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99年7月22日后,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把我作为重要骨干,我因此遭到绑架关押,由一个科长负责审理我的案件。他首先恐吓我说:“你是XXX亲自过问的案子,你只有配合,才会有出路。”我笑着对他说:“你们执行错误路线,欺压善良的大法弟子,是天理不容的。我不会配合,我还会通过一切正常途径向有关领导和广大群众揭露和控诉你们。”他看到我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便开始漫骂大法和师父。我立即制止他说道:“你凭什么骂我师父,你见过我师父没有?”他答到:“没有。”“你与我师父有什么仇恨吗?”“没有。”“那你的仇恨从何而来?”他说:“中央电视台播的。”我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从94年开始修炼,又见过师父,也接触过许多大法弟子,我最有发言权,法轮大法给修炼的人祛病健身,叫人做好人,这是世界上最对的事情,怎么能够去污蔑毁谤他呢?”我还讲了我的修炼真相给他听。他狡辩道:“你是党员干部呐,你不能跟党过不去。”我说:“党也犯过很多错误,这一次是明摆着不对,失民心者失天下,这个想必你会懂吧。”他不服:“哎,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哪!”这时他又骂了一句大法,我严肃地告诉他说:“苍天有眼,善恶有报。举头三尺有神灵,神佛是骂不得的,是要遭报的,信不信由你,但我还是善意地告诉你,请你不要骂我师父和大法!”他看我很严肃,就把话题扯开了。
第二天,他又来审讯我,还端了一杯“夏桑菊”水。话刚说了一句,就开始咳嗽。我说:“你怎么了?”他说;“感冒了。”我说:“说句笑话,是你昨天说错了话造成的。”他边咳边说道:“你修真善忍的,你不要诅咒人哪!”我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如果你没干坏事,那你怕什么呢?”他半信半疑。后来他说今天不开工了,他去看病去了。几天后,他来见我,不是审讯。他说,得了咽喉炎,发高烧,打吊针,现在还没好。还说,审我的案子是最辛苦的,他交给别人了。我笑着对他说:你能够接触大法弟子是你的福分,便嘱他好自为之。
他临走时还叫厨房伙食开好点,再买点水果给我吃。我心想:我面对魔难发出的都是正念,抑制了邪恶,这是师父在奖赏我呢?我发现,真的在以后的审讯中,他们除了询问我修炼的一些情况外,再没有骂过大法与师父。经过三个月关押,他们原说要判我6年刑的,因为他们找不出我哪里做得不好,结果也不了了之地将我释放了。
(二)
从公安局回单位后,我笑眯眯地叫领导安排我的工作。我们领导说:“你把我们给吓坏了,为了解决你的问题,我们党委开常委会都专门开了十几次。你还一副胜利归来的样子,如果你再出一点事,你不成精神病,我也要成精神病了。”我笑着说:“不会的,不会的。”因为我明确表态要坚持修炼法轮功,单位便不安排我做业务工作,叫我帮助各办公室打打杂,一切学习和宣传活动也不叫我参加,总叫我留守值班。我很乐意,正好有时间看看大法书。本来我们省里对大法与大法弟子都有一定的了解,印象也很好,因此在处理方法上都算是比较低调。2000年春节前,因江泽民南巡视察,亲自过问处理法轮功的问题,对省里很不满意,指示要加大打击力度。这样以来,全省又开始重新处理我们骨干。等指示下到我们单位,已是4月。党支部讨论对我的处分问题时,十几个党员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主要指责我不该参加集体上访,也并没有说大法不好。这时只有一个刚从“下海”(经商)回来工作的人不知深浅地发言,漫骂大法和师父,我马上接过话题,开始长篇地讲真相发言,我们领导吓得点烟抽,又站起来团团转。最后我还申明:诽谤大法是没有好报的。结果,那个在会上骂大法的人,第二天没有来上班。因他的工作很急,支部书记只好叫我临时顶替。我问他为什么不来上班,书记说,他昨晚突然嗓子哑了,今早又发高烧,去看病去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同书记洪法。我还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吗?是因为他昨天在会上胡说八道,还骂我师父,我叫他不要这样做,他还不信。这叫现世现报。”书记听了脸有点变色,半信半疑地说:“是不是呀?”我说:“我们修真善忍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没有?”她答道;“我知道你是个很耿直的人。”我说:“你是有头脑的人,我只是将真相善意地告诉你,信不信你自己掂量。”几天来,她忙着填写我的处分表。突然,有一天,她来找我,脸色很不好。我问:“有事吗?”她顿了一会儿才说:“我肚子很痛!”我说:“快去看病呀!”她说:“看了,药也吃了,还打了针。”我说:“你没干亏心事吧?”她忙解释说;“我们支部的人都知道你是好人,表现也很好,都不忍心给你处分,但这个处分是省市纪委压下来的,我们真是没有办法。”看到她一副无奈的模样,我不知为什么眼泪一涌流了出来,说道:“你们是昧着良心做事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最终受谴责的是你们,我们法轮功是冤假错案始终会平反的!”她说:“我知道会的,但谁叫我是XX党的干部呢?”说着她也哭起来了。我说:“别这样啊,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我是将道理讲给你听,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她说;“我肚子还很痛。”我说:“没事了,回去睡一觉便会好的。”我说了这句话,她才放心地走开。自从打那儿以后,我们单位再也没有开过什么帮教和揭批会,也没有人公开,至少我没有听到有人讲过对大法不好的话。
(三)
去年我和一些功友进京到天安门打横幅,因我不配合邪恶,在天安门公安分局被残暴毒打,背手镣铐,揪着头发拖着走。经我们近50人的三天三夜的绝食抗议,最后都被释放,我安全回到家中。虽没有被当地公安带走,但单位因为我请假并未得到领导的批准,说走就走了,批评我无组织无纪律,我因而遭到了很多处分。后来我一直和一些大法弟子联络,做讲真相工作。我父亲对大法是半信半疑的人,对我这些做法越来越不理解。有一天,他看完中央电视台的新闻后,就来找我谈话。说我被害得这个样子还不够,还在搞,家里也被我给搞得不安宁。越说越气,就开始指责师父。我听不下去,知道他背后有被邪恶所欺骗的因素,便对他说:“爸爸,你说话要有根据,你年纪虽70几了,也不要太糊涂。我又不是刚炼功,又不是刚搞活动。原来政府不是挺支持的吗?你不是也去参加过几千人的心得交流会吗?你原来不也是支持的吗?现在政府镇压法轮功明摆着的是错误的,江泽民是昏了头,想诽谤大法,制炼功群众于死地,我们受益者不站出来说话又有谁来说话?”他控制不了激动,又很大声说了一句不好的话,我便加大音量说道:“爸爸,你别你孩子的话都不相信了却相信电视上讲的!你别太糊涂了,也变得这样正邪不分,善恶不分,是非不分。要知道,人最大的罪就是谤佛谤法之罪。耶稣讲过,亵渎圣灵之罪谁也不能赦免。您要不改正,会遭报的。”我母亲在一旁说我讲话没大没小。我说:“妈妈,您也是修炼过法轮大法的人,我话说得虽重一点,但真真正正是为了爸爸好,为了你们生命的永远好。”这样,他们都不吱声了。以后,我父亲再也没有讲过对大法和师父不好的话,也没指责过我什么,有时还陪我出去寄信,帮我打掩护。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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