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就非常精进学法炼功,修心性,层次突破的也特别快。当我看师父讲法录像时看师父的手指尖都是光,当我炼功的时候看自己的手指尖也都是光。有一天晚上我在屋里坐着关着灯,两只手合在一起,往开一打,看见自己两只手全是光。后来我当辅导员,每天带动学员学法炼功,作大量大法工作,心性提高得很快。师父给我设的所有的关、难,我都能很轻松的过去,有开天目的同修看我身上全是光,就像《西游记》中唐僧到最后被封为佛时全身放的光一样。这位同修怕我起欢喜心,当时没有告诉我。
我有时做大法工作一走就是一天,又累又饿,实在走不动时,吃几口路旁的雪,就继续走……师父讲过弘扬大法是功德无量的事,我就和同修们冒着严寒酷暑,到处去弘法炼功。
自从99年7月20日中央江泽民一伙非法取缔法轮功,我就雇了一辆客车拉着同修们去省政府上访护法。被抓之后我把所有的责任一个人都承担下来了,被非法拘留了15天。拘留期间刑警队与公安局、政保科联合成立了专案组对我进行提审,他们五人从上午九点开始打我,一直到晚上八点才把我送回号里。一开始打我嘴巴,后用拳头猛打我的胸部,又用食品袋套在我头上,整个脸都罩上,差点把我闷死,后又用手铐把我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往起拽,又把我踩在地上往起拽手铐,用塑料管子打我,把我打昏过去后,他们在我背上烧了四个黄亮大泡,到现在还有伤疤。他们打得我几天拉的都是脓和血,回到家一个月又被他们抓去非法判劳动教养一年。
刚到劳教所,我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就让我抬水泥板,压得我快要吐血。后来抬土,把四个水泥袋子连在一起两人抬。我的脚扭伤了,走路都痛,根本干不了活。可是干活却要抬最多的。三个多月,肩头磨破,脚下生疼,剜心透骨。后来在帮教和家人的劝说下违心写下了“保证”,回来后知道自己做错了,特上网声明,在讲清真相上加倍弥补。上北京去一次象师父说的那样,溜一圈回来了,看完师父在华盛顿DC法会上讲法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经文,我便决定上天安门堂堂正正兑现当初下来时神的誓约。
我和一位同修于2001年8月23日再一次登上了去往首都的列车,去履行我们神圣庄严的历史使命,兑现誓约。
临行前看到了同修,同修们鼓励我们说:“你们去吧,我们为你俩发正念,一路顺风,平安回来。”当时我俩听了非常激动,大法弟子真是一家人哪!更坚定了我们去北京证实法的信心,但我俩买去北京的车票时,车票早已经卖没了,我开始发正念请师父帮助。发完正念,我对售票员说:“卖两张去北京的票。”售票员惊讶地看着我心想:已经卖光了怎么还买呢?看着我恳求的目光,她卖了我两张票。116元一张,无座。买完票我心想正念真好使,师父管弟子。上车时我俩上最后一节车厢,做最后的座号,心想要是没人坐我俩就坐到北京。可是刚坐一会儿座位便让人认去了,我俩心说完了,肯定要站到北京了,十多个小时怎么站呢?我还年轻,可是另一位同修年纪大了。我便去找空座,心想师父帮助弟子吧,果然找到两个空座,我们一直坐到北京。
到了天安门已是晚上7点多钟了,游人已经很少了,只看见有一队队的武警走过。我俩想就这样喊肯定被抓,师父说:“被抓不是目的,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的。”(《理性》)。这时天有点阴了,我俩齐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下大雨,我俩刚想完便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我俩冲向雨中,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喊完后,我们把横幅挂在了天安门附近的栏杆上,又把写着“法轮大法好”字样的小旗插在了北京的大街上。
我俩到车站买票时,往回返的车票又卖没了,票贩子又卖得非常贵,我俩的钱根本不够。我们正在着急,这时来一个人问我们去哪,我们告诉她之后,她说:“咱们是老乡,坐我车吧!”我说钱不够了,她说:“捎也把你俩捎回去。”就这样我俩很顺利地回来了。我们非常感激我们至尊至敬、慈悲伟大的师父,是师父做的这一切,弟子只不过是去了一趟。我发誓在讲清真相上一定加倍努力,回报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