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十一”的临近,越来越感到心里着急,大法书看不进去,“明慧网”上的材料也看不进去,我知道非走出去不可了,要不然心里压抑得不行。十月三日我做了横幅并且写了四十多张小标语,一切准备就序。十月四日中午我把横幅和标语装好,在师父照片前,(觉得此时此刻配管老师叫师父了)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师父啊,您这个不精进的老学员要进京正法,请师父保护弟子,让弟子两天后顺利返回,弟子法学得不好,回来后要好好学法、炼功,讲真象,弥补拉下的距离。”于是我眼含热泪(为自己终于能够走出去正法)踏上了进京正法的路。
一路上我把小标语贴在了每一节火车箱上,五日清晨六点左右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在金水桥边挤满了观看升国旗的群众,我来到金水桥东侧,简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到离金水桥不远有地下人行通道,通往纪念碑那边,看到人们那样安静地等待出国旗、升国旗的那一刻,我心里有些犹豫,觉得自己一旦喊出声来怕别人不理解,怎么办呢?是不是自己准备不充分呢?要不然就回去再准备准备?心里不停地斗争。我突然听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位年轻小姐吵了起来,原因是要占一个比较好的观看角度,那小姐说:“你说我说话不好听,你找江XX去呀!他说话好听!”我一听觉得她是说江XX说话不好听,但是不好听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大法弟子最清楚。在他的强盗逻辑下已经有几百名大法弟子被虐杀,想到这里我心一横:如果这次我不打出横幅,那回家之后我会憋屈死的!于是我拿出了横幅,打开后双手高高举起迎着人群向东走去,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我觉得我是那样高大,顶天立地!好多人用惊奇的目光望着我,走了大约有十几米,我觉得背后有人在追我,于是我开始高声喊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同时我加紧了脚步,这几句话压抑在心里两年多,今天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迸发了出来,我想我打出的横幅虽然在这个空间只有一米来长,但在另外空间也许就是“通天彻地”的,会让那一切邪恶望风而逃,灰飞烟灭的!
几句话喊完,我把横幅收起装进兜里,我也听到追我的人(我没有回头看)快到我跟前了,于是我就往人行通道口跑去,他们在后边追我,在通道下边,迎面又跑来一个警察,把我挡住,后边两名也到了,其中一名是便衣,一名是着装警察,这时我才发现他们腰间都带着对讲机,彼此说话联系很快,我这样跑基本上是跑不掉的。后来一想我喊口号的地方正是警察比较多的地方。追我的两个警察把我带出通道口,带我往天安门城楼那边走,我站住并高声说:“我不去!”很多人围观着,由于我身体结实,体重大,他们根本拽不动我,他们没有办法带走我,我想跑又挣脱不了,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有几分钟,他们几次举起拳头要打我(那个便衣非常邪恶的样子。)但都放下了,因为围观的群众很多,还有给我照像的,于是我嘴里不停地喊:
“我是好人,你们不应该抓我!”
“你们得让老百姓说话呀!”
“我不跟你们走,你们把我带里边去说不上怎么整我啦!”
我对着那些围观的人喊道:“你们不要相信电视上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学员都是好人哪!”
我看到人群里有人露出赞许的目光,有人露出同情的目光,有奇怪的目光,有不理解而鄙视的目光。僵持了一会儿,从城楼里又走出一名警察,于是他们就把我带到了城门边的一个拐弯处,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警车把我带到车上,车上的几名恶警问我姓名、住址、年龄,我说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于是他们就根据他们的观察说:“有四十岁呀?”我说:“差不多吧。”有一个恶警问我:“你有二百斤吧,怎么那么难整啊?!”我此时心情反而非常平静了,郁闷在心里的话都喊出来了。我觉得我配管李老师叫师父了,我心里非常坦荡地面对警察,左顾右盼思考怎么样才能走,可警车玻璃怎么推也推不开,这可怎么办呢?唯一能推开的窗户边上坐着一个警察,不时地提醒我坐那边儿去,不让我靠近那块能活动的玻璃。他们就这样在街上晃悠,开着车,我想我该闯出去,但是怎么闯呢?我想:“师父,弟子不能让他们控制住,我要回去!”此时大约是七点左右。
他们把我送到了“天安门地区分局”,警车里的那些恶警就都走了,分局里只有一个年轻警察(警察A),把我接到屋里,让我坐下(过后自己回想,当时就是自己正念不强,要不然就可以定住他,而闯出去的)他跟我唠了几句,我说我想喝水,他说你最好少喝,到时候上厕所不容易的。喝了一口水后,他把我关进了牢房里,两间牢房中间用钢筋隔开,使我想起养鸡的笼子,一问专门关大法弟子,另一间关其他犯人,牢房里阴冷,靠窗的玻璃没有,窗户上安了一个风扇不停地往里吹冷风,发出嗡嗡的噪音,震得人心神不宁。
