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周艳春
性别:女
年龄:33岁(68年4月12日出生)
职业:沈阳抗生素厂104车间化验员(已被厂方非法开除)
住址:辽宁省沈阳市新城子区海王街建工委,现被迫流离在外
身份证号码:210113680412642
受害者详细经历
99年9月18日我去北京上访。9月21日被抓,由沈阳市新城子区虎石台镇派出所接回后,原单位因此把我开除厂籍,并被拘留5天,有十几人一起。被押回的途中,警察强行收取了300元钱,没给任何收据。拘留期间收费用180元钱,拘留期满,虎石台镇派出所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用警车将我们十几人一起关押到沈阳市大南收容所,进行非法收容。
收容所当时的环境极其恶劣,当时被关押的除了48名女法轮功学员外,还有许多精神病人,有几岁的小孩,70多岁的老人,这么多人关押在只有4-5个房间里(包括厕所),而48名女大法弟子只住在只有十几平方米的两个房间里,人太多,晚上睡觉时,连门都关不上,床上、地上都睡的满满的,只能侧身一个挨一个,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窗户小、透光性差,屋里空气十分混浊。我们法轮功学员刚关进来时,这里的卫生条件十分恶劣,毫不夸张地说它比大街上任何一个厕所都脏许多倍。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很难想象这里脏到什么程度,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一走进三楼关押收容人员的大铁门,臭气、怪味刺鼻,熏得人恶吐不止,不但地上到处都大小便,没有落脚的地方,就连床上、床下、墙上、门上、被子上,也都被精神病人弄得都是大小便,水池里到处都是,精神病人一个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有的还赤身裸体,浑身脏兮兮的,很吓人的。他们经常打骂,推桌摔碗,乱成一团。夜晚,耗子吱吱乱叫,到处乱窜,有时还有年龄最小的幼儿的脸、手给咬伤,啼哭不止。如果把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关到这样的环境里,用不了多久就会精神崩溃的,这简直是对人精神的巨大摧残。
为了改善环境,最早被非法关押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钱买了很多洗衣粉、拖布、水盆等打扫卫生用品,捂着鼻子,带上胶皮手套,用洗衣粉水,将屋内外所有的地方,彻底地打扫清理,一边清理,一边被熏得呕吐不止,很不容易才清理乾净。事后,这里值班的管教人员看到卫生条件被法轮功学员彻底改善之后,很感慨地说:“以前对法轮功不了解,现在通过你们的行为看出你们是一群善良的好人,把你们关进这里真是社会一大损失,希望你们能早点回家。”
在收容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收取600元钱的生活费,而每天吃的只是玉米面大饼子,和没有几个菜叶的菜汤,这是变相的勒索、敲诈。
我从收容所被放后,于99年10月14日第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驻京办事处。2天后,被沈阳市新城子区站前派出所接回,并被关进拘留所。在99年10月31日晚19时左右,由新城子分局两名40多岁男干警把我铐上一辆黑色轿车,秘密押走,在车上我问要把我送到哪里,他们狡诈地笑着说“送你回家”。大约在21点钟,车开到马三家教养院,把我关在女二所一大队三楼3号房间。当时没有任何法律程序,没有通知亲属,本人没有接到判决书。关押很长时间后,新城子公安分局才给我补办判决书,判劳动教养三年。
从99年10月31日被关进马三家教养院那天起,我们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要经历着精神与肉体的残酷折磨。
刚开始,队长手拿着电棍,逼迫我们读攻击大法的报纸文章,我们不同意后,它们就开始采取无尽无休的体罚,从白天到晚上,有时直到深夜也不许睡觉,它们还把特务安排在每个室中(1-2名),她们也冒充法轮功学员来监视我们一言一行,看这里有没有组织,有没有带头的,然后暗中向队长汇报,队长根据汇报,重点迫害某个大法学员。后来通过接触,这些“特务们”都很自私,而且说话言语很脏,其行为根本不象炼功人,被识破后,有的就调走了。
