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地遇故人,叫我百般感慨。心里就觉得他们可怜,他们不象前一拨的人属于不思悔悟,他们对我是念及过去的同修之情了,对我不苛刻。我尽量地跟他们讲如何正悟法理,希望他们能明白过来,我也在利用他们留存的这颗“有情”的善心,启悟他们对法的正悟。
所有被转化者的言论都是大同小异,如出一辙,他们之间也有很强的“名”心,在这样的可笑荒唐的歪理邪悟中,他们也要抢个高下:你悟的神志不清,我就悟个五迷三倒。在这种魔性充斥的环境中要想清醒过来确是不易,他们都急于表现自己如何“放弃对法的情”从而达到“更高境界”的,而且他们怕别人说他们“放”得不干净,于是他们唯恐落后的去表现自己的邪悟之说。
我没有因为不吃饭就受到优待,早八点开始到晚上十点多(如需要,时间随意延长)除了吃饭时间长线作战。在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我用我清醒而理性的正念去纠正他们的偏邪,但他们想诱导我顺着他们的歪理走时,我就指出他们的用心然后就保持缄默。我很善于抓住他们无处不在的漏洞去说得他们哑口无言,但后来我意识到我有一种类似“显示”、“气傲”、“解气”的心在里面,这样做的结果是我可能更多地满足了自己打击他们的痛快感,但是这样不够慈悲而且容易激怒他们,正法效果就要弱,我就在这方面修正了一下自己。
在对待他们对法的邪悟上我与他们针锋相对,毫不妥协,但是我对人性尚存正念不足的人可以称呼她们阿姨或大叔,我可以拉着她们的手感谢她们递给我的水果;我在他们直呼我的师尊的名字的时候,我温和地讲:我的师尊讲给了你无上神圣的法理,让你的生命明白“真、善、忍”,常人尚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尊敬地称呼“老师或师父”有什么不应该呢?非要用这种方式表现你“放弃对大法的情”吗?
我绝食胃里发烧、身体稍弱,我决不逞强,我不舒服我就表现出来。我就要让他们的迫害手忙脚乱,我希望打动他们的是我的坚定的正念而不是还能被他们用来持续他们的迫害的我的肉体。那些正念无存的“教员”假借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才三天,肉没掉多少,再绝六天没问题,不成就给你灌,比我当初绝得差远了。师尊讲:“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有一个很邪恶的因素,就是旧的势力,他们认为有些学员圆满成为正法弟子他们心里过不去,他们觉得自己都当不上正法弟子,这些学员得得太便宜了,因此而操纵邪恶、利用恶人打学员,非要把学员打得说“不炼”了。”我感受到了他们这种变异的心态。
他们中的一些人不在意我的死活,他们的人性与正念在他们背离法后变得如此遥不可及而迅速与魔为伍。我清楚地记得晚上快十点时,我在他们又一轮的围攻中站起来,径直开门要离去。这时,一个“教员”呼地起立奔向门口把门“咚”的关上并锁死:你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想走就走啊,这儿每天要为你花二百多元呢!不舒服?挺着!
所谓的“教员”对坚定正念的弟子有种奇怪的妒忌心,他们想方设法瓦解你的正信,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会观察你的一言一行,他们会觉得转化一个别人转不了的硬骨头很有本事,你轻易地被“转”他们反到觉的无味,没嚼头,他们愿意啃啃“骨头”,用上他们所有的转化经验这样有种成就感。他们叫我“真法轮”,我听了倒也欣慰。
一拨一拨的人来劝吃饭,我心如金钢要把一颗纯正的心给师尊,我知道我的心念行如一,我说得出做得到,我要让邪恶看看谁是威严压倒一切的。
第四天一早,下最后通牒的一个头头来了,他声嘶力竭地喊:你这是抵触!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治不了你了哦!这儿管不了你有管得了你的地方。他们翻了我的包,找到了他们认为可以给我颜色看看的证据。
中午,派出所来人把我接走了,在我绝食绝水的第四天他们把我送到了拘留所。而且转化站与街道的人此间告诉我家人我天天吃饭。
我后来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在很多表面行为上我的判断也是经过在法上的慎重思考后决定的,但结果却没能有效窒息邪恶的迫害,为什么?