八点来钟,又有一个年轻警察(警察B)出现,骂了我一句就走了。紧接着又来了几名老恶警,有的伪善、有的充满火气,问这问那,我就耐心地面带微笑告诉他们说:“我来北京就是想说几句心里话,我学法后身心受益,原来的冠心病、高血压的症状都好了,国家镇压法轮功错了,其他的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们表面上不紧不慢,不露声色,但背地里却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先是在我隔壁牢房里进来一个老太太,疯疯癫癫地又说又唱,累了就躺下歇着,歇一会儿又起来唱,目的就是打乱学员的思维,让你闹心,从而搞垮学员的意志,这对于大法弟子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后来老太太要走,一个恶警说:你不能出来,你还得在里唱歌呢。暴露了他们的险恶用心。)
九点钟左右他们又派进一个年轻女警,化装成小商贩,手里拿着大把零钱,假装进来就跟我说:“我也想学法轮功,我早就想加入你们组织了。”我一听她说“组织”两个字,我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我于是面带微笑从容地对她说:“法轮功没有组织,你想学你就学,不想学就走,但是人人学法人人受益,所以很少有人学了之后不学的。”后来她被叫出去回来后塞给我一张纸条上边写着:“我想学法轮功,我叫王晓红,电话66035185。”我一看就知道她是想让我也给她留个电话号码,其目的还是要搞清我的身份,我把纸条递回去微笑着对她说:“你出去之后可以去找任何一位法轮功学员,谁都可以教你炼的,法轮大法绝对是净土,大法弟子都是坦坦荡荡、堂堂正正地,没的丝毫隐瞒的。”后来恶警们又找来一帮小丑进来想骗出我的身份、地址,最终都没有得逞。
中午十一点左右,又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抓了进来,二十五岁,大学本科毕业,正准备考研,学法三年多,只是看书不怎么炼功,他自己说自己来喊“法轮大法好!”。平静的语气,朴素的语言,一下子就让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跟他说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炼功,要不怎么叫修炼人呢?我还跟他说:“别着急,我们被关在这里只是暂时的,他们(恶警们)要下地狱的,那才是真正可怕的呢。”他跟我说:“我觉得这场魔难已经快过去了,我们得抵制,等提审时候再说吧。”那意思是到时候找机会闯出去。
下午四点钟左右,各地驻京办事处的人络绎不绝地轮番上阵,就是要搞清楚我们的身份,我就试着把口音改了一下,有人听我是黑龙江人;有人听我是河北人;有人听我是吉林人;还有人听我是北京人……还有两个恶警恶狠狠地说:“看你能挺多久,早晚都得说,挺不过五天的!”看得出各地办事处的人也都不希望进京正法的是他们那里的人,那样就会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的,于是他们都是敷衍几句就走了。
隔壁牢房有一位大哥是一位好人,他不是那一伙的,不时地鼓励我们。他说:“你们要抓紧炼!要挺住!坚持住!”后来他还很深沉地对我说:“恒心出伟大,毅力生辉煌!”我觉得这是师父借他的口点化我们,我非常诚恳地向他点点头说:“谢谢你!谢谢!”
下午五点多钟又有一位大姐被抓了进来,这位大姐五十多岁,进来后给我们增加了信心,她对恶警说:“修炼人四海为家,走到哪里都是家,哪有固定的家!”身处嗡嗡的风扇声中,隔壁牢房那些小丑们又做出各种丑态干扰我们的心,使我心里一阵一阵不稳,开始往出返亲情想起孩子,我跟大姐说:“大姐我心有些乱,你说说我。”她说:“既然已经出来了,你不就是放下生死了吗?有什么不好思想出来的时候,你要压住它,销掉它,有的时候是师父给你演化出来考验你的,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小宇宙正过来才能正更大的宇宙。”听完后我心里平静了一些,开始不停地默念正法口诀,背《洪吟》以及一些师父的经文,一阵阵地深深地感到师父的洪大慈悲,在心里想:“师父,弟子要出去,弟子要出去学法、炼功,讲真象,救度更多世人。”但同时又有些迷茫,不知到底怎样才能出去。
恶警的表现极其邪恶,我们要上厕所。有一个老恶警说:“你们不是说大法弟子在高处吗?这厕所在低处是给人用的,不能给你们用!”
我们说:“让人说话、进京上访是人的基本权利。”他就说:“法轮功不准上访。”恶警B指着后进来这位大姐骂道:“X,你说出来(姓名、住址)我一月挣两千二,你不说我一个月也挣两千二,X!”恶警A扬言道:“不就是有报应吗?我不怕,我正等着呢!”这些人真是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却不为人民做事的流氓人碴。他们在当那种把自己害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鬼迷心窍的人啊!
