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产后落下了很多病(俗称月子病),月子里就莫名其妙地高烧,拉肚子,吃不了东西,全身骨头节疼痛,牙都不敢咬东西,一咬就疼,怕冷、怕凉、怕风吹、出虚汗,三天两头上医院。快满月时,整个身体表面鼓出了一层包,全身大了一号,整个脸都快平了,就连脚掌、手掌都变厚了,手指也变粗了,弯曲困难。全身奇痒无比,爱人回来时吓了一大跳。产后44天高烧近40℃,住进了省二院的急诊观察室,做了各种化验,专家会诊,也查不出病因。每天输的液是280多元一瓶的进口药,也只能维持几个小时的作用,到了晚上体温又是40℃以上,第二天早上又慢慢地降下来了。化验不止一次,可血项都正常,医院也说奇怪,从没遇到过。后来试着吃了几个月的汤药(中医称是产后风),也没根治。到秋天一凉,又不行了。全身的骨头节疼痛难忍,使不上一点儿劲。疼在身上苦在心里,经常一个人落泪。不知道今后的岁月怎么度过,家里人也都跟着发愁,真觉得命好苦啊!
在这段时间里,也有几个人向我说起过法轮功,开始我没太往心里去,只是抱着孩子到炼功场去看大家炼,晚上人们都喜欢到那里乘凉,天气很热了,别人穿短袖儿,我还穿长袖儿、长裤,但在炼功场上觉得很舒服。《转法轮》“能量场”中讲:“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所以法轮它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它发放能量,使别人受益,这样一来,在你能量场的覆盖面之内的人都会受益,他可能觉得很舒服。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单位、在家里都可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在你的场范围之内的人可能无意中你就给他调了身体,因为这种场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所以我经常抱着孩子去那里玩,常听到炼功的人互相谈祛病方面和心性提高方面的事情,我很乐意听,觉得很有趣儿,就这样等到孩子一岁多了我才决定学。
我先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一遍没听完,就有祛病的反映。《转法轮》第二讲“有所求的问题”中讲:“有的人会感到全身发冷,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可能骨头都得疼。大多数人会感觉到局部不舒服,腿疼、头晕。”几遍听下来,变了一个人一样,全身轻松了,也来精神了,不再觉得累。从此以后,每天睡3─4个小时,多则4─5个小时的觉,家里人也说我有精神儿了,不整天喊累了。
大约98年3月的一天晚上炼功时,对面写字台上亮着台灯。刚坐一会,就觉得恶心、想吐,渐渐地有些眩晕,上下、左右地张跟头,渐渐地平稳下来,开始平着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有点象一个庞大的洗衣机干桶一样在高速旋转,轰轰作响,眼前的亮点(睁不开眼)感觉越来越远,迅速消失,四周是无边的旷野,漆黑一片,感觉在向后、向下急速冲去,象流星一样瞬间闪过。我非常害怕,因为从来没遇到过,不知要去什么地方,同时也有些惊喜和兴奋,想到可能是法轮要带我去感受一下这庞大的宇宙天体,可我还是很害怕,就对师父说:“师父,我哪儿也不想去,我要回去。”不一会儿就感觉远处有一亮点儿,越来越近,稳下来之后,我已经回来了。睁开眼,自己在床上坐着。我知道这就是书上说的元神离体。刚回过神儿来,就觉得有一股热流由命门射入,钻入小腹,化成一点,消失。我激动和幸福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这也仅仅是无边的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一点点而已,这也只是我修炼的开始。
随着不断地修炼,心性的提高、思想的升华,我明白了人为什么活着、来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加上身体的巨大变化、观念的更新,在这本书中我感受到了那样广博的大千世界(这只是我个人的层次),使我从那样一个胆小、脆弱、悲哀无助的可怜生命,变得坚强、开朗起来,活得越来越明白,越来越委实自在。不再为一些小事苦恼,不再为一些小利计较,一点一点地能够为别人着想。这种心态体现在平时的工作和生活中,我身边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然而九九年7.20以后,报纸、电视、广播,一时间铺天盖地的谎言席卷全国,开始了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那时我正在休假,照顾幼儿园放暑假的儿子和生病住院的妈妈。单位却要我停止休假马上回去。每个人都必须看电视、表态、谈认识。然而我身边没有发生过电视上给大法造谣那样的事儿,我所遇到、听到、感受到的和电视上说的正相反,正是因为法轮功好,我才要学。只因为说了真话,单位书记让我留下,让几个同事轮番跟我“谈话”。他们出言不逊,对我师父进行人格侮辱甚至谩骂。不说“不炼”就不让回家。威逼、恐吓、软硬兼施,使尽手段,还胁迫我的亲人也来劝说我,根本不顾我家里还有需要人照顾的住院病人,还有需要人看管的那么小的孩子。而他们却说什么:你就不为你妈想一想,她住院你都不管。他们把我非法扣押,反来诬陷我不管亲人,真不知他们是什么思维逻辑。
