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放不下的情使然,离家后,仍时常和家人保持联络。知道是个漏,但思想深处受观念、业力和旧势力的干扰,在这一问题的严肃性上实践起来有点模糊和拖沓,还是有点不以为然,掉以轻心。虽然也谨慎,但警觉性不高。觉得父母亲人不会“害”我的。
因为这一基点,如我父母所约,我到一我认为可靠处与他们见面。(其实形势上的安全与可靠都是次要因素,心的正觉是第一位的。)就在我和父母在附近买菜的工夫,和街道书记偶遇了。我从未见过他,其实父母和他约好的,但父母还假装是偶然撞见,怕我怨他们。
第一个反映是,魔利用我的“情”来钻空子了。书记表明了来意,就是想与我聊聊。我心里想:既然邪恶的旧势力无孔不入,那就坦然面对,清除它,并要对表面的人表现出大法弟子的正和善。
谈话在车里开始了(现在明白,不应上车,但我当时有洪法的心,还想通过讲清真相让他能够正面认识大法)。
其实我明白他想做什么,我开门见山说:我还在炼,你们因为不了解真相,在推波助澜的帮助加重对我们的迫害。而且还搞什么转化班,害的我的许多同修有班不能上,有家不能回。你们在伤害这些善良的人。而且你们的转化是不成功的,我们师父讲“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我们弟子在里面的每一天都是在巨大的精神与肉体的痛苦中度过的!天天强化洗脑,不让睡觉,被电棍电,体罚与侮辱,利用你们给他们亲人造成的痛苦反过来折磨他们。你们就靠这种手段去转化我们弟子,这种转化手段的本身就是邪恶的。
我坐直身体直视他的双眼,心里想着正法口诀,丝毫没受家人的紧张与胆怯的干扰,我要在讲真相的同时还要在气势上压倒他。父母则时不时插些客套话调和气氛。
在我的一针见血中他也不绕圈子了:我今天见你的目的就是邀请你参加我们办的转化班的。你没参加转化班你怎么知道是那样呢,不打人,看电视都让,伙食也很好,我们街道的两个科级干部陪着住在宾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你怕什么呢?
父母也理智不清的附和着:就是,你怕什么?不用怕,我们陪着你去看看。看看是啥样。
我知道他们都在激我,可我不是匹夫,不怕激将。我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也不想当这种英雄。你要说我这是怕,那就怕好了。这两年多来我从未想过放弃大法,背弃真、善、忍,正因为我们大法正,我们大法伟大,在迫害中我能坚定修下去。住在宾馆又怎样,我为了住住宾馆就参加这个转化班,拿自己的生命与自由去开玩笑?我也没有想去参观看看的好奇心,你们有你们去看,我没有。
父母的思想被邪恶所带动了,极力想促成此事。竟完全站到他那一边说话:这样吧,我们去看看就回来,听听那些转化的怎么说的。父母不会害你的,谁敢动你,我们就和他拼了。X书记,你能保证我孩子去看看就回来吗?让他自己做主,他不想参加班就让他回来。这样怎么样?
书记的眼神闪闪烁烁,嘴里虚虚的没敢接这话:你先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你去了你的想法会发生九十度大转弯,我看他们转化后精神状态好了,没有精神压力了。你试一试。
我对父母说:你们在把你们的孩子往火坑里推,但是我不跳。你们答应要去,你们去,那是你们的决定,与我无关,你们没有安排我如何做的权利。你们怎么这么不理智,你们把我送给了他们后,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吗?等明白你们的孩子不属于你们了,你们哭天抢地要拼命有什么用?到那时你们什么也帮不了我,他们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就不会理会你们的死活。
我对书记说:我为那些被强制转化的感到难过,我相信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在这种过程中都是痛苦的。表面上你们达到了一时的目的,可被真正转化的只是极少数,而且很多被所谓转化的是因为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他们出来还是要炼,要写声明。你也看到了,我父母不可能左右我,两年来他们也没有改变我分毫,他们对你答应了什么在我这里不算数。刚才你说了你是在邀请我去,我有选择不接受邀请的权利,我还要把话说在前面,今天我是抵死也不会去转化班的。你们不信,我可以让我的行动来证实。说罢我就要下车。他们四面拦着。
书记仍想做软硬兼施的尝试: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每个炼功的都得去。我们是为了你好,你应该信任我,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他们开始都象你一样不理解,我们一趟趟的跑家找,后来他们也被我们的耐心打动了,最后去了不也明白了?