如:我离开单位时把重要的与大法有关的资料带在随身的包里,是想避免邪恶翻我单位的抽屉,我带在身上走脱时可带走。结果邪恶翻我的包,利用此事将我送拘留所。
如:我清晨从转化站胜利走出去,我谨慎地选择了走大道,因为我认为在城里好和同修联系。结果被邪恶追上,暴力带回。
我理解与邪恶交锋的每一步都和平时的细微实修是分不开的。每天炼功是否坚持,学法是否真正入心,对他人的不足是否动气,对同修是否能站在法上指出不足共同精进,对物质是不是又执著了,对情是不是又放任了等等,自己的一言一行能否更高标准做到真善忍。过很多关时好像大致也过去了,可总是留一点通融通融自己的执著,以致积攒了许多负的物质与因素,这种积累不象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因为执著只能越修越少,这种积攒是因为在修炼不断应达到的更高境界标准中是越来越不被更高一层标准所相容了,越被宇宙特性、正法洪大之势所制约的一种体现。这积攒导致在面对邪恶时的许多思维判断都带业力、都受负的因素的干扰与制约,所以就是表面的所言所行好像是深悟后所为的,却不可避免的也体现出了负的表象与结果。可是这种负的表象与结果却会干扰对法的正信,其实自己的思想不在法上,法是坚不可摧的,而来源于自身的观念与业力却不堪一击。
师尊在《什么是功能》经文中讲:“根本原因是从宇宙的最高层到宇宙的最低层是一个越往下生命与所在境界的一切所含有物质的比重越大、粒子颗粒越大、生命的负重越大,越往下生命的本能(功能)被物质本身抑制的越多越重越不能起作用,这就造成了层次越低能力越小的原因。”
我理解,每一步路都是有因才有果,师尊在法中讲人的观念不同,做事情产生的效果不同。敢于正视自身,彻底纯正自我,在日常的实修中清醒的强大自己的每一丝正念才能走在师尊安排的正法大道上,才能稳健走好每一步,走出来窒息邪恶,而不是被邪恶所制。
四、邪不压正,路转峰回
我打定主意绝食到底,决不向邪恶妥协,如果真的需要付出我的生命,我不怕与邪恶同归于尽。
师尊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尽量按着师尊讲的法去做,我知道我有一些执著让我在面对邪恶时还是有些退缩与姑息。如果我的思想中的每一念我都尽量同化大法,而不是按我的观念、执著、或任何外来干扰去思考;如果我的所做所为在实修上尽量与我对法的正悟保持念行一致,我想我如果真的完全做到了,我真就不会被邪恶迫害到拘留所里。因为我们不能做到时时事事都严肃用正念对待,我们在邪恶阻拦的关难中总是拖泥带水留个小尾巴,这种邪恶的因素积累多了,就导致我们不知不觉间走入了邪恶所安排的那条路。
他们给我照像,说是放我的时候要对照,我说我不照。让我按全掌的手印,我不按,他们说你以前进来过现在不按全手的也行,那就按一个食指的好了。我反抗了反抗,但最终还是让他照了像按了个食指的手印。我知道应该任何情况下都不配合他们,所以我就抵制了一下,但因为不坚决,这种抵制就变得有点象征性。我知道在这一点上是我保护自己的私心在作祟,怕邪恶恼羞成怒了我就得去面对不可知的局面。这种心很狡猾与隐晦,表面上是也按法的要求做了,好像是不情愿的被胁迫的,实际上那颗被隐匿起来的怕心早半推半就的顺势招安了。
很多心就是复杂隐晦的,我可以舍去这个肉身不要,但在这个肉身死去之前,“人的执著”还是要为它的苟存而找时机挣扎一下。
预审很积极的“审”我,态度倒算友好。我的态度很鲜明:我是大法修炼弟子,将来也将坚修不渝,给我送到这里是对我的迫害。不放我出去我绝食到底。
预审接触大法弟子看来很多,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精装《转法轮》让我坐在沙发上慢慢读,条件是喝完一瓶水。我感谢他的善心,但我心里清楚我没必要如此表现,我想的不是这一时,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读法。
家人来看我了,母亲哭的泪流满面,我也有点心酸,我说:这就是你们配合的结果,把我配合到这儿了。这就是你们对他们的信任所得的回报,你们可能因此而失去我。我看到了他们的悔意,母亲说,我去告他们去,让他们还我孩子。
号里的犯人对我很照顾,有一位叫林的给我讲了他认识的一位大法弟子。“他叫***,是山东人。晚上我们一起值班,他就教我背《洪吟》。他什么活都抢着干,吃什么东西都先给我一半。他教我洗衣服,说他不会老在这儿,我应该学会照顾自己,他教我做人,给我讲道理,我父母都没对我这样好,他出去之后,有一礼拜的时间我睡觉时就感觉他就站在我身边,非常真切,我睡觉前一闭眼就看到他。我家人不知道我在这里,我也不敢说,我没钱不敢往家要,可他走后第二天,管教让我拿钱,我一看是他给我送进来了二百元钱,我当时就哭了。你们炼法轮功的真的都挺好的。”想到我的这位山东同修,我的心中也充满了感动。这就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走到哪里就唤醒哪里的善念!
