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11月份我与功友小丽又一次踏上南去的列车进京护法,车到途中,几个乘警查票一看是去北京,就叫我们骂师父,我们不说,他们就把我俩带到乘警室,那里还有十多名来自不同地区的大法弟子。我没想到连小孩都知道骂人不好,江泽民的干部却让人骂人。结果他们在小丽身上找到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问我们从哪来的,问出来好去领赏,我们拒绝回答(实际上车票上已经写着)。车到山海关站,他们把我们十几个交给山海关站前派出所,那里的警察特邪恶,一个70岁的老大娘要上厕所,他们不让去还说:“炼法轮功不是忍吗?挺着吧!”一个警察把我单独带进一屋,手提狼牙棒问:“你从哪里来的?”我说:“我是去北京证实大法的,让你们知道法轮大法好,大法是清白的,告诉世人,破坏大法会遭恶报的。”他制止我说:“不许说这些,你看见没有,你不说,这根棒子适用于打男人,也同样适用于打女的。”他问说是不说,我摇了摇头,他就开始抡起棒子照我腰部,臀部使劲打,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过后看到腰部,臀部全是黑紫色。恶警打累了出去叫来另外一个人,开始打耳光,见牙打出血,又用棒子继续打,后见打累了还是没问出来,气急败坏地说:“滚出去。”接着又进行下一轮逼问,打骂大法弟子,把一个大法弟子强行往外面警车里拖,但她嘴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这时我们同时悟到不能消极承受,共同发正念,铲除邪恶,我们齐声在屋里喊:“铲除邪恶!”恶警再也没有那么嚣张了,态度也不象先前那么凶了。让我们上厕所,劝我们吃饭,但我们很快分辨出他们这种伪善的面孔,还是要达到他们的目的,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我们仍然不配合。
当天晚上他们把我们送到沈阳站前派出所,在那里我们每个人都悟到整体的力量,共同发正念,铲除邪恶,拒不配合他们,最后他们把我们送上火车就走了。我再一次感到大法的威力,只要我们不带有任何个人的观念,从法中真正悟到,邪恶是动不了我们的,我想起师父说的:“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我是一个修炼人,不但要为自己负责,而且还要为别人负责,当时为我担保出来的亲人,他们也是被邪恶的旧势力利用了,我们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变相妥协,我们应该纠正一切不够正的,主动清除变异的观念。于是写了“严正声明”,声明亲人替写的、说的担保一律作废,配合邪恶照相,按手印一律作废。
2001年6月30日,我与功友再次进京护法,全面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在火车上,我们向身边的人弘法,在天安门广场上,我们分别打出横幅,引来许多中外游人,当我高举横幅走出20多米远时,过来一个武警抢横幅,我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清白的,法轮大法是正法。”声音回荡在天安门上空,后又冲过来十多名武警及警察,强行将横幅抢走,硬拉我往警车里拖,衬衫的袖子被他们扯碎,强行抬至车上,我向他们弘法,他们不听,将我按倒在地,手扭过后背,脚踩着后背,将头插到座位底下,我在内心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用意念清除控制他们思想的邪恶因素,我想我不应该趴在地上应坐起来,就对他们说:“我没犯法,让我起来,我要坐在座位上。”结果他们放开我,我坐在座位上。
他们将我们俩送到天安门派出所,一直到晚上,已抓了十二名大法弟子,在那里我们十二名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念师父的正法口诀,有效地清除了另外空间的邪恶,整个派出所里一片寂静,他们再也不作声,也不再来干扰我们,只有这八个字响彻云霄。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又将我们带往平谷县,然后就分散开了,我被送至平谷县派出所,先是照相,我低头不照,再接着,编号按手印,我握紧手不伸开,他们几个人把我手扭后边用手铐扣上,强行掰手指,打耳光,扭胳膊,我发正念,心想按不上,结果他们说不行,没按好,又接着敲打肩缝,掰手指头,晚上,他们将我带进一屋,问我从哪来的,叫什么名字,我只是告诉他们大法好,善恶有报,迫害大法的人会遭恶报,但问起地址就是不说,他们没达到目的,马上脸就变了,不听我说了。开始说脏话,抓住我的头发,打耳光,不多时左脸就打肿了,矮个子警察边打边让我脱下鞋,我站着不动,没有配合,后来他们让我站在走廊里,我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打好人,执法犯法。”过来一个小警察说:“谁看见我们打人了,我们没打。”我说:“我出去后,会揭露你们的。”他们说:“把你扔到没人地方活埋了。”我说:“迫害大法会遭恶报的。”他们把我关进铁笼子里。我向里面的犯人弘法,一连几天都有人不断地问我地址,我都不配合他们。到了第五天,我突然间想到,我是来证实大法的,全面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已经做完了这件事,不能再留在这,这不是我呆的地方,该回去上班了,于是我说出了地址,他们就让当地派出所来京接我,去车站途中他们给我戴上手铐,我向世人弘法,告诉世人戴手铐的原因,炼大法的都是好人,却要戴手铐,结果小警察将一只手铐打开,让我戴着的那只藏在手提兜里。可见他们的心虚。
带回当地后,他们把我非法刑拘送往看守所,我拒不签字,在那里他们不让家送被,不许家人接见,我又一次绝食,绝水,身体很快消瘦,他们要给打针,我拒绝,第四天上午,他们找来家人见我,我对家人说:“我没进来时,身体很好,没有病,如有什么问题,是他们迫害的,别想赖在法轮功头上。”家人点头出去了,一小时后家里来人把我从号里抬出去。第二天单位领导告诉我说政法委让单位报材料要送教养,说这次非常严重,公安厅都挂号等,主管局说停发工资,只要写个保证可上班。我对领导说:“我什么都不保证,也不让任何人替我保证什么,有一点条件我就不上班,我没错,没犯法为什么要妥协。”领导叹了口气说:“我只是遗憾这份工作失去了,太可惜了。”经过半个多月,我忽然悟到,我为什么要认可邪恶让我写保证,我们是正的,一正压百邪,犯罪的是他们,他们应该清醒,保证不再迫害大法,我应对他们真正的生命负责,不允许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可以不上班,但这是纵容他们对法的迫害,用正念清除邪恶势力的安排。“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当我完全用正念对待这一切时,情况马上变了,领导打来电话说让我上班。
这就是我几次进京护法的经历,我深深体会到只要我们坚定大法,坚定师父,慈悲伟大的师尊就在我们身边,我们不但要从人中走出来,更重要的是从人的观念中走出来,在法上认识法,突破人的壳,伟大的佛法才能在人间再现,以上仅是一点个人体会,如有不当,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