教养院经常播放诬蔑师父、诽谤大法的录音、录相,强迫学员去听、去看,长时间坐着不许活动,连喝水、上厕所这些人的基本权利都被剥夺。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活动,很多学员的两腿、脚、脸、眼睛都浮肿,两腿麻木,连屁股上的肉都被坐成黑色,成了不过血的死肉了。狱卒还强迫我们背教养院的30条监规,我们不背,就开始体罚,从早站到晚,然后再弯腰90度,两手垂直于地面,直到深夜不让睡觉。恶警王大队长指使吸毒犯人刘颖、姚爱静、张杰,卖淫犯人王艳华(本溪人),诈骗犯人杨健虹(沈阳人),打架的犯人李秀莲(沈阳人)等对我们二十四小时监控严管,对我们可以任意打骂,特别到晚上,犯人们经常把大法学员单独带到厕所或空房间内,用手铐、拖布把、木棍、树条毒打大法学员,往学员身上、头上泼水,然后打开窗户,让寒冷的北风吹冻一宿,或用手铐把学员吊在铁窗上,哪个犯人对我们打得越狠越能得到王大队长奖赏和减期。
我在3室时,有一位学员带进一本《转法轮》,被恶警发现后,它们和犯人一起来抢,打我们、抓头发,恶警苏境(女二所所长,女,50多岁,家住沈阳市),拉开窗户,伸手用最长的电棍电击我的左耳朵,当时就被电得鲜血直流,在场的大法学员都已看到,过后有一个多月时间不能左侧睡觉。有一次女二所一大队被非法关押的全体大法学员集体炼功后,招来辽宁省司法厅领导带来的一大群男干警,对我们进行大打出手。室内住的都是上下铺,上铺床位能有1.5米左右高度,男干警们跳到上铺床上,居高临下,挥舞着拳头,猛劲地往大法学员的脸上、脑袋上、身上乱打乱砸,学员们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有干警大把大把地抓学员头发,四、五个男干警把学员拖出去,拽坏了衣服,袖子、扣子被拽掉,有的打嘴巴子,有的用脚猛踢学员的胸部、腹部,有的学员被多次打倒在地。床铺被弄倒,门窗被挤坏,整个走廊内、室内,到处都是警察,象疯了一样用电棍往我们学员脸上身上乱电,还指使犯人毒打我们。到处是打人声,电击声,喊叫声,响成一片,站在我身边的一个犯人都被这种可怕的场面吓得手脚冰凉,浑身冒冷汗,都快要吓昏过去了。又有十几个大法学员被强行带走去蹲“小号”,最长11天,也把我从3分队调到4分队。那些打人的男干警们被安排住在楼下一楼,充当打手来迫害我们。
在4分队时,有一次楼下的男干警把我同室的大法学员刘庆香(铁岭人)带到走廊的大厅里,先打她嘴巴,然后又用电棍电她,又有一个40多岁矮个子的男干警,先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拖到室外,然后抓我的胳膊拧到身背后,推到办公室内,用脚踢我,用电棍电击我的脸部,当时脸被电得出了血痕,又用电棍电我的嘴,往嘴里捅,同室的王会艳也被带到办公室,和我站在一起,男干警和王大队长两个人同时用电棍电她的脸上、脖子上、下额,电很长时间,然后办公室的女队长们说出很难听的下流话来侮辱我们,把我们推到墙角站很久。
严冬腊月,寒冷的北方沈阳室外温度能达到零下40度左右,干警们穿着带毛的军大衣、皮靴、皮帽,把我们被关押在4分队的全体大法学员10人都带到室外,每人只穿着单薄的外衣,有学员连棉鞋都没穿,站在大雪地里,北风萧萧,大雪纷飞,我们的身上、头上落满积雪,连眼睫毛都挂满了白霜,嘴冻的张不开了,10个就给一把铁锹,我们9个人只能用手把操场上的积雪堆几堆。学员都没带手套,赤着双手,把人行道上的雪打扫乾净,双手冻得通红的,开始时钻心的疼,后来冻得失去了知觉,耳朵象掉了一样的痛,大约有一上午的时间,才把我们带回室内,回到室内后,冰块、雪块已冻在头发上了,只能打开水龙头,用自来水冲洗头发,才能融化。一室有一个老学员被吸毒犯人刘颖在恶警王书征的指使下,强迫被穿着很少的衣服,在雪地里拖着来回走,在冻得快失去知觉情况下,又拖到办公室内用电击,真是面目皆非,惨不忍睹。
在马三家教养院里,有些恶警就象地狱里的小鬼一样,疯狂地折磨着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挨打、挨骂、受凌辱已经是家常便饭,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做人的尊严与权利,到处充满暴力、阴险。刚被关押进去的头三个月内,坚定的大法学员是根本不让亲属探望的,不准写信,打电话,对外是封锁式的,每天吃的只是发霉玉米面大饼子,大咸菜。大法学员们在被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要进行超负荷劳动,有时干着十四、五小时的活,做出口服装,各种工艺品,绣花等,从早到晚不停地干,手磨出大血泡来,手指的十个关节,累的酸痛酸痛的,有时晚上睡觉都被痛醒,长时间坐着,脸、眼睛都肿了,腰坐的很痛,有岁数大的学员,因支撑不住而累倒。
法轮功学员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以大善大忍之心,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巨大痛苦,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来唤醒世人做人的良知,我们为了能争取信仰自由,争取做人的基本权力,以集体绝食方式,争取和平对话,反对暴力,但得到的是教养院的强行灌食,插鼻管,把学员铐在床上,让犯人用钢匙、撬筒强行灌食,捆在床上,强行打针、输液。大连籍学员王琴,被犯人王艳华用铁器将嘴划破,鲜血流满脸上,脖子上,前胸,脸部肿起很高,面目走形,看不出真实模样了。
