么也没说出来。还有一次他们在厕所打赵金敏,我当时喊“不许打人”,就这一句话,打人的吓得直往后退,制止了邪恶。管教把我找去问我吵啥,我说制止邪恶,制止邪恶人人有责。
我体会到邪恶怕的是大法和大法弟子在正法期间形成的正念、真念,往往有些时候心性不到位,正念不强让邪恶钻了空子,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邪恶在大法弟子面前根本就什么也不是。认为自己不行表面上看是低估自己,实质是对师父和法没有做到坚信。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后天观念,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在左右自己。我们怎么就看不到邪恶代表不了政府代表不了善良的人民,它们是宇宙真理的迫害者,是正义与良知的死对头,是没有基础的,是害人的。我们是修炼的人,是宇宙大法的卫士,在邪恶迫害法时为什么不能以我们大法弟子的浩然正气去铲除它呢?为什么还要害怕呢?是不是对法认识不足,在难中产生了动摇,人的一面超越了得法的一面而产生了怀疑。师父给我们的一定是最好的,关键时刻我们只要想到师父,想到法,没有过不去的关,关难中人的东西出来,邪恶就钻空子。师父让我们上大学,可我们就是要当小学生,停在那一境界当中,对自己认识不足实质上是对法某种程度上的不全信。师父说:“他们中还有来找法对他们自己认为好的一面,却放不下导致他们自己不能全部认识法的另外一面。”(《和时间的对话》)法不是给我们做人提供什么方便,而是使我们达到更高境界。我想在正法期间,那就是如有功友所讲“让生命在正法中辉煌”。在正法中锤炼自己,才能与师父回家,真正悟到“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定论》)的内涵所在。在这次伟大的正法中同化宇宙特性,正一切不正的,开创未来,将自己真正溶到正法洪流中去。完成我们在史前或更久远之前在师父面前立下的誓约,在这次正法中随师了却我们铮铮有声的洪愿。
2001年9月我被无条件释放,历时一年零七个月的监狱正法已经结束。大法弟子用生命捍卫大法,维护大法,证实大法的伟大事实,将永远铭刻在新的宇宙。无条件地释放了大法弟子,这证明我们在从伟大的走出来正法走向圆满地完成正法。完成这段时间的伟大的正法使命,光明将永远是大法和大法弟子的。
有不当之处请功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