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计划着要彻底调理一下自己,心想或许气功可以帮我的忙。因为在韩国,当人们尝试了所有的治疗方法却仍不见效时,就会去找气功师。若是还不成,人们就去找可以与灵体沟通并请灵体帮忙做事的降魔师。费用很高,但人们都说管用,说可以解决任何难题。现在我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其实当我患甲状腺亢进时就接受过几个月的气功治疗,当我妈妈病危时我也找过降魔师。
九九年一月,我试着练了两个月的气功,在所交的昂贵学费到期之前就不练了。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我真是失望,在宣传其功法能够带给人祥和与健康的背后完全是求财求利之心,让人感到他们唯利是图。在纽约的“新生活博览会”上,我先生找到了法轮大法。我读了两本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炼了炼功,而后就放弃了。
无论如何,我第一次读书时还是有收获的。我懂得了业力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白了为什么我总是疾病缠身。还有就是忍和耐心,当时一些朋友的特殊举动和思想方法令我感到困惑,我对他们非常不满。不过,我刚一读书就开始试着要忍耐了。这并不仅仅因为我有意变得更能容忍困境,而是因为书中讲到这是修炼的一部分。
我从来不明白人们经历困境的目的是什么,始终认为遭遇不幸是毫无意义的,所有的苦恼都应尽早结束。因此,面对任何的不愉快,我的忍耐力非常有限。现在李老师将业力讲得一清二楚,并阐述了人吃苦就可以消业。从此,我学习以平常心面对困境。对我来说这是一大进步。当然我从佛教经书以及别的法门中知道不同的对业力的说法,然而只有大法真正地令我从简简单单的明白道理转变为全心的接受。
我参加了三月份的纽约法会并见到了李老师。可是我对大法的理解不够深,还不能够做到坚信。我只是随意地这儿炼炼那儿炼炼,有时还买来一些佛教书来研究研究。
六月份我从韩国回来后,考虑了一下自己是否真想修炼法轮大法。我并不真的知道大法到底讲的是什么,只在家读了一遍书并不能让我对大法有足够的认识,不会使我有更多的投入。我决定做进一步的了解。如果我们对于自己所从事的事情没有足够的了解,我们就不会全力以赴。至少我得搞明白大法展示给我们的是什么,对我有什么影响。随着进一步的学法炼功,我产生了许多的疑问和想法,甚至产生了激烈地反对老师和大法的想法。 我问了其他同修许多问题,也得到些答案,后来我发现找到答案的最佳办法就是去读书,于是我开始多读书。当我读着老师的著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感到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我真高兴,大法使得所有模糊了的是非界线变得清晰,我的道德观念在迅速回升。 我感到法进入我的身体,我的思想,然后就定在那里。每个汗毛孔,每个细胞都溶于法中,错误思想显露出来,业力被消掉,所有不正确的最终都被正法消融。我变成了一个好人。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老师说只要我们按大法去做,就可以在大法中修得又快又好,因为大法就是有这样的威力。我学法越多,越多的法就走进我,纠正我,真是既快又好。
每当我闭起眼睛,常常会看到法轮旋转。有时在梦中李老师会把某一法理讲得更多些。大多的内容醒来后都记得很清楚。师父的法身也很幽默,有时跟我讲韩国话,有时跟我讲英文。上星期有一天,我整天都在外面,做了许多事,可我并不感到累。当我上台阶时,老师的法身悄声说,你有没有感到精力增加了?感谢师父,感谢大法。是的,我的确感到精力充沛,疾病全无,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快乐。现在我的先生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新泽西学员 艾瑞尔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