我说:你说话不能让人信任,一会儿是邀请,一会儿是强制。你们都是其中的一个小螺钉,都无法为自己的任何承诺负任何责。你把我交给他们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下一步对我的迫害自有其它的人继续去做,你有能力左右事情的下一步发展吗?
现在想想,谈话过程中我“刚直”的部分过强,又加上对父母糊涂的言行使我心有愤怨,我的慈悲的力量被冲淡了许多。
僵持中,父母竟想乘我不备让车开走,我厉声道:你们若敢这样做,我就咬断舌头。他们不敢动了,我接着说:你们不要抱侥幸心理想去验证一下我的话,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我会以死抗争。
看来父母还想要这个孩子,思想开始松动,对书记说:要不今天就算了。
书记看出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步的,就说: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在外面找个地方聊也行,我们也在尝试换一下工作方式,你找个时间约我,我们好好聊。怎么和你联系?
父母可能怕这种拒绝会对以后不利,为照顾书记的面子竟又似假还真地说:人家为你操了好多心,跑家多少趟,你给个面子去一下又有啥。
我心想:糊涂至极。一种来自情的愤怒之火向上窜升。我隐忍着但还是带了火说:“给了这个面子,你孩子的自由和生命就搭进去了,就到此为止吧,至于联系就算了吧,我忙没有时间。人应该活的有正义感和良知,这样的人才是好人,而随波逐流、不能明辨是非曲直,是在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大法定会昭雪,你们不要帮着做这种不好的事。”
将近夜里十二点,这种可笑的一厢情愿想替别人安排生活、主宰别人思想的谈话结束了,我怀着对父母的愤怨对他们说:这是你们配合他们策划好的,这是第一次你们试图出卖你们的孩子,我不允许有第二次,你们要清楚一点,如果你们帮他们给我送进转化班,你们就会失去我。
师尊讲:“不入情,能达到无为的标准也就在慈悲的境界中了。”很显然我在情中,在带着人心抵制迫害。也因此感到委屈,觉得被出卖,然后就魔性显露,往出冒火。
我抑制着被伤害的情所生出的怨恨之心,可它还是象一团厚重的乌云郁郁得要滴出水来。思想深处是清醒的,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炼人,但在此时我还是强调了人的无知与懦弱,而没有摆正心态内省一下自己。我是宇宙中正的生命,在正法中是主动的,走的是师尊安排的正法之路,是压倒一切邪恶的,但是在具体实修的点滴小事上,我都漠视了旧的败坏势力在我思想中起的干扰与阻碍,我表面积极应战,可是思想中和言行上不去的观念和业力还在我对于“一切情都是魔”的正确理解上起了层层屏蔽阻碍,促使我做的许多事都和邪恶势力的安排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觉得人出卖了我,我受到了伤害受了委屈,但同时我也脸红的认识到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造成的,自己在这一点上还没升华到道高一丈的境界。师尊讲:“修炼的人修到哪一层次就只能认识哪一层次中佛法的具体体现,这就是修炼的果位、层次。”要避免邪恶的再次发生,只能清醒的内视自己,找到自己有漏的根源,去除自身的魔性,升华上来,强大正觉的威力,从而窒息邪恶。
然而在后来的实修中,我又被旧势力安排所干扰,清除它们的过程拖泥带水。
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那一夜,半人半神的和父母不欢而散,发了“狠”要和此种害人之情绝裂。修是理性而主动的,但我这种有点逼上梁山的感觉还是带了点情。
后听说父母半夜跑到河边抱头痛哭,我又心有不忍,觉得话说的不够祥和,又打电话安慰了一番。我也考虑到人是弱的,是被动的,在正念不强的情况下很容易的就会被邪恶所控制,做出各种魔性的事来。于是我严肃的告诫父母不要给我单位打电话,不要到单位找我,不要告诉被邪恶所骗为邪恶效力的所谓“工作人员”我在哪儿上班。我好象勇敢的说服了自己相信:自己的父母不会再次做出傻事去“害”他们的孩子。
