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之前,我住院花钱好几千未查出病因。在住院期间,我得法了,坚决要求出院,学法修炼,病不治自愈。我更加坚信大法,“以法为师”,“做到是修”。99年7.20当权者开始诬蔑陷害,我百思不解,仍坚定修炼。10月22日在当地炼功被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后被单位取回“教育”。10月28日被诬蔑为“x教”,我觉得政府太不了解真相,决定去北京护法、说真话、说明真相。11月17日在天安门打横幅、喊口号被值勤警察又踢又打,后被扔进警车里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那儿因辽阳一同修被恶警“苏秦背剑式”上铐后,又被恶警又踢又打。我和同修劝善说:不能打人,不能这样对待大法弟子。同修被打,恶警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又给了我两拳,眼镜当场被打掉,镜框打坏,镜片脱落。
在天安门派出所审讯室因我拒绝回答非法审讯或答非所问,遭到审讯警察狠毒的耳光和用穿着大皮鞋的脚凶狠地踢我的小腹部位,我用左手去挡,当场手表就被踢坏。不可思议,代表着中国政府形象的公安干警,在中央政府的眼皮下面,干着的竟是地痞,流氓的勾当。这不是“黑帮乱党——政匪一家”的真实写照吗?这使我愈加坚信大法,坚决抵制对大法的迫害。
后来,我被送往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因坚持要炼功遭到在押人员的毒打,遭到管教干部的毒打、体罚、背铐,这样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艰难的开创了修炼环境;后被非法判刑。上庭前在休息室里,我们几位同修在一起小声背《洪吟》;法警过来叫我们大声背,我们不听;它们拿来电棍在我头、脸、脖子上到处电,我仍然背;它们就气急败坏地踢了我两脚,叫来一个男刑事犯看管我们,说什么不听就打;另两位同修因听信法警就大声背《洪吟》,被电棍电得大叫,后见其面部都被烫糊了好几大块。在法庭上因不服判,我就大声背《法正》:“人无德,天灾人祸。地无德,万物凋落。天无道,地裂天崩,苍穹尽空。法正,乾坤正,生机勃勃,天地固,法长存。”遭到恶警雨点般的拳、脚毒打。如此的法院、如此的法警,中国政府公、检、法的官员这样狠毒,残暴地对待众多善良的大法修炼群众,令天地为之震怒!
2000年4月12日,我被送往团河监狱转送。坐着休息时,我因盘腿而坐,遭到几名犯人毒打,打后拖入值班室,下半身被带子捆着,上半身与铐着的双手一起被带子捆着,往地上一仍,动弹不得,直到晚上,我被放入电视室睡觉,也同样被捆着。在那里九天,一直如此。在团河期间我们四个法轮功学员被带去看“画展”,要求我们双手抱头埋头行走。我坚决不从,我们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修炼何错之有?!因我不屈服回来后它们对我一阵拳脚相加,又用带子牢牢地捆上后扔地上动弹不得。中间还穿插着叫犯人“训练”我下蹲等各种体罚。我终未屈服,在第九天将我送往四川省女子监狱服刑。
4月22日来到四川女子监狱,因我是来这儿的第一个法轮功学员,说什么怕我传功,先关禁闭。4月23日,我因炼功被打后反铐在禁闭室。4月25日因在我处搜走经文,我舍身护法,遭打后被上刑床,4月27日解刑后一直关禁闭一个月。五月底给我解除禁闭,直接住在监护组,由专门监护看管。为了炼功,我挨过张明英、蒋敏等很多犯人的毒打;我报告干部,干部认为我不听话,该挨打。而且多次很多犯人反拖着我的脚从一楼到四楼,在拐角处就是拳打脚踢,我几乎是遍体鳞伤,连监狱的一些犯人都看不过眼,帮助制止,遭到这群打人凶手的辱骂,告干部,说什么帮法轮功说话等攻击。6月份一人假冒大法学员跟我谈话,叫我放弃修炼,被我严词拒绝。后来才知此人是张监狱长。8月、9月检察院、中院来人了解,说什么只要我放弃修炼,就另行处理,被我拒绝。冬月初二,我因晚上起床打坐炼功,遭到一帮监护的强拖强脱,说什么郭监狱长说的我们要再起床炼功,就拖到走廊、脱掉衣裤,让她冻。就这样,我被迫只穿着秋衣秋裤,打着赤脚,承受着邪恶的迫害,在走廊里打坐炼功从半夜两点到天明,初三晚上亦如此。