我要上厕所,恶警A不但不让我去,反而在牢房外边不停地吹口哨,后来吹累了就找来两个水杯来回折水刺激我。与此同时,恶警把另一间牢房门打开,里边的人可以随便进出去上厕所,恶警A还假惺惺地对里边的人说:“有尿就去啊,别憋坏喽!”于是那些小丑们就作出很惬意的样子去上厕所。
大约晚上十点多钟,恶警们要休息了,他们让我们去一趟厕所,还让我们洗洗脸,喝口水,我觉得这是另有用心,只要你洗脸了,他们就会说你没有绝食绝水,所以我没有洗脸、喝水。回来后恶警们进来把我们三人用手铐铐在钢筋上,互相之间铐在一起,我跟大姐说:“我们好象不应该这样顺利地让他们带上手铐。”
大姐告诉我说她们那地方有很多人第一次走上天安门正法,有一个学员来了三次,这次带着孩子来,因为孩子有残疾所以警察把她们娘俩放了。“十一”那天来的人最多,恶警们忙得手忙脚乱,把他们带进去(不知是哪个分局还是派出所)之后,恶警们公然叫嚣什么:“那些污陷法轮功的录像就是从这制造的,你们能把我们怎么着吧?!要是以前,早一针给你扎上送精神病院去了!”这些人已经堕落的什么地步了呀!
通过他们的恶言恶语,通过我们经历,我觉得国外学员的揭露,全球弟子的正念除恶,确实让邪恶有所收敛,起到了减少对大陆弟子的迫害的作用,邪恶已经心虚了,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主子靠山不稳了,他们已经觉察到自己要完了,法正人间的那一天不会太远了!他们已经知道他们自己是“十恶之徒等秋风”了!
我们就这样被铐着难受极了,但心里不停地念着正法口诀,我跟大姐和老弟说:“咱们互相鼓励鼓励,一定要闯过这一关。”大姐说:“别怕,明天咱就绝食绝水,打死咱也别说,最多半个月就得放咱们。”我心里不停地背:《苦度》(《洪吟》) “危难来前驾法船,亿万艰险重重拦,支离破碎载乾坤,一梦万年终靠岸。”
想起师父的洪大慈悲,一等再等,作为弟子为正法吃一点点苦又算什么呢?师父说:“可是我们今天在短短几年中就要人圆满,承受过程只是一瞬间,而且时间是推快的。将来回过头来看看,如果你能圆满,你发现那什么都不是,就象一场梦。”( 《 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
6日凌晨两点钟左右,我的鼻子又开始出血,这是最近常有的事,牢房地上被我擤了一片血,于是我费了好大力气从裤子兜里掏出手绢擦擦血,抬头一看,恶警A在门外正看我呢,发现我看他之后就说:“别抠了,别抠了!听见没有?!”我知道他不是关心我而是怕我有病。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恶警,站在外面说:“怎么样?有病别挺着,咱出去看看,知道不?”当时我没有想到这里师父安排我走,就说:“我想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好人……”他截断我的话说:“得了,得了,你也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咱不谈这个,你就说你觉得怎么样?”我突然觉得有些胸闷,我说:“胸闷,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而且当我把手摸向左胸部的时候感到心跳得非常快,而且直的胸越来越闷,我轻声问大姐说:“我脸色怎么样?”她轻声说:“别害怕,是师父给你演化的。”但我当时想去看病又能怎么样呢?你们不也得用警车,铐着我,用恶警押着我去吗?这时那两个恶警就走开了,大概是上旁边屋里研究了一下,年轻恶警A走进牢房把我左手手铐打开了,问我怎么样?我说:“难受。”他又出去了,嘴里好象嘟囔着:“我去弄车去”就走了,又过了一会进来了打开我的左手手铐,叫我起来。我们走到分局门口,我以为他们会让我上车,或是用手抓着我,没想到,恶警A指着大门问我:“你自己出去看病会不会?”我听清了,但心里有些不相信,于是问了一句:“啥呀?”他提高了声音说:“自己出去看病会不会?”我轻声但是心时充满激动地说:“会!”他就说:“你从这门出去向右拐然后再向左拐往前走就是北京医院,你去看看吧,想明白了啊!别给我们找麻烦!”我有些迟疑(还是不敢相信他会让我一个人走)地往前走去,我知道他在后边看着我呢,于是我就顺着六、七十米长的小巷慢慢走着,心里越来越明白这是师父安排我走呢,当走到小巷尽头往左拐进入挺宽的一条马路的时候,我完全明白了:“这不就是师父让我走吗!”于是加快脚步心里充满感激与激动地说:“师父!弟子明白了。”很快就走过了北京医院,来到另一条大街上,打出租车直奔火车站,由于火车发车晚我又去了汽车站,在汽车站等车的时候,我止不住泪水,我从没有这样真正地痛快地哭过,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大法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不知道师父又为弟子承受了多少。
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二十个小时之后,在师父的安排下堂堂正正地从魔窟里走了出来。于七日凌晨顺利到家,回到家里一算时间,跟我走时向师父发的愿一样,四日去七日回来,中间正好是两天。
这就是我的一次进京正法经历,我知道与那些老弟子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个个正法壮举比我这算不了什么,但是通过这次经历却充分显示了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伟大,更加坚定了我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信心!师父说:“至于说这场魔难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圆满,也不要想,因为你的任何一颗心都可能成为一种执著,都可能被邪恶利用。……”“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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