我知道,邪恶仇恨正法,妄图毁掉所有大法弟子和一切世人。但在亲身正法中,我对邪恶之恶毒在法上认识的还是不够成熟,在这场水火不容、正负对立的无限广宇的大较量中它们看到了自己必灭的下场是不会礼貌的息鼓收兵的,在正法之势还未触及到的空间它们和修者还未去的观念与业力是一体的,只要有一丝缝隙可钻,它们就会设法苟延残喘。
在上次短兵相接的小战中它们没有得逞,好像我过了一关,其实是战斗间隙的“小憩”,它们正密密的缓缓的迫近我留存的缝隙,从此缝隙绵延的纹裂中有计划的渗进。上次是邪恶的小小试探,看看我的反映。我注意修去我能认识到的执著,并在这些方面有意的清除“情”或其它思想深处败坏观念的干扰,但是还是有一种潜存的巩固的败坏观念让我总是有点自以为是的不以为然。
同修听说了我见家人的险遇,告诉我不要掉以轻心,赶快放下对家人的幻想与执著,如果觉得不安全就快点辞去工作。
同住的同修海也开始受到魔的干扰,单位宣称要再次送他去转化班(曾送过一回,正念抵制了),而且告诉他不去是不可能的。我们俩针对我们各人遇到的情况开始认真思考与讨论:要不要放弃工作,迅速撤离。我们带着我们的观念得出结论:只要修上去,魔是动不了我们的。同时我们还认为,在这种艰难环境下我们还要自己养活自己,我们觉得很多弟子的经济都很紧张,我们能够工作的本身还是有意义的。这是个模糊的结论,我们在邪恶能够看得着、动的到的地方在坚定着我们的信念,在我们不肯直面意识的各种执著干扰下,其实表面上对邪恶的蔑视与不屑倒象是一种公开的对邪恶的逗引。
海在单位修的还是不错的,在上一次被单位领导强送转化班的过程中,一路降妖除恶,最后领导被感动得流下眼泪,在转化班的门口给保了回来。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正法要求我们迅速升华至更纯正的境界,邪恶在灭尽的过程中还在试图放尽最后每一丝余毒,我们必须达到解脱一切常人与业力的束缚方能真正超脱出来不为邪恶所带动,除尽邪恶。
海的身份证不知怎么丢了,我的车本在一次驾驶中正副驾驶本均被扣留,而单位工作负担加重忙得我不亦烦乎。我们俩在同一天的不同时刻看同一本书,看到了一篇同样的古代典故解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是点化,我们清醒的意识到这种事情没有偶然。我们互相鼓励着,精进学法。同时也互相不觉察地彼此干扰着,因为我们都有点优柔寡断而又自以为是。
这时,几位同修找我们要求一起交流一下。他们告诫说,赶快解决后患,彻底决断常人与业力的束缚,从形式上也要完全走出来,不给邪恶任何可乘之机。特别建议我离开现单位,放下对常人及常人工作的情。
一切都不是偶然,都是师尊的慈悲点化,这种同修之间切磋提醒的本身就是“大法自有其镇邪、灭乱、圆融不破之法力”的体现。其实在与邪恶的交锋中,作为正法一粒子的我们有很多时机都可体现出“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强大正法威力的,但是我们被自身种种负的物质迷惑了,失去一次又一次机会,没有体现出这层法理。
在交流后我决定,不管单位好像多忙我也一定尽快离开单位,尽管我的观念被情带动得让我觉得自己这种决定对单位来讲有点釜底抽薪的感觉。
尽快是多快?在这一决定的实施过程中,我和海还是有侥幸心理,有点拖泥带水、欲走还留。认为精进学法可灭邪恶,但是忽略了正行的本身就是精进实修正悟的一部份。
星期四,工作用的电脑硬盘莫明其妙的坏了,因我有时用它看大法消息,故我还念了念正法口诀,无效。看来这班是上不了了,一切工作资料除了早有备份的都被死去的硬盘带走了。我对原有工作资料做了善后补救,本来决定星期五先斩后奏不来了,又出于人情世故负责任细致地理了一下工作,决定下星期一说。