后来江XX集团加大了力度迫害法轮功,大法学员进来的也越来越多;因炼功,她们也遭到文宣队一帮恶徒的毒打,当时引起缝纫车间全体犯人的公愤,大喊不准打人。之后干部在大会上批评缝纫车间的犯人,说国家文件要严惩法轮功。
腊月初二,我悟到,大法弟子无罪是好人,不应该承受监狱对犯人13~14个小时甚至15~16个小时的强制劳动。而且这也不符合监狱法对法定劳动时间的要求,于是我拒绝参加劳动,在干部的唆使下,九名监护强行将我拖到五楼,在拖的当中连打带踢,在五楼把我的保暖衣裤脱掉,只穿秋衣秋裤,打着赤脚,又是一顿拳脚。当时见到的犯人都哭了,待监护走后,有一犯人把衣裤拿来给我披上,看到监护上楼马上又给我拿开,否则,她也会受处罚的。就这样我被送入禁闭室,冻了一天。一个队长出面解决我才穿上毛裤、毛衣和鞋子,接下来我一直关禁闭,在禁闭期间,我被上脚镣手铐,脚镣两个:一头铐脚上,另一头铐禁闭室的墙钉上,反铐着我的双手,甚至脱去我的毛衣放禁闭室门外,仅穿一件秋衣和囚服。我终因不屈,几天后又被从早到晚反铐在禁闭室的门上,持续几天,我仍不服,又反铐着吊在缝纫车间的窗台下,直到腊月27。最后五天,白天吊窗台下,晚上铐楼道里,强迫我写保证在监狱不再炼功、传功。在这二十多天里,不准其它犯人接触我、跟我说话,不准我吃菜,只给一点米饭和泡菜。
2001年春节一过,“1.23”事件造谣、诽谤、破坏大法,管制更严。因从其他同修那里搜出我抄写的经文,我被干部打后又反铐在楼道里五天五夜,同修康美容也被铐了一天一夜,后被开“批斗会”,将我解铐推到前台捆绳子,骂我字写得难看还到处传功,之后将我严加看管。监狱为了加大“转化”力度,一段时间,有时下午两点组织法轮功学员到监部开会,五六点回到监区又继续开会,每人必须写认识,有好几次都是深夜1~2点了。监狱为了“转化”我们几位所谓的顽固分子,又花钱去请德阳监狱的叛徒单独做我们的“转化”工作。回去后,抓紧学法,以法为师,共同悟到:“转化”是错误的。“做到是修”。于是张洪英首先提出炼功,但受到阻碍,我们八名大法弟子被集中开会,遭到干部们气急败坏的辱骂。我们一直在向监狱干部、犯人讲我们怎样被迫害,在北京怎样被打,被侮辱。在所谓的揭批书上讲监狱干部、犯人怎样打我,怎样逼我写保证,同时也讲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我们确实也为你们好,才站出来告诉政府、告诉世人大法好。监狱干部也承认我们大法弟子各方面都做的好,说什么唯独炼法轮功不好,我们就告诉它们:是我们师父教导得好,大法好,大法改变了我们,我们才做得好。
七月,陈玉梅坚持要炼功被关禁闭,7月16日开“批斗会”,有一些刑事犯在加分减刑等的诱惑下,走上前台揭批法轮功,陈玉梅就上台抵制,蔡大队长就在台上打她耳光,还要求拿绳子来捆陈玉梅。在此关键时刻,舍身护法的先天本性使我们立刻站了起来,卫护大法、卫护同修!顿时会场秩序大乱,捆绑陈玉梅也未遂。由此引发“导火线”,17日上午由何碧玉起草,王群慧抄写,张素珍、吴桂芳、张洪英、、张正焕、张永容、刘英和我九名大法弟子联名,我上交的“集体收回在所谓‘转化’期间所写、所说的一切,坚定修炼”的集体严正声明。17日监狱领导郭监狱长、科长找我谈话,说我们有预谋、有组织,组织者是刘英,还说我被利用。我坚决抵制。它们还说要给我加刑,我就告诉它们:任何时候只要有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发生,我都会站出来舍身护法,要加刑,随便!
