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份,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找到了上明慧网的方法,看到了许多精进的大法弟子的文章。那些可歌可泣的伟大壮举深深的震撼着我,我的心被一种崇高的精神所激励着,促使着我走出个人修炼的框框,一步一步从“人”中走出来,走进正法的洪流。
我是97年得法的,99年7.20以来,虽然我一直在坚定地修炼着大法,但却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走出来证实大法。我开始认为,只要我自己平时严守心性,坚持修炼就行了。可就是由于这种思想,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无论怎么学法,都觉得无法溶入其中,以至无法前进一步。我很苦恼,可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直到看到同修们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壮举,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是远远落在后面了。以前无论怎么守心性、怎么修炼,都是仅仅考虑个人的提高,现在看来,那只是人的一面贪图安逸,不愿直面邪恶的自私心理。我知道我应该有所改变了。
当我尝试着走出“人”来时,数不清的执著心开始干扰我,我才发现,原来这些执著心一直都在被掩盖着。比如,我开始很怕别人不理解,冷嘲热讽的,怕受到别人的讥笑,但我既然要修炼,这些执著心是一定要去的。我不断地看明慧文章,不断地加持着自己的正念,同时给原来大学的一些同学、老师发电子邮件讲清真相。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很注重学法、在法上理解,我要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该怎么认识我所做的这一切,他的意义何在。比如,讲清真相为什么不是在搞政治,不是在与人斗,而是一件大善的举动。常人的讥笑和认识能代表佛法吗?他不理解只是暂时的,只要我们始终表现出我们的慈悲与正行,他最终一定会理解。关键是我们能不能坚定和保持理智,因为许多常人不可能去看书学法,他们对大法的认识只有通过他们认识的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我们就是他们的榜样。
阻碍着我做正法的事情的很大的一颗心就是面子。我一直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受到老师的器重、同学的尊重以及亲朋好友的称赞与羡慕,父母也因为我而倍感骄傲。大法给了宇宙众生生命,开创了宇宙万物,给了我们回归真正家园的天梯。可是开始时我的人心总是想:如果别人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还会不会象平常那样对待我,我会不会受到伤害,我的家人能承受得了吗?等等。这些心,使我在走出来证实法与维持现状、保守一个安逸的生活学习环境之间徘徊。但是师父的法早已讲得明白,我记得的是,“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得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我越是执著于周围的人的评价,我就越是陷在人中,就越是不能升华到对法理的真正认识,实际上就是对自己不负责,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思想,让别人的思想主宰我,我还是我自己吗?不是。回想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在别人的褒扬中生活,习惯了听到赞扬时的那种优越感,我以为一直这样下去,就可以生活得快乐。现在看来那是一种可笑而幼稚的思想,就是对常人而言,也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危险的。何况是一个明白了真理的修炼者呢?不是学了大法,我怎能如此深刻的认识这个问题?不是在大法中修出的强大主意识,我何时才能摆脱它?师父说:“其实,当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正是这种心使我不能理智地对待自己与法的关系,以及常人种种已经变异了的观念。
我在努力完成好自己的学习之外,更多地做起了大法的工作。我从发电子邮件到当面和本科时的老同学讲清真相,再到和现在的同学讲清真相,并把从明慧网上下载的录像找机会放给他们看。由于我平时的优秀表现,使我有一定的影响力,我想这也许是使我更好地做大法的工作吧。有些同学对大法的理解与支持使我鼓舞,有些人迷在常人的利益之中而对大法无法接受,有些迫于压力而不置可否,避而不谈,这些也曾令我沮丧。但我想,不管怎样都给了他一个正面认识大法的机会,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随着执著心的慢慢放下,我觉得这样做还不够,还没有更大面积的让人认识大法,就是我身边的同学也有许多还不知道我是一个大法弟子,虽然他们觉得我平时表现确实很好,但这不等于他们对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这就是我还没有做好!我为什么不敢让人们都知道一个品学兼优的研究生在修炼法轮大法?这是一件最伟大的事,是真正对人有益的事,我没有任何人的私心,我应该最堂堂正正。于是我开始公开炼功,堂堂正正地看明慧网,我就是要让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在修炼大法,大法的真修弟子都是常人中的好人。