星期一,师父发表新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我正在电脑上匆匆浏览到一半,街道与派出所的人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脸上挂着奇怪的笑看着我,我有点不相信:他们不可能知道我的单位的。但在我的诧异中他们确实出现在我的眼前了,而且带着得意的笑(事后知道是家人告诉他们我的单位的,因为被邪恶所欺骗,觉得我要被转化了,他们就一劳永逸,不用担惊受怕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哄着我跟他们走,说到办事处谈谈,没别的意思。我思想中则想着如何在此种情况下解脱出来。我飞速地做着判断,收拾重要的东西,心中有一念,怕他们回头翻我单位的东西。
当着他们的面给海打了电话,也提醒他注意别步我后尘,又电话给我父母。可是怎么走呢,他们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当时为了所做正法之事能够安全,从未正面告诉单位我是大法弟子这一真相,这时人的情就开始往出冒,觉得不告诉单位为好吧,因为想不到告诉他们后会是什么反应,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们一起坐电梯下楼(我是在找机会走),派出所的人在无人的楼梯拐角处向我孩子气地晃了晃传唤证。我说:别拿这个吓人,你们为达目的想怎么搞怎么搞。
楼下,我扭头就走。几个人可怜地拉着我,他们的车也开过来了,是黑色的。有人围看,我就开始大声喊:我炼法轮功没有错,我不跟你们去转化班,转化班是邪恶的,电视上演的转化班都是在骗人,你们用电棍、不让睡觉来强迫改变我们的信仰,我在单位正上着班就被你们强行带走。法轮功是好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不跟你们去参加转化班,我不去,不能强迫我去。
我没有一丝矜持,我要在这种迫害中洪法。当着众多的人大声呼喊是第一次,是大法给我的力量,我要让看到的人都知道他们怎么对待法轮功的。
他们开始不好意思和慌乱,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大女人对我又拉又拖,我使尽浑身力气,他们则使尽浑身解数嘴中小声叫着:你喊什么,多好看呀,你多光荣呀。最终,他们在众人的面前以暴力的表现得逞了。黑车直接开到偏僻的转化班,这个转化站为了掩人耳目竟然挂着“XXX法制培训中心”为自己涂脂抹粉。大铁栅栏门打开了,门口拴着的一条恶犬对我的到来一阵狂吠,此外,铁栅栏内寂静无声。
三、难中显本性,以心慰师尊
一个被魔控制的空间展现在我的眼前,三流招待所的模样,服务女工显然被施了“魔法”,戒备而木讷地看我。我端正地站立,坦荡的回视所有在场的人。
头头模样儿的人微笑有礼地出现了,和送我来的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寒暄。那种场景有点可笑,让我想起聊斋故事中穿着锦衣华服的非人类,表面谈笑自若地讲着人中的事,其实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头头笑笑的说:这么年轻啊,既来之则安之。我知道我心有恨意,不能用高境界中的更深广的慈悲无言中就灭尽了他们的邪恶、唤醒他们的善念。于是在他们虚假的关怀下,我忍住了眼中泛起的泪,没有立刻用人心回击。
给我做了个“丑话说在前头的开学典礼”,各种规定,不许炼功学法,不许洪扬大法,不许“自残”(允许他们迫害你,你要是行为上抵制他们的迫害那就是自残,强盗逻辑)……
十五天一期班,不转接着下期班。
我说不转怎样呢?头头说我们这里没有不转的,你现在有情绪,对你好你不知道,过两天就明白了。
我说我就不转呢,你们是不是就劳教我呀(这话表面没什么,但我深挖一下,觉的体现出思想深处对邪恶势力的安排有揣测探询之心,这本身就在给邪恶能够存在和未来强势制造环境!就在开始想接受它们的安排。两年多以来,在这种邪恶的迫害中,很多思维都不自觉的帮着邪恶演化这种阻碍正法的物质场。比如有弟子突然联系不到了,首先的反映就是:他是不是出事儿了。有许多这种在邪恶的迫害中认为理所当然的思维模式其实就在滋养着邪恶苟活。师尊在“开光”一节中讲拜出假佛说:“别人也去拜,拜来拜去的,就会给它一定的能量。特别是炼功的人就更危险,一拜就逐渐地给它能量,它就形成了一个有形的身体,可是这个有形的身体是在另外空间形成的。”)