17日晚,一场血腥的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批斗会”在监区召开。张监狱长及其他领导,监狱所有特警和相关人员参加大会。监区三百多名犯人被团团围住,旁边还坐着很多警察。将由男干部捆绑的陈玉梅、张红英(16日晚被监护打得遍体鳞伤,17日中午关进禁闭室)押到前台,看到张红英痛得求干部放松一下绳子都不成。那些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邪恶竟是如此残暴、毒狠,真是忍无可忍。我与王群慧同时站起来高声制止它们,招来干部和犯人的拳打脚踢,我们被拖到监区门外,又是一顿拳脚,我坚决抵制不让捆绳子,被甩翻在地好几次,脸上、手臂上、腿上踢伤了好几处,捆了几次才把我结结实实捆牢,蔡队长和其它几名警察打我耳光,我高喊:警察打人是犯法的,出去后我要把这一切给你们曝光!其中一警察说:你能出得去?就是说它们有权不让我出去。我和王群慧被押到前台,我仍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这帮恶魔用封口胶缠了好多圈,不让我喊,而且令我呼吸困难。过了一段时间,我悟到:不能让它们这样迫害下去,我开始发正念。身体直挺挺地倒立杆,撞地声震动整个会场,也吓坏了这帮邪恶之徒,它们将我扶起,给其他三位松绑,还骂我装神弄鬼,扶我一会,感觉不对,就将我们四人反铐着双手关入禁闭室。我被关禁闭15天,8月1日放出,肩上被绳子捆绑的血痕还未痊愈。之后由专人看管,直到刑满。在此期间无任何干部找我谈话,而且听说检察院来人调查过,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陈玉梅被关禁闭三个月后被放出。
因为我仍坚持要炼功,就被日夜铐在床上。后来蔡队长将我苏秦背剑式地将手铐从床的斜架上穿过铐着我。办法之绝、之毒让监室人员咋舌。这种惨无人道地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在四川女子监狱不只是在我一人身上发生,在其他监区也是如此的残酷。
2001年11月16日我的非法刑期已满,监狱送我回到青白江团结村派出所,与我前夫联系,并通知单位(成都钢铁厂)。我前夫将我领回单位,一干部随行,上户受阻,单位不要。我不能在前夫家久住,几天后搬出。因在单位讲大法真相、发传单被告,被团结派出所非法治安拘留15天。在此期间,单位强迫我交出我的房产权,否则收回房产,以达到不让我上户的目的。我被非法治安拘留期满后又被无理改刑拘,我拒绝签字。12月27日,派出所将我接出,在看守所要我照相,我不照,被几名管教强拖,使劲抓着我的头发强行照相。27日我被接到团结派出所后才知道要遣送我回老家西充,当时,单位来车接人,我拒不服从。我95年大学本科毕业分到成都钢铁厂,属长住户,不是暂住户,也不是临时户,而且我的房产是买断的。单位却强逼我交出,以此达到取消我户口打回原籍的目的。单位的邪恶之徒让我上车,我不上,它们就强行将我推上车,又抓头发、又扭脖子,我被狠毒的压在车上,反铐起来。27日,我被押送回西充,在西充呆了一晚,西充拒绝接纳我,它们只得又将我拉回。在单位被24小时轮班看守。
据我所知,四川省、成都市、青白江区及成都钢铁厂正在想尽一切办法用金钱作为户口交换条件跟我老家西充县交涉,达到推掉我这个“包袱”的目的。
大法传出,正宇宙间一切不正的,岂能让这种邪恶的迫害得逞!