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非法关进看守所,被关押的42天里,他们仍一无所获,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判处我劳教二年半。虽然石柏按照我的事先交待,告诉警察材料是我给她的,也被非法劳教一年,我们被关在同一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狱卒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目的,采取了种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2001年3月22日晚饭后, 劳教所的狱警们手持电棍气势汹汹地冲到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监室里,命令所有学员站成两排,头低着,手抱头,腿站直,将写着诬蔑师父和大法的一张纸放在每个学员的脚前,强迫辱骂师父和大法。不从者就被强迫保持这一姿势,稍微腿站不直或手从头上滑下来就被狱卒拳打脚踢。绝大部份学员就这样从晚上9:00一直站到3月23日早上6:00吃饭前,也没有在诬蔑大法的纸上签字。后来我回顾这段经历时,后悔在磨难突然出现的时候没有用神的一面除恶,纵容了邪恶势力,导致被进一步迫害。正如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中指出的那样,“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如果当时所有的大法弟子能够用正念窒息邪恶,而不是消极承受,情况就会不同。
3月23日早上吃饭的时候,管教说,如果谁不在纸上签字,就一直罚站一个星期。吃完早饭,所有没签字的大法学员都被继续强迫保持手抱头直立的姿势。很多大法学员出现了呕吐、头晕等严重不适,每个大法学员的脚前都有一小堆掉落的头发。几乎每个大法学员都感到承受到了极限。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传来5楼两个学员被逼坠楼的消息,狱卒才停止了这种迫害形式。教养院为掩盖他们的逼死人命的罪行,歪曲事实地说是学员追求圆满跳楼自杀,并阻止与坠楼学员关在同监室的大法学员揭露真相。我们有幸被师父亲自度化,修炼宇宙根本大法,师父在经书中明确指出修炼人不杀生,自杀是有罪的,人身难得,因为我们有人身才能修炼和助师世间行。我们修炼的是为众生牺牲生命而坦然不动的无私无我的境界,而决不会在大法遭到迫害需要我们证实大法时自动放弃自己的生命。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用从大法中修出的大善大忍之心承受着无名的苦难,等待着世人的觉醒。在一次与家人的通话中我当着狱警的面说:"他们正在强迫转化我,如果我发生不测,一定是他们迫害的,我是不会自杀的。”
石柏由于放不下的执著,承受不了,在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纸上签了字,走上了背离大法的路。3月23日下午,教养院里来了一批所谓被转化了的犹大组成的所谓“帮教团”。这帮败类打着大法学员的幌子,由于放不下的执著,极力为她们背离大法找借口,散布邪悟的理论,迷惑其他放不下执著的学员,误导她们走向反面,破坏大法。石柏由于放不下的执著,在邪悟的理论中找到了保护她执著的借口,于是彻底走向了反面,也开始加入了助纣为虐的行列。
教养院让所谓的“帮教团”成员转化以前认识的大法弟子,石柏便找到我,试图用她邪悟的理论来动摇我的正信。从此石柏被狱卒安排为我的所谓“帮教对象”,我走到哪儿,石柏跟到哪儿。
我被叫到3楼,在一个房间里被一群所谓“帮教团”的犹大围在中间,石柏坐在我的旁边,经常给邪悟的理论帮腔。
她们从早上6:00讲到晚上11:00, 第二天从6:00讲到下午6:00,我被强迫听她们讲,直到出现呕吐等严重不适的情况。我不搭理她们那些似是而非的邪悟,如果她们讲到了大法的法理,我就用自己的正悟破她们的执著。最后那几个叛徒见她们的邪悟丝毫也不起作用,自己的邪悟反而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时,就揭开了她们伪善的面纱,一个个面露凶相。其中一个将手挥舞着说:“如果这是一把刀,现在我就杀了你!”完全不是开始那种欺骗的伪善面目。
现在将我能记住的一些所谓“转化团”的问话与我的回答摘录如下:
与邪恶之徒们的正面较量,她们不但没有转化我,她们的阵营反而开始有所松动,我对大法法理的正悟在破她们的执著,每一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震动。我发现,如果没有放不下的执著,是不怕她们的邪悟的,除非有了放不下的执著时才会被她们带动。我对大法的坚如磐石的心和始终祥和的态度让邪恶之徒非常害怕,她们批评了石柏,呵斥她把像我这样坚定的学员叫到3楼使很多已经接受转化的人对邪悟的理论产生动摇。
