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的过程中,我遇到过许多触及心灵的惊心动魄的事情,但靠着大法和师父的帮助,我对大法的正信一直没有动摇过,以下是我修炼过程中的经历和思索。
九九年十月底当功友告诉我人大正在通过镇压大法的法律时,我毫不犹豫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毅然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的路。从北京被遣送回来后,邪恶之徒将我非法关押四个月,极尽侮辱、打骂。最后他们把我父亲找来,在我父亲的带领下,他们对我進行了几小时的残酷毒打,当时我看到我父亲都残忍下手,我的心都凉了。第二天,我准备开始绝食抗议,他们却出乎意料把我放了。
由于我在本市是第一个带头去北京的,所以他们对我進行了严密监控,他们不让我干原来的活了,让我去看管自行车、打扫卫生、搬运箱子等,工资也只给可怜的一点点。在众人的白眼中,我毫无怨言,依然一有机会就给世人讲清真相,全单位的人都说我真是个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与原辅导站一些负责人一起做证实法工作被坏人告发,邪恶的公安审讯我好几次,逼我交代大法的一些事情。我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别的学员牵连進去,我就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揽到了我身上,让他们把注意力全集中到我身上,就这样保住了那些功友们,公安便不再追究他们。最后邪恶之徒想劳教我,说让我写保证书、悔过书,并出卖别的功友就可以放我。我想:我宁死也不会照你们的办。但我又不甘心这样白白的被抓走,心里实在不愿让邪恶得逞,便找了个机会脱身而去。从此便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我的出走,给邪恶之徒和全市的功友们造成了极大的震动。那时,我是全市第一个流离失所的,功友们都议论纷纷,许多人说我有怕心,不敢進劳教所。当时我自己心里也觉的自己修的不好,一直到师父的〈理性〉经文下来后,我才豁然开朗,师父说:「走出来用各种方式证实法是伟大的行为,但绝不等于非要被邪恶所抓走」(《精進要旨(二)》〈理性〉)。后来,又有一些功友被迫流离失所,我们便聚在一起做证实法工作。
邪恶之徒随后便开始了对我的大搜捕,经常深更半夜窜至我的亲戚家找人,最后他们找不到我,便扬言要通缉我。说实在的,我刚开始一听说他们要通缉我心里还真有点害怕,不知道「通缉」这两个词份量到底有多重,后来看了师父的新经文才知道自己还是一个怕心在起作用。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想:邪恶要通缉我,不还是针对我那颗怕心而起作用吗?怕被他们抓住,怕被他们通缉后活动不便,为什么要怕他们呢?人能通缉了神吗?所谓的通缉不过就是人的一种形式罢了。想到这,我决心绝不惧怕邪恶,也不配合邪恶。我照样做我应该做的。我觉的真是体会到了师父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后来,邪恶之徒果然采取了卑鄙手段,他们在全市秘密通缉我,把我的照片分发给了每一个乡镇、每一个村庄,并悬赏六千至一万元抓捕我。
我们几个离家的弟子找在一起,功友们凑钱买了电脑和印刷材料的机器,便开始了大批的印刷讲清真相材料救度世人的过程,其艰难成度是可想而知的。由于到处通缉我们,我们只能化化妆晚上出来活动。有一次我同一个功友为了送印好的材料,每人用自行车驮着一麻袋资料,晚上一直走了一百五十多里路,一直走到第二天凌晨才把材料分完。功友们一直吃着凉馒头,吃着咸萝卜头子过日子,一吃就是好几个月。
最难的就是找不到印材料的地方,由于邪恶之徒挨家挨户,逐个功友家去搜捕我们,我们不得不随时挪换地方。在这其中,我好几次与邪恶不期而遇,都是师父的帮助才幸免于难。有一次我正在一功友家,警察便开车到了该功友家找我,多亏当时反锁着大门,警察以为里面没人,便走了。还有一次也在一功友家,公安到了该村庄,要求村委带它们去该功友家看看我在不在那儿,村委主任便替他们去了,功友一听赶紧让我从村庄另一头走了。最险的一次是我们正在印刷材料时,一个分发材料的负责人晚上被邪恶抓走了,我们便赶紧转移机器和材料,刚刚转移完离开那个地方十几分钟,邪恶之徒便包围了那个地方。通过这些事情,我真的体会到了师父在保护着我们。有些事情是需要悟的,象那位被抓的功友在被抓之前老师多次点化他,有一天晚上他骑摩托车连人带车翻進了沟里,还有一次正在打字时,电脑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近来寒暑无常,请多加小心」显给他看,结果他也没好好悟一悟,最后还是不慎被邪恶抓走了。
十月份以后,形势便越来越严峻,周围的县市里,印刷材料的功友不断被抓,机器不断被找到,更甚的是,许多都是由于以前的站长承受不住而供出来的。有许多功友就说:「万一承受不住,还不如不出来呢。」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被抓,会怎样呢?难道真的会承受不住吗?可是我们不是讲「修」吗?师父说:「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转法轮》)后来我就跟大家交流,大家的认识也都逐渐清醒了。
后来触动我心灵的事便一件一件的发生了。十一月初,当我听说邹松涛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心里非常难过。小邹曾经是我朝夕相处的功友,他很多次无私的帮助过我。在我认识的站长、负责人中,小邹是修的最好的一个,多少站长、负责人都被转化,都承受不住而供出来别人,可小邹至死也没有向邪恶吐半个字,也没有向邪恶低头屈服。我觉的我真应该向小邹学习。
后来,又传来了我爷爷因为我炼功而服药自杀的消息,我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觉的他死的不值的,后来又想连自己的亲人都受蒙蔽,真的自己做的很少很少,大批的世人仍然被谎言欺骗,在等着我们去拯救。
后来,形势变的更加严峻。我们市原辅导站站长被抓走了,他曾经与我朝夕相处做证实法工作,他平日对大法的坚定的心和信誓旦旦的话语使我坚信邪恶绝对奈何不了他。但没想到他進去后没三天便承受不住了,供出了一大批人,然后又有许多人承受不住继续供出了许多许多。我们的环境变的更加险恶了,做证实法工作比以前更难了。由于原站长这么快被转化使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我真的体会到了老师说的「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洪吟(二)》〈心自明〉)。其实他们之所以承受不住,我觉的还是没有放下生死。
师父说过:「修炼的人把握不住自己就很难度化,就容易毁了自己。」(《转法轮》)我觉的一个人真的需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他们没有在重要关头度过劫难,其实是对自己生命的最大不负责任。老师说:「你要走哪条路,你想要什么,你想得什么,谁也不会干涉你,只能劝善。」(《转法轮》)真的,每一步都是靠我们自己去走好的。
最后,我觉的体会最深刻的一点是:在这复杂多变的环境中,一定要多学法。只有多学法才能使自己不被迷惑,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能够做好正法的事、圆满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学法。无论怎么忙都不能不学法。这是圆满的最大保证。」(《精進要旨(二)》〈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