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19日,我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傍晚在永定门汽车站被恶警截留,被强行送入公共汽车内。车里七、八个功友挤在一起,异常闷热,一整夜不让下车解手。
99年7月20日,我被河北河间政府人员带回,录了所谓的口供。当天下午,河间市故仙镇党委书记苏继良把我接回镇上,夜里又抓来十几个功友,强行办洗脑班。他们强迫我们交大法资料、写保证书。派出所甄冬雪、杨书景、李汝讯、杨焕发分别讯问每个功友,如果说“炼”就会被继续关押。我被非法关押16天,并被镇政府苏继良强行从工资里扣了车费150元(平时河间至故仙3-4元)。
1999年9月9日清早,镇政法书记苑铁祥、派出所所长甄冬雪带人闯入我家,翻大法资料若干,把我和婆婆及另一功友李树香抓到镇里,当时家里只剩下一个11岁孩子无人照管。下午2点多,他们给我戴上手铐送往河间拘留所。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对我非法行政拘留15天。因我不写保证书,又改为刑事拘留32天。在拘留所里,每天十来个小时的强制体力劳动,有定额任务,经常晚上加班。我所在的女号屋内砖炕可容十二、三人睡觉,有时人数达二十左右,就睡水泥地。房间一间厕所与寝室相通,夜里不供水,恶臭熏得喘不过气来。伙食质量、卫生极差,且每天要收9元伙食费,公安局政委王树奇、政保科白书迎、赵铁桥、杨瑞坤逼迫我放弃“真、善、忍”,强制写保证书、写检查。
47天后,我被取保,单位不再让我教课,每天在教委擦地,搞卫生,只发200元生活费。领导负责监视行踪,限制人身自由。
2000年3月初的一天,夜里11点多,镇校长杨全胜、会计杨浩庆将我从家中叫走,白天黑夜不让回家,把我软禁在杨浩庆家十多天。我承受不住压力,3月29日被迫辞职。后来在无任何补贴的情况下(听别人说单位应支付一定的津贴之类,我也不懂),为我办妥辞职手续。
2000年七月的一天,政保科白书迎、刘春阳、张春阳,故仙镇派出所甄冬雪、李汝迅、司法所周长乐、村干部宋金鑫、宋俊池等人,非法侵入我家住宅,抄走大量物品。当时婆婆向他们反映,村里的恶人宋增华威胁我,诋毁我的名誉,侮辱人格,他们说不管。2000年8月31日,河间公安局又一次非法拘留我。王树奇、白书迎、赵铁桥、刘春阳不断施压,扬言判我劳教。刘春阳还辱骂我,当时赵铁桥在场没有制止。58天后,他们勒索我2000元取保。
2000年11月15日,故仙镇派出所甄冬雪、李汝迅以及村委会一行人,蜂涌而入我家,翻箱倒柜,抄走我珍藏的师父法像、书、磁带等。当时只有公爹一人在家。我听说后没敢回家,怕他们又抓我,从此过着漂泊生活。
2001年元月1日,我去天安门正法,被表面伪善、实则阴险的警察062535在广场南侧地下通道内拦住,盘问一翻,就把我扣留。062537和一长脖子大眼睛的小警察(我能认出他)对我推推搡搡,大声吼叫。
警察062051大声骂我,中午来了一个50多岁的高个男人,口音像河间人,把我和另一功友用警车拉到一个旅馆,说是河北驻京办事处,他们非法搜身,逼我说出地址、姓名。我不说,他威胁我:“你要不说,我们把你拉到山沟里卖掉,谁也不会知道。”还说:“今天你不说,明天我们就让你吃点苦头。”等等。他们把我们锁在一间小屋子里。当晚,河间故仙派出所杨书景和一司机把我和另一功友用一个手铐铐在一起接走。临走时,这一旅馆扣了我俩每人50元伙食费(我俩只呆了几个小时,没喝水、没吃饭)。到了故仙镇,他们将我铐在楼道里,后又把我俩连夜送到河间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绝食抗议。元月6日,被家人取保出来,看守所索要伙食费135元(我没吃饭),我没钱,被扣留了一块手表。派出所又三番五次到我家强迫交钱2000元。
2001年元月6日夜里11点多,镇政府派宋集龙与另一工作人员到我家,限制我人身自由,威胁我丈夫。第二天早晨,我们被逼离家出走。镇政府一夥人找到我娘家,非法搜查我父母及两个哥哥的住宅,恐吓我年近80的父母,吓得他们不敢让我到他们那儿去。
以后的一段日子,镇政府经常有人去我家无理取闹。
2001年4月30日,镇政府派人在我家蹲点一天,监视我家人。
2001年5月1日,镇政府一行人闯入我家,强迫公爹打开我们居室的门,搜查我家,还撕毁了墙上一法轮图。
2001年6月初的一天,镇政法书记苑铁祥等人再次闯入我家非法搜查,蛮横地对待老人。
有人告诉我,镇政府开会说,如果有人举报我在哪里,奖赏五千元人民币。我至今有家不能回,不能照顾老人和孩子,居无定所,生活困苦。
我呼吁国际人权机构紧急采取措施,救援中国正在受迫害的所有大法弟子。
注:目前该学员已被送往唐山劳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