头头嘿嘿一笑:那就是要劳教。
我说:那你们就拭目以待,我决不被转化。
头头的“伪笑”也收起来了:走着瞧,不转甭想从这儿走出去。
当天的第一顿午饭我开始绝食。
下午正式开班,几个胸戴红牌的所谓“教员”出现了,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难过,为他们难过。看着他们曾经善良过的双眼,我真的不明白师尊的无上慈悲在他们的心中真的就成为记忆了吗?一个将永远没有了未来的生命会是多么可怕与可悲啊!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是复杂的,双眼后被暂时克制的狂热火焰在等候时机跳出,为了达到他们想达到的目的,他们保留了一些修炼人应具有的表面言行。他们先是当着我的面传看我的简历,一边看一边端详我,他们鼓励我讲讲自己,我知道他们想以此切入,剖析我的有漏之心,在“破”中害人。他们用一种方法,就是叫你说话,讲你对法的悟,对正法的理解,他们则欲擒故纵的先听你讲,然后找你的漏去迷惑你。我对这一切早有耳闻,这次是亲上战场了。
首先,我是清醒的,我明白他们的意图,他们表面礼貌的听你讲话决不是想和你切磋如何在法上精进,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针对你的执著瓦解你的正念让你偏离大法。我还是想站在慈悲的角度去对待他们。我希望他们能清醒过来。于是我开始发正念并在心中向师尊默念:请师尊加持弟子的正念,请师尊给弟子下一个罩。
我开门见山告诉他们:你们错了,你们肯定是错了。我们师父讲这是荒唐可笑的“小丑”所为。他们真的是迷的太深,用不严肃的语气调侃的笑看我,他们的神情会传递你一个暗示的信息:不明白的人是你,你很低,他们可怜并原谅着你的无知并随时为你指点迷津走上和他们一样的“正确”之路。他们通过这种对你的暗示动摇你的自信,而这种自信来源于对法的正信。
我指出他们这一点,他们马上改口说:我们用心听你讲,如果你讲的对,我们就听你的,你可以做我们的反转化。
又是他们“诱变”的一招,我轻易分辨出他们的真实用心,因为他们的眼神和语气都没有可贵的真诚。他们被魔所利用着对善良所回敬的是狡诈。
此时我们都改变不了对方。我心里念着正法口诀,不管他们表面还在怎样卖力表现他们的邪悟,我知道背后的邪恶被除了很多很多了。
我打手机给家人,告诉他们我的真实处境。他们中的一人出去汇报了,一分钟后一个冷酷的脸上微带横肉的年青高个头头进屋把手机拿走了,又喝问我知不知道纪律。
这几个“教员”有点得意地自认抓到我的执著,他们告诉我不要指望我家里人来捞我,这个地方只要进来就甭想不转化出去,然后又说我对家人有情。(我的执著我知道,但你邪恶是不配借此迫害我的)。我毫不掩盖我的想法,我告诉他们我就是要让我家人知道我的真实情况,我在这儿的一分一秒都是痛苦的,都是在被迫害之中,一切有良知的人都应该想办法让我从这里出去。
我不怕他们邪恶的说我这是执著那是执著,而且我告诉他们我就是要让我家人“捞”我,那又怎样?他们此招不灵就又抱住让我向内找这张牌,他们说你想想你到这儿不是偶然,你怎么不想想就是安排要你转化的。我的语调缓缓的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力量告诉他们:“向内找”是我的师尊告诉我的神圣法理,而不是被你们利用来转化我的。做为大法弟子,我走的是我的师尊给我安排的堂堂修炼大道,我的一切自会在学法修心中达到应该达到的圆满境界,这是大法的威力。你们告诉我的所谓向内找是你们邪悟之心想要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对大法的歪曲,我不会接受。”他们就又说我不象修炼人,修的不好。我说:你们都和大法决裂了,你们都揭批了,已不承认自己是大法修炼者了还跟我谈什么大法呢?你们一边说不炼了,决裂了,一边又引用着《转法轮》里的话妄想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如此自相矛盾岂不可笑!为了支持你们的这个歪理你们就说你们还是修大法的,为了支持你们的另一个歪理你们又可以说不是修大法的,你们自己都糊里糊涂、乱七八糟的!
