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4日浓雾持续了一上午而未出工,一大队召开大会,宣布对正在绝食的大法弟子安洪波加期三个月,对曾经绝食的大法弟子王思会记过处分。散会不久,王思会被犯人殴打,王思会找到队长唐波,唐波下舍了解情况问及法轮功学员薛保平时,情绪和态度十分激动,进而动怒,并双手拽住薛的衣领前后拉。此时大法学员万德明上前劝阻,要求唐队长不要动怒,让薛保平把话说完。这时有一普教(可能是孙景军)上前开始殴打万德明,唐波开始殴打薛保平,以上二舍的人都看在眼里。不一会副大队长李晓春赶到并把万德明拉到走廊拳打脚踢,其怒骂声及打人声音在四个舍内所有的学员都能听得十分真切,之后又把他们二人拉到办公室进行更凶狠的殴打及电棍体罚。一大队共有干警九人,竟有七人大打出手。薛、万二人被打有半个小时之多,口鼻出血,面部青肿,眼睛及身体多处淤血。体罚结束后,李三兵在廊内曾高喊两次“来两个人端一盆水来!”所有各舍的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大队二十几名大法弟子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也很冷静。
过一段时间大法弟子孙跃找到干部对话未果,之后我又到办公室问干部为什么打人,他们说我们没有打人,谁看见了?并说我的问话是诬陷他们。我要求见郭所长,曾凡义大队长说:“所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办不到。”最后我说如果问题不能解决,我有可能采取绝食抗议。回舍后我想了一会,便和同舍学员要求见孟教,我决定从今天中午开始绝食抗议,护舍去了一会回来说孟教不在,接着队长王卫东、二分队长唐波和一分队李春辉队长进了舍。之后,孟教也进了三舍并说:“你不吃饭,都绝食能怎么样?收拾的轻了。”就这样中午绝大多数大法弟子都开始绝食。下午正常出工,第二天仍绝食并出工背了一上午稻子,下午出工时四个分队有十八名大法弟子没出工,其原因主要是郭所长已经同意一大队大法弟子半天出工,形成定式,并且实际已在运作当中。另外已经四顿饭没进食,近两天时间,而且出工劳动一整天时间,体力上已经不行了。
不长时间,李凯把我们集中到二舍,这时教导员孟凡荣等还有那七名干警(孟凡荣,曾凡义,李晓春,卢延辉,唐波,吕天龙,王卫东),他们每人手提一把电棍气势汹汹的进了二舍,并说谁想出工现在还来得及,结果没有一个人动。接着把我叫到他们跟前,问我为什么不出工,没等我把话说完干警吕天龙便开始用电棍击我的颈部、面部,这还觉得轻,他们令我把衣服脱去。这时李凯上前一下把我所有的衣服全部脱去,这时几个干警同时一拥而上,四、五个电棍同时上身,不一会我便击倒在地,昏昏当中听到卢干事说:“没有事,不用管他,死不了。”他们又转向其他大法弟子。过后我听说还有三人被脱去上衣而被电棍以及拳脚击倒在地,他们是安洪波,王恩会,孙跃,其它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程度不同的遭到电棍电击以及拳脚和耳光,暴徒逼迫他们出工并停止绝食。被迫害较严重的是我和安洪波、王恩会,我们倒地后被电击、拳打、脚踢有40分钟之多,而我先后有近一个小时时间,几把电棍轮流上身,更多的是几把电棍同时上身,同时他们还不停地谩骂、侮辱,打骂最多的是卢延辉、孟凡荣、李晓春、曾凡义,卢延辉边打边说:“我就收拾你,我扒了这身衣服,也要收拾你,你记住了,我叫卢延辉,有朝一日你来找我。”孟凡荣说:“我让你头一个带头绝食抗议不出工,我这回不但收拾你,还要加你八个月期,再给你转走,让你啥招没有。”李晓春说:“这回你们出工也不用你了,一大队不缺你们几个人,这回好好收拾收拾你们。”他们电击的时候专门找身体的敏感部位,嘴唇、耳朵、脖颈、腋窝、乳头,肚脐等。在体罚我们40分钟左右,安洪波和王恩会被严管,我则被留下来遭继续施暴,并让我站进来,孟凡荣把电棍插到我腹下,长时间定点电击,而李晓春则用电棍电击我的乳头、肚脐等部位。大约十几分钟后,让我穿上衣服,并带上手铐,送严管室。二十几分钟后,孟凡荣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为啥绝食不吃饭。我说:“对安洪波和王恩会加期不满,对干部殴打薛保平、万德明抗议。”接着他拿起刚充完电的电棍电我的颈部,同时不停地谩骂。孟凡荣更加凶残的体罚我,郑禅用脚很力地踩我的脸,王伟龙按住我的双脚,李凯则配合孟凡荣扒我的上衣,或打或踢,并在我的背部和头颈长时间电击。一段时间以后,把我送回严管室,并令护舍严加管理,把坐板时间规定在早晨4点到晚上10点,18个小时时间,中间只允许去三次厕所。
在当天傍晚,大队长曾凡义到严管室劝最初被打的薛保平吃饭未果,欲回办公室走几步,又猛然回头,说了一句:“我XXX怎么这么恨你呢?”劈头盖脸地就开始殴打薛保平,边打边吩咐李凯到办公室取电棍,电棍取来后电击和拳脚相加,同时不停地谩骂:“吃不吃饭是XXX你说了算的吗?打大法弟子会遭报应,我就不怕,我就不怕报应,我就打你了。”打得本来就青肿的脸就更严重了,而且嘴角流血,过后据本人说耳光就打了近40个,同时在场的有庞文彬队长和严管室的四个人(刘剑涛、郑禅、刘彦峰、王伟龙)和李凯,这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被毒打后的他面部多处皮外伤,身体局部疼痛并皮下淤血,一天以后所有电击处皮肤奇痒并结一层黑痂。我们绝食了一周,我被严管了六天,戴了六天六夜的手铐,有一些必要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在我们遭严管期间,被迫害较严重而未被严管的大法弟子王思会,今年近五十岁,一直绝食到十一月二日中午,共九天时间,期间灌食二、三次,可干部始终都令其出工,一直不闲着,一个年近半百而又多天不进食的人,干警竟如此迫害。
以上是一大队10月24日和25日事件的经过。一大队干警的疯狂与野蛮也不是偶然的,在以前曾多次出现体罚和迫害大法弟子的现象,并且本人也曾向郭所长反映过两次,之所以这次孟教和卢干事等恨之入骨地折磨我,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因为我同他们直言不讳地讲过向所领导汇报的事。孟教曾多次在开会或布置工作任务时说如果如何如何,我可要揍你,而大队长曾凡义则一贯遵循的是野蛮原则,他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谈及此话。一大队全体大法弟子曾集体绝食提出有关要求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它的背景和根源。而10月25日的事情是因为抗议干警殴打大法弟子而招致更加严重、更大范围的施暴,尽管外在表现上他们达到了目的,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秋风凉》)。大法弟子犹如历经严冬的红梅,在艰难的磨练中更加坚定、坚强。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6/174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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