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99年7月别有用心的人开始对法轮大法进行打压。我们修炼的人想不通;这么好的功法对社会对人民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有人要诽谤他?我深知法轮大法是正法,我要让政府和人民了解法轮大法。
我真心地抱着为国家负责为人民负责的态度,行使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来到北京证实大法。打听到信访局在天安门不远,没想到我还没走到天安门,就被一个便衣给拦住了,问我是干什么的,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当然说是。结果又跑来几个警察和便衣把我象罪犯一样边打边骂拽到警车边,使劲推了进去。我这50多岁的人,真是头一回坐警车,刚到车上看见一个警察在打一个大法弟子的嘴巴,我一看好难受,便说了一句:“不许打人,我们都是好人”。那个警察转过来要打我,口里骂到:“你这老不死的,这地方是你们来的吗?你他XXX的找死”。我当时呆住了,这是怎么了?人民警察不是应该向人民、敬礼爱护人民吗?怎么人民广场竟有这样的警察?他们骂骂咧咧地把我们拉到了一个院子里,接着把我们都连着用手铐铐上,带到地下室约6平米的小空房子里,说你们在这站着不许说话,几个警察看着我们一天一夜不许上厕所、不许吃饭,还不时查看人数,说:“抓到你们一个就可得一千元钱。”
第三天3点警察把我们送回居住地拘留所,关押了一个月。放回不久,我想宇宙大法受诽谤真是千古奇冤,我还得去证实大法。我又一次来到北京,当我到达天安门广场边儿,就看见广场中有四、五辆警车,警察、便衣特别多,而游人很少。听说江泽民集团用重金从外地雇了许多流氓、打手来镇压法轮大法修炼者,他们杀气腾腾,偌大个广场仿如人间地狱。
我边走边想,我们大法弟子是堂堂正正做好人,堂堂正正炼功,完全用善的一面,让国家了解法轮功,这没有错。正走着看见前面有三、四个人在打一个人,还有警察往那跑,原来是在抢一个大法弟子打开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这个大法弟子是个男学员,被打得倒在地上满脸及胸前全是血。打手们还在踢他,我当时就大声喊:“住手!不许打人!谁让你们这样干的?在人民广场前竟这样打人?你们是犯法的!”这时冲过来一个警察狠命地踢了我一脚,上来就扯我的衣服,又来了几个便衣把我推进了警车,我一再说我们是好人,不是罪犯,结果把我们押了一天半,又送回所在地拘留所。
第二天中午,他们把我叫去提审,两个便衣警察见面就是一顿拳脚,打得我眼前冒花,头发木,接着就扒我衣服,只剩下一件单衣服了,这时我想别害怕,我没做坏事,大法弟子要坚强,邪压不了正。
他们根本不讲理,也不问去北京原因,边打边说:“北京也是你们去的?你们的组织想干什么?谁是你们的头?谁让你去北京的?”我便笑着说:“我们是佛法修炼,没有组织,我们只告诉国家法轮大法是正的,因为他让人做好人,你们要理解。”他们一听更来气,说声给她动大刑,看她说不说,说着就拿来一根手指粗的绳索,他们把绳子往我头上一挂,交叉勒上,把两个胳膊往后使劲背,手腕子勒上绳子往上提。由于用力过猛竟一下断了三节(后重新换了一根)。接着把我按在地上跪着,又拿个酒瓶子叉到我的胳膊窝里硬拧着转,后边一人两脚踩着我的脚脖子拧着踩。这样的刑罚上了五遍、六遍我已记不清了,我从心里反复默念师父的教诲:“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在昏迷中睁眼看见一个人正拿纸卷点火,从下往上烧我的脸,当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怕。
我朦胧中看见外边有好几个人正看呢,他们说:这不是共和国的江姐吗?可江姐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为了整个人类而说真话的。他们又让我蹲马步、站墙根,在蹲马步时,我好像在做第二套功法抱轮,我心里很坦然。他们还往后退几步再往前猛踢我的胸口,那个二十多岁的狱警狠命地往我腰上用拳头猛打。这时又进来一个他们叫科长的人,此人一进来就给我个大嘴巴,把我的头打得象木瓜一样,接着又捡起断的绳子往我脖子上一套,用脚在我后背上一蹬,使劲地勒,当时把我的舌头都勒了出来。看着他们这样不知死活的造业,我觉得他们真的很可怜。就这样我受刑15个小时,第二天早3点才把我放回监室。回来后听到屋里有两人因为一次没吃饭就空吊了一上午。
这些完全没有了人性打手竟然是国家的执法人员。这就是江泽民集团鼓吹的“以法制国”的真实写照。请问国法人权在哪?
大陆大法弟子2001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