我软硬不吃,不是我没有执著心,而是我清楚那些执著在我坚定法的正信中不堪一击,在我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它已经在被迅速灭尽之中了,而且我不允许他们利用我有执著就可以借此迫害我,去左右师尊给我安排的修炼之路。他们说我“傲”,我想如果体现的是这个字内涵中的正的一面又有何不可?我决不把自己摆在受他们制约的位置,我要“志高气扬”的做给他们看,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为心虚,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所为的卑微可怜。
我不管他们怎么绞尽脑汁去粉饰那些可笑的歪理,我坐在床上对着他们开始立掌发正念。
我发正念半个多小时,他们则坐在我对面不停地取笑我。我不理会他们,发完正念我就站窗户前向外看。
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是通往自由的所在,我把院里的路径仔仔细细的记了下来,我设计了我要走的路,甚至我走路的速度我都想像了一下。窗户我也看了,是推拉窗,推的时候动作轻轻地应该不会有问题。
晚上十点多钟,这第一天终于要结束了,想到那么多的弟子受着同样的精神折磨,甚至更有毫无人性的肉体摧残,我的心中一阵难过。我知道,外面的弟子在发正念,我们是一体的。
两位所谓陪同睡了(我是特殊的,人满没房我们住了套间,我和一人睡里屋,外间睡一人。一般是四人间三人陪同的),间或起来观察观察我的睡眠情况。我睡得不实,不时醒过来,因为我要从窗户跑出去。
大约凌晨四点,陪同终于熬不住了,在他的鼾声里我挎上睡前准备好的挎包悄悄靠近窗子,然后慢慢拉开窗户,心中不停念着正法口诀。
站上窗台,我一脚迈了出去。没有可抓的,我摸着窗下的三根大粗电线跳了下来。走在白天我看好的小路,我的步伐不急不徐,尽管铁栅栏挺高,我还是轻松翻过去了。
一位赶早卖菜的小伙子开了一辆三轮车正好路过,我搭了上去。但是在一个叉路口我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他要去山里,我想去城里,于是我下了车,往大路走去。这么早,这么偏僻的地方是少有车的。
约一小时后,在我孤身走在偏僻的农田边的路上时,一辆吉普车从我身后驶过停在路边,是转化站的人。他们对我又拉又拖,用哄骗与蛮力来达到把我弄回去的目的。前面提到那个冷酷的年轻头头拉着我的双臂在地上拖拽我,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夏衣在乡间粗糙的马路上磨来磨去,我流泪了,大声的指责他们,为他们的冷酷,也为了能唤起路人的注意。然而痛苦来自我的心,他们这样干着竟然说是为了我好,并象骗孩子似的许诺只要我回去就让我家人接我回家。几个早起劳作的农民怔怔地看着他们把我在地上拖来拖去,转化站的年轻头头喊着:有什么好看的,他精神有问题。然后又对我说:你看你的样子,你精神肯定有问题,该把你送精神病院。
他们又叫了几个女帮手(前后共约十多个人)来拖我,我思想中起了人的念,觉得我孤身一人今天是不可能走出魔爪了,但我思想中仍念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几个做转化的女帮手流着泪搂住我,嘴里说:好孩子,跟阿姨回去吧,我们不会害你的,这儿就是你的家。…。听着她们的话,我眼泪更如滂沱,不是因为感动。我看着她们为我流泪的眼睛,分明也看到了真诚,然而她们却告诉我转化站就是我的家。还让我讶异的是我竟看到一张相熟的面孔,过去一组经常共同读法的同修,因为这种场合,我们都没认出对方。
他们靠着无赖与人多势众,把我公然绑架抬上了车。我理理衣服止了泪,心中坚定的正念更加清晰,我对师尊默念:不管会面对什么,弟子决不会背弃师尊与大法,弟子死也不会屈服邪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