第二天,他们检查我身体,我一切还算正常,我竟稍稍有些遗憾,我发了一念,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决不允许邪恶对我的这种迫害。我心里跟师尊讲:弟子一天都不要再待了。请师尊加持弟子的正念,弟子要出去。
第三天,也就是绝食的第六天,上午检查身体已经不太正常了,但表象不严重。他们吓我说要灌食,我也吓他们说我娇嫩,灌不了,一灌就死。下午,管教叫我收拾东西,我问是去医院吗?他说:回家。
这样,从转化站到拘留所,历时六天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下,我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
五、欲出红尘情依依,正念除尽风兼雨
回到一年没回的家中,备受家人的呵护,我在两天中迅速回复了八斤体重。求暂短安逸的心也悄悄地带着伪装来了,这种心的表面思想是:先缓两天歇歇再说,同时给父母一些慰藉、再讲讲真相让他们认清邪恶,也算是难得相聚。
但我知道家里不能长呆,邪恶不会就此罢手,它明明知道你没被转化还在坚修,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伸手可及,它们能心甘吗?我想它们会在我身体强健正念松懈的时候反扑回来,我告诉了父母我的这种想法。父母说放心决不可能,他们不会也不敢那样做的。并给我讲他们如何为我奔波大战“610”。我也看到了他们的苍老与心痛,可怜的亲人,因为邪恶的迫害在被情所煎熬的痛苦中失去了可能善解的机会。
我没去掉的有情之心又被带动了。
在回家的第二天,我分别与几位同修通话,他们在我进去的时候每天多次帮我发正念,他们看到了正念的威力,非常高兴我出来。他们都对我表达了一个意思:邪恶欲擒故纵,会来个回马枪。我不能被情带动呆在家里,我已因执著不去碰了墙,这次必须速断速绝。而且他们都分别表示要在当天将我从家中接出。我说我舍不得我父母难过,我想一下。而在这一天,海被从单位带到了团河转化站,这是对不放执著、拖泥带水所导致的后果的又一个警示。
我想的结果是折中一下,我离开家住在一亲友闲置的住房,这样兼顾了我的执著,我想籍着这个缓冲去掉它。
父母隔天就去一次,我的告诫不起作用,我自己也就放松随他们的便了。这一段时间的学法不是很入心,散淡之心也起来了,有时也看看电视。发正念倒多,思想中老有不踏实的心。
两星期后的一天,从早晨醒来脑子中就不断的念正法口诀,口诀就在脑中不停的出现,就是中午想睡觉都睡不实,脑中不停的反来复去就不自觉的在念这八个字。傍晚,从不愿出去散步的我在父母的例行建议下,痛快的出去了。
没几分钟,邻居打手机说,几个警察把你家围了。邪恶终于按捺不住又动手了。
为避开邪恶,我坐在了树丛中等待天黑,思想中很镇静,也没有怕,但有不听劝的后悔。只是清晰的想:不允许邪恶利用我有执著迫害我,不允许邪恶借口提高考验我而迫害我,不允许邪恶利用被转化的人所谓的揭发而迫害我,不允许邪恶利用同修有漏的执著迫害我,不管我修的如何邪恶都不配考验我大法粒子。想完,我又发了个愿:我的护法神要守护好屋中一切大法的东西,请师尊加持,然后我就开始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穿着拖鞋、短裤和小背心在树丛中念到夕阳的余辉完全散尽,薄薄的弯月出现在灰蓝夜空。
翻过一处高墙,我在夜色中上了一条路。口袋中仅有一块五毛钱,我用一块钱给同修打了个电话,然后打了辆车去找他从而结束了我暂短的“休假”。
我对“执著”的纵容换回的结果就是“狼狈”,同修见我后笑着说:你本来可以把大法书,该带的钱、物、衣服都带上,从容出来,主动去给邪恶以打击,却被邪恶弄得如此狼狈。
写到此,念起师尊《正大穹》一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