江泽民犯罪团伙不但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本人,对其亲属也采取株连政策。我因炼法轮功被关押后,原单位将我开除厂籍。我丈夫也失业下岗,当地政府有关人员找他谈话,有人劝离婚,给他施加压力。在家庭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情况下,丈夫被逼无奈,只能撇下当时只有4岁的男孩,外出打工,婆婆为了把无人照顾、无人抚养的小孙子接到身边,不得已辞去了自己的工作,年迈的公婆因我受到无端的迫害,身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打击,病弱的身体在几个月的时间内一下子衰老了很多。我的父母听说马三家教养院是最狠毒、最邪恶的地方,他们终日以泪洗面,为我的生命安全担心。身心承受巨大痛苦的是我那年幼的孩子,在99年我离开他时,他只有4岁,正是需要母爱和照顾的时候,在失去我的日子里,他不敢单独一个上街,也不愿让奶奶带他上街,因街上的人都要取笑他,故意问他你妈哪去了,来刺伤他的心。孩子在幼儿园里,受到阿姨和小朋友耻笑和欺负时,连大声哭都不敢,本来天真活泼的孩子,因为他的妈妈被抓到监狱里在心灵上蒙上巨大的阴影,常常一个在家因想妈妈偷偷地哭,因上火牙齿疼痛难忍,特别是二千年的除夕之夜,孩子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偷偷地哭,他的爸爸和奶奶、其他亲人,看着这可怜的孩子,都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在这除夕之夜,全国各地被关押的同修们,哪个家庭不是这样凄凉,哪个家庭不是这样破碎,哪个离开母亲的孩子不是象小草一样孤独可怜。我被关押一年以后,被放回来,孩子看到我,唯恐妈妈再被抓走,终日与我寸步不离,就连晚上睡觉也要用小手紧紧抓住妈妈的衣服,恐怕睡着后警察再抢去他的妈妈。孩子时常带着迷惑的神态问我:警察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为什么要抓好人呢?
我被释放后,坏人们仍然没有停止对我的迫害,花钱雇人居住监视,电话监听,外出串门要到派出所请假,回娘家,他们也要派出人员监视。在2001年,正月大过年的时候,马三家教养院恶警王书征和一个年青的女队长开警车到我家又把我抓走,当时孩子就在我身边,看到我被带上警车时,放声大哭,抱着警察的腿,死死不放,恶警狠心地将孩子推开,车开动了,孩子在后边大雪地上拼命地追赶警车,撕裂人心地哭喊着妈妈,声音已经嘶哑,在场围观的人都咒骂恶警太缺德了。在漫长的对法轮功的两年迫害中,现在我的孩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但由于江泽民犯罪团伙对我父母的威胁与株连,我的父母和孩子也不得不离家出走,下落不明。现在,马三家教养院派人到我家及我的亲属家去抓我,我现在被逼迫的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在外。
我所经历的迫害,只是数以万计的被迫害法轮功学员中的冰山一角,在中国大陆,法轮功的修炼者为了做好人说一句真话、实话,就要被打,被关押,坐牢,甚至遭受各种酷刑折磨而失去宝贵的生命,这就是人权恶棍江泽民鼓吹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江泽民犯罪集团的双手沾满了善良人的鲜血,它们恶贯满盈,恶报在身。
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恶警及犯人名单:
所长:苏境,女,50多岁,沈阳人。
大队长:王*民,女,40多岁。
一分队长:王书征,女,28岁,因迫害学员立功提升干事。
二分队长:邱萍,女,50多岁。
三分队长:黄**,女,30多岁。
四分队长:张秀荣,女,30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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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犯:杨健虹,沈阳人,迫害大法学员立“功”提前释放。
卖淫犯:王艳华,本溪人,迫害学员立“功”减期释放。
吸毒犯:刘颖(海城),姚爱静,张杰,减期释放。
打架犯:李秀莲,沈阳人,减期释放。
郭** ,沈阳人,减期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