很快系里就知道了此事,我猜想他们一定是非常惊讶。用他们的思想可能想不到一个优秀的学生并且一个刚刚转正的XX党员是大法弟子。校辅导员找我谈话,说了解一下情况。我告诉他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他我们修炼的宗旨,并且严正地说我无论如何也会坚修到底。那时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才出来,我已用心地读了好几遍,师父的谆谆教诲我牢牢地记在心里。一个正法时期的最伟大的神是不会向邪恶低头的,我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坚修到底。校辅导员没说什么话,主要是听我说。从他来我的宿舍时他就开始腰疼,一直到他走。第二天,他给我的父母打电话,第三天一早我父亲就来了。
我的父母也是在大法中得到过好处的人,修炼之后就一直很健康,精神也变好了。可是父亲一直把大法当作是一种治病的手段,由于他在常人社会中长期形成的固有的观念,他始终认为大法所要求的是做不到的,人还是应该现实一点。母亲的主意识不是很强,对法的认识很多还只是在感性上,很容易被父亲所带动。虽然是他们把法介绍给我,但从一开始就只是希望能让我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因为我从小到大身体一直不好。他们是为了让我更好地在常人中去奋斗。但我从第一次接触《转法轮》开始,我就被他深奥的法理所打动,我从来没有听过谁能把道理讲的这么清楚,就像一位慈父在耐心的开导正在迷茫中的孩子。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因为认识上的不同,还在99年7.20以前,我就和父母发生了多次争论。我知道,要想说服父母,只有我自己做得让他们无话可说。我在平时生活交往中,在学习上,在学生会的工作中,严格要求自己,使自己的一言一行尽量符合法对我的要求。在法的指导和我自己的努力下,各方面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身体非常健康,改掉了许多不好的习惯,个性变得好多了,老师、同学对我的评价也很高,并且还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研究生。这一切,使得父母不得不承认大法的威力,不得不承认大法所讲的一切都是可行的,同时也使他们增加了修炼的信心。但在魔难的压力面前,他们始终摇摆不定。当他们一接到学校打给他们的电话后,一夜都没睡着,第二天一早父亲赶过来要我向系里的领导说不炼了,否则将怎么怎么样。但是我知道我没有道理这么做,也不应该这么做,碰到麻烦就把得到的好处都忘了,这不是一个人应该做的事。
在父亲说的时候,我不停的想着法,想着一切我所能记起来的法,不断的加强着我的正念,并铲除背后操纵他的邪恶因素。在系里,一个老师给我做工作,他居然也用到“法无定法”这样的词,让我不要老看《转法轮》。我心里觉得非常可笑,对于法他什么都不懂还拿名词来劝我。我告诉他大法的博大精深,什么是“法无定法”的真正涵义。他说我们是“围攻中南海”、叫人“自焚”等等,我告诉他4.25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自焚”的真相。他又说:“你是一个XX党员,应该服从党的决定。”我说,“不管是什么人,首先要符合一个做人的标准,要善良,要为他人着想。我就是在这样要求自己。只有正确的决定我才服从。”他又说:“那你为什么要入党?你记得党章吗?”我说:“我入党是因为我表现优秀,得到老师以及同学们的认可,我不是靠耍什么手腕入党的。一个人要看他的实质,不能光凭几句空话。你别看有些党员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做的事都不是人干的事。”我当时越说越不觉得害怕,心里反倒觉得踏实,倒象是我在教给他们真正的道理,让他们能有一个觉醒的机会。
后来党总支书记单独找我父亲谈话,说我这个问题很严重,不行的话要休学。还说有一个博士生也是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休学。我父亲要求把我带回家。由于父亲的要求,系里只好暂时让我父亲带我回家,开学后再看。当时就要放暑假了,我的几门功课正好考完。当天我就和父亲回家了。
坐出租车从学校里出来,司机无意中问起了我的情况。我明白,这是师父要我向他讲清真相。我告诉他我是一名炼法轮功的研究生,因为不放弃修炼就让我回家。司机表示同情,但又说起了“自焚”的事。我就给他详细的讲了江泽民政府是如何造谣,大法弟子受到怎样的迫害。他明白了,连连表示理解。本来他想绕弯送我们到车站,可是改变了主意,走最近的路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我看到了人那本性善良的一面,很高兴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坐在回家的客车上,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所做的这一切,没有愧对“大法弟子”这一称号。哪怕是休学,甚至承受更大的迫害,我都心甘情愿。望着浩瀚的苍穹,我感受到了我那神的一面的伟大;但我又同时感受到了人这一面的沉重与一丝隐隐的担忧。但我既然认准了这条路,我就要一直走下去。
回到家后,父母开始接受不了这个事情,母亲埋怨我把事情弄遭了,把环境破坏了。我把手抄的《大法坚不可摧》这篇经文给母亲看,她认真地看了几遍,也不好说什么了。但是我知道,她心里的结还没放下。不过当她冷静下来认真考虑这个大法,以及看到我对大法的坚定,她又慢慢地有了信心。
这样平静了没几天,干扰又来了,怀疑、怕心以及各种常人的观念都在他们身上反映出来了。他们不停地做着我的思想工作,要我就说不炼了,先把环境维护好再说,还说我只要心里有法就行了。还说我如果这样坚持下去结果一定如何如何,什么都没有了。父亲一直不停地对我反复的说着这样的话,甚至不让我睡觉。我知道他们在曲解大法,是邪悟。
