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心存正念--我的正法历程

【明慧网2001年8月22日】2001年8月中旬,我再一次踏上去北京的护法历程(因我第一次没做到证实法就被遣送回来),去兑现我曾经发过的誓言。因没想到很快就能回来,就把家里的一些事交待给了朋友。

在出家门之前,却开始不停的闹肚子,不停地跑厕所,我焦急地看着表,再这样下去,火车就赶不上了。心一横,管不了那麽多了,提起包急急忙忙赶上了火车。到了北京直奔天安门,看到很多人在广场上排队,心想就到那里打横幅,边走又边想,现在就打吧,再一想,不行,决定了就不能再改变,一定要走到那儿再打。这个想法在走的过程中又出现过两次,最终我还是走到了那些排队人的跟前,拿出横幅,看了一下横幅的反正,高举过头顶,高声喊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好象广场上只有我一个人似的,举着横幅想了想还有一句没喊,接着又喊一句:“法轮大法是正法”。又把横幅转向另一边给众生看,然后才收起横幅往广场边走,没走多一会儿就有人拽住我的包,回头一看是个武警,接着又来个武警,要我交出横幅,我不给,这时我的头发被人从后面抓住转了一圈,一脚把我踢上后面的车里,又接着一脚把我踢到最后一排座位里,车里有四、五个警察,打我的那个警察最邪恶,嘴里不停地吐着脏话,我告诉他说脏话不好,又尽我的能力给他讲清真象,他根本不听。接着他们把我送进广场边的公安局,这时,我坚定正念,决不配合他们。他们抢走了我抄的《洪吟》,我心里非常清楚,这是我还不够坚定,不然他们是根本动不了我的。

提问的时候我坚决不说,照相时坚决不让他们照脸,关进铁笼子里时,里面已有一些同修,接着又关进来一位,也说自己是大法弟子,但大家交流时,发现他不知道《洪吟》,《论语》也不太清楚,甚至连大法的章节题目都不太清楚,一位同修叫大家注意一点,只交流法理,其他的就不要谈及。没过多久这位自称同修的就被带走了。过了一会,又关进很多其他的人,这些人都受到了江泽民犯罪集团邪恶宣传的蒙骗,对大法有误解,于是我和另一位同修开始不停地对他们讲真象,慢慢地消除了他们对大法的误解,其中几个人还在说对大法不敬的话,这些已知道真象的人们就当即喝止他们,不许这几个人乱说,甚至连全国各地办事处来这认大法弟子的人往跟前一站,这些明白真象的人们竟大声地对他们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都是好人哪。”

过了半天,我被送到派出所,坚决不配合邪恶,挨了几顿暴打与折磨,看着面前这一群膀大腰圆的警察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更加坚定,心里不停地背着《无存》。它们的招数用完了,又把我送到看守所(这时我并不知道要把我送去哪里),在路上我就背《大法坚不可摧》。并且听到送我的警察对话说,叫了几个人,意思是够不够,对付我绰绰有余。我听到后低头看了看我的身体想,你们只能折磨我的物质身体,但真正的我你们永远也动不了,人跟神斗注定要失败,这时我又对我自己说,正与邪的较量在我这又开始了,大不了脱去这张人皮,邪永远压不了正。

在看守所里我时刻用正念来对待任何谈话。对于牢头的谩骂和环境的恶劣都无所谓,我永远用平和的目光正视与大法对立的人。并绝食向警察抗议对我的非法监禁,后来又被不停地灌食,关在一起的同修总是边帮我擦洗灌食后的脏物边流泪,邪恶依然没有达到目的。后来给我检查了几次身体,他们为我的身体状况向我表示叹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身体当时是什麽情况,只见他们给我量血压时在左胳膊量不出又换到右胳膊,还直摇头,其他项检查也是严重的不合格。就这样,历时8天,它们无条件释放了我。我很顺利地踏上了归程的火车。

此时我的心情依然不轻松,感到要去向众生讲清真象更加紧迫。我愿与所有大法真修弟子们更加勇猛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