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到:“应该出国一次。”悟到就非做不可。母亲讲:“中国特务会给你拍照,存档记录,以后会有麻烦的。”因而不愿意我出国。其实她了解江泽民在中国干下多少邪恶罪行,只是不敢触碰。我说:“假如一个人做坏事,有一千个人出来指责他,那他是否从此再不敢做坏事?如果一个人做坏事,只有二、三个人,甚至没有人出来指责他,那他是不是会更肆无忌惮?”此后她再也没有提过这个问题。
在瑞典,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可以这么长时间保持正念,可以挖出这么多的常人心,并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去掉它们。
到达法会地点哥德堡时,已是午夜。睡的地方很拥挤,起床时,心里想:“昨晚没睡好。”常人心一出来,没抓着,就变成后来的关。早上,到中国领事馆发正念,路上一直提着两袋东西,边走边想:“好重”。到了下午,又冷又累,常人心累积多了,开始过关,思想中开始埋怨,诉苦,还自怨自艾。惊觉状态不对时,常人心已累积太强,无法用正念消灭它们,况状几乎无法挽回。此时,我向师父求救:“师父,救救我,常人心好多啊。”一想,它们就减弱了,最后真的消失了。
为什么能去掉它们,师父说:“你能够去掉那些不好的东西是因为你不承认它是你,这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你不承认它是你,所以才能把它消掉。”《法轮佛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第一天傍晚,河上洪法,同修纷纷上彩船游河。我在岸边,冷得直发抖。看着河水,我想,一定非常冰冷。同修在中国,为护法,刀山火海,义无反顾,生命可以不要,身体可以舍弃。如果我生在中国,如果邪恶威胁要把我丢进河里,那我是不是就害怕了,妥协了?那怎么行?怕冷,怕痛,不都是常人吗?
第二天下午,走了很多的路,游行时,两条腿又酸又痛,常人心全起来了。感到念头不对,怎么办?我就想:“人的身体制约不了神”,人的身体再酸再累,也只能挡得住人,却挡不了神做他应该做的事情。念头一转,就不再想到累的问题了。
第三天下午,活动因常人发生暴动而取消。交流中,听到同修讲:“游行时,佛道神排在道路两旁,全在流泪。”我思索,为什么我们的游行,是这么伟大?悟到:“是因为历尽艰难,为的都不是自己,而是为了宇宙的大法。”法理,师父早已讲过,但直到悟到时,才真正地懂了。
第五天,在丹麦广场炼功洪法时,我和另一位同修拿横幅,面积很大,风来时,几乎站不住,拿得手酸。此时我想,能用功能把横幅定住就好了,一想,不起作用。再撑一会儿,突然悟到:因为人的身体是最无能的,所以反过来用人的身体做正法的事,就是最了不起的。
走在街道上,看到败坏的人类社会的表现(暴动、放纵等),只要念一正,一想:“败坏”,师父的口诀自然从脑中出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正念一出,无可动摇。
瑞典之行,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如何站在神的观点上去思考问题。如“人的身体制约不了神”,就是如此悟到的:因为神不会把人的身体看得那么重,所以不管你人的身体再怎么累,你都不能不做你应该做的,否则就不够格当一个神。
这就像师父说的:“比如说有的学员被抓進去了,在严刑拷打中承受不了,就写了悔过书。可是呢,他心里想:我这都是骗他们的,出来之后我还炼,我还出去正法,还上天安门。可是这是不行的。因为这种观念在人这儿也都是败坏了以后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会这样,他没有这样的思想,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
其实师父早就开始把我们当神看了,师父早就在用神的标准在要求我们了,只是我不悟。回来后,师父的要求更严格了,我常人心一出,师父立刻点化。悟到:时时刻刻都得用神的标准要求自己,从神的观点看待问题,思想中不能出现神不该有的念头。师父早已把我们当神看,我还马马虎虎,随时放松一下,那怎么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