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阵势,感觉天塌了一样,透不过气来,吃不下、睡不着,我痛苦极了,脑子乱极了。几天时间人瘦得不像样,最后他们把我非法关进招待所里,以工作相威胁逼我爱人要想把人领回必须把书和录像、录音带交出来。爱人也无端承受这强大的政治压力,无奈为了保住我的工作,第二天早上爱人把东西交到所里。书记又出尔反尔,不准马上领我走。说什么上面有指示,一直拖到下午才让回家,但是要我爱人每天到单位接送我,就这样折腾我和我的亲人,他们达到了目的才罢休。后又把我的工作从原岗位总机室调到招待所的食堂。在那里只有三个人,没有节假日,没有星期天,有事还不准请假;遇开会时,每天要干15─16个小时。
两个多月过去后的一天(即12月7日),我去一复印店印同修的修炼体会,被派出所抓住非法关押。片警带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14盘讲法录音带、2盘炼功带和手抄经文两本、教功图解一本,我本人也被非法拘留。书记派人到派出所逼着我写辞职报告,并且必须写上是“自愿”两字。我就这样在强压下被迫写了辞职报告。
可是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我被释放后,2000年1月6日,回单位询问对我的辞职处理问题。书记通知我,全年的奖金2、3千,下半年的餐补600元和工资全部扣发,同时我再一次被单位无故非法扣押,逼迫我重新“认识”和写保证“不去北京上访”等,我绝食抗议。所里有关领导以书记为主把我几乎所有的亲人都叫来做我的所谓“思想工作”,几个同事受书记指使,对我的家人,尤其是对我老实善良的父亲近乎失去理智地横加指责。我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有什么错,就这样迫害我吗?
在这样不公正的对待下,2000年3月我去北京行使一个公民的权利──依法上访。然而等待我的却是手铐和毒打。被派出所抓回后,单位有关领导书记等人与派出所串通一气,由片警把我抓回单位。片警被书记叫到另一间屋,一会儿单位领导进来要收回房子让我马上搬走。没有任何自由、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片警和单位领导带我一块去了我家。他们当着我的面就把我家的门给砸了,交给我一张只有几件大件家具的清单,就又把我带走了。就在没有一个家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们任意从我家里搬走我的私有财产。而且当时我的房屋租赁保证押金单据还在,就强行把我的住房收回。我在被非法拘留期间,单位、派出所和事处又到我父母家,把我的户口骗出后强行迁走,还不算完又要勒索我父母2000元钱,父母拒绝,他们竟又跑到我公婆家去要了2000元的所谓罚款。
我是一个本份老实的人,从不有意去伤害别人。学了大法以后,更是从内心里严格要求自己做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什么就这样对待我呢?为了私利,为了保全自己,那些助纣为虐的人良心上过得去吗?善恶不分,正邪不辨,失去了做人的标准,这还不危险吗?善恶有报,曾多次迫害我的书记去年被迫辞职,今年春,片警骑摩托车时一条腿被撞骨折,痛苦不堪。这难道是偶然的吗?善恶必报是天理,人们不会不知道吧。“告诉大家,中国大陆上所有发生的一切天灾人祸,已经是针对那里众生对大法犯下罪恶的警告。如其不悟,真正的灾祸就将开始。目前所有对大法犯过罪的恶人,在对大法弟子所谓的邪恶考验中没有利用价值了的已经开始遭恶报,从现在开始会大量出现。”(《大法坚不可摧》)“实际上人干坏事都在后来一个什么时候会遭报应,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认为是偶然的。”(《为谁而修》)
我把这些写出来,不是跟谁过不去,李老师讲过:“无论什么人在世上干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偿还。”(《排除干扰》)这是法,天法制约着一切,不是哪个人说了算的。其实他们也是被蒙蔽了的生命,是谎言的受害者,希望他们能及时醒悟过来;也希望更多的生命能够认识法轮大法,对自己真正的生命负责,以此为鉴,吸取教训,能够珍惜宇宙大法给人这万古不遇的机缘,“这是生命能够得救的机会,那就是进入未来的最大保障。”(《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