我看到这些昔日的同修,为了掩盖自己放不下的执著,主动接受邪悟,自欺欺人,破坏大法,在毁灭自己的路上越走越远。我并不恨她们,而是为她们失去修炼的机缘而非常痛心,以至于我发自内心地为她们哭了很久,越哭越伤心,差点晕过去。哭声惊动了狱警。我告诉他们我不想在3楼住了,想回到5楼。5楼关着坚定的大法学员。她们每天被强迫做马扎,被严厉管制,我宁愿和她们关在一起。教养院不同意我回5楼去。因为她们怕3楼的邪恶转化内幕曝光。但她们也不愿意我留在3楼,原因是邪恶势力怕那些转化了的人在与我的交谈中认识到自己的执著,使她们骗人的谎言失去了迷惑人的作用。这样我仍被关在3楼和石柏在同一个监室里。
由于极度的伤心,我不想吃饭,并开始发高烧,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管教找体温计量了一下,我的体温是39摄氏度。她们送我到医院,我告诉他们我睡一觉就好了,要求她们把我送回去。我睡了一觉,醒来后体温果然降到了38。4度。虽然仍在发烧,但已经不抽搐了。管教说你用什么方法退的烧?我说只是睡了一觉,她佩服地说:“如果都像你们这样,还要医院干什么?”她们不答应我上5楼,我便开始绝食抗议。其实我一点饥饿的感觉都没有。
石柏听说我要上5楼,她求我能不能留在3楼,如果我上5楼,她也必定被安排跟着上5楼,那里比3楼管得严厉,她不愿意去。我便跟队长说,我想自己上5楼去,石柏能不能不跟我一起去?队长说,石柏不能和我分开,她的任务是“帮助”我“转化”。我于是决定留在3楼,不要求上5楼了,因为既然对于石柏来说上5楼那么难受,就像我留在3楼一样,还是让我留在3楼吧,我心里对她说:我的同修啊,我们不知是什么样的缘份呢,今世一起修大法,在开始修炼的日子里,我们在一个炼功点朝夕相处,我们又一起散发材料被抓,我把一切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是因为我怕你承受不了,现在我为了你,也可以放弃和坚定的大法弟子在一起的要求,留下来,能为你做的我都做到了。想到这里,我开始喝水,不再绝食。但我向管教提了个要求:如果我实在不愿意听那些邪悟的理论,我可以到走廊上或管教的办公室里呆上一会儿。他们看到我不绝食了,便答应了我的要求。但由于缺乏足够的休息,加上发烧和绝食,这时我的身体仍然很虚弱,并开始便血。我被允许到一个空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石柏开门进来,跟我讲了一些邪悟的理论,我用正悟破她的执著,没有给她市场。她突然站起来朝着我的脑门上就是四、五巴掌。把我的前额都打红了。我对她说:“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我不想再与你住在一个房间里了,你的举动太让我吃惊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石柏当时也后悔了,她说:“是帮教团的人让她这样做的,她们说被魔控制的人前额都发红,我刚才看到你的前额有点红,所以我想帮你把魔打掉。” 我对她说:“你看你自己现在还像一个修炼的人吗? 神神叨叨的,她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师父告诉我们要明明白白地修炼,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说她再也不这样做了,但我对她非常失望, 我跟管教说:“我不愿意再和石柏在一个房间里住了。”这时我跟一个有善心的管教交谈,她在狱警中是比较好的,从来不打骂大法弟子。她对我说:“你做的事是对的,但你要面对一切。”也许是师父借她的口来点我,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为什么老是愿意和坚定的学员在一起呢?大法弟子在哪里都应该发出纯正的光芒来。于是我决定面对邪恶,窒息邪恶,而不是回避。当我的决心已定,管教们强迫我去医院做检查,要帮我办理保外就医,并告诉我要跟医生说真话。我说我不会说假话的。我们的坚定就是邪恶势力最害怕的,他们感到把我放在哪里都不放心,他们怕我对大法的正悟破了那些走向反面的人的执著,揭露了真相。到了医院,当医生问我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时,我说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医生说我的病情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危险。这样教养院当天就帮我办理完了保外就医的手续,迫不及待地将我推出劳教所的大门。
有一次,在梦中我找到了师父,我喊着师父,师父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想跟师父走。师父表情严肃地说:“在任何环境下,相信师父,相信大法。” 这时我从梦中惊醒。以后每当我过关时,就想起师父的话,我悟道:在任何环境下,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不就是在跟师父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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