看到他们那苍老痛苦的面孔,我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为了让他们平静下来,我一度答应按照他们所说的做。可当我冷静下来思考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劲。要人人都这样的话那还正什么法,那邪恶不是永远猖獗下去了?等着别的弟子与邪恶去冲锋陷阵,我坐享其成?多么肮脏的一颗心哪!人掉到迷中来,主佛亲自下世传法,人能听到他已是无比幸运了,还放不下自己那点个人安逸,到头来真正什么也得不到。那些为大法献身的大法弟子他们哪个没有家,他们为了什么?那时真正的无私,带着任何一颗人心都做不到。相比之下我付出了多少?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跟父母斩钉截铁的说明了我的立场,父母的态度可想而知。我知道这是在考验我,在磨炼我的心。我不停地用大法来加持我的正念,并铲除控制她们的邪恶因素。我就横下一条心,除了大法什么都不想。一两天之后,父母的态度就变缓和了。
这样激烈的考验平均每个星期都有一次,开始几次都集中在周五、周六,也就是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除恶的前两天。有时他们还用死来威胁我,在我感到几乎无路可走的时候,只要我还想到自己是一个大法弟子,真正坚定下来的时候,大法就融进了我的心,信心也增加了,对于干扰我的“亲情”这颗心看得也更加清楚了。于是情况很快就发生了变化,母亲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就一起铲除干扰、控制我们的邪恶因素,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大法的指导下,我一次一次的闯过了邪恶的考验,对法理的认识一层一层的加深,一层一层的境界在我面前展现出来。我越来越深刻的意识到正念的作用,除恶的重要。而这一切的根本,在于平时的静心学法。我真切的感到我在法中升华,法在熔炼着我。每一次考验,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可是在当时,每一次都象是生与死的考验,必须放下一切心,才能走过来。的确,只有伟大的法,才能造就出伟大的觉者。
在承受魔难的过程中,发现了许多阻挡我提高的执著心,如对圆满的执著,对时间的执著,等等。当我正视它们并放下之后,我真正体会到师父在经文中所说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与过去的个人修炼是不同的。在面对无理的伤害、在面对对大法的迫害、在面对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时,是不能象以往个人修炼那样对待、一概地接受,因为大法弟子目前处在正法时期。”在放下了为私的执著之后,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为正的因素负责,我们不能光考虑自己承受。一段时间内,我的思想中总是假想出来一些邪恶对我的迫害,我还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象着我如何如何义正辞严,如何受尽魔难而坚持到底。当我看了明慧网上山山写的文章,马上明白了这就是那变异了的“想象”在干扰我。而我能被钻空子的原因是我的思想深处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显示心,求心,夹杂着争斗心、欢喜心,说到底还是一个“私”字,希望在法中得到什么。我不怕承受魔难,但我也决不承受邪恶安排的东西,因为它不符合宇宙的理,而我是正法的神。试想一下,一个真正的神在与邪恶较量时除了竭尽所能的铲除之外决不会想象被邪恶所迫害,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是不允许发生的。而我也决不能任凭学校处置,因为那时邪的,是不符合法理的。我要做我该做的,继续完成我的使命。
开学后我到学校,在一次与校辅导员的通话中,他说晚上要来找我谈话。之前他已经打电话找我父亲了解我的情况,还问我有没有说大法的坏话。父亲没有配合他们,没说大法的任何坏话,说我在家表现很好。但是因为害怕又使他打电话要我向他们妥协。而我很清楚我该怎么做。在晚上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静心学法。当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之后,我想,他如果是想动摇我的正信,那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好谈的,我该说的早已跟他说过,他不配找我谈话,并且在思想中坚定地铲除邪恶。
整晚校辅导员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两星期了都没找过我。我去系里注册时,曾见过他一面,我若无其事的跟他打招呼,可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应付一下匆匆走开了。我虽然不清楚人的这一面是什么原因,但我知道他那背后的邪恶因素被铲除了,而我就这样又开始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两个月的时间,让我又一次地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与博大精深。修炼是严肃的,每一步都必须扎扎实实。维护大法就是对自己负责,同时也是对亲人的负责。人吃点苦,受点魔难,有时也不是什么坏事,一个修炼的人如果真正站在法上来看待问题,就知道如何以慈悲待人而不是情。
正法修炼的路有苦有乐,“常人只想做神仙,玄妙后面有辛酸”。只有在法中不断精进,才能体会大法的伟大与修炼的殊胜,才能不为人情所动,才能摆脱安逸之心的束缚,才能在精进中更加精进,才能真正做到“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我将履行我的誓约,迎接法正人间、普天同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