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任何言行,我都尽力在按修炼人心性要求的基础上,圆融常人的环境状态去体现,甚至一些朋友或单位相关部门同事好心地提醒我,别这样、别那样时,我也答到:别为我担心,也没理由特地为我规定什麽,我活得比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正常。这次我的一切行为、证件都是守法公民所应拥有的,本身不应该有任何问题,很可能有人在电脑档案中,对我身份证做了什麽记号。因进京要办一些同正法相关的事,果然我这边一动,邪恶就要来迫害我了。作为大法弟子,在这正法时期,任何迫害都不认可,决不能让它得逞。我站在一边开始发正念,心中很明白,决不是眼前这些跑动的人要怎样我,而是背后操控他们的物质要动。
这时整个机场安检的人们都跑动了起来,过来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让我跟他走。我问:有什麽事吗?他说:我们要你配合调查一些事情。他把我带到值班室门外让我等,进门时还不时回头,似乎看我是不是会跑什麽的。这一走动,感觉整个肉身都紧张起来了,似有一层厚厚的物质一下压在肉身上,令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酸楚了。心想:不行,我决不能被它们带动了,决不能被他们带走,任何大法修炼的人都不应被关在监狱里。我这还要救别人呢,怎能自己被他们带走?决不能。随即脑子里冒出一念:谁能动了我,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谁想动我,就是自寻死路。并继续针对操纵这些人的邪恶物质发正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身上立即轻松许多……
一会从里面出来七八个穿制服的人,我看见刚才的负责人在里面打电话。脑子当时想到:是610安排的这一切,就直接对610发正念,并对刚出来的七八个人头顶上空,似操控他们的邪恶物质就在头顶上,发正念,铲除人背后那些邪恶生命。这时几个人走过来了,我尽量要求自己理智、冷静、祥和。几个人似不知我为什麽在这里的原因,看到我后,似乎更有些奇怪,大概看我不象什麽走私、被通缉的坏人样,彼此问着:什麽事?而没人清楚。这时领导过来安排他们查看我行李,而行李中有“转法轮”还有一本从99年7月以来师父的新经文,决不能被他们拿去。“领导”边带头翻,边职业习惯似的问我:干什麽的?在那工作?在那住?……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心想:安检要看行李,我从人的一面是拦不住了,只有发正念,并觉得他的问题与现状没有任何直接关系,他没权利询问这些,我闭口不回答他。
他看我老不理他,便停下手直对我继续问。我反问他:到底有什麽事吗?他说: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些事。我的表情向他质疑具体是什麽,他不说,并赶快回避我的眼睛,似乎很不确定、很心虚,又进到房间里。剩下的人在继续查看着,似乎感到我不是好惹的,不时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看这吗,看那吗?我调侃地说:我可以不让你看吗?真的打开了我的重地了,我一面发着正念,一面对这个人心说:你要摆正你的位置。他翻看了有五六秒钟,好象什麽也没看到,似这五六秒钟真的只为生命摆放位置的一个时间过程一样,合上了拉链。有一人看到我的名片:呦,你是这家公司的?很有名哇。其余人都凑上来说:我们都用你们的产品。我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是绝对的不怒而威了。除恶是为了挽救人,更要善待人,从修炼者人的一面也应表现出亲和力来,要让邪恶畏惧,而不是对人。便对他们真正发自内心地笑了:是吗?谢谢!
查看完毕,与我一起等待他们的领导,我还是静静的,有礼有节。有人给我搬来椅子,执意让我坐等。并有人问我几点的航班,催促叫喊着领导,不断跟我说:没事,没事。我感到是师父在借口点化我、鼓励我正念正信!
领导终于出来了,跟我道歉,并和其一同事送我到登机口。我继续问他到底什麽事?他说担心我证件有问题,并忙解释:噢,现在没事了。我看着他乐,看他们紧张的样子,真的觉得挺可乐的。他也乐了,跟刚才判若两人。只有铲除邪恶物质对人的操控,人才可能真正展露出本性,才有了人的美好。
起飞后,想到刚才很可能另外空间又是一场正邪较量,始终邪不压正,真正体会到“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法的威力可创一切奇迹,并感到其实师父就在身边。同时反省自己:邪恶为什麽敢来迫害我?我到底那里让它觉得有空可钻?若我的场都是正的,它怎敢近身?脑中即刻想起当天一常人朋友要我小心,我当时心里没多想,直接回答说:谁想害我,就是找死。脑中有一个声音似在说,看看你是嘴硬,还是真的坚不可摧。因为当时从人的一面表达得不是太圆融,心里也没加念多想。现在倒要对邪恶、败坏了的物质说:你们没看见?只听到我嘴上说了,当时我没动念你们就没看清我里面?告诉你们:大法弟子里外是一致的,都是坚不可摧的。
同时也认识到自己平时主动除恶不够。邪恶就在周围存在着,就等着一个漏钻空子。若平常时时正念除恶,时时清理自己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就会营造出一个真正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的场,才能更好地“助师世间行”救度世人。
到了北京顺利地完成了预期的工作。之后,我想把这些写出来,揭露、铲除邪恶,洪扬、证实大法的威力。不好的念头就来了:邪恶会不会从网上就会知道我是谁了,邪恶就会针对来迫害我?我意识到了,是它们害怕被曝光,让更多的人认清、铲除它,要阻挠我。我没有理由退缩,只能去突破自己,去“正一切不正的”,做自己该做的一切。“既然旧的恶势力非要给我们清除他们的机会,那就好好利用它。”(《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有师在、有法在,我无所畏惧;我更是在大法中熔炼的粒子,也是法中的一组成粒子,我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